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也不必多言了,讓開,我帶着日世里他們去現世。」
我的靈壓已經暴露了出去,現在整個十三番隊的成員都朝我的方向集合了過來,以春水他們的實力,三分鐘,最多還有三分鐘的時間。
我這樣想着,將紅姬整把刀刃都拔了出來,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使用紅姬有種血脈相連的感覺,但又覺得無比陌生,但不可否認,我的靈壓突然暴增了很多。
「恕我無法做到。」堅毅的臉,還有匯聚而起的雷光,幾隻傳遞消息的地獄蝶。
看着飄然而去的地獄蝶,我沒有阻止,就讓我來一個最後的了斷吧。
「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醒來吧...紅姬。」哀嘆的語調,輕輕的撫摸着手中的刀身,在雷光到達我的眼前之時,手中的斬魄刀突然閃過一道血光,刀刃開始變得鋒利,與此同時無邊的血霞之盾匯聚到了我的身前,將雷吼炮如數擋下。
果然,這次昏迷不知道經歷了什麼,斬魄刀已經能夠正常的始解了,雖然還是無法感覺到刀魂的存在。
「鳴叫吧,紅姬!」巨大的血霞之盾如同月牙一般朝着卯之花削了過去,她只來得及後退一步,用瞬步閃到了一邊,巨大的血霞之盾將二番隊的大門切成了兩半。
「你輸了卯之花隊長,縛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閃爍的六道光柱瞬間將剛現形的卯之花封鎖。
「你錯了,輸的是你,縛道之六十二,百步欄干!」無數光柱從卯之花手中湧出,幾乎在同一時間,我們都中了對方的縛道,不能動彈。
「就憑這鬼道嗎?」我眉毛一挑,身子一沉,下一瞬間直接用相同質量的鬼道將縛道抵銷。
這樣的手法來自於前世物理學中的能量守恆定律,如果按照死神世界的說法,這樣的手法稱之為,反鬼相殺。
「這一點你猜錯了,憑藉的不是這區區六十二號鬼道,而是十三番仍存的隊長。」
沒來得及回答,身後鋪天蓋地的靈壓已經將我完全封鎖,我立住了身體,不敢回頭。
一旦回頭,是必死的一擊。
「喜助...你還是這樣做了。」沉穩的音調輕輕的傳來,是朽木銀鈴麼?
我搖了搖頭,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最後又是無力的閉了上去,只是握着紅姬的手更緊了。
他們早已將我的罪名定性,他們被藍染的『鏡花水月』完全催眠,是『親眼所見』,是我動的手,沒人會信我的。
只是對於這個事實,為什麼會有萬念俱灰的心痛。
我不了解這些,最後只想好好發泄一番。
「等一下朽木隊長,卯之花隊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握凌此刻剛好走了出來,將我暴躁的心再次壓低下去。
『日世里他們還在...不行,我要是在這裏倒下了,日世理他們也會死的。』一念至此,我只能暗自焦急的觀察着四周,,二番隊在靜靈庭的中央,四面都被包圍,如果只有我一個,要逃出尸魂界九死一生,可要是加上日世里幾個,而且還是去了意識...十死無生。
一瞬間,我的心就冷了,也許我可以為了自己而掙扎,可是這樣只會讓日世理他們陷入必死之局,不能反抗...我,不能反抗。
現在只有卯之花隊長和朽木隊長他們在,如果只是他們的話...會放過日世里一行人的,等到山老頭他們來了,日世理他們現在這副虛化的樣子,只有死路一條。
只是就這樣屈服了嗎?不甘心,我好不甘心。
眼睛迷戀的看了一眼二番隊,我最後嘆了口氣,反手將紅姬收入了腰間。
「無需多言了卯之花隊長,我和你走就是了。」我說着輕步的走向了卯之花,路過握凌鐵齋的時候低聲的說了一句。
「鐵齋先生,日世理他們,用一切辦法送去現世,哪怕是虛圈,只要不在尸魂界...麻煩你了。」
鐵齋臉色一凝,他覺得事情似乎超出了他想像的嚴峻。
這樣的語氣,這樣的神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只要你不在耍手段,我會讓十三番隊查清一切真相,決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亦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卯之花隊長說着悲憫的嘆了一口氣。
「絕不冤枉一個好人嗎?」我輕聲的呢喃了一下,最後化為了諷刺的笑。
我立定了身體,任由卯之花拿走了腰間的紅姬,這是限制我武力的一種手段,只有被定義為犯人才會有這種待遇。
來尸魂界短短數年,我再一次享受到了這種榮譽,藍染,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啊。
「卯之花隊長,請等一下,你們肯定是誤會了什麼。」握凌鐵齋張開口想要說些什麼,下一瞬間熾熱的靈壓將我們重重包圍。
「既然如此,身為同黨的握凌大鬼道長也一同隨浦原隊長,來隊長室進行裁決吧!」碰,拐杖與地面相觸的瞬間,炸開一道令人心悸的碰撞聲。
握凌鐵齋和我同時回頭,很有默契的,他微微的抖了抖眼睛,而我則是將瞳孔眯起,看着這在昨天還一起站在隊長室的昔日同僚。
『同夥嗎?』果然,藍染不留一絲退路啊...
