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明沚雖然想為赫連明澤討回公道,可是真的要與歸離開戰,這個罪名,她背不起。杭州19樓濃情
咬着唇,死死地壓抑着心頭的情緒,半晌,還是道:「明沚放肆了,請皇上見諒。」
皇帝現在滿心都是夜天玄被傷到的事情,哪有工夫理會赫連明沚,冷聲道:「沒事你就下去吧!」
赫連明沚又悲又怒,屈辱的面色發紅,終究,還是一語不發地走了。
走到大殿外,在一個沒什麼人的角落,忽然看到前方有人一襲白衣,淡然地站在道路一旁。
「聖女!」一看到那個人,赫連明沚就低叫一聲,快步跑了過去。
「原來是四公主。」白靜書微微一笑,打了個招呼,無論什麼時候,她那種聖潔的感覺都縈繞在身上,好像自己真的是個九天仙女似的。
「四公主,我幫四公主得到的念力,還好用嗎?」
「聖女,請幫我加強念力!」赫連明沚脫口道。
「哦?加強念力要付出的代價,可是很大的。」白靜書淡然道。
普通人通過禁術,也可以獲得念力,但是卻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比如夏風,他的代價,就是外貌和壽命,他今年不過四十歲多一,可是用禁術取得了念力之後,看上去卻像是八十多歲。
而赫連明沚付出的代價
「我不在乎!」赫連明沚大聲道,死死咬着唇。
每個人使用禁術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並不一定,一定要到禁術實施完畢,才會出現在那個承受禁術的人的腦中。
赫連明沚自然知道自己的代價是什麼,可是在她看到,那個代價還遠的很,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哪怕加強念力會讓你付出的代價加十倍,百倍,你也不在意嗎?」白靜書問道。
「是」赫連明沚死死咬着牙:「我要有很強的念力,我殺了雲輕那個賤人!」
雖然皇帝在場的人里沒有雲輕,可是如果不是雲輕那個賤人,皇兄怎麼會死。
白靜書微微笑了,她要的就是這個交果。
那個雲輕,她本來並沒有放在眼裏,可是文斗一場,看到夜墨對她那般維護,還有今夜,為了對找他,夜墨竟不惜把他潛藏在宮中的力量全部調用起來,白靜書就知道,她不能再讓雲輕活下去了。
有赫連明沚幫她動手,再好不過。
「既然四公主的願望如此強烈,我就再幫四公主一次吧,請四公主隨我來。」白靜書完,往自己住的宮殿走去,赫連明沚咬咬唇,飛快地跟了上去。
「玄兒怎麼會這樣?玄兒,你可讓母后以後怎麼辦啊」
一走進夜天玄的寢宮,皇后的哭聲就傳了過來。
夜天玄是她唯一的兒子啊,竟被夜墨一刀閹了,別做皇帝,就連以後傳宗接代都成了問題,甚至夜天玄現在都不能算是一個完整的男人,這讓吳皇后怎麼接受。
皇帝心頭更是煩躁,可是,看在和吳皇后多年情份上,還是走上前,攬着她的肩道:「皇后,別再哭了,心身體。」
皇后一聽,反身就撲在了皇帝的懷裏。
淚水不要錢一樣往下流:「皇上,夜墨那個賤種,他傷了我們的兒子,玄兒他他以後要怎麼辦呀」
夜天玄一直昏迷着,皇帝也是心如刀割,畢竟,這是他一直着力培養的兒子啊。
不過,他很快咬緊牙道:「選妃宴馬上就快結束了,夜墨那個賤種,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殺殺了他!」夜天玄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從齒縫中擠出聲音。
「皇兒」皇后連忙撲過去。
「我要殺了他還有雲輕那個賤人賤人」眼睛通紅一片,閃着惡毒至極的光。
想到那些原本溫順的動物撲上來,狠狠攻擊他那裏的樣子,夜天玄整個人都瑟縮了一下。
雲輕,真的是好狠的心。
他不去反省他對雲輕做了什麼?卻把所有的錯都歸結在雲輕身上。杭州19樓濃情 .19luu.
「皇兒放心,母后不會放過這兩個人的」吳皇后連忙道。
皇帝雖然沒有話,但顯然,也是這個意思。
「還有還有」那個部位被傷到,夜天玄話都不完整,但還是極力開口
「朕幫你帶來了」畢竟是父子,皇帝一下就知道夜天玄在想什麼,一揮手,一個人被帶上來,重重推在地上。
「皇上饒命,玄王爺饒命,不關我的事啊」的身體,稚嫩的聲音,如果雲輕在這裏看到,必然會大吃一驚。
因為,這個人竟然是雲嫵!
雲嫵驚恐地看着面前的幾個人,今天夜裏不該是這樣的,不是應該雲輕被毀掉,然後她在暗處偷偷的笑嗎?
