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一下味道而已。」她將嘴裏的肉吐進垃圾桶里,再抬頭,皺着眉頭說,「不過真難吃。」
是挺「難吃」的。
程以澤瞥了一眼盤裏的牛排,一整塊牛排剩下不到四分之一。
而他只打了不到一分鐘的電話。
要是真難吃,能如此快的消滅完近乎一個牛排?
他咧唇輕笑。
看來這個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
程以澤假裝有正事要做,揚了揚手中的手機說,「我要給公司打個電話。」
說着,轉身離開。
白小白正正經經的坐在餐桌前。
過了小半分鐘,他還沒有回來,她回頭偷瞄,沒見他人。
又等了小半分鐘,實在忍不住嘴饞,再次叉起剩下的牛排餵到嘴邊。
正要咬下去的時候,她停了下來——不行,不能這麼沒骨氣,不就是一塊牛排嗎,還真能把她收買了不成。
還是不吃了。
免得被程以澤瞧不起。
於是,她又規規矩矩的端坐着。
程以澤在暗處看着她的一舉一動,不由咧唇輕笑。
林予知這招真管用,她果然是口是心非。
不過程以澤很快皺起眉頭來。
該死的林予知,白小白是什麼樣的人,是什麼樣的心思,還用得着他來提醒?
從今往後,他要把白小白圈在身邊,不給林予知半點機會。
「不去換身衣服?」程以澤見她不再偷吃,這才走出去,她也起了身,「去哪吃飯?」
「換身衣服,去了就知道。」
她嘀咕,「去就去,誰怕誰。」
回到房間後,她換了一身齊到腳踝的粉色長裙,配上一件針織的白色開衫毛衣,將一頭的長髮扎在頭頂,綰了一個丸子頭。
身後的程以澤目不轉睛的看着她。
她一回頭,嚇了一跳,「喂,你什麼時候進來的,誰允許你進來的?」
「看都看光了。」程以澤一直站在身後,「豹紋的內衣,很好看。」
「臭流氓。」白小白皺着眉頭,就沒見過他這麼不要臉的,「我的門明明關緊了,你怎麼進來的?」
「遲早都要看,怕什麼?」程以澤上前兩步,扣着她的手往外走,「去吃飯。」
他一路走,她一路掙扎,「喂,程以澤,這世上哪有你這麼沒皮沒臉的?我說的還不夠清楚?我說了不要和你在一起,你怎麼老是起色心,衣冠禽獸。」
「說完了嗎?」程以澤在門口停下來,回頭轉身時邪魅地盯着她,「安靜的跟着我去餐廳,否則我可不能保證接下來會做出什麼,更禽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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