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還說:「金盞」每逢大雷雨的大氣,裏面隱隱有風雷之聲,而且氤氳有霧出現。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常州城慕容家莊,慕容老爺子七十大壽,三山五嶽的各路英雄好漢,前來給慕容老爺子拜壽。慕容老爺子名叫慕容常山,一柄金刀在江湖上闖了三十年,博得金刀無敵的名號,年老退隱,回到家鄉常州。人的名兒,樹的影兒,慕容常山老爺子的七十大壽,成為常州的一件大事。
在賀客盈門,高朋滿座的慕容府,這天來了一位年輕人。新剃的頭,油松的大辮子拖在背後。綢布大褂,腳上穿的是一雙千層底的鞋。白淨臉蛋,挺直的鼻子,一雙有神的眼睛,瀟瀟灑灑地跨進了慕容府的大門。
話聲中,頓感「暈眩」穴一麻,連人都沒見就失去了知覺。
原來郭正義深感敵人太強,且個個身手不弱,自己三人力量太過單薄,數日前兩次事件的經過記憶猶新,如果是明打明斗,敵人詭計難防,便存下速戰速決,收拾一個算一個,只要留下一個活口,逼供追查線索也就夠了。
因此,他便叮囑妹妹,因時、因地適應情況,採取適當辦法,對付這類窮凶極惡之徒用不着太過仁慈,給自己憑添不必要的麻煩。
也是匪徒活該倒霉,不過的是,八個人要分兩批分頭查看兩處空宅,力量未免分散。
再加上郭正義的獻策,廢宅中沒有留下一點可疑的痕跡,天奪其魄,使匪徒鬆懈了警覺,故在兩個匪徒查看二間上房的時候,被郭正義兄妹隔空彈指點了死穴。
只因他不只是偷,簡直就是「搬」。
就舉個例吧:我來也就曾在年前「光臨」過杭州城一家豪富。只因這家豪富太過鋪張炫耀,不但外衣皆是綾罹綢緞,竟連人衣褲內都是高級絲料所做,當然蓋被就更不用說了。
就在我來也「光顧」過後,這家豪富全家大大小小,上自員外,下至小廝,隔日皆出不得門,只因一切可供蔽體之物,均被我來也一掃而空,竟連一小片紙也未曾下,全部搬得清潔溜溜,只乘得一間華麗的空宅子。
慕容貴徒有貴名,富而不貴,也大概是這個原因,他特別喜歡與當時顯貴往來,雖然他並沒有功名,卻是京城的首富,所以不賣他的賬的人還不多。
做了慕容貴的兒子之後兩年,慕容鶴便開始跟隨這個父親周旋於王公大臣之間,與那些王公大臣的兒子混在一起。
那儘管是胡混,慕容貴非獨沒有阻止,而且在金錢上全力支持,那些王公大臣的兒子雖然要比慕容鶴身嬌肉貴,金錢方面卻遠沒有慕容鶴的寬裕,很多時候,也實在樂得有這樣的一個朋友替他們打點。
他的命令迅速被執行,在一個時辰之後,最少已有一萬個人在調查,亦已有數以萬計的人向他們提供線索,有些是信口胡縐,但大都是事實。
當時時間雖然是很早,但那麼多人走過,要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實在是不可能,而事發之後,更就惹人注目了,他們有些儘管很怕事,不敢走出來,從門縫窗隙往外偷望的卻多的是。
郭正義的人無孔不入,分別在不同的地方,以不同的身份打聽,然後將得到的消息送返王府,由另一些人加以分類分析。
江將軍那邊亦得到了消息,在郭正義採取行動之後,不到半個時辰,他已經收到了十七份報告,這雖然意料中事,亦不由他不驚嘆郭正義勢力的龐大,行動的迅速。
他沒有表現太大的驚慌,只是將那些報告一一送出去。在奉令對慕容鶴採取行動之時,他已經知道那時會有什麼樣的結果,慕容鶴是郭正義的義子,也知道郭正義的霹靂手段,可是他完全沒有選擇的餘地。
而無論如何,他仍然感到比那些隨他去做這件事的人幸福得多。
宇文不棄量度過河間的寬度,估計必須在河中心換腳借力一次才躍得過去,但河中當然沒有可資落腳的地方。他毫不在意,先挑選地點,移到一排樹木旁邊。這兒的河面不但最窄,對面靠河邊亦有樹木,可供立即隱藏身形之用,於是他掣出了緬刀,揀中一棵碗口粗的矮樹。原來他準備砍一段木頭丟到水中,以便借力飛渡。
他正要下手,忽見在這一棵矮樹的內側,竟有一枚已被折斷,看那痕跡還是剛剛折掉的。
宇文不棄微微一笑,忖道:「看來展紅綾和我一樣,也用同樣的手法渡河,而且恰好也選中了這個地點。」