可是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種樣子?
「賤人,你和雲輕,是不是串通好的?」皇帝厲聲喝道。
事情的具體經過,他都從夜天玄身邊的人口中知道了,正是這個雲嫵主動配合把頭上的簪子給他們,才會發生這種事情。
雖然這簪子是皇后送的,送的時候,就打着要利用雲嫵引誘雲輕上勾的意思,可是雲輕居然能傷了夜天玄,安知不是雲嫵漏了嘴,又或者,根本就是串通一氣。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雲嫵拼命地搖着頭。
「誰能證明?」皇帝冷聲道:「好大的膽子,竟敢串通雲輕謀害朕的皇兒!」
「我」雲嫵還要話,卻聽到夜天玄道:
「拉下去,找二十個人」眼睛怨毒地盯着雲嫵:「你姐姐沒承受的你代替她」
男人尊嚴被毀,讓夜天玄整個人徹底扭曲了,真相是什麼,根本不重要。
他現在,只是需要有一個人,來承受他的怒火。
「不要不要啊」雲嫵悽慘地叫着,但,根本沒有用。
很快,人被拖了下去,遠遠的,還能聽到她驚恐的哭叫聲,但現在,什麼都遲了。
「皇兒,不要再動氣了。」皇后安撫着夜天玄。
夜天玄身體痛的要命,無力地閉了閉眼睛。
不能接受,直到現在,他還是不能接受他已經不是個男人的事實。
難道以後,他就要和宮裏的這些太監們一樣嗎?
安撫了夜天玄幾句,又給他喝下了止疼兼安神的藥,皇帝和皇后走了出來。
「皇上」皇后一開口,眼淚就又下來了。
「別再哭了,哭有什麼用處?」親眼看到了夜天玄的慘象,皇帝心情也很不好。
吳皇后縱使傷心,可是也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她收了淚,問道:「皇上,選妃大會」
「繼續!」皇帝惡狠狠道。
他一直都在逼夜墨進行選妃大會,無非是為了那件事情。
夜墨身邊的保護太周密了,只有那個機會,他們才有可能殺了夜墨。
好不容易進行到這一步,他不可能放棄。
雖然夜天玄廢了,可是這歸離的江山,必須傳承在他的子孫後代之中,他才不會交給其他任何人!
雲輕睡到半夜的時候,一下子驚醒,口中大叫了一聲雲嫵。
今天夜裏發生的事情太多,她受到的衝擊又太大,竟然忘記了,雲嫵還在宮中。
夜墨也把這件事情忘的乾乾淨淨,不過他卻安撫了雲輕兩句,他會去查證,讓雲輕儘管安心。
到了後半夜,夜墨聽到荊遠帆的暗號,悄無聲息地起了床,又了雲輕的睡穴,這才來到門外。
雲嫵一身狼藉,氣息奄奄地躺在大廳的地面上。
「那根簪子,是怎麼回事?」夜墨冷聲問道。
雲嫵咬着唇,只是流淚。 19樓濃情
憑什麼?憑什麼這麼不公平?
她先在宮中受到了那樣的折磨,現在還要受到夜墨的盤問,而那個罪魁禍首,卻可以在裏面安穩的睡覺。
「不想?」夜墨淡然開口:「不想也沒關係,那就永遠不要了。」
雲嫵一驚,立刻睜大了眼睛望着夜墨:「你放心,孤王沒打算對你做什麼,只是告訴你一句而已。」
雲嫵不安地咬着唇。
她好愛這副容顏,從進京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就愛上了,在她的想像里,這副容顏應該對着露出憐惜的表情,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夜墨看雲嫵的目光很冷,他慢慢道:「你昨天夜裏,被皇帝提前找去換血,一直到天快亮才回來,為你換血的人是洛塵,記住了麼?」
雲嫵咬唇。
「記不住,孤王不介意現在就讓你消失。昨夜宮中大亂,消失個把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記住了。」雲嫵立刻道。
「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離雲輕遠一。」夜墨再次道。
這個雲嫵,他一直就覺得很不舒服,上一次柳清朗遇襲的時候,也有她在其中。
如果一次是巧合,那麼巧合多了,也就讓人很難相信了。
他現在還查不出什麼證據,但,絕不能容忍這麼一個人,呆在雲輕的身邊。
「殿下」雲嫵帶着哭腔叫了一聲,她是愛戴殿下的啊,殿下怎麼能這麼殘忍?
而且,離開了雲輕,她還要怎麼進行以後的事情?
