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彎的唇角,優美的弧度,笑起來的時候,會有桃花朵朵。19樓濃情 19luu.
夜墨沒有看夜天玄,淡聲道:「幫他徹底一。」
「是!」荊遠帆應了一聲,大步上前。
「你要做什麼?」夜天玄猛地往後縮,他的脊背發涼,有種不好的預感。
荊遠帆沉默如鐵,想也不想地拔刀,落下。
他絲毫也沒有想過如今在他面前的人,是高高在上的玄王爺,對他而言,只有夜墨一個主子。
凡是夜墨過的話,他去做就對了。
短促而尖銳的慘叫響起,夜天玄只叫了一半,就因為疼痛徹底昏了過去。
「殿下,今日之事怕是有誤會。」赫連明澤面色青白,卻還是扯出一抹笑道。
他是西楚的使臣,這裏是歸離的皇宮,夜墨不敢對他怎麼樣。
他在心裏為自己做着建設,腰身也漸漸挺得更直。
沒錯的,在歸離,夜墨根本不敢對他出手。如果因為他的亂來引起歸離和西楚的大戰,夜墨擔不起。
夜墨唇上的孤度又加深了,他輕聲道:「三皇子,孤王一直懶得動你,因為你就像只賴皮狗,除了嫉妒和亂咬,什麼都不會。」
「夜墨!」赫連明澤怒叫。他知道夜墨一直都看不上他,可沒想到他會這樣侮辱他。
夜墨伸出一隻手搖了搖,制止住他的怒氣。
「可是孤王今天願意理你了。」
赫連明澤眼睛憤怒地張大,可是下一秒,脖間忽然一涼。
他大睜的眼睛看到一條血線飆了出來,然後,才感覺到疼痛。
伸手捂住脖頸,他的眼睛裏仍是不可置信:「夜墨,你敢」
你敢殺我?後面的話,他不出來。
夜墨收回手,風刃滑過,他連指甲都沒有髒一。
「三皇子,你惹到孤王了。」
「救救我」
血線飆着,赫連明澤拼命向夜墨伸出手。
他一直想和夜墨一較高下,想讓人知道,他也是這世間傑出出色的皇子。
但,死到臨頭,他才發現,他後悔了,後悔,把競爭對手,定在了夜墨身上。
夜墨淡然地看着,赫連明澤匍匐在他的腳下,那樣子,真的和一隻賴皮狗一樣。
「龍有逆鱗,三皇子,你不該動她。」轉身,連半絲憐憫都沒有。
「殿下,這裏」荊遠帆問了一句,這種場面,總要有一個法。
夜墨妖孽的容顏閃着幽光,唇角一撇:「幽魂閣上次刺殺三皇子和四公主不成,又來再次刺殺,三皇子不幸遇難,玄王爺奮勇迎敵,身負重傷,這麼明顯的事情,你們都沒有看見嗎?」
荊遠帆立刻後退一步:「看見了,幽魂閣刺客實在可惡。」
「嗯。」
夜墨淡淡嗯了一聲,隨即又道:「以此為中心,封鎖方圓三里所有的宮殿,沒有孤王的命令,不准放一個人進來。」
那個女人受傷了,這麼時間,跑不出三里吧。
「是!」荊遠帆立刻低頭應聲,分毫折扣不打地把夜墨的命令傳達下去,至於夜天玄,鑑於他傷的實在是有嚴重,夜墨很發慈悲地讓人把他丟出去治傷了。
不是他不殺夜天玄,而是,還沒有到殺他的時候。
雲輕靠在一處宮殿上,恨恨地捶了下牆。
夜天玄那個混蛋,也不知道給她下了什麼媚藥,隨着時間過去,不僅沒有分毫消退,反而越來越強。
她覺得熱,覺得癢,覺得渾身上下都不對勁,好像在渴望着什麼。
她本來是想找個水井什麼的沖沖,然後想辦法弄乾衣服再回宴會上去的。
她要參加夜墨的選妃大會,一定要參加!
可是該死的,她現在虛弱的根本就走不動路。
閹了夜天玄,還真是便宜他了!她應該再在他身上劃上七八十個大口子。
強撐着,繼續往前走了一段。杭州19樓濃情
這宮殿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主建築看起來巍峨雄偉,很有氣勢,可是內里卻是凌亂一片,而且到處都是灰塵,看起來好久沒有人住過了。
在這裏,不知道能不能躲一夜,也許過了一夜,就會好一吧?
