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五十章：上海韻事

    或許是某些特定的條件反射，人，總會騙自己，他或許不應該再據需某些事情，但還是進行了下去。

    風，稀稀疏疏地刮來刮去，參差不齊的水聲嘩嘩而過，沒有人知道它們到底流向哪裏。遠方，吵鬧的孩聲一次次跳入我的耳中，我或許太期望抱着那孩子，亦或許期望他能叫我一聲爸爸，但現在我卻不得不背坐於這裏。

    頹廢還是侵襲於我的身體裏，久久不能離去，只有樹上的知了還是不停地喊叫着，或許是它家遭了秧，讓本已好的家給毀的七零八落。我嬉笑着撐了撐一旁的圓形鐵柱，它的冰冷還是如此熟悉，沒有任何暖度。

    突然，頭顱內，一陣陣吱吱聲四起，跳動的神經讓人疼痛不已，我望着眼前的道路越來越模糊，似曾相識中，我忘記了為何人會慢慢出現漂浮，為何會聞到一股所謂的汗臭。。

    生活有時候老是在騙人，劉勝總也相信這樣一個事情，在他更多的時間內，忘記了女人所帶來的各種愉悅甚至會讓他覺察到什麼是美。但昨晚的確是這樣。

    刺痛的陽光照射於營房內，他這個隊伍不屬於正規軍，所以配發的槍都是漢陽造，有很多人使用過，都表示不服，但之後的駁殼槍又進入他們的視線中，這槍除了連發外，其他就是容易跳彈。打不准，這個是事實，但更多的人想到了很好的方式。

    劉勝此時還是懶洋洋地躺在那有些許硬度的床上，這樣一個適度的陽光，在他看來很是合適。

    啪——，一聲聲鞭打後，一個個突然被這響聲驚醒，但最多的是前面的幾個被鞭打後，似豬一樣嚎叫，很是讓人憐憫，但這裏似乎並不是這樣簡單的地方。「大家也睡了比較長時間，我們需要修築工事，誓當保衛我們的國家。」一長官模樣的人道，

    最前方一士兵嗷嗷待叫：「長官，長官，我的皮都快被你打掉了。」「哼——！我這是在教育你，同樣也教育你們，戰，馬上要來了，我們是這國家最後的一堵檣，我期望大家打起精神來。」他又一次說道，並沒有看他。「報，報告，我，我回來了——。」一似黑瘦的男人慢慢迴蕩於那炙熱的光線中。「進來。」他還是如此嚴肅道。而其他人卻對這個人投來不好的感覺。其中一人道：「媽的，這小子起那麼早，老子還沒睡夠！」「那是，他老是找茬，聽說他是川蜀之地的人。」站在他旁邊的另一人道，但他的語氣明顯低了很多。「什麼！居然是川蜀一帶的，那裏窮的讓人不忍看，打仗更是差的要命。」那人道。

    「誰，誰在那講話！給我站出來。」那長官道，手上的鞭子在深黑色靴子上打了又打。這兩人慢慢退去而去，紛紛默許似的低下了頭。「好啊，你們，你們還是個軍人，我也是！這現在國破家亡之時，定當一致對外，怎能說什麼川蜀之地！」這長官道，但他心裏其實也知道這個川蜀之地是哪，但更多的這些兵並非有人憐惜，而正是這樣的兵，老蔣卻一再調用，現整個部隊中都充斥着這些兵。「報告，是我說的，我就是覺得那些川蜀的瓜娃子不行，不是怕死就是喜歡做偷雞摸狗的事情。」一人站了出來，而那人正是剛才那人。「你——！我們雖為川蜀，但我們並沒有吃皇糧，更多還是要靠自己解決溫飽，我，就是四川人，我並不感覺那是個可恥的事情！」那剛跑過來的人道，「哼——，俺是實在人，俺不是討厭你這樣的人，只是

    事實證明你們多少都缺少正規軍的教育，談何打仗之意！」這一似是東北人也站了出來。其他人跟着看起了熱鬧，頭慢慢湊了過來。「哼——！走着瞧，以後我們還是讓大家看看我們川軍團的厲害。」這名自稱是四川人道。

