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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祁府。
雲清身影如燕的穿過,很快便來到了祁府的後院處。
這裏比起後門,守衛的人多了幾倍。每每幾分鐘,就會有一對侍衛過去。因此,雲清也更加的小心了起來。
看着戒備森嚴的祁府,雲清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得勁。他這裏的戒備森嚴可堪稱皇宮了。祁府究竟有什麼東西,需要看守的那麼緊?
雲清正當要穿過後花園時,突然,一對巡邏的侍衛打着燈過來了。雲清一看,頓時一驚,頓時來不及多想躲進後面的假山石去。
「什麼人。」提着燈的侍衛大叫一聲,舉着燈朝花園的方向看了看。雲清躲在假山石後面,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侍衛們看了許久也沒有什麼動靜,「哪有什麼人,你眼花了。」
等到巡邏的侍衛走了,雲清這才從假山石後面走了出來。看着夜色中的點點燈光,雲清眸子一寒。祁府越是這樣神秘,就越可疑,祁府里一定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次,雲清小心翼翼的避開了巡邏的侍衛,來到了一處比較幽靜獨自屹立在祁府後院處的一個小院落。
奇怪!
雲清在心裏複議,祁府里守衛森嚴,這裏這個地方卻是如此的幽靜、安寧,雲清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發現沒有人,這才走了出來。
抬起頭,看着那上面寫着兩個字『禁地』。而門口的地方卻立着一塊石碑,寫着『祁府禁地,不許入內。擅闖者,死!』
難怪這裏沒有人把守。這裏已經寫的明明白白了,不許人進去。
雲清掃了一眼石碑上的小字。這個禁地她偏要看看裏面究竟藏了什麼秘密。搞得這麼神秘,說不定他們要找的藥就在這裏面。想到這個可能性,雲清朝禁地走了過去。
雲清推開門走了進去,屋子裏很黑。但云清常年在黑暗之中行走,這點對於她來說,已經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不過好在,在來之前就想到了這一點,楚離陌很土豪的,隨手給了她一顆如雞蛋大小的夜明珠。將夜明珠拿了出來,屋子裏立馬就亮了起來。而屋子裏的所擺放的東西一一映在了雲清的腦海里。
屋子裏擺放了一個書櫃,書櫃處放了許多古老的書。雲清隨意的翻了一下,都是一些很奇怪的文字,她一個也不認識。而旁邊放着一個紫金的香爐,而香爐放的位置也很奇怪,居然靠着書櫃放的。裏面點着不知名的香。味道淡淡的,但是卻有一股特別的異香。這種味道,雲清一時也說不上來是什麼。不過真的很奇怪,屋子裏除了放了許多的書,就是一個點着香的香爐子。這樣一個奇怪的『禁地』裏面究竟藏了什麼?還是說,是她忽略了什麼麼?
這屋子的東西實在是太讓雲清感到疑惑不解了。一個禁地里。不可能就是一些書和一個香爐。她一定是忽略了什麼。
朝屋子裏左翻右翻,卻是一無所獲。突然,雲清看到牆上掛着一幅畫。畫裏的女子一襲白衣巧笑嫣然,栩栩如生,好似她隨時會從畫裏走出來一樣。雲清在仔細一看,覺得畫裏的女子很面熟,似乎在哪裏見過。頓了頓,在一看,自己和畫裏的女子長的有三分相似。特別是她的那雙眼睛,像極了畫裏的女子。
看到那幅畫,雲清怔住了。
她…她是?
畫裏的女子是原主的娘親,也就是她的娘親。
她對於娘親的記憶很模糊,只停留在四歲的時候。可看到這幅畫後,對於娘親的記憶,娘親的模樣又涌了上來,她可以很確定,這就是她的娘親——王洛顏!
可是,為什麼她娘親的畫像會這裏。為什麼她娘親的畫像會在祁府的禁地里。祁府和娘親之間有什麼關係?
