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由之手掌撫摸上葉清秋纖細白嫩的脖子。許由之眼睛一眯,剛要收緊手掌時,院子裏驟然
響起一道女人尖銳的聲音,「你們在做什麼?」
葉清秋半眯,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人猛然往前一傾。
許由之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吻上他的女人。
許由之只覺得自己心「砰砰」的要跳出心臟。
他……還從來沒和女人嘴對嘴的親過。
這個女人……
葉清秋也只是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許由之,在他
還沒反應過來,葉清秋已經退開。葉清秋咧嘴笑着,狹長的眸子儘是看戲。
「表哥……」許由之表妹薛梓晴走過來,一臉傷痛
的喚了一聲,薛梓晴在等,她在等許由之的解釋。
前幾日她就聽到下人說表哥領着一個女人回許府。
當時她沒放心上,因為在她看來許府家大業大,
有女子來訪也沒什麼奇怪的,但是過了許多天,這個女人還在許府,她這才有些不放心。
所以過來瞧一瞧。
沒想到……看到眼前一幕。
「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沒說一聲,我好讓下人
去接你!」許由之緩緩起身,帶着他平日溫和的
語氣說道。
薛梓晴沒聽到自己想聽的,眼淚刷一下流了出
來,手指指着葉清秋,「她是誰?她為何在許府?」
許由之側頭看了葉清秋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都是你惹的禍。
「她……」
「由之說許府缺少奶奶,問我願不願意……」葉清秋截斷許由之的話,仿佛沒看錯此刻氣氛有些不對。笑意盈盈說道。
「表哥!」薛梓晴震驚的望着許由之,「表哥當真如此說了?」
薛梓晴眼眶猩紅,身體也開始搖搖晃晃,還好身後的丫鬟及時扶住她。
許由之轉頭瞪了葉清秋一眼,警告她休要在在亂說話。
葉清秋聳了聳肩。
「韓悅只是和你開玩笑。你我從小有婚約在身,我又如何對別人說出那樣的話。」許由之語含溫柔的說道。
臥槽!
她什麼時候改名字了?
「我……」葉清秋剛要開口,許由之一記厲眼掃了過來,如鋒利的短劍。
葉清秋翻了翻白眼,不說就不說。
「那她為何住在許府!」薛梓晴追問道。
這個女人已經住在許府很多天了,還不走。
她又如何放心,何況他們剛剛……
一想他們剛剛……親吻,薛梓晴覺得自己快瘋了,嫉妒瘋了。
表哥都未曾親過她,而卻親了眼前這個女人。
這讓她如何不心生妒忌。
「梓晴是不相信我嗎?」許由之斂起笑容,眼底的溫柔也漸漸消失,眼睛望着薛梓晴!
他嚴肅的表情讓薛梓晴的心微微一顫。
一時間,竟然忘了哭。
「梓晴沒有……」薛梓晴急急解釋,「我……」
「沒有就好!」許由之變臉一樣,展顏一笑,抬手摸了摸薛梓晴的摸頭,「不要亂想,我和韓姑娘什麼也不是。」
許由之側頭淡淡的看了葉清秋一眼,悠悠說道,「就算真有什麼她也只是妾,你是妻。」許由之溫柔的說道。
臥槽!
葉清秋瞪着許由之。
他媽的誰是妾?
難道她生了一張小妾的臉?
葉清秋猛然下了藤椅站了起來,一腳踹在許由之小腿肚上。
許由之沒想到葉清秋如此膽大,竟然敢踹他,許由之重心不穩人向前倒去。
薛梓晴趕緊伸手去拉住許由之。
不過,許由之乃是男子,薛梓晴身子沒有武功不說,體力還弱。
沒能拉住許由之不說,連帶自己也往前栽去。
「唔」
世界忽然靜止。
薛梓晴怎麼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激動的一幕。
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眨了眨。
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相反,許由之臉色變冷,眼底沒有一絲高興。
許由之推開薛梓晴,把她放穩。
然後……
轉頭看向葉清秋。
那雙如尖刀一般的眼睛,射在葉清秋身上。
這樣的許由之是薛梓晴沒見過的。
「表哥……」薛梓晴有些害怕,輕輕叫了一聲。
表哥以前都是溫潤如玉,從未生氣過。
沒想到表哥生氣起來,也是非常嚇人的。
聞言,許由之回頭對她輕輕一笑,「帶你家小姐去休息一下。」
許由之對着薛梓晴身後的丫鬟吩咐到。
丫鬟垂下頭,拉了拉薛梓晴的衣袖。
起初薛梓晴不願離開,她不放心許由之和葉清秋單獨呆在一起。