    人越聚越多，大家各自爭論，有說有男子氣概，也有說只不過是虛晃一槍，沒什麼用。「好啦，好啦——，你們，鬧夠啦——！」一聲聲嘶叫下，眼前的景象還是沒有太多的改變，一聲槍響很快佔據了這個營房，四下的人群很快安靜下來。

    「你們還真是不虛此行，我的上峰知道這仗可能很難打，特地拿了些槍來，分別是漢陽造和駁殼槍，嗯，還有少量的機槍，重機槍。」他說道。「報告，什麼是機槍，什麼是重機槍。」一人突然站了出來，人群慢慢變得騷動起來，嬉笑聲此起彼伏。「這個，我也不知，反正就那樣，跟我們以前那樣打出去就是。」那人道，他其實心裏也沒底，駁殼槍，他用的太多，而這機槍他也用過，但是跳射的子彈很難打到敵人，而更多的時候，只能等到敵人靠前時才能好用，但那時已為時已晚。

    長官的一席話，還是讓很多士兵表示有些不安，他們紛紛看着對方，對於這樣的新式武器有些人表示了更多的沉默，故作插手於胸，而有些則是瞪眼於四周，似是表示一種來到異世地方。

    咚——的一聲響，瞬間的大型物體直直地挺立在一旁，一帶眼鏡斯文人慢慢舉起他那貌似有些許厚實的眼鏡看向這些雜兵，他的頭頂則頂着一個如碗一般的鐵。可正是這樣，他還是順手將那玩意抬了又抬。「肅靜，肅靜！這個就是剛才團長跟你們說的重型機槍，可以一抵百，殺傷更多敵人的一種有效武器。」這人剛一講完。

    一群群士兵慢慢將眼睛移回重型機槍上。它那厚實的鐵皮包裹了整個局部，只現出一個細長短管，身下掛着一個不知明的鏈子，四隻腳承受着某種重量，直直地矗立於其中，身後，兩個深棕色木頭向後趨展，仿佛告訴這些兵，它曾經的不可一世。

    劉勝看在眼裏，這東西能有他的這把刀厲害嘛，這東西真的能以一抵百。這些想法在他腦子裏私漲。突然，一人上前來，指着那東西道：「都說書生就是一張巧嘴，說着說着，它就是沒有任何用處，還是得靠我們這些兵來幫他完成，你們說，是不是？」其餘人當然應付而起。「你——！我這說的可是事實，雖然我並沒用過，但這東西經過戰場考——。」他話沒說完。隊伍中，一似沉默的士兵慢慢走了出來，口中道：「這東西的確有這樣的功能，並且很強大。」一旁的四眼慢慢退去，他慢慢望着這個士兵，或許在他眼中，他們都是雜兵，但這個士兵有種某種說不出的氣，是恐懼，亦或者是某種血腥背後的野人。「這挺機槍在我看來，它的確是很猛，我曾用過，但——。」他重重地打向這個槍筒上，震懾的槍筒，很快讓這個一旁站着的四眼站不住了，

    他立即奪過來，並在嘴上大叫道：「你幹嘛，幹嘛！」他很想靠近這個士兵，但被他那大手完全胡了回去。「這槍曾是我的一陣傷痛，它，它奪走了我那全部的兄弟，他們，他們曾是我帶出來的，我，我——。」他本想嚎啕大哭，但不管怎麼樣，那眼中的淚水還是在眼眶中炙熱升沉，卻似是根本就不想流下來。「幹什麼，幹什麼！啊！」一旁的團長立即上前，揮舞着鞭子抽打着這個士兵，在他的身上仍然流下一道道傷痕。「打，再打，這牲口，居然對着這昂貴的槍下重手，該打，該打！」一旁的四眼很是不安的說道，他瞪大着的眼睛，望着那一鞭鞭抽打下去，臉上的紋路變得似是溫暖起來。

