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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雲府,府里的人除了曉曉在,其他的人都已經出去找楚離憂了。
「怎麼樣,在祁府你有找到離憂麼?」見所有的人都不在,雲清越發的擔憂了起來。現在她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祁府所看到的那幅畫像了。
「整個祁府該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離憂不在。」楚離陌道。
「對了,你說不是你引來侍衛的,那你可有看到是誰闖了進去。」雲清問道。不知道是那位兄台幫了他們一把,當時要不是那一聲刺客,她估計早就被那個叫露兒的女子發現了。
「沒有。」他當時找了一遍祁府後,心裏所擔心的都是清清的安危,哪裏還有空去管闖進祁府的人是誰。
而此刻,闖進祁府的那位偉大的刺客,心裏狠狠的將身邊的人臭罵了一頓。若不是她礙手礙腳的,還引來了侍衛,他南宮錦何時被人當成刺客過。
「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在心裏罵我。你儘管罵吧。罵完了,趕緊找路出去。」白月發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但誰讓南宮錦自己帶路帶不好,遇到一條大狼狗了呢。她這個人,什麼都不怕,但偏偏怕狗怕的厲害。遇到狗也就算了,偏偏那條狗也欺負她,一直對着她直叫。最後,狗是殺了。但同時也被祁府的人發現了。
不過好在前幾年為了查找『離魂散』的事情,祁府他也曾經偷偷的來過幾次,所以對於這裏的地形建設物什麼的,他還是熟悉的,這也給了他們避開了祁府侍衛的搜尋。
兩人避開侍衛的搜尋,來到了一處院落。這個時候他們兩個想要不被發現逃出祁府完全有這個能力,但是,他們是進來找人的,已經進來了,沒有找到人,南宮錦根本就沒有打算離開。
「喂,我們不是要出去麼?你怎麼還越往裏面走了。」白月喊道。
「不想被抓住就跟我走。」南宮錦掃了白月一眼。兩人剛剛走進院子裏,裏面就傳來了一陣溫雅的男聲,「南宮公子真是好興致啊。這麼晚了,跑到這裏來,該不會是找本公子賞月的吧?」
南宮錦哼了一聲,「你少臭美了。還不是你家老頭子把祁府當皇宮一樣的嚴加看守着。真把自己當成皇帝了。」
白月看着笑得溫雅的祁容,她可沒有忘記,當時就他把祁豫帶走的。白月拉了拉南宮錦,道:「喂,他可是祁府的少爺,你怎麼帶我到這裏來了。」
「本公子當然知道他是誰。」南宮錦哼了一聲,「早就叫你不要跟來了。」
「怎麼,你又想趕我走。」白月道。
祁容溫潤一笑,打斷了兩人的話,「你們兩個想要打情罵俏是不是也該換地方。在這裏打情罵俏的,你們兩個就不怕本公子把你們兩個丟出去麼?」
「你要是真會怎麼做,本公子也不會來找你了。」南宮錦道。而這時,外面搜查的聲音也靠這裏越來越近。南宮錦看着祁容,挑了挑眉道:「祁二少爺,這個時候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本公子為何要救你。要是本公子沒有記錯的話,一年前,南宮公子也闖了進來也是本公子救了你吧。不過本公子怎麼記得南宮公子說過,我們可是一點也不熟啊。既然不熟,本公子又為何要多此一舉呢。」祁容淡淡笑道。
「也行,既然祁二少爺要見死不救。那本公子只好借借祁二公子的地,大開殺戒了。到時候,髒了祁二公子的地,或者是毀了祁二公子什麼東西,那可就怪不得本公子了。」南宮錦聳聳肩無所謂道。
祁容淡淡的目光掃了身邊的一個小廝,吩咐道:「帶南宮公子和這位姑娘進去。」
「是。」小廝應道。
南宮錦連聲謝謝也沒有,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了。白月也來不及都想連忙跟着進去了。
這時,搜查的侍衛也已經到了祁容所居住的院落來了。
「二公子。」領頭的侍衛恭敬的立在一旁。
「這麼晚了,祁大侍衛帶這麼多人來本公子的院子,不會是來找本公子聊天的吧?」祁容的語氣很淡,不溫不怒的。但知道祁容性子的人都知道,二少爺這是在警告他們。
「屬下不敢。還請二少爺恕罪。屬下們是在搜查兩名刺客。」
「那你的意思是說,本公子窩藏刺客了。嗯?」
「二少爺。屬下…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祁容不溫不怒短短一句話,卻讓眾侍衛嚇得發顫。
「滾!」
「是。屬下馬上就滾。」眾侍衛連忙的離開了這座二少爺的院落。
在祁府,就是祁侯也拿二少爺沒辦法。這座院子,二少爺從來都不許任何人進去。就如祁府禁地一樣。二少爺的院子,那就是祁府的另外一個禁地。
