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被砸了,進來的人明顯楞住了,看着掉落在地上的枕頭,默默的沉思了好幾秒。
看着來人沒走,白桁槿的脾氣更加大了:「我讓你……」
一個滾字,硬生生的憋在喉嚨處,想吐,吐不出來,想收,也收不回去。
白桁槿楞了足足三秒。
看着那個小腹微微隆起的女人,整個人的靈魂都跟着顫抖了一下,他怔的一下,扯下手上的針頭,迅速的站了起來,走了過來,想碰她,又不敢:「你……怎麼會……」
怎麼會來這裏?
而且,還被他給……砸了一下?
白桁槿深吸了口氣,臉色更加難看了:「你有沒有受傷?」
安許諾臉色有些蒼白,搖了搖頭:「我沒。」
「不行。」白桁璟打斷他的話,將她抱在懷中,迅速的往蘇墨的辦公室走了過去:「還是要讓蘇墨好好看一下的。」
胎動什麼的……那一次,沒把她給傷到已經很幸運了。
要是因為他這麼一時的鬧脾氣,她跟孩子出了什麼事的話,那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白桁槿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到了蘇墨辦公室的門口,想也沒想,直接一腳踹開了。
「蘇墨,給……」
又一次,白桁槿都話,卡在喉嚨里,死活吐不出來。
他深吸了口氣,看着屋內男上女下的曖昧姿勢,再一看女人衣服脫到了一半,他定睛看了兩秒。
屋內,屋外的四個人都沒有動靜。
蘇墨額頭青筋突突的爆了起來。
他很有風度的勾唇,笑,很有耐心的問:「兩位是要留下來看我怎麼上她的嗎?」
「啊!!!」
女人尖叫了一聲,迅速的拉好自己的衣服,推開了蘇墨,捂着臉跑了出去。
安許諾:「……」
白桁槿:「……」
好純情的姑娘。
兩個人很有默契的在內心爆出一句。
蘇墨拉起衣服穿好,打了個哈欠,說:「她怎麼了?」
「先給她看看。」白桁槿把安許諾放在椅子上:「剛才不小心砸到她了。」
砸到……她?
蘇墨眉頭一豎:「你動的手?」
白桁槿沒說話。
這是……默認了?
蘇墨頓時不滿起來了:「我說你啊,不知道她還懷着孩子嗎?你怎麼能動手啊?就算你有再大的氣,你也該忍着,怎麼也不該動手的啊。」
白桁槿低頭,看着安許諾。
臉上掠過一抹的不自然。
他哪裏知道,是安許諾啊。
要是知道是她的話,他就是往自己頭上砸,也不會砸她啊。
白桁槿擔憂的問:「她怎麼樣,要不要緊,有沒有傷到哪裏?」
蘇墨才看了不到一分鐘,白桁槿就忍不住追問了。
每一個字,都是關於安許諾。
蘇墨忍不住調侃:「放心了,你家寶寶很健康,這不快三個月了,很快你們就能感覺到他了,他估計再過一段日子,就會在肚子裏面動來動去的。」
「放心啊,連車禍,他都沒事,只是被嚇了那麼一下,肯定不會有事的了。」
白桁槿皺眉,幾乎是低吼着出來的:「我問你大人怎麼樣,誰問你寶寶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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