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後,兩人有意無意的在家互相躲着對方,公事上夜凌辰偶爾還會帶蕭清歌出去應酬,卻無過多交流,連童姨和玲姐都看出端倪。
過了幾日,夜凌辰又要求蕭清歌和他去一場私人酒會。
蕭清歌逐漸習慣,在他例行公事的通知後自覺打扮體面,她站在自己臥室看着眼前花花綠綠的禮服糾結穿哪一件。
夜凌辰似乎對她的衣品也不滿意,前兩天派人送了一衣櫃的各種禮服,常服回來,大刺刺擺滿了她臥室一整面空着許久的衣櫃,讓她更深層次覺得自己就是個養在籠中的金絲雀,嚮往籠子外,卻被束縛了手腳。
最後挑了一件淡粉色系高定仙女裙。
童姨給土豆洗完澡吹乾毛髮送到了蕭清歌房間,這幾日,它越發活蹦亂跳,身體也逐漸好了起來,剛一放到床上,它就撒開小短腿興奮的在床上不停打滾。
時不時停下來,歪着腦袋眨巴明亮的黑眼睛炯炯的看着蕭清歌。
蕭清歌摸着土豆的毛髮,心裏充實滿足。
晚上夜凌辰回來接她,看着她細細的腰被裙子勾勒的不盈一握,巴掌小臉畫着淡妝,笑起來神采飛揚,啐了一聲,這女人有着魅惑眾生的本領。
直到她勾着自己臂彎進ktv,那一群吹口哨,眼裏明顯帶有其他色彩的男人毫不掩飾的在她身上上下打量時,他竟然有種不該帶她過來的想法了。
腦子裏突然躥出來的這個想法着實嚇了他一跳。
這時,偏偏有幾個熟人朋友起鬨:「終於等到夜少大駕光臨了。」
「來晚了來晚了自罰三杯!」
「嘖嘖,這小姑娘長的真是水靈靈呢。」
夜凌辰掃了他們一眼,接過旁人遞過來的酒杯,仰頭一口喝淨。
場內煽動着鼓掌,業界大佬聚集到齊,都不似平時談判桌上態度那般僵硬,就像平時朋友聚會一樣起鬨打鬧一派和諧。
蕭清歌跟着夜凌辰尋了一處坐下,目光隨意打量了場內一眼,頓住,冤家路窄,李智學和蔣新也在。
李智學似乎是認識夜凌辰的,見他坐下,諂媚地舉杯示意。
場內燈光暗沉,有幾位沒有攜帶女伴的都點了陪酒公主,坐於沙發一隅耳鬢廝磨,不知道誰拿着話筒,舒着嗓子唱歌。
夜凌辰這次竟然破天荒的關心起來她,雖然也是冷硬的聲音:「餓了自己挑東西吃。」完了還不自在咳嗽兩聲,眼神瞥向別處。
她垂下眼瞼,「嗯」了一聲。
有幾道目光像x光線般直直的盯着她,在開着中央空調的室內也讓人起雞皮疙瘩,她不必去看,最強烈的一道就是來自蔣新。
蕭清歌心裏膈應,悶得慌。
她貼近夜凌辰,小聲出口:「我去個洗手間。」
得到夜凌辰點頭應允,蕭清歌一刻不想多待的直奔走廊盡頭的洗手間而去。
盥洗台前,蕭清歌雙手撐在台沿,眼睛盯着鏡子裏的自己,在檢查妝容是否完好。
突然,一雙高跟鞋聲音由遠及近,不期然地,蕭清歌在鏡子裏對上蔣新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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