突然,屋外響起了腳步的聲音。在人還沒有走到屋子之前,雲清連忙的將手裏的夜明珠收了起來,趕緊的躲了起來。
「站住。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這裏是禁地。」正當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要推開門的時候,身影的後面是一一道尖銳的女聲攔住了。
「這裏面究竟藏了什麼秘密,為什麼不可以進去。」女子不依不饒道。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祁府的禁地任何人也不能闖進去,你這樣闖了進去,被你爹發現了你還有命麼?」
「爹現在哪裏有空來管我。他現在正在為他那個寶貝兒子氣的怒火攻心呢。你要是我親娘,你就不要攔我。」女子道。
「不行,露兒,趁現在還沒有人發現你快跟我回去。等一下要是被巡邏的侍衛看到了,你爹他絕饒不了你。」
「這裏面究竟有什麼秘密是我不能看的,我好歹也是祁家的人,難道爹爹還真的會因為我闖了禁地打死我不成。」女子道。是鐵了心要進去看看。
「露兒,你難道忘記了幾年前你妹妹就是因為誤闖了禁地被你爹爹活活打死了麼?你爹早就說過,誰敢闖進去,無論是誰,決不輕饒。」婦人壓低了聲音苦苦勸道。她就不明白了,這個女兒一向懂事的很,從來不會去違背他爹的意思,可自從幾個月前開始,這個女兒就變的奇奇怪怪的。這次更是離譜了起來要去闖禁地。
「我沒忘。」這件事她當然記得。就是因為記得,所以她才更想要弄清楚禁地里究竟藏了什麼東西,可以讓祁明陽狠心打死了自己的女兒。
「露兒,巡邏的侍衛馬上就要到這裏來了,你不想被你爹打死就快跟我回去。」婦人拉了一把女子。叫露兒的女子頓了頓,眼看着快要進去了,卻突然冒出了一個娘來。她現在就算是想進去,也進不去了。在這裏拖的越久,反而會引起巡邏侍衛的注意。
雲清躲在黑暗中聽着兩人的對話。越聽越覺得這禁地可疑了。就這樣一個只放了一柜子書和一個紫金香爐還有一副她娘親畫像的屋子裏,卻當做禁地孤立了起來不准任何人進去。裏面究竟還有什麼?
雲清可不相信會是因為她娘親的畫像放在了這裏,這裏才會被當做禁地的。一定還有其他的秘密。
和楚離陌約定的時間也快要到了。她不但沒有找到楚離憂是不是在這裏,『離魂散』的消息也一點也沒有。這裏,不宜待得太久了。正當雲清準備悄無聲息的離開時,外面傳來了好幾個人的腳步聲。而外面的另外兩個人似乎也聽到了聲音。但此刻,她們要走,也來不及了。只要她們一走,就立馬就被發現。
「怎麼辦?」是那個婦人焦急的聲音。
「進去。」叫露兒的女子看着禁地的門來不及多想,拉起還在焦急的婦人就進去了。這回,只能冒險一回了。屋子裏很暗,暗的看不到一點光。兩個人闖了進來,雲清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來了。這屋裏就一個書櫃和一個香爐,連藏人的地方也沒有。只要有一點燈火光,立馬就會發現她。
不過好在她們兩個也是為了躲避侍衛們,所以一直沒有注意到屋子裏還有她的存在。
躲在同一間屋子裏,雲清能很明顯的感覺但那位婦人心裏的害怕與顫抖。可那位叫露兒的,卻似乎一點也不擔心。不是太過自信,就是太過狂傲了。
那些巡邏的侍衛似乎也刻意避着禁地走。所以,倒也沒有發現禁地里有人闖了進來。
等到侍衛走遠了。那婦人連忙道:「露兒,我們趕緊回去吧。要是被你爹發現了,我們都是死路一條。」
「怕什麼,我們都已經進來了。不如看看裏面究竟藏了什麼。」叫露兒的女子不悅的眼神鄙視了旁邊的婦人一眼,只是屋裏黑漆漆的,婦人根本沒有發現而已。
「露兒,我們還是快走吧。你爹也說過了,這裏面可是藏有機關,要是不小心觸碰到了機關,那可就是死路一條了。」
「要回去你自己回去,反正我已經進來了。我今天一定也要看看這禁地里究竟藏了什麼東西。」女子道。
雲清心裏大叫一聲不好。這叫露兒的是鐵了心要查探清楚了。她想死倒不要緊,可不要拉上她啊。只要叫露兒的女子點上燈火,她不被發現都不可能了。一旦被發現,萬一離憂在這裏,那麼離憂就會有生命危險。他們下次想在進來查探『離魂散』的消息也不容易了。
正當雲清心裏想了無數道要如何不被發現的結果後,突然,祁府里響起了一道抓刺客的聲音,「來人啊!有刺客。……」頓時,整個祁府都像是炸開了一樣。
「露兒,我們快走。」聽到這道聲音,那婦人拉起叫露兒的女子連忙的離開了這裏。
祁府里這個時候出現刺客了,難道是…?
不可能是楚離陌被發現了。楚離陌的武功足可以在這祁府里來去自如不被發現。難道是楚離陌發病了?
想到這裏,雲清連忙的離開了禁地。
刺客的事情已經驚動了祁府上下,祁府瞬間就燈火通明,各個出口都有人守住了。而府里,大批的侍衛正在抓這名刺客。
雲清小心翼翼的避開這些正在尋找刺客的侍衛,這時,手被人抓住了。狠狠的撞到了一個熟悉的懷抱里。
「離陌…」看到來的人是楚離陌,他安然無恙,雲清那顆心總算是放心下來了。雲清又道:「這些侍衛是你引來的。」
「是祁府還有其他人也闖進來了。不知道是哪個倒霉的,被祁府的侍衛發現了。」楚離陌道:「清清,我們快走。」說着,抱起雲清趁着沒有人發現點足輕尖離開在夜色中。
靠在楚離陌的懷裏,雲清感到特別的安心。似乎只要有他在,她就什麼都不怕了。不過這傢伙的輕功還真的是好到家了。祁府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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