走到大殿門口,忽然腰身一緊,雲輕瞬間警覺,肘尖一提,就要狠狠砸下去。
「輕輕,謀殺親夫?」華麗,好聽的聲音,還有熟悉而溫暖的懷抱。
雲輕心頭頓時一松,夜墨,他來了,真是太好了。
支撐了那麼久的身體,終於不用再強撐,身體一軟靠在了夜墨的懷中。
夜墨接住這個賴皮的女人,半抱着她,抬頭默默地望了主殿一眼,眸中,一抹痛色閃過。
「殿下熱」
用臉蹭着夜墨的脖子
「殿下癢」
手,攀上夜墨的領口,不安分地扭動着,做勢要解。
「殿下,身上難受」
整個人都像是水蛇一樣,纏着夜墨不停的扭動。
殿下殿下殿下
有他在,就不用忍受那該死的媚藥了吧。
樹袋熊一樣抱着夜墨,怎麼也不鬆手。
一牆之隔,有人聽着這樣的聲音,死死攥緊了手掌。
洛塵發現夜天玄和赫連明澤帶着雲輕從秘道離開時,驚得神魂都快要失掉了。
他此生從來沒有這麼瘋狂,他把自己的念力發揮到最大,聽着方園二十米內每一個人的心聲。
誰看到雲輕了?誰知道她去哪裏了?
一路走,一種這樣瘋狂地尋找過來,絲毫不顧這樣會對他的身體造成多大的負擔。
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聽到的,卻是這樣的聲音。
雲輕沒事,可是,他有事。
就算明知,雲輕心中的人從來不是她,她肯碰觸他,也不過是性格使然,可是,還是忍不住對她生出一分心思。
這分心思,不是在清荷苑的時候生出的,而是早在明園,看着她那樣的悽慘的哭叫,可是卻在最後,勇敢而堅韌的站直的時候,就早已生出了。
多可笑,他明明是想護着她的,可是,卻傷了她。
而到最後,這傷,又回報在自己身上。
有夜墨,他已經不需要存在了吧。
咬牙,洛塵轉身,步履艱難的離去。
他不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更不願意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夜墨要了她,與他無關。
夜墨沒有要她,她的心裏,也是只有夜墨一個人。
太子府的天然藥泉,水汽氤氳,溫度宜人,不管什麼時候去,都是一樣的讓人享受。
然而雲輕不在溫泉里,而是在一個特製的浴桶中,浴桶里是冰水。
夜墨坐在一側的軟塌上,換過了浴袍,但,眼睛發紅,而且,整個人神色不善。
這個女人一路上都在磨着他,蹭着他,像個妖精似的,他連皇宮的守衛都沒來得及撤走,就帶着她回了太子府。
可是,兩個人都快擦槍走火的時候,她卻突然問他,如果現在做了,第二天是不是會很難受?
這不是廢話嗎?哪個女人剛經歷這種事情,第二天會好受了?
更何況,她今天被藥激得,整個人媚得要命,他怎麼可能放過她?
但是,聽到這句話之後,原本還纏着他的人突然死命地把他往外推,無論如何也不肯再和他靠近。
問她為什麼,她竟然,明天還有武選!
該死!沒有那麼太子選妃,他一樣能讓她進太子府,做太子妃,這該死的女人為什麼就那麼執着。
可是到底,他也沒能拗過這個女人,他堂堂歸離太子爺,還沒到要靠強的地步。
只是,臉色實在不好看。
雲輕縮在木桶里,臉色被冷水激得慘白。.19luu. 手機19樓
幸好,夜天玄只是給她下了普通的媚藥,而沒有什麼不圈圈叉叉就會死的副作用。
如果夜天玄真的給她下了那種,她一定會回去把他再閹一遍。
不過現在,比較重要的是眼前這個男人。
「殿下,能不能不生我氣?」露着半個頭,可憐兮兮地問道。
她知道這樣做很過分,可是,她是真的有理由的。
「你呢?」夜墨聲音幾乎咬牙切齒,泡冷水澡的不是那女人一個,他也是直接沖的冷水,不然的話,身體的衝動怎麼可能平息下去。
他前半生都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上過心,好不容易有一個上心的,卻這麼能折騰。
他恨不得撕碎了她。
「殿下,我是有理由的。」雲輕道。
「把你那個該死的理由出來,孤王考慮考慮真辦了你的時候,能不能少一兩分鐘。」
一兩分鐘?
這種話也得出來?和沒少有什麼兩樣?
不過口中還是認真道:「殿下,我要名正言順的嫁給你。」
又是這個該死的理由!
「你怎麼嫁給孤王都是名正」
話到一半,忽然頓住了。
之前的幾次,這個女人的都是堂堂正正,可是這一次,她:名正言順。
這兩個詞,看似相近,可是裏面的意思,卻是絕不相同。
眸光倏然沉下:「你知道什麼了?」
雲輕咬唇。
果然,夜墨太敏感了,她只不過是一個詞語的變化,他就聽出了其中的不同之處。
那些事情,告訴他?還是不告訴他?
