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隱於雪山深處的愛因茲貝倫城堡。
剛剛召喚出saber的髮型酷似貓耳的男人——衛宮切嗣,在看清楚自己所召喚而來從者竟然是位即便算上頭頂呆毛都還不到一米六的少女之後,瞬間便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無視了少女「你就是我的master嗎?」的提問,切嗣在向着一旁的愛麗絲菲爾送去一個「剩下的就交給你了」的溫柔眼神之後,直接便轉身沿着甬道離開,緩緩地向着這個近似教會禮拜堂的門外走去。
不過還沒等切嗣走到門口, 愛麗絲菲爾也才剛剛跟saber打了個招呼,準備跟對方簡單解釋一下自己丈夫其實就是這麼個性格之前……
變故突起!
「呀!」
看着臉色突變,發出痛苦一聲呻吟,瞬間捂着胸口同時腿下一軟要不是被自己眼疾手快伸手扶好可能就會癱倒在地的銀髮女人,saber關切地問道。
「你沒事吧?」
不過話音剛落,saber便被注意到變故之後,緊張無比, 轉過身急匆匆而來的切嗣給擠到了一旁!
「愛麗?怎麼了?不要緊吧?」
看着全然沒有在自己身上留意過一眼的自己的master,繞是saber脾氣再好,也是不由地皺了皺眉頭。
「嗯…」
愛麗絲菲爾笑了笑,同時輕輕地搖了搖頭,緊接着稍微回復了一下狀態後調整了一下表情微笑着看向皺着眉頭露出幾分不爽的saber。
「抱歉呢,saber,可以在這裏稍微等我一下嗎?我跟切嗣有些話要…」
不等愛麗絲菲爾說完,saber已經是十分自覺地起步,抬腿便向着門口的方向走去。
吱——
門被出去的saber關上之後,愛麗絲菲爾才望着抱着自己的一臉關切的切嗣道:「我沒事,切嗣,只是…聖杯戰爭好像提前開始了。」
「嗯?」切嗣皺了下眉,「你是說…已經有servant被幹掉了嗎?」
「不知道,但是已經開始了,距離冬木過於遙遠, 只能模糊感應到,不過這種感覺,很可能是…」
看着欲言又止的妻子,切嗣佯裝無所謂地笑笑, 道:「不用擔心,沒事的,我是不會輸得。」
「別對我撒謊,切嗣。我看得出來。」
切嗣沉默,自己確實是說謊了,自己這邊從者剛剛被召喚出來,冬木的聖杯戰爭便打響了,速度快到令人髮指!
究竟是什麼人會這麼果斷又這麼迅速地出手?
他的目標是誰?得手了嗎?
這一刻,切嗣覺得自己不能再磨磨蹭蹭了,必須快點兒行動才行!
即便已經提前讓舞彌去冬木充當眼線,但是……還不夠!自己必須再快點到場親眼去確認才行!
這場聖杯戰爭並沒有那麼簡單!
……
離開這個世界間桐宅的慎二倒是並沒有選擇作死去遠坂家瞻仰正因為抽中了ssr正在仰天長孝的時臣名場面什麼的,而是徑直前往新都。
作為一個還算有人性的人,如果能抓到正在作案的龍之介的話,那慎二是不會留手的。
即便可能會讓歷史改變生出亂子甚至是讓自己所不知道的新的魔術師召喚出caster也無所謂。
隨機應變能力點滿的自己是不會在同一個世界翻車第二次的!
