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四十九章:秘密

    「喂,小帥哥,小帥哥,你應該起來了——。」一絲沉重的女聲從耳邊迴蕩,我暫時忘記了,我自身處於何處。「嗯——,我睡了多長時間。」我杵了一下身後的印記道。「你,睡了很長時間啦。」她說着,臉上的皺紋似是有些年紀,但清透的衣服又似是表明,此女人還是個愛美的女士。「哦——,阿姨,對,對不起,打攪到您掃地了。」我慢慢走開,卻覺得自己身上已是一些灰塵。「你再不起來,我還真把你當成垃圾掃咯。」阿姨瞪眼道,但她還是遞給我一個手帕一樣的東西。我倒是好奇似的攤開,那其實只是個白色手套罷了。「怎的,對我這手套感興趣?」阿姨道。「沒有,我哪對您這手套感興趣?」說着,我倒是扭了扭手肘,一絲耀眼的光芒瞬間敞開。「好亮,真刺眼——。」一絲年輕模樣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我望了過去,將手腕上那塊表慢慢掩藏於衣服內。「是,是你的嘛?」那女人清透般的臉上洋溢着別致的笑容。「是,是我的,但它已經有些許損壞。」我刻意說明狀況。「不怕,不怕,至少說明我今天釣到金龜婿了。」這女孩倒是跳了起來,說話聲變得輕盈許多。

    霍——,突然,阿姨掃了一下,對着這邊道:「掃地啦,掃地啦,哼——!」崩條般的臉上還是顯露着絲絲紋路。「呀——!你這死女人,怎的掃地,居然往我身上掃。」這女孩大聲喊叫道。我並不想打攪到她倆的爭吵。慢慢移步中,我一次次甩開這個難纏的女人,她只是為了那所謂的庸俗,而非真心,又何必與她糾纏。

    突然,又一聲道:「慢着,你要的東西——。」又一聲聲清透中,還是分明看見那絲狀的陰霾中,繚繞的歌唱聲,歌名《夜來香》。

    我終究沒走出那陰霾,但炙辣的陽光照射着我,我最終被這熱辣給照醒。面前已是富麗堂皇,紫紅色牆壁上,噴壓着各式各樣的到此一游的字樣,而我身後卻還是凹凸不平。我慢慢轉過身來,卻發現那磚頭已似乎被利器切削而去,但孔洞已在下面呈現蜂窩狀結構。我倒是有些許明白這是子彈造成,如果不是步槍,那要麼就是機槍,但這裏卻並沒有任何人將它標示,卻經過日久月累中,這彈孔終究被水腐蝕露出它那最慘烈的風光。我慢慢磨蹭那深孔中,不同樣的方向和密度,忘乎所以地去想像那段歷史,所能呈現的最微妙的方式。。。

    1938年,中國人本可以在這一年過一個大大的春節,但日軍卻在這一年進行了他們所謂的震懾事件,但這也似乎變成那個年代,中國人最無法忘記了的年代。徐州會戰也終究在這樣一個背景下展開,而更深層的意思是日軍的戰線拉的過於嚴重,如果他們不能打通各個要道,不能和其他方面軍連接成一條直線,則將不能快速「消化」這個大國,因為他們很後怕消耗,他們耗不起。(具體是怎樣,我也不清楚。)

    此時,日軍與國軍打的正酣,對於日軍來說,對方佔據城市,對他們的前進造成了一定的阻礙。而城市中的巷戰,也正是發生在這個年代中。

    咚咚——,一聲聲炸響蔓延房屋之內,將一個個完好如初的美女,撕的粉碎。冰裂的樑柱燃燒起來,露出一個個黑大的斑紋。

    「快,快,我們要趕在日軍來之前,讓他們吃的苦頭。」一中年人道。「連長,你先走,我們打。」一士兵道。「不行,我現在是你們的連長,以後也是,現在,連長死了,我就是你們的連長,如果我死了,你們中一個就是連長,懂嗎!」他瞪視着這群人,但青黑色帽檐還是出賣了他,他其實是個排長。「連長,我們聽你的,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幾人炯炯有神,兩眼瞪的如同木魚一般。連長抹了抹臉上那一抹青灰道:「咱們先這樣——。」在一頓嘰里呱啦後,他終於似是鬆了一口氣。「不行!要死咱們一起死,要活咱們一起活着。」幾人突然說道,但稚嫩的臉卻一次次在連長的眼睛嶄亮。「你,你們還年輕,如果就這樣死了,那以後誰來跟小鬼子拼,我,還是期望能留些——。」連長話還沒說完。