    啪——！聲音突然停滯，「嗯——！」那被打的士兵突然抓住那皮鞭，惡狠狠地望着這四眼，只見這四眼突然倒僵下去，他那銅鈴般的眼睛在那眼鏡中變得更是大了些許。他張開大嘴，一次次覺察到那吃人一樣的士兵的眼中，閃爍着那血一般赤紅。

    「哈哈——。」笑聲逐漸多了起來，大家望着這個四眼的行為，異常的笑話中，他還是僵持着坐在了地上。「別吵吵，吵吵什麼，看把我們的黃埔學生給嚇的。」團長慢慢走了過去，筆挺的靴子從黑暗之地慢慢走了出來。清晨的日光，溫暖的傾瀉於上，卻似是有種飽和的狀態，但在這些士兵眼裏卻是如此耀眼。

    戰爭總是這麼殘酷，士兵們有很多都光着腳丫子，有的只是穿着一雙草鞋，而真正能有鞋子的大多都是母親做的，並沒有任何靴子，在作戰中，他們不得不局限於靴子的困擾，但頭部的保護卻異常艱難，不是正規軍是得不到任何鋼帽，而像四眼頭上帶着的德制鋼帽則是少之又少。

    「戰爭還是要來啦。」他轉了個身子，迎接那慢慢升起的炙熱。在他看來，極力反對的戰爭，還是來了，日本不宣而戰，並在某些電台上叫囂：三日之內必拿下上海，三月之內必克中國，將其收入自己的囊中。可逐漸挺起的身子，讓他意識到什麼，他立即轉過身子，慢慢將一旁倒下的四眼給攙扶而起，深情似的說道：「我的這些弟兄們還真是勞您費心了，您，要不要坐會。」「哼！不坐了，真是一群沒教養的傢伙，我還要向上峰報到這事情的處理狀況。」他說道，慢慢走了出去，陽光也傾瀉於他的身上，可在劉勝看來，他卻有某種黑色陰影。。

    隊伍集合完畢，每個人都領到了屬於自己的那把槍，而這台重機槍卻異常的沉重，死死地趴在地上，而四個腳似乎說明着什麼，四個士兵紛紛琢磨，他們啪弄着那深似的鐵玩意。

    不一會兒，幾個人也似乎慢慢達成默契，將這鐵玩意的四個腳緊緊抓住。喲，哈——一聲叫喊後，慢慢將這塊傢伙給架了起來。大家都看在眼裏，卻戲稱他們為「八抬大轎」，他們也似乎心領這名字，隨後也加入了這個長長的隊伍中。而似乎是由於這個隊伍實在太過巨大，竟也分成了各個小型的連。

    理所當然，大牛便跟隨師傅劉勝，呆在一個不太起眼的連中，但這個連現在還分不出一個比較重要的連長，指揮作戰，但他們卻一起跟着其他連開赴海邊。

    一路上，熙熙攘攘，人群中，男男女女在電車旁互相告別，孩子嬉鬧着要允吸汁液，吵嚷着的孩童四下跑將着小腿道：「大消息，大消息，小鬼子叫囂三日必拿下上海，三月之內必拿下整個中國。」嬉鬧中，他還是順眼看見那用石板契合而成的一個個建築，聳立卻不失一點感官，漂亮而沒有一絲沉重，如同女人那細小的腰肢一般，讓人摸去那無比爽快。

    砰，砰——。一棕色毛髮的男人拖拽着別致的條帶四下晃動於隊伍旁，而跟着四下搖擺的相機相比，他的頭，卻四下搖擺，嘴上說着讓人不安的話：「這，這些中國兵，是我看見過，最差的兵。」劉勝很想上去理論一番，但他並不想這樣做，畢竟這是個他不知道怎麼說的城市，太多的危險，太多的事情不容許你做。「嗯——？」團長首先發聲，但他並不想去掌捆這不速之客，但他卻慢慢走了過去，制止他再進行拍攝下去。「對不起，這裏不容許拍攝，也請你離開，這裏馬上要變成戰場，子彈不長眼，我們不能保證每一個外國人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哦，這樣啊，我是美國某僱傭記者，想拍攝些你們的方陣，好拿回去發表。」這美國記者道。「哦——？美國記者？嗯，好，好。」他聽到美國記者時，眼睛發亮，要知道當時美國本土並沒有沉浸在戰爭地域內，反而變得很是繁華。

