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嗯了一聲。
「去洗洗,吃飯了。」程以澤依舊看着她,從頭到腳的打量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赤着的腳丫上時,又說,「秋天了,別老是赤腳。女人寒氣入體,很傷身。」
「要你管。」白小白嘀咕着轉身,剛好手機里來了一通長途漫遊。
程以澤看着她回房間接電話,這才垂了頭,將神戶牛排擺進盤裏。
白小白的電話,是白媽媽凌美姿打來的。
白媽媽的電話,當然是離不開程以澤,問她什麼時候有空把以澤帶回d市。
她隨便忽悠了兩句,打算過段日子再向媽媽攤牌。
反正,現在是不可能再帶程以澤回去了。
掛了電話,白小白穿着拖鞋走出去,程以澤已經在餐桌前擺好了餐具,抬頭朝她望來,「過來。」
「我這個小員工能親自吃到大先生做的午餐,還真是榮幸之至。」白小白走過去,很不客氣的坐到他對面,「謝謝大先生啦!」
「午餐?」
「對啊,都快中午了,當然是午餐。」
「這是你的早餐。」程以澤遞了一杯鮮榨的果汁,「等會兒帶你出去吃午餐。」
「什麼果汁?」
「奇異果。」
「謝謝,不過我不喜歡這味兒。」
「那你喝杯溫水,再嘗嘗牛排。國內的神戶牛肉雖是當天空運的,但都比不上這裏的新鮮。這是半小時前宰殺的神戶牛肉。」
「大先生,真是抱歉。」白小白好像是故意的,「昨天我才吃了神戶牛肉,這一盤再新鮮,我都沒啥胃口。」
想用美食誘惑我,門兒都沒有。
「你要沒胃口,那我帶你出去吃。」
「好啊,只要你不嫌麻煩。」
「那你先把溫水喝了,早起多補些水分。」
「要你說嗎?」白小白端起水杯,掌心裏觸摸到溫溫的杯子時,心裏也暖暖的,卻口是心非道,「我自己渴了不知道喝水嗎,還要你管?沒事找事。」
程以澤嘆一口氣。
不與她一般見識。
林予知說過,她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
雖然,他很不情願通過林予知,才知道她的口是心非。
但他不得不感謝林予知,至少讓他不再以為,她是真的不用他管。
這時,程以澤的手機里來了一通電話。
他拿着手機起了身,走到一邊才接起電話。
白小白見他走開,聞着神戶牛肉的黑胡椒香味,趁他不在,叉起來咬了一口。
這一咬,又嫩又有鮮,簡直是入口即化,嘴饞的她忍不住咬了第二口。
有了第二口,也就順理成章的有第四口,第五口。
程以澤朝着電話那頭的柏楊吩咐着公司的事情。
柏楊問,「大先生,您真的要我跟老夫人說,你丟下公司的事情不管嗎?」
「該給我看的文件你照樣給我看,重要的事情必須向我稟報。」他盤着,「別告訴老夫人,如果她問起,就說我沒有過問過公司的事,說你也不知道我的行蹤。」
「大先生,知道了。」
他要奶奶親自同意,他和白小白的婚事。
也許奶奶急了,拿他沒辦法了,也就同意了。
吩咐完柏楊,程以澤回到餐桌前,白小白正吃相不雅的咬着他做的神戶牛排,而且似乎怕他看見,一邊吃,一邊回頭偷瞄。
這不,撞上他的目光時,她立即丟下刀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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