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凌雪想都沒想的拒絕。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她想盡辦法離開他的魔掌,就是怕他纏着她肆意妄為而禍及胎兒,要是被他折騰五天,孩子估計第一天就會流掉!
秦朗眸色驀地一緊,心口裏早已存在的無名之火瞬間竄了出來,他捏着她下巴將她拉的更近,冷呵道:「當初你為了你母親的醫療費可是沒日沒夜的伺候我的,這會為什麼就不願意了呢?」
感知捏着她下巴的力道依稀幾分緊窒,她心底忐忑如鹿撞。
下一瞬又聽見他冷冷的問:「這會不願意陪我上床,是不是為他守身如玉?」
凌雪被點穴一般瞪大雙眸,他要不說透,她壓根想不到他會這樣想他們的關係。
怪不得會這麼不擇手段的逼她回來,原來是他那變態的佔有欲在作祟。
「我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凌雪放低聲線的辯駁,「我們只是朋友!沒有你想的那麼不堪。」
「那好!現在證明給我看!」秦朗鬆開她,反手扯着領帶,抬頭朝不遠的床邊昂了昂。
凌雪咬着唇肉,看着他搖着頭。
這無聲的答案讓秦朗緩緩後退,很快,他從桌上拿起一個遙控器,對着懸掛在牆壁上的液晶電視按了一下開關,隨即又按了播放鍵。
屏幕上立刻出現了韓世坤的臉,他坐在兩個穿着統一制服男人的面前,雙手在桌上緊緊交握,眼睛裏血紅一片,盡顯疲憊與憔悴。
那一瞬,一顆心驟然糾在一起,眼底的濡濕控制不住的顫慄,可是,她深深呼吸,逼回那些原本要掉落的淚水。
心早已糾到窒息,只能抬手撫着牆壁舒緩,只覺身子有些虛軟,另一手緊緊的捂住唇瓣,欲想制止住眼底滾燙的淚水。
「秦朗,你混蛋!」凌雪咬緊唇肉,眼底儘是滿滿的憤恨:「冤有頭債有主,犯錯誤的是我,你要懲罰我的也是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男人的臉色驟然凝重,「我現在不正在給你機會嗎?」他快速的繞回到了原始的問題。
凌雪咬着唇肉,泛着淚眸看着他。
休息室里的空氣,佈滿寒意,頓時凝聚成冰。
突然,秦朗上前擒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帶起,扔在大床上,然後利落地脫掉外套,扯掉已經解開的領帶......嗜血的雙眸似蓄勢而發的猛獸緊緊的鎖住床上的獵物。
這個暗示太殘忍,凌雪汗毛直聳。
她掙扎着從床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沖向門口,卻被他一把拽住胳膊,扯了回來。
「為什麼現在不可以?回答我!!!」男人的固執化作一聲厲吼,撼動着整個休息室。
凌雪靠着好幾個深呼吸,定了定神,咬牙轉移:「除了這個都可以,囚禁我,打我都可以……」
話音剛落,未料到男人嗖的一聲立身,怒目的盯着,仿佛要將她挫骨揚灰,良久他突然冷哼:「如果我要讓你死呢?」
凌雪一怔,握着衣角的手不覺緊了又緊,他那眼神好似冰冷的寒光,讓她脊背瞬間冒出一片冷汗,周遭陰冷的氣息讓她噤若寒蟬。
秦朗步步走上前,眼底的冷冽此刻染上幽深的黯色,直直的鎖住她的視線:「你用那副神色看着我幹什麼?」
他立在她跟前,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嗤笑出聲:「我是不是以為我說着玩的?……甚至自我良好的以為我捨不得你死?!......嗯?」
凌雪本能退了一步,心如鹿撞,忐忑、不安,悲痛頓時如破竹的洪流,湧入她的胸間,她竟一絲後怕,他也許真的這樣殘忍,連自己的親骨肉都想着弄掉,更不會顧忌她這個視為心頭刺的工具。
凌雪苦笑的看着他:「呵……放心,我有自知之明,你之前所作所為不都是恨不得逼我死嗎?」
男人緊緊的盯着她,猩紅的雙眸擦過一瞬的悲憤,一雙大掌又緊緊掐住她的雙肩,「凌雪……」
他掐着她,怒吼出聲,卻不想再多吭一聲,深眸似隱着悲慟,卻望着她一臉肅然,「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選擇……要麼陪我五晚,要麼給我去死!」
雙肩他牢牢鉗住,凌雪疼的緊緊皺眉,似乎她選擇錯了,下一秒將會被他捏碎。
突然感覺自己像被按壓在冰冷的海水裏的受傷動盪不得的魚,掙扎不了,只是心尖猛然的湧入窒息感。
眼底的熱淚一波一波往上涌,在眼眶裏盈動,凌雪緊咬着唇,唇瓣失色,卻是那樣的嬌楚的可憐,下一秒,她突然朝秦朗悽苦一笑,「我選擇死!」
得到答案,秦朗額頭青筋蹦出,恨不得就這樣撕裂了她。
「你再說一遍!」咬牙切齒的聲音從他微微猙獰的面色中傾瀉而出。
「……」凌雪沉默以對,只是害怕會繳械投降,功虧一簣,那種無依無靠,那種走投無路的痛,那種撕心裂肺的痛……他不懂!
