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如雷擊一般,頃刻間開始瘋狂運轉,然後轉回在野外與藍染相遇時他說的一句話。
「你果然如我預料一般...今夜你能來此真是萬幸。」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他早已預料到我會去救日世里,他從一開始就想到了一切嗎?然後借這個機會,將我逼往現世..』想到這裏,雙手早已捏緊,青筋脹起,好一會兒才平靜了下來。
望着身後,我目光閃爍的看着失去意識的日世理他們。
我就算去找了山本,就算成功的瓦解了藍染的陰謀,可是無情的四十六室也不可能放過虛化的日世里他們,不論最後是藍染贏還是我贏,結果只有一個,日世里一行人全部都得死。
如果只有我一個人,我自然不會害怕,可是...
藍染,你贏了。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謝謝你卯之花隊長,我會去現世的,在那之前...我必須去一次十二番隊,我要拿點東西。」
「靜靈庭內外已經開始搜捕你的行蹤,遲恐生變。」卯之花皺着眉頭勸着我。
我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必須去的,如果不去拿點東西,就算逃到了現世,以尸魂界的追捕能力,還有日世里他們逐漸散出的靈壓,只有死路一條,不能退。」
「...好吧,祝你一路平安。」聽着卯之花的道別,我笑了笑,將手搭在了腰間的紅姬上,臉上勉強擠了一個笑容,然後一個瞬步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一路上避過了巡邏的死神們,還好沒有遇見席官之類的高手,有驚無險的回到了十二番隊。
將身體的一切機能降到了最低,最後微微的打開了隊長室的門,然後身子一輕,我走了進去。
隊長室除了我和涅繭利外,是禁止別人進入的,而涅繭利此時應該還在實驗室,所以現在這裏應該沒人。
可惜我猜錯了,剛剛合上了隊長室的門,背後突然傳來了光亮,有人打開了隊長室的燈。
「你回來了啊,外面全是對你的通緝令。」對面的人說,他眼睛裏的擔憂被他一個扭臉巧妙的掩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天晚上聽隊員說你匆匆忙忙的找日世里就出去了,現在卻變成了這樣,到底是怎麼回事。」涅繭利說着狠狠的錘了他身旁的牆壁一拳。
「還用說嗎?跟上面說的一樣,我對日世里他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實驗,現在被通緝了。」我輕描淡寫地回了句,心裏卻隱隱的抽痛。
對不起涅繭利,請原諒我的隱瞞,盡情的恨我吧,只有不去接近真相,才不會被藍染這頭凶獸連皮帶骨,如數吞噬。
「操,你當我第一天認識你啊!你是什麼人我不知道?到底是誰做的,告訴我,居然讓日世里...該死!」涅繭利說着沖了過來,揪起了我對衣領質問着我,我在心中苦笑,當個壞人好難啊,被看穿了嗎?
「是麼,真是天真,不論是日世里還是你,都只不過是我的實驗品罷了,很顯然我的實驗在日世里身上已經成功了,不再需要你了。」我聳聳肩,一臉的隨意。
涅繭利眯起眼睛看我,揪着我衣領的手越來越緊,我沒有回答,只是那樣隨意的看着他。
寒冷開始侵襲着我,是殺氣?感覺好像不是,那是...憤怒嗎?到了極致的憤怒?
「哦?想打我?這可不行,你還不是我的對手,要是你現在也死了的話,可就沒人能夠幫日世里報仇了。」
我說着輕輕的掰開了涅繭利的手,他的身體重重的摔落到了地面,抬起頭,那雙怨毒的眼睛,為什麼給我的感覺確是在不斷的哭泣。
「你離我的境界還太遠太遠了,什麼時候你能卍解繼承了我的位置,也許能和我有一拼的機會,現在麼..哼哼。」我冷笑着,轉身直接提取了七八件隔絕靈子的義骸,封入了便攜式義骸的盒子裏後,收入了懷中。
直到此刻才回過頭。「現在我就要走了,去現世,要想報仇的話,區區的十二番隊三席,可不值得我在意。」
「哼!」涅繭利冷笑着看着我,雙手將地面摳出了五條抓痕,對我發出了惡毒的詛咒。
「浦原喜助....你會後悔的,為你今時今日的所作所為,後悔的!!!」
「希望有那麼一天吧。」我說着在涅繭利的目光下,走出了隊長室的大門,我回過頭,看着他。
『對不起了...涅繭利。』在心裏輕輕念了一句,我一個瞬步就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再次回到二番隊的時候,卯之花已經站在二番隊的大門外,一個刑軍模樣的人就半跪在她的面前。
不知道那個邢軍說了什麼,緊接着卯之花常年不變,帶着威嚴的臉瞬間一白。
『怎麼回事。』我皺起了眉頭,等到邢軍走了之後才來到了卯之花的面前。
還沒來得及開口,卻看見了卯之花臉色再次一青,已經將手伸起對準了我。。
「浦原隊長...你讓我...太失望了。」她說着,眼睛第一次凝了起來,然後慢慢變冷。
「居然殺光了整個四十六室...雖然四十六室做的決定讓你受到了傷害,可那畢竟是數十條人命,就這麼輕易的...」
「等一下卯之花隊長..你剛才說...四十六室,死光了?!」聽到了這個讓人驚愕的信息,我有點目瞪口呆。
「還要這樣假惺惺嗎?利用我對你的信任出去尋找浮竹隊長。」
「然後讓浮竹隊長陪你找四十六室得到進門的資格,尋求撤銷通緝,沒想到你居然將浮竹隊長打成了重傷,浦原,你真的錯了,別讓仇恨蒙蔽了你的眼睛。」
「我已經讓死神暫時將消息停止傳達給其他隊長,現在只有我一個人知道,跟我一起去見總隊長吧,我會給你求情,免去一死。」
看着卯之花眼中的失望,我心中不斷的抽痛,為什麼不相信我,不給我辯解的機會。
為什麼不給我解釋的機會。
「卯之花隊長,這就是你認定的事實嗎?既然這樣我無話可說,但要我束手就擒,不可能!」
腰間的刀以拉開半刃,懾人的靈壓開始沖天而起。
我真的怒了,藍染...不給我一絲迴轉的機會嗎?將四十六室殺光,逼我與尸魂界完全敵對,他夠狠。
「你這是要..殺我滅口嗎?」卯之花說着,眼睛裏的失望更深了,我只是不斷冷笑,心中的血卻越流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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