我死死的捏住了拳頭然後鬆開,如此往返數次。
握凌鐵齋似乎想要辯解些什麼,我心裏猛地一驚,反射性的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肩膀,然後搖了搖頭。
他顯然也是想起了隊長室中的日世理他們,最後也是閉上了嘴巴,任由隨後前來的執行部隊用靈子鎖鏈將我們的靈壓鎖住。
然後在殘存的數位隊長的護送下壓到了一番隊隊舍,一路上沒有人說話,偶爾只傳來了零星幾個死神的閒言碎語。
「什麼,就是他們嗎?還是大鬼道長和隊長呢!」
「可不是麼,居然將這麼多的隊長副隊長謀害了,真是讓人髮指的惡行。」
「小聲點,你找死嗎?那麼多隊長級的人物全都被解決了,你還敢議論...」
緊接着,所有的議論曳然而止。
鐵齋和我都沒有說話,他低着頭,臉陰沉得可怕。
生平第一次,承受了如此巨大的不白之冤,卻沒有辯解的立場。
對鐵齋來說,短短的路卻顯得格外煎熬,當我與鐵齋兩人來到了隊長室,身處在其他隊長銳利的目光之下,他反而鬆了一口氣。
那些指指點點,讓他非常不適應。
「由於四十六室現在空缺,審判一事以請示王族,現在由我全權代理。」
「現在,審判開始!」山本說道這裏,眼睛突然閃過一道火紅的光,代表着這位自十三番建立至今最強死神,終於怒了。
「原十二番隊隊長浦原喜助,請回答我昨日你在何處。」銳利的眼神。
「靜靈庭東面外三百里的森林。」不甘示弱的回視。
「是在對平子等數位隊長進行不人道的實驗吧?」眯成了一線的瞳孔,隱隱透露出一抹殺機。
「我說不是。」依舊倔強的四目相對。
「荒謬,如今證據確鑿你還妄圖狡辯,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這罪行本已滔天,你還對四十六室下了死手,這些都是浮竹親眼所見!」
鋪天蓋地的靈壓死死地壓住我,雙腿一軟,我只能奮力的支撐着。
「如果這就是你已經認定的事實,那我無話可說。」閉上雙眼,不在去看那些令我心痛的眼神。。
失望,為什麼都對我失望,我到底做錯了什麼,都在逼我,為什麼都不相信我。
「喜助,如果你再這樣的話...連我也幫不了你。」春水嘆了一口氣。
「喜助,不要再倔強了。」朽木難得的開了口。
「只有主動認錯,才能得到減輕罪責的資格,不論是放逐現世還是被關入地獄,至少...比被雙極賜死的好。」卯之花說着,眼神微微的別到了遠處。
「是男人就敢做剛當...」暴躁的劍八說着一撇臉。
這好心的勸誡太刺耳了,直直的刺入了我的內心。
沒有一個,沒有一個人試圖詢問我事情的經過,沒人願意聽我所了解的真相,一切早已被定性。
「我沒有錯,由始至終,就算被雙極穿心而過我也絕不低頭,無話可說,我無話可說!」
「不知所謂的孽障,那鐵齋你呢,你的回答呢?」山本狠狠的哼了一聲,然後將臉轉向鐵齋的方向。
「如浦原隊長說的,我也無話可說。」公式化的回答,瞬間將山本最後的理智摧毀。
「好,你們做得很好,犯下了滔天之罪還沒有絲毫悔改之心。」
「浦原喜助罪大惡極,打入第八層無間地獄,時限,八千年!」
「至於握凌鐵齋...雖只是從犯,但卻無悔改之心,剝奪靈力並永久放逐現世。」
山本的判決響起,瞬間引起了一片譁然那,甚至讓我的心也空白了一瞬間,幾乎同一時間,門外傳來轟的一聲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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