「別逼孤王殺你」冷冷扔下一句話,夜墨拂袖而去。
雲輕醒來,就聽夜墨了雲嫵的消息,她想要去看看雲嫵,可是,卻有些來不及了。
「先吃東西,武選回來了,隨時都可以看,她只是失了血,沒什麼大礙。」
夜墨好碑氣地哄着雲輕,雲輕很久以後才知道,這個男人好脾氣的時候,通常都是瞞着她做了什麼事情的時候。
雖然現在她並不知道,不過目前的確是武選的事情更為重要。
如果之前她只是為了自己能夠堂堂正正地嫁給夜墨,現在,則更是想要為夜墨爭取一份名正言順。
這件事情,對她很重要。
吃過東西,夜墨親手給她拿來了一身利落的衣裝,這衣服都是在尚衣局做的,最好的質料,最好的款式。
雲輕接過來要穿,卻被夜墨閃開了。
「孤王來。」
微抿的唇,有一不適應,不過,還是很執着的拿在手裏。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雲輕詫異地看着夜墨。r1
他雖然自幼身中劇毒,吃了許多苦,可是這些苦都是身體上的,平日裏的起居照顧,卻是半都沒有怠慢過。
而且,因為他中的毒,大長公主很心疼他,皇帝後來又想捧殺他,給的都是最好的,所以,夜墨吃穿住行一切東西,比皇帝還要奢華,照顧更是無微不至。
這麼一個男人,現在居然要給她穿衣服?
平時可都是她給夜墨穿的。
「那個,殿下」還是我自己來吧。
可是話還沒有出來,夜墨眼睛就是微微一瞪:「哪那麼多廢話?過來!」
嗚嗚嗚,照顧人也照顧的這麼凶。
可是,還是覺得心裏有一絲甜蜜,這是夜墨第一次照顧人吧。
乖乖地伸出手,讓夜墨幫自己把衣服穿上。他雖然不常做,但做起來,還是像模像樣的。
「坐下」穿好衣服,夜墨又把她按在鏡前。
雲輕更是詫異了,這是要幫她梳頭?
她簡直是要受寵若驚了。
「殿下,你」真的會嗎?
不是不信任他,而是這種事情真的是要看天分的,比如她,來到古代這麼久了,還是梳不好。
可是事實又一次證明,她錯了。
夜墨就是萬能的。
她烏黑的長髮在夜墨的手裏就像是最乖順的孩子一樣,輕巧地綰出一個簡潔,但卻不失英氣的髮髻。
目光落在梳妝枱上的簪子上,夜墨眼中閃過一抹厭惡。
不着聲色地把簪子撥到看不到的角落,重新拿起一隻墨玉的簪子,輕輕插在雲輕的發間,為她固定好頭髮。
「殿下,你有什麼是不會的嗎?」雲輕問道。太打擊了,什麼都不做的人,什麼都比她做得好,這個就是天賦嗎?
可是,不得不承認,被夜墨這樣對待着的時候,心裏很甜蜜。
這個男人應該,只對她做過這種事情吧。
夜墨今天好像對她特別好,每一件事情都親力親為,就連吃飯的時候也是他餵的她,而不是之前總是把她當丫頭使喚。
「殿下,你對我這麼好,怎麼讓我覺得我這次武選好像回不來了似的。」在夜墨打算直接把雲輕抱出門的時候,雲輕拽着門框,死活也不肯鬆手了。
夜墨臉色一下就黑了,這蠢女人,亂什麼話?
低頭,在她唇上狠狠啃了一口。
可是只咬了一下,就變成了吻。
這個女人的唇很甜,像是夏季做的甜湯一樣,吻上了,就不想離開。
廝磨半天,夜墨才鬆開她,盯着她的眼睛道:「不許亂話。」
停了停又道:「父王臨走前,和母后過一樣的話。」
雲輕心裏一下就慌了,她不是故意的。
雙手抱住夜墨的腰身:「殿下,是我不好,我以後都不會再了。」
「嗯。」夜墨淡淡應了一聲。
因為雲輕極力反對,夜墨終究沒有硬抱她出門,只是到了馬車邊上的時候,俯身把她抱上了車。
這一路上,夜墨幾乎就沒有鬆開過她,到了武選的地方,雲輕幾乎出了一身的汗。
武選定在京郊的一座山林,這裏是皇家的獨屬園林,而裏面有一處地方,是專門為太子選妃留出來的。
雲輕到了的時候,這裏早已是人山人海。不僅皇帝和皇后早早到了,就連赫連明沚都到的格外早。
「雲輕!」剛落地,一道聲音就遠遠地傳了過來。
「你沒事吧?」東海子瑩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雖然昨天夜墨將行動控制在一定範圍之內,可是那麼大的動靜,她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更何況,今天還傳出了赫連明澤的死訊。
原本以為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選妃大會肯定是要推遲的,可是沒想到皇帝竟好像絲毫不受影響,所有的事情還是照原計劃舉行。
東海子瑩的關心讓雲輕心頭一暖,搖頭道:「我沒事。」
「沒事?」東海子瑩確認了雲輕的安全,眼神就開始變得不對勁了。
「嘖嘖,天時地利人和,真的沒事咦,這是什麼」
挨到雲輕的身邊,就去扒雲輕的衣領子。
那邊一紅痕,太可疑了。
「東海子云!」還沒有扒到呢,雲輕就被一隻大手一下從身邊拉開了,夜墨面色不善地叫着東海子云。
大庭廣眾之下,居然扒輕輕的衣服,這個妹妹是怎麼管教的?