    幾聲日軍的叫聲在檣與檣之間穿梭,卻甚是很近。

    砰——,「一槍——。」連長穿過一個漏洞向正走的日軍放了一槍,那士兵應聲倒地。他熟練地拉開槍栓,彈殼奇怪似的跳出來,他再次塞入一顆子彈。砰——。「二槍——。」他再次退出子彈,熟練塞入另一顆。砰——「三槍——。」他再次塞入一顆子彈,但槍卻被迫在洞口中卡住。他硬拉已是不可行。但那槍身已被日軍指揮官發現。。

    就在一小時前,這支隊伍正負責這一街道的「清掃」,所謂清掃就是一個不留。但之前發生的事情,卻令他感覺莫名的憤怒。。

    上午時分,日軍大本營已在城外安營紮寨,他們不能再往前了,由於各種輜重被無限期拖延,他們被迫在這個荒地上呆上一段時間,而本部則要他們在最短時間內,消滅這些頑固不化的支那軍,這似乎也成他們心中的一道很大的坎。

    「八嘎——!我這輩子都從沒再次再次地在這樣一個荒地上紮寨,上次在南京,把我這老腰都弄折了,這次卻在這鬼地方。岡本君,離本部給我們的時間還有多少?」一人似是杵着「拐杖」道。「嗨——!離這段時間還有兩天!閣下!」岡本君站直身子,鞠躬對他說道。「嗯,很有大將風範,但我要不是大將,而是要能夠將這城市的每一個有生力量消滅殆盡!」他吧唧了下,鬍鬚刺的似是有些許硬邦。隨後又道:「是誰的士兵掉了一桿槍啊——!」話語中帶着些許慈祥卻很尖利。「是,是——。」岡本支吾了下。「是不是吉野的士兵啊——!」那閣下道。「嗨——,是我的士兵掉落的!」那吉野道,卻完全沒有感覺到錯誤似的,挺直了腰板。

    突然砰的一聲,將這兩邊做着的日軍軍官給震懾了,那其實是把刀(看不懂這把刀,不做描述)。「哼——!我就知道你們,尤其是你帶的隊,吉野!」閣下倒是很對這個貌似有些許軍事血統的男人表示不滿。「你的部隊在南京的時候就已經不怎麼拮据,四處作案,先後讓很多士兵染上性病,這次卻是丟槍,你知道這槍可是從那鐵礦中提煉出來,我們不可能造出——。」他或許感覺到什麼東西說多了,馬上止住,又道:「下不為例!不過這次事件還是不能原諒,我要降你的級,你現在就是少佐!」他的態度還是如此強硬,而在南京的時候,他也是如此強硬,強硬的有些令人可怕。「嗨——!閣下——。」他在閣下這裏放低了聲段,他很不喜歡這個老頭,或者說手上沾滿血的老頭,他有時在夢裏都能看見他那沾滿血的臉,那張陰險的笑臉。「那岡本君,就做主攻吧,畢竟你可是學過很多專業的。」這閣下立即拉下臉來,對着岡本道。

    「嗨——!謝謝閣下給我這個機會。」岡本的額頭上冒起層層汗珠,所謂打頭不打尾,如果他這個頭打了,那他所帶領的士兵就變成沒尾的蛇,四下搖擺的「尾」不知道往哪打。「那,吉野君,你就,暫時在後面呆着!」他倒是吉野說話態度表示了牽強。但岡本很快知道這裏面的貓膩,如果不牽強,別人就會看出,自己與吉野有什麼瓜葛,但有什麼瓜葛,他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嗨——。」吉野話語帶着些許不足,活像一個殭屍一般。可正當岡本望過去時,卻發覺吉野也在望着他,而眼中卻有莫名地憤怒,如同黑夜中那惡狼一般,誓要將他活活吞下。

