風凌霄微怔,她看向羽蔚青道:「請皇上恕罪,我這就去帶沅沅離開。」
羽蔚青怒火已平息,這會兒像是找到了對付風凌霄的辦法似的狡黠笑笑,「這就對嘛,記住自己的身份,讓她進來幫吧,正缺個倒酒的人。」
風凌霄心裏暗罵,站着不動道:「皇上,沅沅是粗野丫頭,怕是侍候不好,還是讓她先行離開吧。」
「讓她進來吧。」羽墨染惟恐天下不亂似的說一句。
風凌霄狠狠瞪他一眼,快步走向門口,拉開門正見那護衛上前,她輕舉手示意,那護衛鬆一口氣退開至一旁。
「姐姐!」商銀月幾步蹦上前,朝屋裏探頭,神情焦急,「姐姐,皇上……他、他還好吧?」
風凌霄心裏長嘆,她心裏真如塞了一團麻,一時理不出個頭緒來。她淡聲道:「皇上請你進去。」
想來這一晚下來,商銀月又要吵着換身份了。
商銀月眼一閃閃了光,「好。」
說完她推開風凌霄快步入門,她一眼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皇帝,心即刻又突突地跳,臉底也發了熱。
她上前幾步,到桌前正對皇帝跪下施一禮,鶯脆嬌聲,「見過皇上。」
羽蔚青大手放在桌上,靠着座背,一貫的懶懶睨眼,「唔,起吧。」
商銀月起身,大膽直視看着皇帝痴痴笑。
一旁羽墨染眼眸清淺冷漠,看着商銀月並未做聲。
風凌霄已關上門走到商銀月身旁,輕聲道:「沅沅,益王殿下在此的。」
這個商銀月就不知收斂一些的嗎?
惟恐別人不知她喜歡皇帝?
商銀月如此狂熱的喜歡化身為羽蔚青的黑羽,她心裏是什麼滋味?
她不知,她也不想知。
「哦。」商銀月這才收回那一副情有獨鐘的神情,向羽墨染施一禮,「見過益王殿下。」
羽墨染拿起酒壺往桌前一放,冷聲道:「起來吧,皇上說缺個倒酒的,你來倒吧。」
商銀月怔住,當下心裏就泛起酸楚來,這是讓她來倒酒的啊?
她霍地站起身轉頭往風凌霄那兒瞪眼。
風凌霄面色淡靜,伸手拉她的手,輕輕握一下以示意冷靜,「沅沅,皇上從宮中出來受驚了,快,給皇上倒樽酒,好讓皇上壓壓驚。」
提到皇帝,商銀月眼底惱色淡了些,她咬咬唇,甩開風凌霄的手,拿起酒壺自風凌霄身後繞到皇帝身旁,身貼着他肩膀,輕聲道:「皇上我給您倒酒。」
羽蔚青條件反射地側一下身,「唔。」
他豈會不知這個沐沅沅的心思?
讓她進來倒酒不過是想氣氣那個女人,他可不打算接納這個女人。
皇帝不動聲色的側開身,商銀月心裏受傷,又氣又不甘,咬咬唇再靠倚上去。
羽蔚青眼眸一直瞄着風凌霄,見後者一副無動於衷之樣,他來氣索性就不避了,任由這個沐沅沅黏靠着。
商銀月倒完酒仍不走,她放下酒壺拿起樽雙手遞到皇帝面前,輕聲道:「皇上。」
羽蔚青笑笑,接過樽,眼眸看着風凌霄大大喝一口酒,也許是氣的也許是喝急了,酒水急嗆上來,「噗噗」他側頭噴酒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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