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澤任由她又捶又打,毫不還手,反而將她禁錮得更厲害,似要與她融為一體。
「你放開我。」她捶得累了,雙手緩緩的垂下來,他堅定道,「我不放。」
「你要不要臉,程以澤?」白小白推着他的胸膛,試圖從他懷裏離開,卻是徒勞,「程以澤,你到底要不要臉。我想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pi都不吱一聲。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你卻這樣沒皮沒臉的粘着我,以大先生的名義將我圈在你身邊,你覺得有意思嗎,有意思嗎?」
「pi都不吱一聲?」程以澤笑了笑,「你可是白家大小姐,用詞不能文明點優雅點嗎?」
「我不懂什麼叫文明,不懂什麼叫優雅。你要文明和優雅,那你選錯人了。」
「……」
「程以澤,你快鬆手,不要這麼不要臉。」
「你總說以前是你沒皮沒臉的圍着我轉。」程以澤不但不鬆手,反而摟着她的腰,讓她更貼近他,「現在換我沒皮沒臉了。」
「不要臉。」
「我喜歡不要臉。」
「程以澤,你還真是不要臉。」
「不叫我大先生了?」他抬起一隻手,拂過她額前的碎發,別在她的耳後,「所以不生氣了?」
「誰犯得着跟你生氣?」白小白趁他一隻手摟着她,用力一推,逃開了他的懷抱,「程以澤,你不要這麼不要臉。我已經不要你了,你要願意沒皮沒臉的圈着我,我也沒話說,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無關。」
程以澤的手,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
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
小白,真的要將我拒之千里嗎?
他的心一陣一陣的鈍痛。
可一想到,他曾經也是拒她千里。
如今這般狀態,不是很公平嗎?
「大先生。」白小白對他又回到了公共的稱呼,「天還沒亮,我還要睡一覺,希望你別吵我。」
這一覺,白小白睡得很沉。
一來飛機上的幾小時讓她睡得腰酸背痛,二來她除了是個吃貨,還是個睡貨。
所以在這般空氣清新,海風蕩漾的度假別墅里,一睡就直接睡到中午十一點。
再醒來的時候,是聞着一股黑胡椒的香味,嗅着鼻子聞來聞去,最終確定那是美食的香味時,這才睜開眼睛的。
嗯。
黑胡椒的香味。
沒錯!
白小白躺在床上,睜大了眼睛,一聞到食物的香味,整個睡意全無。
難道是程以澤在做飯?
她倒是喝過程以澤煮的杏仁雪梨湯,十分清甜。
說不準這黑胡椒的味道,確實是出自程以澤之手哦。
於是爬起來,刷了牙,赤着腳走出房間。
午前的陽光特別明媚,滿屋子的光線特別明亮。
程以澤背對着她,站在開放式的廚台前,腰後的圍裙上繫着半個結,襯衣的袖子挽起來,露着結實健壯的胳膊。
鏟子在他的手下,揮鏟自如。
從鍋里,傳來食物正在煎煮的嗤嗤聲。
聽起來,讓人心情愉悅。
白小白心說——程以澤,雖然我是個吃貨,但休想拿美食來誘惑我。
就算是吃貨,她也要做個有原則的吃貨。
煎鍋里的神戶牛肉,剛好七分熟,程以澤端着鍋轉身,正準備將牛排鏟進盤子裏,便看見站在不遠處的她,「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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