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淺忽然俯身,唇印在了白黎頸間,只輕輕淺淺的,便聽到他的呼吸陡然變沉,不管發生了多少事,白黎……還是喜歡她碰他的。
然而,當代珊的身影沒由來划過腦海中,陌淺猛的含住了白黎的唇,不管發生了多少事,旁人碰不得,白黎還是屬於她的。
而這一次,白黎沒有再拒絕她,她的舌輕而易舉的探入他口中,那一瞬間,不僅白黎的身體輕輕顫了一下,她自己都戰慄得差點兒咬了自己的舌頭。
身體中不知什麼情緒似乎塞得滿滿的,仿佛下一刻就要爆裂開來,驅使着她的吻也漸漸瘋狂,男人和女人終究也是一樣的。
她很喜歡白黎,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到沒辦法形容,喜歡到不需要任何理由,喜歡到可以為他去做任何事,不需要理由。
白黎的手握上了她的腰,似乎微微屈起了一條腿,但總也掩不住,就在她身下的位置,漸漸發生了變化。
陌淺瘋狂吻着白黎,直到他的瘋狂讓她的嘴唇都麻木了,一邊伸手,順着他交疊的衣襟,輕輕探了進去。
他的身上似乎總是冰涼,可這一刻,似乎染上了異樣的溫度,仿佛與她一樣,身體中的灼熱翻騰,足以讓兩人全都忘乎所以。
陌淺的手順而向下,那腰帶不知何時已經自行開了,她慶幸着自己總算惡補過一場,還是從青樓學來的,總不是自己一知半解猜的。
她知道如何能讓白黎高興,如何能讓他那聽着幾乎像痛楚的喘息,得以緩解。
戀戀不捨的離開白黎的唇,陌淺勾着他的脖頸,又吻上了他的耳垂。
白黎的喘息瞬間粗重有音,手臂將她摟得極緊,薄唇微張,仿佛失神般低語,「你恨我麼……?」
那一聲情迷之下深長的嘆息,卻仿佛一支利箭,毫無預兆刺進了陌淺心中,一瞬間,似乎撕碎了她的心,刺穿了她的魂魄。
陌淺怔住了,卻在下一刻,用力咬了他的耳垂。
「唔……」白黎發出一聲痛哼。
可突然,陌淺又伸出舌尖,輕輕舔在那些齒痕上,小心翼翼的,甚至萬般心痛的懊惱道:「弄疼你了?」
「嗯。」白黎輕輕應了一聲,卻一隻手撫着她的後背,試圖安慰她,似在說他並不介意。
會恨他的,只有久讓。
或許在他看來,陌淺也好,久讓也罷,終究是一個人,而他愛的,本來就是久讓。
他從來都沒有愛錯過人,反倒是她,偏要幻想着白黎能將她和久讓分開。
同一個魂魄,同一個軀體,她因久讓轉世的天魂而得以與白黎相見,又如何……能分得開?
陌淺的手緩緩向下,她捨不得讓白黎難過,若說這是她自欺欺人的一場美夢,又何嘗不是白黎的?
他們都知道,若是能辨清這其中的是非,他們所愛之人愛的其實都不是自己。
「白黎,我很愛你。」
愛到……可以什麼都不計較,只要你高興就好。
可就在這時,只聽遙遠的盡頭轟的一聲巨響,晝神殿的大門被撞開了。
人未至,聲先來,敢擅自闖入晝神殿的人,在這地府中,恐怕只有一個,連閻王都不敢這麼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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