    閣下慢慢鞠了個躬,以表示他還是個「紳士」,兩邊部下也給他來個側面鞠躬,直到他走出這個帳篷。

    沒過多久,人突然躁動起來。吉野突然將跑步而去,將正站起來的岡本給撩了起來,或許是練過的,竟也將他給抬了起來。「你,你為何不讓閣下把位子讓給我!」「放下!這是閣下的命令!」他很奇怪這個人,奇怪他會如此這樣對待他。「哼——!這個槍是我隊裏面的人掉的,我不能做事不管,再者我——。」話還說完。一聲重砰聲一下子跳開,大家都望過去,連門外的衛兵都拉開布簾,眼前的一幕讓他們驚呆,一向和藹的岡本好像變得不正常。「小子!老子叫你放下!你就放下,不要讓老子將你弄死,你和那個老頭子的事,我不想管,但老子真的很厭煩這個戰爭,你懂嘛!」岡本真的很厭煩這個戰爭,尤其是南京那次,他更是厭煩,厭煩這樣一個軍紀看似整齊,卻很邪惡的軍隊。「你,你,你居然敢這樣說話,你到底向着誰?」吉野似笑道,他似乎抓住了這個沉默之人的把柄。「你別問我向着誰,我來,是為了天皇!」他的話語

    也是很強硬,強硬的連他都感覺耳膜都快要震破。大家都似是側目,但還是投來對岡本的一種讚嘆的目光。

    而現在岡本卻如同慌了神一般,一士兵突然在他面前倒下。「八嘎——!誰,誰!給我出來!」他四下望着,眼神中透露着憤怒,但更多的是驚恐,在之前,士兵似乎發現什麼,將身子擺於他面前。他們知道如果這個頭沒了,那他們極有可能團滅,而這個頭,則是他們這些農民出身的傢伙們的寶貝疙瘩。「上川,上川!」他喊叫着這個隊伍中唯一帶着機槍的人。「你!把那這些地方掃一下。」岡本吩咐道。「嗨——!」上川道,立即對着一堵牆開始掃射,連窗戶紙他都不放過,也連帶掃了去,但他卻很喜歡,喜歡那層窗戶紙所帶來的唰唰聲,因為在之前他曾做過令他覺得很「刺激」的事情。「掃射完畢,未發現異常。」他如同機械般的叫喚。「嗯,很好。」他吩咐道,但心裏卻對這個農民感到不屑,在他看來,他的那桿槍,只要是個人都會玩,甚至拆卸都是很簡單的事情,而多發子彈直接插入彈槽內,拉開槍栓,就能實現無縫掃射,

    跟打槍無區別。「那,你,你,扔顆手雷進去!」他立即指着,可那白色手套在陽光下顯得異常乾淨,他卻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嗨——,嗨——!」兩聲後,那士兵將槍撩於後,從腰上拿出一顆手榴彈,扔了進去,離手間,卻變得如此圓滑。

    突然,一聲砰,砰——,打破了這樣的圓滑,這其實就是戰場。異常大的火苗吞噬了整個屋子,細軟的白色牆壁還是顯赫地塗鴉着:打倒日本鬼子,還我河山。這樣的壯語。風,慢慢漂浮,牆壁應聲而倒,但字卻缺了一半。撕扯着的木頭嘩啦啦地燃燒着,完全不顧別人說什麼。

    「完畢,沒有任何有生力量。」兩人道。「嗯!」他有些許滿意這樣一個隊伍,雖說是農民,有些還是地痞,但訓練有素,是一些不錯的士兵。

    砰——,第二槍,還是正對這個指揮官,又是一個士兵倒下,直直地讓他有些可惡。但這一槍並沒有打頭,而是打到心臟部位,穿孔。他想捂住那蔓延的血流,已是無補。「八嘎——!這群支那兵,居然在背後放槍。」但他還是有些許震驚,如果真要射擊,應該往頭上這個致命方向射,但日軍每人都有鋼盔,根本不能拿他們奈何。他又自語道:「八嘎——!這是個老手!」岡本馬上意識道這一點,這一次,這些士兵突然轉攻為守,將自己這個指揮官團團圍住。砰——,第三槍,正好放倒正擋在岡本前面的一士兵。這下,可把岡本嚇住,他抖動着不太穩的雙腳,四下望着眼前每個牆面,突然,他似乎看到什麼。嘻哈一下後,便吩咐幾個人左右分開,呈現兩方向。

