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皮特這次沒有詢問幾個女人和一邊疼的抽搐的麥克,沒有麻藥的陣痛,麥克這幾天都別想睡一個安穩覺了。
拋棄了所謂的投票,皮特站起身來,說了句:「都回帳篷休息,明天按照地圖路線出發......」
雲崖暖和皮特把被大樹吞進去的物資都取了出來,包括四頂帳篷。但是由於一些小零件的丟失,導致最後拼拼湊湊,只有兩頂完整的帳篷,不過也足夠使用了。
戴安娜.可心.瑪雅一頂,卡芙,艾達,瀨亞美住一起,另外兩名女隊員詹娜和卡戴珊一頂,皮特和麥克住一起,雲崖暖很幸運的自己住一間。
皮特他們的帳篷更窄小一些,這樣分配也算合理,由於白天的時候,雲崖暖和皮特睡得最長,所以今晚他們倆輪流守夜。
兩個人很友好的划拳決定誰守前半夜,最後皮特幸運勝出,取得了頭半夜的守夜工作。後半夜是苦差事,因為你要一直守到天亮,然後不能休息,直接跟着隊伍出發,是對體力的很大挑戰。
不過這樣的事情,在部隊裏是常見的,對雲崖暖來說,真的不算什麼,他靠着內家拳的打坐,可以把體力恢復的比任何人都好。
雲崖暖躺在帳篷里,閉上眼睛但是卻無法入睡,他白天睡了一整天,現在本就沒有任何睡意,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不愉快,他的心裏難免有些不舒服,無論麥克他們表現的如何平淡,但是他知道,自己追求的團結,已經出現了裂痕。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矛盾會來的這麼快。本來一個團隊人數多了,矛盾總是不可避免的,但是總是在接觸一段時間之後,才會慢慢積累,不會像他們這樣,矛盾在結識不久,就突如其來。
皮特期待主導地位,這雲崖暖感覺得到,他根本無所謂誰領導這個隊伍,但是皮特他們很顯然是在很含蓄的排斥自己,他不明白原因在何處,畢竟自己剛剛救過他們,怎麼會這麼快就被敵視了呢?自己做錯了什麼?
不知為何,皮特和麥克看向戴安娜的眼神總是在他的腦海中迴蕩,他不由得突然睜開眼睛,嘴裏喃喃自語道:「難道是因為女人?漂亮的女人!」
想到這,他不由得心臟緊縮了一下,緩緩伸手把掛在帳篷里的搭乘員軍刀摟在懷裏,這才緩緩睡去,戴安娜的帳篷就在他的旁邊緊挨着,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和他的刀會立刻出現在那裏。
皮特靜靜的坐在篝火邊,就像一尊雕像,巨大的雕像。他微眯着眼睛,看似好像睡着了,但是那眯眯的縫隙里,卻有着精明的光華閃動。
他現在很生氣,生氣麥克的無能,這個膽小的傢伙今天把自己的臉面都丟盡了,雲崖暖喊出了僱傭軍自己的規則,那麼自己連動怒的理由都沒有,只能忍下這口氣。
麥克今天太輕敵了,直接用全力去攻擊,這是搏擊之中的忌諱,尤其是面對自己並不了解的對手,這樣做甚至是愚蠢的,因為這裏面可沒人帶着拳套。裸着拳頭的一擊,是足以KO對手的。
他很了解麥克的能力,他的拳擊技術很好,力氣也很大,皮特自己要拿下他,也不是短時間可以辦到的,所以他認定麥克今天是絕對的輕敵了,而事實也確實如此。然而也正是這樣,他才更生氣,生麥克的氣。
對雲崖暖,皮特反而沒有什麼怒氣,但是他很不喜歡他,原因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或許是因為,在他眼裏,只有本民族的人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這種極端的民族主義,讓他對任何異族都不會有真正的好感。
但是不知道為何,他腦海之中,總是出現戴安娜的一顰一笑,和那即便是寬鬆作戰服也遮掩不住的誘惑,而這個美妙的,讓人一看見就像壓在身下的女人,卻總是和另一個身影一同出現,那就是雲崖暖。
他發誓一定要得到這個女人,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他看上的女人,還沒有能躲得過去,用錢用強無所不用其極,他總是會得到,他抵抗不了女人的誘惑,也正是如此,他莫名的對雲崖暖的反感更深了一些,但是他使勁的暗示自己,絕不是因為女人,絕不是因為嫉妒。
帳篷拉鏈的響動把皮特在胡思亂想之中拉回現實,他依舊眯着眼,但是卻可以把眼前的一切看的更清楚,那個印度的貴族女人,很美麗豐碩的卡芙在帳篷里走了出來。
他看了看似乎坐着睡着了的皮特欲言又止,轉身想要向着帳篷後面走去,但是眼前的黑暗,卻又讓她望而卻步。
如此猶豫再三,皮特終於睜開了眼睛,他的聲音很低沉,很威嚴也很性感:「需要我幫忙嗎?」
卡芙昂着頭,很端莊也很優雅,她微微一笑說道:「我想去解手,不過這裏...我不知道該去哪兒!」
皮特咧嘴一笑,站了起來,一擺手道:「跟我來,我帶你過去,不要去那面,植被太多了!」
說着,皮特還彎着腰,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這樣的行為,讓卡芙非常受用。其實這也不怪她,這個貴族女人,本來地位就很高,否則也不可能以女兒身參加這樣重要的任務。
但是他所在的民族,是典型的男尊女卑,不論她多麼高貴,在同樣貴族的男子面前,她依舊是謙卑的,於是,這種高貴與卑微,造就了她很矛盾也很極端的性格。
「就在這裏,我在這給你守着,你不要害怕!」
皮特很紳士的一伸手,指着一個方向說道。那裏是一片小空地,四面是矮小的灌木,可能是因為碎石比較多的緣故,這裏只有稀疏的青草,並不茂密。
卡芙微微點頭,表示感謝,然後經過皮特的身前,朝着那片空地走去。
皮特剛才正在YY戴安娜的身體,此刻看到了性感的卡芙在自己的眼前走過去,那豐圓的臀部,即便是寬鬆的作戰服,都撐的圓圓的,走路間不經意的左右擺動,甚至微微顫動,不由得讓他咽了一口唾沫。
卡芙走進空地,拐了一個小彎,這樣身在外面的皮特便看不到裏面自己小解,她解開皮帶,緩緩的蹲了下來。
一陣水柱衝擊地面的聲音在空地里傳出來,萬籟俱靜,這聲音本不大,但是此時此刻,卻可以聽見的很清晰。
皮特半閉着眼睛,仔細的傾聽這股聲音,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又緩緩的吐了出去,就好像吸毒一樣,臉上現出了奇異的表情。
他幻想着空地上卡芙現在的模樣,聽着不遠處的潺潺流水,他遏止不住這種最原始的欲望,一直都控制不了,從他懂得那種事到現在,因為他從沒想過要去控制。
所以他一直推崇弗洛伊德的泛性論,把它視為自己心中最高的哲學,或許,這些理論,本就是X癮者給自己找一個道德一點的藉口。
從沒有克制過,那麼此時此刻又何必克制。
卡芙這一潑尿水肯定是憋了很久,那水流聲傳出來很久,憋尿憋得久了,當排泄的時候,無論男女都會有一種莫名的悸動,卡芙也是,不由自主的用鼻子哼出了聲音。
她站起身來,彎着腰正要提起褲子,卻突然看到一雙大腳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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