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我也不知道怎麼辦,這就得看你自己了,你對付別人都有辦法,對付她怎麼就這麼難呢?」
衛乘風瞄了他一眼,「也是,你對唐念不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你難受,但能不能別往我的傷口上灑鹽?我這口子還沒癒合呢,你是故意來給我找不痛快的嗎?」
「呵,所以我才讓你拿酒來啊,既然都這麼不痛快,那就咱們就大醉一場,痛快痛快。」
「不喝,酒醒了比現在只會更難受,我說啊,你既然放不下,那就去把人追回來,你說你在意人家的那段過去,可是誰沒有過去呢?你的過去也不見得有多乾淨吧?更何況,她恨你,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四年前到底是你把人家給傷了,不是嗎?」
「我知道,終究是我對不起她。」衛乘風輕嘆一聲,想了想之後才起身,「我走了。」
「走了?這就走了?」
「不然呢?還有事?」
唐牧白看了看他,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揮了揮手,說道:「沒事了,你走吧。」
蘇籬帶着兩個孩子玩了一天,早已經是累的不行,回來的時候兩個孩子在車上就已經睡着了。
下車之後,蘇籬抱着一個,錢進抱着一個,正要往樓上走,突然眼前大亮,旁邊的車燈正好打在這邊,蘇籬微微的側身,緩了一下才往這邊看過來。
車燈暗了下去,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那邊陰暗處走出來,越來越近,就如同她此時的呼吸,越來越急。
她知道是他。
衛乘風停在她面前,看了看她,然後什麼都沒說,伸手把她懷裏的孩子抱了過去。
「上去吧。」
蘇籬愣了一下,然後快步的追了上去,擋在他面前,「不麻煩你了,把孩子給我,我抱得動。」
衛乘風倒是冷靜得很,「你確定要在這裏跟我爭這些嗎?」
蘇籬眉心微動,最後還是妥協了。
她閃過身走在前面,衛乘風和錢進一前一後的跟在後面。
打開門,開燈,脫子鞋子之後就帶着兩個人去了孩子們的臥室。
兩個男人把孩子放下之後都默契的去了客廳,蘇籬幫着孩子們換了衣服,蓋了被子,然後也跟了出去。
看到兩個男人自來熟的坐在客廳里,眉心擰的就更深了。
「你們怎麼還在這裏?」
錢進看了衛乘風一眼,理所當然地說道:「等你啊,我陪你玩了一天,你還不給我口水喝啊。」
蘇籬站着沒動,「沒有水,回家喝去。」
「那行吧。」錢進起身,笑了笑說道:「那明天我再來接你們啊,我可是特意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陪你們玩呢,早點休息,明天見。」
把錢進送去,蘇籬這口氣也沒松下來,屋裏還坐着一個比他還大的瘟神呢。
「你怎麼又來了?」
「你願意跟他在一起,也不願意見到我?蘇籬,我想了一下,我不在乎你這四年裏經歷了什麼,也不介意這兩個孩子,我們重新在一起吧。」
蘇籬震驚地看着他,「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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