    這時,這連長完全沒意識到他已成為這個隊伍的「餃子」,但這槍卻一直拔不出來,這是他生日中,假小子送給他的,可他覺得不同尋常,因為他所得這把槍過於長,但卻很精,很準。「媽的,這些小屁孩,把這娘們用的手絹塞在這裏。」從他那精明的眼睛中還是分明看見那絲絹上刺繡的鳳凰,還是如此耀眼。


    突然,一陣刺痛般的叫聲後,一兩個人突然踢開了這扇早已成篩子的門。吱——,砰——砰——。日軍還是如此野蠻,如同非洲那野蠻的牛一般,或許只為了交配。他們突然跑了進來,四下搜索着,一人突然看見地面上散落着什麼,他跑將過去,瞪大的雙眼上,已是眼鏡晃動不安,嘴上已滿是鬍鬚,就連那耳垂邊也是,整一個野人。「野人,你看到什麼啦?」一士兵道,他將槍杵於地面上,那槍和刺刀在戰場上是連在一起,可卻比他這個人還要長。「哦,野井君,你看,這一嗦子彈是我們的,那槍應該在附近,沒錯了。」他上前遞了過去。「嗯,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我們只有一挺機槍,而且被借用保護指揮官了。」野井君道,他現在是這個小隊的指揮官。「那你說,怎麼辦呢。」另外一人道。「那就只能用這個了。」野人道,他們一起望着那東西,尖利而瘋狂,刃口邊一道長長的溝壑如同他們兒時在田野跳動一般,可他們已不再是那兒時,

    他們開始嬉笑着,嬉笑着他們曾做過的一切,可在那斑駁的日光中卻是如此恐怖。

    「戰鬥」終究開始,如同那一場場刺殺,他們每刺一次,心中便感到莫名的興奮,最終,他們還是沒在這個箱子裏刺到任何東西。「哎——,這狡猾的支那人,居然跑的如此之快。」野人道。「野人,彆氣,回去還可以慰安下。」野井道。「是,是啊——,哈哈——。」他嬉笑着,巴拉着鬍鬚刺痛着每個好似肉部。正當他們回頭時,一聲喝到後,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覺得那喉嚨,鮮血慢慢噴出,完全沒有任何徵兆。。

    就在之前,這連長拉着這東西時,就聽見外面嘰里呱拉地說着些什麼,隨後砰砰幾聲響,他甚是覺得不妙,便拉了一下,就見那槍直接別抽了出來,並夾雜着那塊絲絹,卻還是可以聞到那一絲絲香味。突然,砰咚咚的撞擊聲後,他更是感覺時間來不急了,便往一旁似是完好的柜子藏去,那柜子有些許大,但也只能放一人下而已。

    突然,又聽見一陣陣雞雜般的聲音後,突覺得某種東西要刺過來,他本能地感應那刺的力量(像是桌面放置的東西,你可以感受它摔哪,而感覺它所承重的彈力),而這些在他感覺卻如此真實,真實的讓他感覺沒法呼吸。

    刺入再次刺入,更多次的刺入。他一個個完全躲過,但還是有一刺沒躲過,直將他肩部給刺了去,但回去時,他刻意抹了下那刀口上的血。

    過了一段時間後,當他們的身子向後轉過去後,連長直接從裏面跳了出來,將他們三鎖喉,但一人的叫聲還是讓這個連長憤然,他準備尋找那一梭子彈的時間,還是被剝奪了。是孤軍奮戰還是繳械投降,他不相信投降,他也不想投降,這是對他的恥辱,也是對某些尊嚴的一種蔑視。

    他不能,他不能忘記那一年發生的事,這,也是他一直不用那一梭子彈的原因。

    十幾年前,軍閥混戰時期,各個知識分子紛紛出國留學,目的是為了這個本已是有創口的國家,給這個國家一個更好的環境,可殷家並不是這麼想,至少殷老爺不是這麼想,他覺得是洋人的洋槍洋炮把這個國家撕得支離破碎,他很讚揚慈禧,而不喜歡那些他自認為所謂的知識分子。