最後心疼到一黑,嘴角上揚,帶着濃濃苦笑,看着他,一字一句:「我寧願死也不會陪你上床!」
死了也好,落得解脫!
秦朗被那笑意驀地怔住:「呵……你是故意的!」他從唇邊艱難的溢出這幾個字
下一瞬,他又自嘲的說:「你故意這樣說,為的就是逼我放你離開,是不是?」
他猛地搖晃着她搖搖欲墜的身體,狠絕的力道,似乎要撞破她的胸口,想看看她的心是怎麼樣的?他不敢相信這樣的答案從她唇中溢出。
他太明白她這樣的答案意味着什麼了?
寧願玉碎,不為瓦全……
「我問你是不是?!」他再一次怒吼,可下一秒,就聽見凌雪撕心裂肺的音調漫過他的憤怒。
「我寧願去死也不會陪你上床!!!」
我寧願去死也不會陪你上床,聲音還在耳底迴旋之時,凌雪猛地揮開他的大掌,大步上前,從茶几那拿起水果刀往胸口中刺。
剎那間,秦朗反應過來即刻撲過去,掄起手掌狠狠地朝她手腕上一砍,水果刀落地,哐當一聲,剛掉在大理石地面上,空氣里就傳來「啪!」的一聲巨響。
男人二話不說的一耳光落在她臉上,既重且狠。
凌雪腦袋往旁一側,臉部被打的發麻,而心卻痛到即將被巴掌聲溺斃。
原來連死都這般艱難!
「你居然為他而死?!」男人低沉的聲音仿佛地獄修羅,「你還狡辯和他沒什麼關係?」
凌雪倔強的泛着淚眸,直奔自己的目標,「秦總,你不要食言,我既然選擇了死,那就表明我選擇了,是你不讓我死的,所以你是不是應該踐行你的諾言放了他。」
男人走上前掐着她的雙肩,似帝王般的眼神緊緊將她逼近,那一刻他竟什麼話也說不出。
可他看見她眼底即將而瀉的眼淚,他竟壓低着聲音,不甘的問:「為什麼之前為了你母親就願意和我上床,可這會為什麼就不行?」
凌雪怔着,沒想到他突然軟了態度,心突突加速跳動,一瀉千里,她想說她懷孕了,可這句話哽在胸口就是擠不出來,她被他逼迫怕了,她能選擇相信他嗎?
一百遍的猶豫不定在腦中來回穿梭,良久,她還是選擇不能以身試險,她深吸口氣,趁機提出條件:「放了他,我就告訴你答案!」
男人冷哼:「敢和我提條件了?」
話畢,他健碩的身影欺壓而下,抬手重新捏住她的下巴,隱晦不明的眸色撞進了她淒楚倔強的淚眸,她卻看見他唇角隱隱約約的苦笑,「好,我放了他!」
話一說完,他眼底溢滿的怒火瞬間轉為了憤恨的動作,他鬆開她,快速拿起手機,撥了電話出去,「通知下去,通告媒體對於韓世坤包養情婦的報告不實……」
一句簡單的交代完,他捏起手機朝不遠的茶几一扔,轉瞬坐在沙發上,掏出煙盒,側手攏着幽光點燃一支煙。
他深吸一口,混着煙霧,視線逼向凌雪:「說吧,為什麼現在不行?」
凌雪緩緩抬眼,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說:「很簡單,以前我還愛着你,可現在不愛了。」
她輕輕鬆鬆脫口而出的話似一根鋼針扎進男人的心尖,他怔了片刻,顫抖着手拿起香煙,不停歇的狠吸了幾口,轉瞬將煙蒂碾壓在茶几上。
「再說一遍。」他緩緩起身,朝她走來,立在她跟前,平靜的聲線下藏着怒意亦或是不敢置信。
凌雪撫摸着火辣辣的臉頰,心口更是像是被人攥着,緊緊的揉捏成一團,快無法呼吸,額前不停的冒着冷汗。
不愛嗎?不愛又為何千方百計的想保住他的骨肉?
愛嗎?愛的話,可又為何費盡心思的想脫離他的魔掌?
此時她才知道,愛與不愛,哪能涇渭分明。
突然她又笑了,蒼白的微笑在日光下,竟顯得那樣悲愴:「那時候還愛着,現在不愛了!」
突然,他攥起她的手腕,並一點一點收緊,逼迫她與他對視:「現在不愛了?……那告訴我,你現在愛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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