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許諾怔了一下。
他不關心孩子嗎?
他剛才不是還緊張兮兮的嗎?
一旁的蘇墨摸了摸鼻子,笑嘻嘻的開口:「哎呀,白桁槿啊,當你家的寶寶真是夠悲催的啊,簡直有跟秦慕塵家的那小三隻比慘的程度啦。」
「嘖嘖,居然都不關心寶寶。」
「你放心啊,母親很平安。」
說完,他很故意的看了眼安許諾的肚子,嘖嘖了兩聲:「孩子,你好可憐啊……」
安許諾:「……」這個人,真的很愛演。
「方才,出去的那個女孩子……」安許諾頓了頓,低聲的問:「你的相好嗎?」
「露水姻緣而已啊。」蘇墨笑容毫無破綻。
安許諾哦了一聲,撫摸着肚子,不經意的提起:「我剛才好像看到她哭了。」
「……」
蘇墨臉色頓時一變。
安許諾咬了咬唇,似乎很糾結的樣子:「而且,看上去,還哭的很傷心的,簡直有……去跳樓的架勢啊。」
「……」蘇墨怔了一下,迅速的站了起來,往外面走去;「不好意思,下雨了,我要回家收衣服了。」
安許諾點頭,拿起一根鋼筆,慢條斯理的轉動着:「還會打雷,記得要斷電。」
「好的,謝謝提醒。」蘇墨打開門就往外面走去。
步子很急,還撞到了人。
白桁槿低頭,看安許諾,沉默了半天,還是開口了;「你這個,挺損的。」
安許諾盯着那根鋼筆,眼神追逐着,凝着一股的寂冷。
冷場了。
白桁槿低頭,咳了一聲,語氣不自然的開口:「……剛才,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過來了。」
「路過。」
安許諾的解釋很簡單:「我先走了。」
白桁槿拉住她的手:「承認擔心我。來看我,很難嗎?」
安許諾側眸,微微點了下頭:「因為我本來就不是來看你的。」
白桁槿以為安許諾在嘴硬。
結果,看到顧時念穿着病號服後,他立馬……不得不相信了。
安許諾看着顧時念,很歉意的開口:「不好意思,你還好嗎?」
「沒關係,我不要緊的。」顧時念毫不在意的擺擺手,說:「本來就是秦慕塵在大驚小怪啊,只是身子有點發虛而已啦,他不放心,非要住院。」
「醫藥費我擔了,這次是我對不起你。」安許諾說道。
「不需要。」一旁的秦慕塵冷着臉,直接拒絕掉了:「這麼點醫藥費,我還出的起。」
這句話,明顯帶着火藥的。
安許諾也知道自己把顧時念給藥倒了不對。
雖然,顧時念是自己明知道牛奶裏面放了安眠藥,可畢竟……是因為她。
安許諾抿了下唇,點了點頭,走開。
顧時念立馬要喊住她,結果,被秦慕塵給攔下來了:「以後離她遠點。」
顧時念:「都說了,是我自己要喝的啊,跟她沒關係呢,你做什麼要對她那麼凶啊,再說了,她可是一個孕婦啊。」
秦慕塵揉了揉她的腦袋,說的很理所當然:「在我眼中,女人只分為兩種,顧時念跟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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