    「少爺,少爺,你還是跟我回去吧,你不回去,老爺會打死我的。」一僕人倒是跟了過來,他佝僂的背部其實質是馱這殷家大少爺後留下的一個病,但他卻覺得很殷實。「你去跟我爸說,我不回來,我怕這個骯髒而腐朽的地方。」少爺擺出一副樣子,在他看來,一切似乎是真的。「少爺,老爺就想你回家,娶個三妻四妾的,老爺沒錯啊,他只想有個孫子。」這僕人道。「我,我也不是種——(不寫了,大家知道便好),才不要這樣做。」他說完這話便一去不回,但在城與城之間轉悠,人與人迴蕩,他慢慢知道,其實父親說的對,這個世界本就是這樣,如果你不搶個女人,那別人就玩了,你就只能據需裝你的清高,而最終還是淪為笑柄,自淞滬會戰後,他已是兵敗而歸,此時從一個團長降到一個排長,但自身本領卻學了不少。

    但,這個世界總是殘酷的,每個人都在為着自己活着,這個古老的城市似乎也是這樣一般。死,淪亡,這個古城一點也不少,深黑色怪物在電線杆上嘶啞地叫着:嘎,嘎,嘎——。眼裏已滿是深紅色,這是吃了人肉才這樣,他不想去看躺在地上的人,他也不想看那早已破洞的紙窗和那「躺」在炕上的那一抹秀髮,但他不知道歸誰,可他卻覺得頭皮發麻,而這樣一個城市,則正好處於南京的上邊,也就是日軍經過之地,可他卻沒想到這裏也遭了難。風,紛亂地刮着,樹葉凋零,順勢落下,慢慢臊動,但卻一次次打向這個男人的臉,樹杈上已掛滿了各種各樣的男男女女,他們似乎一個個沒命的低頭,烏鴉再次飛上去,啄了下,嘎嘎嘎直叫後,瞪大着紅彤彤的雙眼注視着這個陌生之人,亦或者他還是個活人。。

    步伐慢慢移入到自己的家,門前,兩個獅子正坐門旁,門上,巨大的鐵圈環繞於此,他,本拿起這個,敲着說些話,但很快裏面的聲音,讓他想起了很多。

    「不,不要啊,放,放過我吧——。」一女人訴說着悲腔。「哈哈——,花姑娘——,哈哈——。」嬉笑的叫聲此起彼伏。這或許讓他感覺到更多的不安,在上海,這些事情只不過那些夜總會那嬉鬧聲,但在這裏並沒有任何感覺好感。

    突然,一陣吱呀聲重重地打開原本的陰霾,他完全看清這個地方的一切,廳堂中,一老人獨自掛在樑柱上,低垂着頭,一次次感覺任何事情似乎與他無關。。

    這一次次回憶慢慢震懾住他的心裏,他完全期望忘記那段記憶,但始終忘記不了,那三房對他的種種情,以及妻子捨身忘死保護着他那小命以及瘋了似的二房摔下二樓後,髮絲將她整個身體都遮蔽(這段由於突然出現電腦事故,我就不想寫了,具體我覺得可能是太過於慘烈)。

    但他永遠忘記不了那一聲聲雙發的子彈和他手上的這隻槍,在他看來,似乎還是那麼傳奇,是假小子給他的,而這似乎又是另一個傳奇,但不管怎樣,他現在已將一顆顆子彈打完,可想將另一發彈夾再次從一日軍手裏奪來時,卻發覺已完全沒有可能。另一日軍卻大聲喊叫道:「這,這裏有支那——。」話還沒說完,這個連長再次補了一刀。

    但即使這樣,還是將一群日軍引來,他們如同野狗一般,似乎嗅到肉的蹤跡一樣,最終,他們的步伐慢慢靠近。岡本很是憤怒地叫囂道:「如果我找到這個支那兵,非將他扒了不可。」如行的士兵,很是相信這個長官,對於他們來說他的長官如果死了,他們就有可能被調到更加殘酷的戰鬥中,對於他們那是不應該,或者更嚴重,要切腹。