根據這一些理由,宇文不棄不肯相信這是展紅綾收拾乾淨的。他先假設是皇莊之人已來此收拾過,接着向下推想道:「是了,在這一段的河流,唯有這一處適合偷渡。皇莊之人當然亦瞧得出來,所以他們時時派人到此巡看,如果發現有砍樹或其他痕跡,便可知道有人已經偷渡過河,潛入皇莊地界。」
越想越覺有理,現在對於是莊之人為何進快收拾乾淨,理由亦十分明顯了。敢請他們把這裏收拾乾淨之後,如果敵方再有人接應,勢必又在此處偷渡。只要再砍一棵樹,是莊之人馬上又可以查出。
展紅綾的臉都嚇白了,她雖是個以殺人為職業的劍客的女兒,而且也學過幾天那種殺人的劍法,但似乎沒經過這種血淋淋的場合,嚇得直發抖,連路都走不穩了。宇文不棄只有扶住她,緩步向外行去,經過郭正義的面前,他目中又射出了懾人的神光,這次卻不同了,居然把郭正義嚇得退了幾步,失血的臉色雪白。
郭正義看他們要走遠了,才大聲叫道:「站住!」
「有些事是無須訴之言語的,公孫先生既知在下乃一武夫,仍然敢阻我去路。在下劍已出鞘,他仍然空着雙手,這說明了他必有所恃,而且朱公子富甲天下,家中養士百人,斷然不會聘一個凡夫來做總管,而這位公孫先生卻偏偏名不見經傳,貌不足驚人,算來只有一個無影劍客合乎條件,只要花點精神,一想就知道了。」
郭正義臉上微紅道:「公孫先生的戰法或許不合常規,但絕不是暗算,他總是先向對方挑戰,激起對方的斗意,兵刃出手後才販戰的,而且在下以為一位劍客,不能光靠劍技高深,必須要與經驗,閱歷,推理,思考,應變,判斷等能力相合,才夠得上被稱為高手,就像宇文兄剛才所現,兄弟十分心折。」
「你還是要我留下作客?」
「固所願也,但兄弟知道宇文兄對兄弟這個人已經頗多成見,這個可能已經很少,因此兄弟但求與宇文兄一博。」
宇文不棄拍拍手,向昏迷不醒的慕容廉明說:「抱歉,在下必須這樣對待你。你想要我死,我這樣對待你已經夠仁慈了。卸肩關節以你的修為來說,可以用技巧自行接上。腰帶捆你也毫無用處,你毫不費力便可自行解脫。但打昏你再制昏穴,一個時辰內你不會自行醒來,你不可能礙在下的事了。」
季彥凌冷笑一聲,迫進厲聲道:「我季彥凌天生冷血,心狠手辣盡人皆知,我倒要聽你如何血口噴人,看是你勾引他還是他挑逗你,說!」
蘇三娘被鎮住了,也被難住了,這些事怎好出口?再說,這件事又怎能全怪宇文不棄?宇文不棄那時是待決之囚,而她卻是可主宰宇文不棄生死的主人,要說宇文不棄始亂終棄已經相當牽強無人敢信,要說宇文不棄存心挑逗她也無法自圓其說,真是啞子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季彥凌咬牙切齒地說:「你不惜以色布施,找人殺宇文不棄,陰毒絕情,莫所為什。而他卻聽說你陷在礦坑內,冒萬險前往救援,與郭正義生死相拼,救你們出坑。再追蹤前來相機援救,臨危示警,在雷火彈下救了你的賤命。,你知不知道這些事?哼!你不是個知道感恩的人,因此,我要殺你,我要除去你這永絕後患。」
慕容府的人一點也沒有放鬆,說道:「說句不客氣的話,朋友!如果你只是想來吃喝一頓,沒有問題,隨我們出去,另外有地方招待。說是拜壽,我看免了吧!大廳上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你去了坐那裏?朋友,你準是外地來的。來到常州,你難道沒有個耳聞?慕容老爺子的府上,是你可以鬧事的地方嗎?」
姓花的年輕人突然一聲冷笑說道:「原來你們擋住我,是把我當作騙吃騙喝的混混?真是瞎了你們的狗眼。」
沒有人敢自告奮勇,前去協助,天地會在朝中的勢力雖然也很大,但身份仍保持秘密的固然不感泄漏,而好像郭正義那種已擺明身份的給這麼一嚇,已經冷汗浹背,更不敢去送死。
天子隨即道:「刺客不惜在皇陵刺殺,可見與郭正義積怨之深,眾卿家以後行事,千萬謹慎,朕不希望再有同樣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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