    「全體都有，立正——！」這團長挑刺般的叫聲中還是帶着陣陣命令，士兵們紛紛敞開腳步，但卻根本沒任何聲音。這名記者在本子上記着：我看到一群沒有訓練素質的士兵，有很多人身上穿插着各式各樣的東西，活像將生活帶入戰場的樣子，而其中一個則更是搞笑，將一頂大鍋戴在身上，仿佛哪裏都是待吃的地方，而簡陋的槍支支撐着他們，他們並不是很有氣力，但身上的大刀卻還是那麼閃閃發光。

    不一會兒，團長清拍了這個「菩薩」道：「嗯——，美國記者，你看我這些士兵，可以嘛？」「嗯——，還行，還行——。」他木訥地看着，隨後關上了那細軟的本子。「哦，那謝謝您來我們這報導更多好的信息，讓我們也好有個好的聲名啊。」團長雙手伸了出來，手已是佈滿傷痕，短小的一截指頭，似是在說明一些不可預料的事情。「哦？哦，那是，那是。」他也慢慢回過頭握了下他的手，卻甚是感覺有某種不可明說的苦楚，他慢慢抽了出來，只是嘴中道：「我真心沒見過這樣一種不規整的隊伍，每個人都好像去前方都似乎是在為了吃來的。」「哦？哦。他們呀，他們是窮慣了的娃，一輩子沒來過大都市，也一輩子沒看過任何人，還請你見諒。」他說話中還是帶着些許強硬，但他似乎並不買賬，悻悻而去後，他還是據需在遠處拍攝着這支隊伍，唯一不解的是那其中的一位拿着

    某種別致的刀，刀鞘上鱗片四起，飛騰地局部，龍頭吐露着陣陣熱氣。。他似是驚嘆，慢慢捂住的嘴巴，止住了他的驚叫。。

    海風慢慢清洗着這個大都市，熙熙攘攘的輪船慢慢變得少了起來，人們在比較早的時間已經知道這個大都市將迎來大規模的戰爭，或許這場戰爭打的過於激烈，但這裏卻還是在空氣中可以聞到那瀰漫的香味和那金錢堆積下的一種庸俗。

    隊伍走過一段時間，最終在一個灘頭邊停留下來，這場建設還是浩大，雖然泥沙並不是很硬，但要保證隊伍不是很快地被無情的大炮給消滅掉，需要挖出一個個大小不同的戰壕，而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對此事做出更多的事情，因為戰事隨時都有可能迎來，能做的就是將更多的時間泡在這，等待日軍來臨。就這樣，劉勝還是和大牛分在了一個組，兩人從東北到上海，一路而來，他們所經歷的一切事情，都如同過往雲煙，但更多的，兩人都有不同的敵人，但現在，兩人所能做的就是在這裏打一個賭，賭誰會死在這。

    「師傅，這，有這個必要弄這個嘛。」大牛說道，他剷出一大塊沙子道。「有必要，對方可是有很多炮的，但具體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炮。」劉勝道。「我就是搞不懂，這沙子都軟成這樣的，這炮彈一打過來，哪還有什麼堅固可言？」大牛的一席話，還是難倒這個男人。他畢竟不是軍事學家，他什麼也不懂，但更多的時候，他還是啞口無言。「這，這個——。」他停手望了望那大水慢慢流入海中。

    「幹活，快幹活，不想死，快干！」一名似是監工的人嘶啞地喊叫着。「哦，是！」劉勝向他敬了個軍禮。他也回手敬了個，還沒等他走遠。

    突然，一人跑將過來，他握着那四下搖擺的槍套道：「哪個是劉勝，有位女士有找！」「我，我是。」劉勝慢慢從那細軟的戰壕中，走了出來，他帶着點點砂礫慢慢撒入那戰壕中。「嗯，有位女士有找，她在司令部內，你去看下吧。」那名傳令兵道。「好，謝謝。」他向這名傳令兵敬了個禮。「不用客氣。」說完，他也敬了個禮。劉勝快速跑向指揮部，這指揮部是在一個較大的房間內，原本是個領事館，但現在已變成另外一種風景，滿目飛逝的紙上佈滿了各種文字，刻意說明屋主人飽讀書海，卻似乎有意將它遺留至此。