祁容走進屋子裏,看着正坐在一旁悠然自得的南宮錦淡淡道:「他們已經走了。你們也該離開了。」
「本公子看你這裏還挺不錯的。這麼好的一個地方…」
「南宮錦,你不要得寸進尺。」祁容掃了南宮錦一眼,微怒道。
南宮錦嬉笑一聲,「祁二少爺這麼快就想趕本公子走,莫不是在這裏金屋藏嬌了?不知是哪家的姑娘啊。」
「夏津,送客。」祁容吩咐道。
那叫夏津的小廝不卑不亢道:「南宮公子,請吧。」
白月一直在觀察着他們之間的對話,這個祁二少爺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白月提醒道:「我們還是快走吧。找人要緊。」
南宮錦哼了一聲,看着祁容,「你家那個老頭子今天有沒有抓人回來。」
「你要找的人不在這裏。」祁容淡淡道。南宮錦想了想。也是,要是楚離憂那個丫頭真的在這裏,楚離陌那傢伙早就把這裏鬧得底朝天了。他就是聽說了楚離憂不見了,楚離陌和雲清來祁府找了,這才過來看看,不過他進來這麼久了,也沒有看到楚離陌和雲清的身影,那就說明,他們已經找了這裏,楚離憂那丫頭不在這裏。
知道了楚離憂並不在祁府,南宮錦也不在浪費時間。帶着白月離開了祁府。
折騰了一夜的功夫,南宮錦和白月回到雲府的時候,天已經微微亮了。
「你們去哪裏了?」看到兩人出現,雲清問道。她和楚離陌是一夜無眠,一直在等着消息。
「聽說你們兩個去祁府了,我們就趕過去了。」白月回道。雲清一怔,「祁府的刺客就是你們兩個,那你們兩個是怎麼出來的。」
白月將事情的始末講了一遍。雲清看着南宮錦,「所以你和祁二少爺是認識的是吧。」
「不認識。」南宮錦哼了一聲。他一點也不想認識祁容,更不想認識楚離陌。可偏偏,他認識的人一個比一個怪。
雲清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在追問下去,南宮錦行走江湖多年,認識祁容這個半是江湖半是貴族之子的人也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更況且,南宮錦原本就是江湖人,要不是為了楚離陌的事情,他這會子還不知道在哪裏逍遙自在呢。所以說:楚離陌能擁有南宮錦這個朋友,真是不枉此生了。
「主子,有人送來了這封信。」弄月將信遞了過去給楚離陌。楚離陌接過,拆開一看,頓時眸子一冷。看着楚離陌驟然變冷的眸子,雲清將信拿了過來。只見信上寫着:離憂兩字,但在落尾處的名字卻是玉痕。
離憂在玉痕那裏!
太子府邸。
楚離憂睡了一個晚上,終於是緩緩的醒過來了。睜開眼,看着這陌生的地方。楚離憂一時間有些恍惚。這裏是哪裏?她怎麼會在這裏。她不是應該在雲府麼?她怎麼跑到這裏來了。敲了敲頭,昨天的記憶也涌了上來,她似乎走了許久,一直在不停的走。後來她好像走到太子的府邸來了,然後,她就暈倒了。那麼,她現在是在哪裏?
楚離憂連忙的起身下了床,推開門一看。頓時怔住了。
他怎麼會在這裏?
眼前的這個人,她記得是玉痕身邊的一個侍衛,好像就是叫赤羽來着。赤羽在這裏,那麼這裏是…?
「殿下吩咐了,你醒了就請離開太子府。」赤羽將玉痕的命令傳達。
「這裏是太子府,是玉…是太子救了我。」看到赤羽那冷冷的眼神,楚離陌那句玉痕咽了下去。這個叫赤羽的侍衛似乎看她很不善。
「請吧。」赤羽並沒有回答楚離憂的話。而是冷硬道。
「我…我想當面去謝謝玉…太子殿下的救命之恩。」雖然玉痕那晚想殺了她,但她還是對玉痕念念不忘。
「不必了。請你儘快離開這裏。」赤羽道。
玉痕救她,卻是一點也不想看到自己吧。否則怎麼會讓她一醒過來就離開太子府。他真的很討厭自己。
楚離憂咬了咬唇,「我知道了。請你替我和太子殿下說一聲謝謝。」她也有她的驕傲,那一刻,她究竟還是忍住了沒有去當面和他說一聲謝謝。她怕玉痕給她的還是冷冷的一面。
既然知道他討厭自己,那麼,她就把這一份心意深深的埋藏在心底吧。
她曾經救他一命,現在他救她一次,他們之間在也沒有了牽扯。
楚離憂剛剛出了太子府,楚離陌和雲清等人就到了。看到雲清,那一刻,強忍了許久的楚離憂在也忍不住心裏的難過,撲在雲清的懷裏嚎啕大哭。雲清就這樣抱着她,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給予她安慰,任由她這樣哭着,或者哭一場之後,她會覺得好受一點。
等到楚離憂哭夠了,楚離陌冷着一張臉看着太子府,冰冷冷道:「他欺負你了。」
「沒有,哥哥。」楚離憂擦乾了眼裏的淚水,她失蹤了一天一夜,哥哥和雲清他們一定着急壞了。楚離憂看着眾人道:「哥哥,雲清,錦哥哥,白月還有你們大家,對不起,我讓大家擔心了。」
「沒事了。只要你沒事就好了。」雲清微笑的拍了拍楚離憂的肩膀安慰道。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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