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土豆陪着,百無聊賴的日子變得有趣起來,每天晚飯後帶它到到院子玩球,清晨為它準備吃食,中午在房間睡午覺它也趴在床頭……
夜凌辰每天在家吃飯都擺着臉,倒像是在跟誰嘔氣一般,以至於餐桌上每天散發着自然冷氣,空調都可以省了。
吃過早飯夜凌辰就出門去公司,童姨這才從廚房把小傢伙抱了出來,一手端着浸泡軟了的狗糧盤子。
既然收養了它,狗窩,幼犬狗糧這些蕭清歌一早就讓童姨準備好了。
「小姐,你看這土豆我們才養了幾天,我就覺着它長大不少,抱在手裏都沉了點。」童姨說着又作勢掂了惦手上的重量。
「是長大一些,這幾天它胃口好了,可能吃了,這小狗啊長的就是快。」蕭清歌起身抱過土豆,摸了摸它的皮毛回答。
小土豆在她懷裏蹭蹭,鼻子用力嗅了嗅,眼睛瞅到童姨手裏的食物,翻騰着小小身子就要從蕭清歌懷裏下去。
看起來餓慌了的樣子,惹得蕭清歌和童姨一陣大笑。
隨後就放它到地上,自由吃食。
未來一個多禮拜,夜凌辰都照舊回家吃飯,休息,童姨也是等他上去了才抱土豆出來,雖然他同意它待在這裏,但每每回來看見了就臭着張臉,讓玲姐和童姨都心驚膽戰的,無奈只能躲着。
這天,似乎跟往常不太一樣,早就過了吃飯的點了,是周叔說夜凌辰回來用晚飯,童姨和蕭清歌她們早就備着等他。
直到到快九點了,他才回來,渾身還散發着酒味,冷冽的氣息比往日更濃,按理說他事業上風生水起,不應該有這副頹廢的樣子。
是的,今天的夜凌辰看起來和自己第一次在酒店見到的那般,同樣的喝了酒,同樣的一絲頹廢。
蕭清歌不解的神情看向夜凌辰,以至於忘了自己等了這麼久,早就餓壞了叫囂着的肚子。
餐桌上氣氛沉靜,夜凌辰威嚴的坐在主座上,只顧倒着手裏的烈焰紅酒,一杯又一杯送入口中。
童姨玲姐站在一旁看着不做聲,蕭清歌則低頭享用起晚餐,她餓壞了。
夜凌辰面無表情坐着繼續飲酒,目光深邃,去年的今天,是唐月晴的生日,他們在這套準備做婚房的房子為她慶生,暢想美好未來,今年卻……
又一杯烈酒下肚,夜凌辰心裏苦笑不已。
「吃完來我房間。」他留下這幾個冰冷的字眼便起身,爬上樓梯。
酒喝的不少,身子踉蹌幾下,童姨忙要上去攙扶,夜凌辰擺了擺手,獨自回了房間。
剛咽下一口食物的蕭清歌聞聲輕咳幾聲。
什麼鬼?去他房間?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這合適嗎?
「小姐,土豆我已經餵過了,帶它去休息了,少爺找你的話你就先上去。」童姨很體貼的說道。
提醒了蕭清歌,不合適也得去,誰讓這男人是自己的僱主呢。
「好,童姨,那我上去看看。」蕭清歌放下擦過嘴巴的紙巾,深吸一口氣,看向樓上,該來的總要來。
走到夜凌辰放門口,發現門並沒有關,虛掩着,她伸手一推便打開了。
進去背着身將門關住,只見夜凌辰獨自坐在床沿,視線看向窗外,背影竟顯得有些孤單。
瞅着就走到他跟前,蕭清歌正想開口問,一個巴掌直接拽過她胳膊,腳騰空翻轉一下她就躺在了床上,夜凌辰身子覆了上來,她才反應過來。
這男的,撲妹高手吧。
「你…唔…」蕭清歌準備生氣責問的話,淹沒在他強勢的吻里。
夜凌辰手上動作也不停歇,粗魯的胡亂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幾下功夫一件完好的連衣裙就成了幾片碎布。
這男的今天吃春藥了?
蕭清歌白皙光滑的皮膚暴露在明亮燈光之下,他粗糙的手掌撫過每一寸,她身體變得滾燙,臉紅到了耳朵根,心跳也砰砰劇烈起來。
容不得她有一絲反抗,夜凌辰動作連貫,激烈,她的理智被吞噬,身體無限沉淪……
難得蕭清歌比夜凌辰早起一回,外面天已經亮起,隔着厚重的窗簾光映到床上有些昏暗,瞅着五官都看的不太真切的俊臉,想到昨晚場景還是面紅心跳起來。
這男的總是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行為,心裏似乎裝着很多心事?
腦子裏突然躥出來的想法嚇了蕭清歌一大跳,自己關心他做什麼?這男的明明那麼可惡。
突然,只見那長長的睫毛閃了閃,扯動眼皮睜開了眼睛,兩人目光對視,蕭清歌臉色更加通紅,仿佛做了什麼虧心事被抓到一般。
夜凌辰睜眼,看到她一副心虛的模樣,沒有理會,冷着臉掀開被子,起身下床,光腳踩着地板直接進了浴室。
天呢!太尷尬了,本來就沒什麼,只是睜開眼睛多看了兩眼就被他抓到,真是太倒霉了吧。
蕭清歌心底哀怨,也起身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套上,倉惶逃離了他的房間。
浴室內,冰涼的水打在他的身上,水珠從頭頂順着臉頰,肌肉線條滑下,一連串曾經的記憶快速在腦子閃現,她離開半年了,記憶里熟悉的臉現在竟然也變得有些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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