    他踩着這樣一張張紙，卻在上面留下很明顯的印記。但他現在根本沒心思去看這些東西，或許是太多年，沒有女人找過他，亦或者他很期望這個女人找他似乎是有什麼事情。剛到門外，他慢慢整理衣服，清哼了下，隨後想敲門時，門慢慢吱呀一聲開了。他很驚奇這一切，隨後立即握起身後那把刀。「哦，哈哈——，原來你叫雲子啊，那歡迎雲子女士來我們這邊慰問我們的士兵。」一身上青灰色衣服的老男人道，挺大的肚子還是出賣了他那相貌。「沒，沒有，只是我求您找人，真是麻煩你們了。」雲子道，細軟的嘴唇抿了又抿，挺俏的身段很好的將旗袍裹於一身。風，紛亂地颳了過來，順着裙邊，它慢慢飛舞，卻在蝴蝶結上停留，無已伸展卻不失一絲韻味。

    「報，報告。」劉勝道，卻突然卡在這個節點上。「嗯？哦，應該是他吧，只是——。」那老頭仿佛想說什麼，但穩當地縮了回去。「嗯，應該是，不過還是得謝謝司令，沒有您的幫忙，我還真是找不到他。」雲子道。

    隨後，她將劉勝慢慢帶走，直到她倆走出這道門。雲子才慢慢長出了口氣：「呼，這個老色鬼，一直盯着我看，真是讓人不舒服。」雲子說完，再次抿了抿嘴，似是表示她還是如同年輕一樣。「這位，您，您就是雲子吧，不知您找本人有何事？」劉勝表示了比較大的吃驚，在他看來這個女人的確有種說不出的氣質和那說不出漂亮。「嗯，是關於你的身世和安家。」雲子道，她的話語慢慢抖動着這個男人，他不想再去想那個男人，那個曾經將他的所愛的人推向死亡，但同時又敬畏他，他畢竟還是救了自己。「哦，呵——，那，我還是想聽聽。」他表示了最多的沉穩。

    「嗯，那行，黃包車，黃包車。」雲子應予，便如上海女人那甩手叫着跑來跑去的黃包車。

    吱——，一聲聲嘶啞的叫聲後，一黃包車擦拭着汗水道：「兩位要去哪啊？」「嗯——，合歡路。」雲子用那細軟的手指比了比嘴唇邊道。「啊——？合歡路，那，那地方——。」黃包車倒是有些不安，瞪大着的眼睛看向這個有着別致氣質的女人。「怎麼，不行嘛，那我找其他的了。」雲子故作搖擺着道。「行，行，不過您倆是要坐在一起嘛？」黃包車道。「不，不是，我倆還要一輛。」雲子搖擺着，細長的手上，雲絲飛舞，但那淡淡的香味還是不免讓人留戀。「嗯，好，好。你倆先等下。」黃包車道，他呼喚了另外一人到來，就這樣兩人都坐入了黃包車。

    車，慢慢划過四周的周身，劉勝四下望去，他還是分明聽到那別致的聲音，四下的女人們擺動着不同樣幅度的裙子，但不管怎樣擺動，卻並沒太過於向上，而這個一旁的女人慢慢側坐於車內，兩腿併攏向一邊靠，細短的裙擺並不是很大，但更多的還是慢慢迂迴而去。他很是覺得不可思議，這樣一個旗袍，怎會如此穿法，或許大家並不太贊同過於開放形式的穿着，或許是過於「封建思想」的擺佈罷了。。（我覺得還是那句話，並不是擺度過大才叫旗袍，而更多的擺度過大，則只是情趣用品，而裁剪過於前，則只是對那個時代的一個嘲諷，我不喜歡這樣的藝術，所以我比較反對這樣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