「子瑩,別胡鬧。」東海子云輕聲了一句,目光也在雲輕身上掃視了一圈。
雲輕本來是絕不在意這事情的,可是先後被人打量,臉還是一下子紅了,手偷偷地擰了下夜墨的腰。
混蛋太子,都是他不知收斂,都過不要在她身上留痕跡了。
夜墨一皺眉,這丫頭,下手還真狠。
不過,他卻是不客氣地瞪了她一眼,若不是她跟個妖精似的在他身上拼命扭,他又怎麼可能留下那麼多的痕跡?
他沒有吃了她,都已經算是自制力一流了。
雲輕顯然也想起了昨天的事情,立刻老實了。
到底,昨天她那麼做,讓夜墨硬是在箭在弦上的時候停下來,確實有那啥。
「打住!」東海子瑩受不了地叫了一聲:「你們能不能顧忌着?這裏還站着活人呢。」
雲輕臉頓時一熱,不過卻立刻道:「還知道你是活的,不知道走遠麼?」
「有沒有天理了?你們白日宣淫還讓我走遠?」東海子瑩大叫。
「東海子瑩,你還是不是公主!嘴上給我擋塊東西!」
兩個人吵成了一團,另一邊,夜墨又看了雲輕一眼,舉步離開。
東海子云和他一起,問道:「決定了?」
「孤王不會再把她置於危險之中。」夜墨淡聲道。
東海子云想什麼,終究沒有。換了他在夜墨的位置,或許也會如此做。
東海子瑩也就只有在熟悉的人面前才會是這種性子,兩人鬧了一會兒,都有些乏了,東海子瑩聲道:「雲輕,你和太子殿下真的沒有」
「你煩不煩?」雲輕白了她一眼:「你是未婚女子好不好,問這種事,不害臊啊?」
「可是如果你們真的沒有,那我皇兄不是就還有機會?」東海子瑩再次提起東海子云:「我皇兄真的很好的」
雲輕鬱悶了,為什麼東海子瑩就這麼想要撮合他們啊?明明她和夜墨的關係都那麼明顯了。
自動過濾掉東海子瑩的呱噪,舉目往四方望去,眼睛頓時一亮。
會場上一襲白衣,飄逸如仙,不是洛塵是誰?
「阿塵!」雲輕直接跑過去,問道:「昨天晚上,雲嫵是不是」
還不等雲輕完,洛塵就頭道:「皇帝終究不放心你,拉了雲嫵提前換血了,你放心,雲嫵沒事,不過心神有些不寧,總是着想要見」
頓了頓才道:「總想見王夫人,我就把她送過去了,不然心情不好,對她的恢復也不好。」
夜墨要瞞一件事情,自然會把所有的地方都打好。
雲輕頓時一怔,都已經知道了王夫人對她做的事情,還是想要見她?
那些年的養育之情,就一直割捨不掉嗎?
可是,不應該啊。
眉間微蹙,雲輕隨即展顏笑道:「算了,她想去就隨她吧,阿塵,多謝你了。」
雲嫵,起懷疑的,不止是夜墨,既然夜墨現在冷處理了這件事情,那就先放着吧。
等她忙完武選的事情,自然會去查的。
洛塵目光滑過雲輕頸側的紅痕,閃過一抹痛色,不過,很快移開了目光。
他翻手拿出一個瓷瓶,道:「帶在身上。」
「嗯!」雲輕連問也沒問,直接就接了過來。
這份信任讓洛塵的心頭微暖,正好這個時候,召集候選者的號角響了。
雲輕對着洛塵揮了揮手,快步往場地中央走去。
赫連明沚已經等在了那裏,她的眼睛全是紅的,可是,卻一眼也不看雲輕。
雲輕也懶得看她,赫連明澤對她做出那種事情,如果不是夜墨來的快,她自己也會下手的。
抬頭,皇帝和皇后一起坐在上面,面上有疲色也有恨色,可是,卻仍是整整齊齊坐在上面。
看到雲輕東海子瑩和赫連明沚都到了,皇帝淡聲道:「宣佈規則吧。」
親生兒子被閹了,還能這麼冷靜地主持非親生兒子的選妃大會?
一道念頭滑過雲輕的腦海,可是規則明已經開始了,她只好暫時轉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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