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牧白拿着茶壺的水頓了一下,然後突然就笑了起來,「你說什麼?」
衛乘風臉色越加的不好起來,「她這次回來還帶了一對龍鳳胎回來。」
「孩子?誰的孩子?該不會是你的吧?」說完,唐牧白又笑了起來,「妻子離婚後遠走他鄉,然後發現自己懷孕了,幾年後帶着一對龍鳳胎再次回歸,這也太狗血了吧?真發生在你身上了?」
「那孩子要是我的,我現在還至於這樣嗎?」
一句話就讓唐牧白斂起了笑意,「孩子不是你的?那是誰的?」
衛乘風板着臉,搖頭,神情間儘是為情所傷的痛楚之色。
他愛蘇籬有多深,唐牧白這幾年都是看在眼裏的,若非真是愛到了骨子裏,憑着他的脾氣,怎麼容得她一走就是四年?
愛情啊,真是個傷人的玩意兒。
他如此,衛乘風居然也如此。
「那你打算怎麼辦?是放手,還是要把人追回來?」
「我不知道。」衛乘風皺着眉,又不耐煩地問道:「有酒嗎?」
「行了,別喝了,喝的多醉也解決不了問題,醒來之後,該面對的你還是得面對,不如清醒的想想辦法。」
「想辦法?想什麼辦法?」
「那就要看你怎麼決定的了,你要是想把人追回來,那就按追回來的辦法想,你要是想放棄,那就不用費神了,不是嗎?」
衛乘風靠在沙發上,頭向後仰着,看着屋頂,輕嘆一聲,「你不懂。」
「我不懂什麼呀?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就懂的差不多了,你也就是對她還沒有忘情,想着把人給追回來,又介意那兩個孩子以及那兩個孩子的爸爸,是不是?」
「不對,說到這裏我才想起來問,人家既然連孩子都有了,你還追什麼呀,難不成要破壞人家的家庭不成?」
衛乘風換了一個坐姿,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據她所說,孩子還沒出生,那男人就沒了。」
「哦,怪不得你又這麼上心了呢,既然放不下,那就把人給追回來唄,兩個孩子嘛,你又不是養不起。」
衛乘風瞪他,「如果唐念哪天跟別的男人生了孩子帶回來,你也會一點都不介意的給養着?」
「說你呢,別說我。」
雖然這麼說着,但想到衛乘風說的這種情形,唐牧白的眉頭還是皺了起來。
他家念念和別的男人生孩子?
他不扒了那男人的皮算是認識他。
「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介意那兩個孩子,我是介意她的那段過去,我在這兒死守着她四年,她卻在外邊和別人……」
「我理解,但這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你就得去面對,這麼說吧,你現在就兩條路可以走,要麼放手,要麼就去追,不過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你放手,你真的能放得下嗎?」
是啊,所有的事情都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如果真的那麼容易放手,他又何苦的在這裏巴巴的等了四年?
「可是她現在死活的躲着我,她還是那麼恨我,不願意見我,你說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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