    這個連長自然也感受到這樣一個別致的聲音,他快速環顧四周,一漏風的窗戶最終進入他的眼睛,最終,他快速跳入裏面,一陣側翻後,他慢慢起身,拍了拍塵土。

    突然,從一旁聽到一聲叫喚:「連,連長——。」而他們中間,一假小子道:「懷仁哥,懷仁哥——。」他弓着背,做着噓的樣子,隨後,又指了指窗內,又指了指檣。兩個士兵自然不懂懷仁的心思,但現在的他說什麼,都已經沒有任何時間,他必須挺身而出。。

    「哈哈——,昨日,我斬斷一鬼子的頭顱,拿來祭祀我那城中百姓,但他們覺得那過於血腥,但今日,我卻用乾淨的方式結束這些士兵的性命,或許是讓他們找回自己原本的性格,但奈何,他們已被教化,或者已被狗日的天皇洗了腦,但不管怎樣,他們都該死,該死又何必說什麼——,只能對着他們的屍體放聲大笑,或許只因為我還沒有殺夠那些人,那些狂熱者,那個狗日的天——。」他的話語或許太多,或許是得罪了什麼。

    噠噠聲迅速響起,岡本將原先的憤怒完全傾瀉出來,殺戮已慢慢佔據了他。似嗔的衝動中,他快速抽走一旁的機槍,向着這個對着他的神產生懷疑的支那軍人,發出了咆哮,一切都很是突然,懷仁並沒有倒下,他嬉笑着拖着那口裏的血,慢慢昂起了頭。。。

    我已無法知道那槽到底有多少,在我面前,已是無法數清,或許是數學沒學好的緣故,但平整的切痕還是讓我浮想聯翩,他到底砍在了哪,這個我不清楚,或許我還需要多去想想。

    或許是過多的去摸這些東西,似乎連旁邊的一位女士也不太耐煩了:「餵——,姐,你知道嘛,剛才有個瘋子,一直摸着石板,他也不知道髒,就那麼一直摸着。」茲——的一聲,一邊道:「你管他的呢,他可能就是個屌絲呢,他們都會對某些東西表示一種莫名的好奇,而像大家庭出來的,根本不視這些東西。」「嗯,是啊,是啊,我也覺得他是個屌絲,而且很屌的樣子,不過說實話,姐,你怎麼釣到金龜婿的,也教我幾招哈,趕明兒,我也去釣——。」這個女孩道。

    我嘻哈一笑,口中自然成句:「不知花鳥何而來,卻已為那從中一顆草。」「你,你說什麼呢,就一屌絲,呵——,還好意思。」這女孩道,我再次嬉笑道:「我雖為屌絲,但心卻向着本已向上的姿態走着,有何不妥?」「你,你——!」她似乎爭論不了,便跑了出去,慢慢消失於我的視線中。

    沒過多久,一老頭突然嘻嘻哈哈地過來,跟我攀談起來,而我卻把城東邊那殘破的牆根邊的一切事情告訴與他。「哦——,那,那事情,我還是有些印象,不過還真有。」「或許是自然界的永固磁鐵在作怪。」我解釋了一些事情。「永固磁鐵?那是什麼東西?」老頭的眼睛瞪的有些許大。「那東西是做無緣相控雷達的,屬於高精尖戰鬥機使用。」我再次解釋道。「那,那東西是好東西啊。」老頭再次瞪大着眼睛,如同木魚一般。

    「是,是啊,我看到那些東西,估計那裏產量豐富。」我再次說道。「是,是嘛?這事,就你我知道?」老人再次瞪大那木魚一般的眼睛。「嗯,就我倆知道,這礦產可是賣的很高的。」我又一次道。老人那木魚般的眼睛瞪的更大,大到我無法看清。我直直地望着他那往外凸起的眼睛,完全忘記了那一點點疼痛和喧鬧。。

    深夜時分,我頓然感覺知了還是不停的喊叫着,嘶啞聲還是如此強烈,夾雜着一絲絲奶油般的香味和那一陣陣的嬉笑的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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