丫鬟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姐。」
薛梓晴這才領着丫鬟走了。
當薛梓晴踏出院門時,葉清秋明顯感覺到院子裏的氣溫極速下降。
還未等許由之說話,葉清秋就開口說道,「你在生氣什麼?」
許由之冷笑一聲,「你說呢?」
「我哪知道!」葉清秋無辜的眨眼,「你是氣我踹你,還是氣我踹你讓你親上了那個表妹。」
許由之眼底一片冰冷,猛然拽着葉清秋手腕就走。
「喂,你帶我去哪?」葉清秋身體踉蹌一下,差點摔個狗吃屎。
許由之也不回答葉清秋,只是拽着她離開。
路上碰上丫鬟小斯們,許由之便展露平日裏溫柔的笑容。
下人也不疑有它。
「許由之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葉清秋望着他的背影,蕭殺的背影讓葉清秋有些後悔了。
她也只是想報復一下,許由之用荷包引她上鈎。
那個荷包乃是雨兒送給她的!那是親人唯一留給她的東西。
那晚,當她看到許由之手中荷包時,她以為是許由之偷了她的荷包。
可是她的荷包安然無恙的掛在她的腰間。
所以他當下就以為,或許……雨兒沒死。
或許有人救了雨兒也說不定。所以她才追了上去,想要問那人,荷包從何而來。
如果許由之不是用荷包引她的話,她或許會告訴他春麗的配方。
但是……他利用了她最在乎的事來引誘她。
所以她不但不想告訴他,更想他付出點代價。
許由之把葉清秋拉進自己的房間。
「咣當」一聲把門關上。
「你……你想幹嘛?」葉清秋死死拽着門栓,「我告訴你,你可別亂來?」
「你若是敢對我用強,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春麗的配方。」
聞言,許由之轉身望着拉住門栓不放的葉清秋,嘲諷一笑。「剛剛不是對我又親又調戲嗎?怎麼?現在怕了?」許由之眼裏沒有一絲溫度。
這個女人太可惡了。
她竟然……竟然敢讓他親上薛梓晴……
想到自己親了薛梓晴,許由之心裏一陣翻江倒海。
「嘔……」許由之在毫無預警下吐了出來。
「許,由,之!」
葉清秋低頭看着衣服上滴滴答答的噁心的污穢之物。
葉清秋此刻殺人的心也有了。
只見她,猛然抬起腿朝許由之踹了過去。
許由之雖然胃裏難受,但是對付葉清秋這樣三腳貓的功夫,可以說更本不費什麼力氣。
許由之身體輕輕一閃便躲過葉清秋飛來的腳。
葉清秋不甘心,右手握起,一拳過去。
混蛋!
葉清秋掙扎的要抽回自己的手,奈何許由之的手力氣很大,她根本抽不出來。
許由之心裏依舊噁心的很,那種感覺就像吃了一隻蒼蠅讓人想把的肺都吐出來。
許由之手握着葉清秋手腕,用力一拽,葉清秋瞬間到了他的懷裏。
「唔……」瑪德,磕着她頭了。
奶奶的他下巴是什麼做的,這麼硬。
不過下一秒,葉清秋就沒有心思念着她的頭痛了。
因為……
許由之吻上了她。
臥槽,
什麼情況?葉清秋眨眼,然後用力去推許由之。
許由之的吻一點經驗也沒有,與其說吻,不如說……
在咬。
他媽的!
他會不會接吻?不會給老子滾!
只是個吻她都把她唇咬破了。
公孫邪是,這個許由之也是。
葉清秋吃痛,可是她又推不動許由之。
情急之下,葉清秋忽然想到現代對付色狼的一招。
她腿曲起,狠狠的往上一頂。
「混賬!」沉迷吻中的許由之下身的疼讓他瞬間清醒過來,抱着下體,臭女人,她是要廢了他嗎?
過了不久,許由之抬頭暴怒的望着葉清秋,「你想怎麼死?」許由之眼底陰森恐怖。
不過,在看到葉清秋唇瓣上鮮紅血時,心裏的怒氣微微少了一些。
他剛剛是不是太用力了,不然君知秋唇瓣上怎會破了如此大一塊。
也難怪她會踢自己。
但是她千不該萬不該,頂自己那裏。
萬一被她踢廢了那可如何是好。
那裏是男人雄風的象徵。
葉清秋直直的望進許由之眼裏,眼裏已經沒有在院子裏的狡黠的笑意。
現在她眼裏儘是冰冷無情。
葉清秋冷笑一聲,「要殺就殺,說那麼多屁話有什麼用?別一會老子說了出來,你又變卦!」
瑪德,老子要,生老病死,你他娘的能願意嗎?
「你倒是不怕死!」下體疼痛總算平緩了,許由之站起身子,捏着葉清秋的下巴!
葉清秋別過頭,懶得看他。
她唇瓣上血液,如同罌粟一樣,讓他忍不住想要再去嘗一嘗,她的甜美。
「公孫邪是不是親過?」許由之大拇指撫摸在那破了皮的唇瓣,眼神變得幽深。
想到這張甜美的唇被人採摘過,許由之心中划過怒氣。
葉清秋轉頭,望着許由之,眉頭深深擰着,「你是不是有病?」
公孫邪有沒有親過她關他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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