糾結了一下,雲輕決定還是出來。
她輕聲道:「夜天玄,把什麼都了。」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仿佛連空氣都不會流動了。
雲輕咬着唇,輕聲叫道:「殿下」
「同情孤王?」夜墨忽然開腔,打斷了雲輕的話:「還是覺得,這件事情很可笑?」
明明是武帝的兒子,卻記在英帝名下。
有着太子之名,可是卻時刻被皇帝惦記着性命。
天底下,大概沒有比他更糾結的太子,也沒有比他更扭曲的身世。
雲輕沉默了一下,片刻後,一雙眸子直直望向夜墨:「我心疼殿下。」
驟然一顫,夜墨目光如利箭般望向雲輕。
他強大慣了,習慣了自己去解決所有的事情,沒想過有一天會有一個人對他:我心疼你。
心裏柔軟了一下,口中卻道:「孤王用得着你心疼。」
「用不着我也是心疼的。」雲輕聲道。
「你什麼?」夜墨黑着臉問,女人,敢嘴了。
早忘了,雲輕不是第一次嘴了,從初見面開始,哪次雲輕老老實實過。
癟癟嘴,雲輕照顧太子殿下的自尊心:「我,我要讓殿下的一切都是名正言順的。」
從聽到夜墨身世的那一刻起,她就理解了夜墨的許多做法。
為什麼他明明有不的實力,卻一直沒有對皇帝採取任何行動,反而還將皇帝交下來的事情一件不差的完成。
因為他根本不打算拉皇帝下馬,他要的,是以武帝之子的身份,名正言順的登上那個帝位。
而要完成這件事情,太難。
連她都想不到,夜墨會怎麼去做。
「殿下,夜天玄一直在我這裏找一樣東西,你知道是什麼的吧?」想起這件事情,雲輕直接問了出來。
之前她問過一次,可是夜墨沒有回答,可是這一次,他不會不回答了吧?
夜墨沉吟片刻,瞪着雲輕:「你怎麼這麼多事!」
這些事情,真的不想讓她知道。
他的女人,只要在他的羽翼下,開開心心的笑就好,其他的,自然有他去做。
不得不,夜墨是個很大男子主義的人,可是偏偏,他遇到的人是雲輕。
「殿下」拖長了聲音,沒有再懇求,只是眨着一雙眼睛,烏溜溜地看着他。
眼中的祈盼之意,明顯的不能再明顯。
夜墨瞪着她,不想去看,可是這女人這樣撒嬌的神色,又讓他捨不得不去看。
對抗,再對抗。
敗了。
夜墨收回視線,淡聲道:「我母后臨死之前,逼英帝寫下一份詔書,一旦我滿二十歲,就公佈我的身世,並將帝位還給我。」
「那份詔書呢?」雲輕立刻問道。
夜墨沒話,只是望着她。
雲輕一下子明白過來了。
「這麼重要的東西,肯定不能放在宮裏,那個時候大長公主一定沒有回來,就是回來了,也未必能見得到娘娘,所以必然有一個人,她能進宮,而且,有能力把那份詔書帶出來」
雲輕喃喃着,最後停住,看向夜墨,肯定道:「那個人,是我母妃。」
南詔王妃,有身份。
戰功赫赫,有能力。
先皇后的好友,足以被信任。
「那份詔書,難道沒有」
沒有交給你嗎?
雲輕問不出口,夜墨倒是淡然地了頭。
「十歲之前,孤王根基未穩,拿着那份詔書也是無用,所以姑姑一直沒有去要過,十歲時去要時,你母妃卻不肯給姑姑,讓姑姑恨恨而還,並對你母妃深惡痛絕。那之後不久,就發生了隱族被族誅一事。」
所以,夜墨才對隱族袖手旁觀,因為是母妃,先背叛了他們。
一時間,苦澀難言。
雲輕沒有想過,她和夜墨之間,還有這麼深的鴻溝。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殿下」虛弱地叫了一聲。
夜墨一眼瞄過去,就看到雲輕愁眉苦臉的樣子。
一時間好氣又是好笑。
當年的事情早就時過境遷,裏面必然有許多曲折。
他要是在意那些事情,還會接受這個女人?
不該聰明的時候聰明的要命,該聰明的時候,卻又蠢的要死。
「知道欠着孤王了?」斜着眼睛,夜墨不客氣問道。
雲輕想了想,頭。
這份實誠,讓夜墨簡直想把她撈起來按在塌上狠狠親一頓。
不過,還是板着臉:「那以後就要多聽孤王的話,別老讓孤王生氣!」
雲輕更鬱悶,她自問已經很順着夜墨了,誰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老生氣呀?
