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雙大腳,卡芙一瞬間就知道這是誰,畢竟這雙腳太大了,走起路來像一隻黑熊,但是聲音卻很小。
她下意識的想要尖叫,畢竟只要是女人,在這樣的情況下,第一件做的事情就一定是張開大嘴驚聲尖叫救命。
可惜,她的聲音還沒發出來之前,一隻大手已經捂在了她的嘴巴上,把她的聲音生生捂回到肚子裏,只發出了「嗯嗯」的幾聲鼻音。
卡夫能看到皮特眼睛裏噴出的火焰,就像是火山爆發,讓她的臉上都感受到了灼熱,她不知所措,甚至拉着褲帶的雙手一瞬間都軟了下來,任那寬鬆的作戰褲,直接落在腳踝,甚至沾染了她剛剛的尿液。
當皮特的另一隻大手撫了下來,卡芙才驚醒過來,用雙手推搡着皮特健壯如大猩猩的胸口。
這時候她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的力氣到底有多大,不管自己用多大的力氣,眼前的巨人根本就不曾哪怕晃動一下身體。
卡芙推搡的雙臂越來越軟,看起來似乎只是象徵性的在動作,最後這雙手臂終於由推搡變成了擁抱,無力抱着皮特粗壯的脖子。
不知道是因為這裏太過危險,隨時都可能死去,或是自己原本就喜歡或者說從小就屈服在這種強硬的男人,亦或是眼前這個男人可以幫自己報那一巴掌的仇。
不管為何,卡芙放棄了所有的拒絕,皮特放開了捂在他臉上的手,同時把自己的臉迎了上去......
「給我!」卡芙如夢如幻道。
皮特搖了搖頭,笑的很邪惡,然後用大手壓着卡夫的腦袋用力一直向下跪在了自己的身前......
雲崖暖躺在帳篷里,從卡芙走出帳篷,一直到兩個人走到不遠處,都沒能逃過他的耳朵,甚至於兩人現在所做的事情,他也聽得到。
卡芙雙腿站立着,用一隻手和肩膀靠着一棵樹,保持着自己身體的平衡,另一隻手則捂着自己的嘴,否則,營地里的人都會被自己的叫聲吵醒。
雲崖暖透過帳篷阻擋蚊蟲的網窗,看着二十米多米外那簌簌發抖的樹杆,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卻情不自禁的看了看自己的肱二頭肌,心想:「難道女人都喜歡胳膊比腰粗的男人?」
小樹枝葉簌簌,不知多少落葉震落如雨,皮特心滿意足的領着卡芙走回了營地,倆人深深一吻之後,卡芙才回到帳篷里去。
雲崖暖看了看手錶,喃喃自語一句:「切!十二分鐘!」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當他醒來時,看到手錶上的指針已經是後半夜一點多,他是兩點與皮特換班,但是誰會計較這幾分鐘的事情呢。
雲崖暖用手拍打了兩下臉頰,回復一下精神,然後跨上搭乘員軍刀,提着只有一彈夾子彈的衝鋒鎗走了出去。
他對着皮特打了一個交換的手勢,這在所有部隊通用,皮特點了一下頭,然後走進了帳篷,讓雲崖暖咋舌的是,他沒有去找麥克,而是去了詹娜和卡戴珊的帳篷里。
很快,身材較瘦的詹娜披着外套打着哈欠走出了帳篷,看了一眼雲崖暖,沒有說話,徑直走進了麥克的帳篷內。
沒幾分鐘,皮特那裏又傳來了撞擊聲和帳篷骨架的吱呀聲,以及微不可聞的喘息聲。麥克那裏倒是一片安寧,想來這傢伙現在一定疼的要死,哪還有別的心情。
雲崖暖只在正規部隊待過,哪裏知道這些刀口舔血,只為錢而戰鬥的僱傭兵是怎樣生活的。他看着皮特前不久剛和卡芙發生了關係,此刻又去了卡戴珊那裏,不由得暗暗搖頭。
他不是個道德君子,但是對於這樣混亂的玩法,還是很難接受的。但是皮特這個熱情奔放的民族,在男女關係上本就開放的很,玩的混亂也很常見。尤其是常年遊走在生死邊緣,每個人都把今天當最後一天來過,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呢?
四周安靜下來,雲崖暖看了看手錶,嘴裏冒出一句:「嗯,多了三分鐘!」
他盤膝而坐,五心朝天,入定之前唯一的雜念是:「以後絕不能讓皮特帶着戴安娜她們去上廁所!絕不行!」
凌晨五點鐘,天色已然蒙蒙亮,眾人前後紛紛起床,除了麥克,每個人都神采奕奕,想來昨晚休息的不錯,尤其是卡芙,可以用容光煥發來形容。
至於麥克,臉色鐵青,黑眼圈一晚上就出來了,加上好看的面容,活像一個吸血鬼的翻版。一路走過來,皮特他們所剩下的彈藥也沒有多少了,衝鋒鎗是有幾杆,但是卻只有兩彈夾的子彈。
手槍的子彈還有幾十發,分在幾個人的手中,每個人也只有幾發的量,這些就是以後他們賴以保命的寶貝,輕易是捨不得使用的。
驚喜的是,皮特他們還有三枚手榴彈,原本是不少的,但是一路上,他們消耗了不少,畢竟遇到比較巨大的野獸,這小地瓜才是最好用的。
不過這三枚手榴彈,馬上也就變成兩枚了,因為皮特有一點和雲崖暖比較像,那就是睚眥必報,那樹洞把他們整個隊伍害的只剩下四個人,這個仇他咽不下。
對於這一點,雲崖暖也是贊成的,有些東西就不該存在於世界上,比如人蛇混生的燭九陰人面樹,還有他們現在眼前的吞人樹洞。
可心自從參與了人面樹的消滅工程以後,再也不提環保和保護珍稀物種了,很自然的站在遠處,看着皮特將手榴彈打開了拉環,扔進了樹洞裏。
「轟」的一聲巨響,再這樣封閉的空間內,手榴彈的威力可以發揮到最佳,一股濃煙和鐵屑在樹洞裏噴出來,緊接着「吱呀」一聲,樹洞的左側被這爆炸的威力撐的斷裂,外強中乾的巨樹朝着一側歪倒下去。
樹看起來很粗,但是中心依然是空的,樹洞的木質洞壁自然架不住手榴彈在封閉空間內爆炸的威力,所以略微脆弱的一面,避免不了的折斷。
巨樹在接連不斷的吱呀聲中緩緩向一側歪曲,速度很慢,但是卻沒有停止的意思,直到轟然一聲悶響,徹底橫倒在地上。
這棵老樹的樹皮在爆炸和倒地的震顫下,開始龜裂,軀幹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裂縫,皮特見目的完成,大笑一聲,揮手招呼大家出發。
然而眼尖的瑪雅卻指着那棵巨樹龜裂的樹皮說了一句:「你們看,大樹流血了......」
所有人都被這句話吸引的望向那棵巨樹,只見一股股亮紅色的液體順着那大大小小的龜裂的樹皮流了出來,空氣之中隱隱傳來腥臭的異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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