放過這個問題,雲輕想了想又道:「殿下,你想不想要南昭?」
夜墨面色一沉,才剛過讓她聽話,又這些討厭的事情。
「你管這些事情做什麼?交給柳清朗去做就好。」他的女人,他才捨不得讓她為那些不相干的東西東奔西跑。
「不是的。」雲輕搖搖頭,把南昭王妃遺信的事情了。
當初收到那封信,信上只寫了寥寥數語:
拜求吾兒:取南昭,得王印,交於夜墨。
意思,明顯的不能再明顯,而且,用了拜求這兩個字。
一個母親,對女兒用這樣的字眼,讓雲輕怎麼能不上心。
夜墨聽完也沉默了,南昭王妃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留下那封詔書,並且到現在都下落不明,可是又要讓雲輕把南昭給他。
但她可知,就算是一個南詔,也比不上那封詔書重要,因為,只有那封詔書,才能證明他是武帝之子,才能讓他名正言順的登上帝位。
「殿下,我是南昭的王女,而且還有母妃的遺命,我一定會拿下南詔,然後把它送給你!」
雲輕的很認真,夜墨心弦呯地跳動了一下。
這個女人,總是輕而易舉就能溫暖他的心。
父死,母亡,自出生起就身中劇毒,每日算着所剩無幾的生命,時時活在暗殺與病痛中。
他以為自己早已看透這世間的一切,卻偏遇到這麼一個女人。
真是,他命里的劫。
走過去,一把將雲輕從浴桶里撈了出來。
「夠了,藥性過去了吧?」夜墨問道。
真是,明明有更好的解藥,卻非要用冷水。
他的魅力,比不得一桶冷水嗎?
雲輕早被冰得不知道冷為何物了,被夜墨抱到懷裏,才發覺這世上溫度是件多好的東西。
「凍,都快凍死我了。」使勁往夜墨身上蹭。
太子殿下身上好舒服,就是個大火爐。
「又招孤王是不是?」夜墨黑了臉,這個女人,是真的知道她對他的影響力嗎?
雲輕緊緊抱着夜墨,不蹭了,可是也不鬆手,她真的冷。
夜墨微微嘆了一聲,他是真的拿這個女人沒辦法。
好的,壞的,聰明的,笨的,都是他的。
試了試溫泉的水溫,舀起水,一一往雲輕身上倒着。
剛剛從冷水桶里出來,不能直接泡到溫泉里去,不然身體會受不了的。
雲輕任由夜墨動作,好一會兒之後,才被他抱着,一起浸進了溫泉。
待到身體適應了溫泉,雲輕舒服的喟嘆了一聲。
這一晚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終於覺得,像是活過來了。
水溫和夜墨的身體都太舒服,她靠在夜墨身上,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朦朦朧朧中,好像聽到夜墨:「輕輕,孤王不會再讓你受傷害了。」
這個算情話吧,雲輕想着,可惜還沒有想清楚,就睡着了。
皇宮裏,赫連明沚發瘋了一樣嘶吼:「你們胡!這裏是歸離皇宮,幽魂堂的人怎麼可能闖到這裏來?就是闖來了,他們也不可能殺我皇兄!到底是誰殺了我皇兄,你們把人交出來!」r1
旁邊好幾個宮女太監拉她,都拉不住。
赫連明沚的眼淚像是不要錢一樣往下狂飆。
怎麼會這樣的?一個月前,他們到歸離來的時候,一切都還好好的,可是不過這麼短的時間裏,她毀容,而皇兄,竟然死了。
她不接受,絕不接受。
「四公主!」皇帝的聲音響起,帶着強自壓抑的暴躁。
赫連明澤死了,可是他們就沒有損失嗎?
夜墨那個狼崽子,他竟然下得了這樣的狠手,他閹了夜天玄!
直到現在,皇帝還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事實,雖然他的兒子不止一個,可和皇后的兒子,卻只有夜天玄,這也是他寄予厚望,一直當作接班人培養的。
但現在,一切全都毀了。
一個不能傳宗接代的皇子,還怎麼能夠登上大位?
在皇帝看來,如果不是赫連明澤攛掇,夜天玄也不可能跟着他胡鬧,更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赫連明澤死了,根本就是活該!他還不知道該找誰去算這筆賬,赫連明沚竟好意思到他面前來哭來鬧?
冷聲道:「這件事情證據確鑿,我宮中御林軍均親眼所見,況且朕的兒子也因此事身受重傷,朕還沒有向西楚追責,四公主這樣,是想與我歸離交惡嗎?」
歸離,西楚,同為四大國,可若真開起戰來,西楚倒當真不敢。不為別的,只因為西楚這些年來,人才日益凋敝,而歸離在夜墨的許多動作之下,反而有蒸蒸日上之勢。
所以當皇后找赫連明澤聯手,希望他除掉夜墨的時候,赫連明澤才會答應的那麼爽快。這不僅是因為他自己的緣故,更是為了整個西楚着想。
如今聽到皇帝要開戰,赫連明沚一下就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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