當然,前提是能找到。
不過今晚慎二的運氣並不算太好,因為龍之介這時候還沒有激活身體中的魔術迴路,身體裏連魔力也沒有不好探測的原因,慎二找到凌晨五點鐘也沒有找到對方的任何蹤跡。
最終, 慎二也只能暫時放棄,選擇找個小旅館暫時對付一夜, 等待明天再繼續。
值得一說的是,在慎二追查龍之介蹤跡的途中,發現了正在某家酒店借宿的剛剛放置完監視使魔正巧回來的舞彌。
以及在經過某個無人廣場時,看到了正在吵吵着什麼的小可愛(韋伯·維爾維特)與這一屆的rider——伊斯坎達爾。
在偷偷地跟着小可愛尋到對方準確的住所之後,慎二才離去。
……
清晨六點鐘。
間桐宅,當小櫻睜開眼睛的那一刻看到的便是正握着自己的手坐在地板上趴在床邊睡着了的雁夜。
「雁夜叔叔…」
被小櫻聲音喚醒的雁夜睜開眼睛後,坐直,並揉了揉腦袋。
「早,小櫻。」
小櫻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柔弱的聲音再次響起。
「總覺得身體…有些奇怪…」
「不,這才是正常的感覺。」
雁夜努力地想要表現出自己溫柔的一面,緊接着又輕輕地揉了揉櫻的小腦袋,說出了自己一年以來對小女孩兒第一次的保證:「小櫻,以後都不必去地下室了哦。」
「嗯?」小櫻歪了一下小腦袋,因為這句話陷入了某種呆滯之中,就像是電腦:某種原本正常運行的程序突然出錯一般。
看着露出這樣表情的小櫻,雁夜沒由來地鼻頭一酸,感覺到淚水很快就要落下來的雁夜也是第一時間輕輕地抱住了小櫻。
「是真的,叔叔跟你保證。不會再去那個地下室,也不會再見到爺爺…」
在聽到雁夜的這句話後,小櫻那從一年之前便徹底消失不見的淚水,一點點地從那空洞的眼睛中湧現,並最終順着毫無表情的臉流淌下來。
將自己的淚水擦乾的雁夜,看着小櫻那不住流淚的模樣,也是既心疼又自責,同時又有一點欣慰。
欣慰的是還不算太晚,幼女那封閉的內心並沒有徹底死寂!
噴涌的眼淚就是證明!
伸手抹掉小櫻臉上的淚珠,雁夜接着說:「好了,笑一笑嘛,今天下午叔叔帶你去公園玩兒好不好?」
「嗯……」
「當然,再出去玩兒之前,我們先做個約定好不好?」
「約定?」
「昨天的那位大哥哥還記得嗎?」
「嗯。」
「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起他的事情,這就是我們的約定,可以嗎?」
「櫻知道了。」
……
晚上八點鐘。
看着自己的親侄子——此時正在書房一臉認真地翻看着自家跟魔道有關的藏書的七歲的間桐慎二,雁夜也是在心裏跟平行世界的大侄子做了個對比。
嗯……好像確實有點兒不一樣。
「慎二…」
看着站在門口的白髮男人,小慎二十分臭屁地哼了一聲併合上了正在看的魔道書。
對於小慎二來說,自己才是這個家真正的繼承者!這個之前離家出走的二叔跟自己是沒法比的!
因為這大侄子臭屁的性格以及這態度,雁夜確實有點兒來氣,不過還是和善地道:「你對魔術很感興趣吧?那什麼…要不要叔叔教你?」
這一刻,小慎二雙眼放光!
瞬間便從椅子上跳了下來,並衝到了雁夜面前!
「真的可以嗎?!」
雁夜伸出手揉了揉小慎二那軟趴趴的頭髮,微笑着道:「嗯嗯,可以可以。髒…爺爺在出門前說可以讓慎二試試了。」
「我要學我要學!」
看着一臉興奮甚至是迫不及待的小慎二,雁夜也是在心裏為自己辯解——
對不起了!慎二!
都是你自己坑的自己!
跟二叔我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
「怕什麼?這就是我們家的魔術哦…」
被大致上清理了一番的地下室里,雁夜蹲在地上十分友好地把着慎二的肩膀指着那蟲倉里自己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培育的並不多的蟲子說。
「二叔,這…」
「慎二,不能害怕哦,害怕的話是學不了魔術的,再勇敢一點點。」雁夜繼續鼓勵着小慎二。
「它…它們會咬我嗎?」小慎二戰戰兢兢地問。
「咬?不不不,我們的魔術是要學會跟它們共存,叔叔我用了一年的時間才學會,慎二的話一定會很快的…」
「我…」
小慎二有些遲疑,因為內心對魔術的渴望。
「好了,快一點,你不是對魔術很感興趣嗎?叔叔一定會好好教導你的…」
這時,小慎二吞咽了一口口水,雖然確實有些頭皮發麻,不過還是在內心對魔術的渴望之下顫抖地踏出了第一步……
……
上午九點鐘,看着趴在自己懷裏,渾身發抖並還在止不住地碎碎念着「再也不學魔術」、「要成為普通人…」的兒子,鶴野一時也是有些摸不着頭腦。
為啥突然就轉性了?
自己可是說過不知道多少遍都沒改掉這個小子那倔強的性子啊!
話說能別抖了嗎?
你爹喝了一宿現在腦瓜子嗡嗡的,你一直抖搞得我想吐……Σ_(???」∠)嘔…
看着被自己吐了一頭的兒子,鶴野擦了擦嘴角擺了擺手道:「抱…抱歉,慎二,爸爸昨天喝得有點兒多,讓傭人…哦,家裏現在沒傭人,你自己去洗洗得了。」
「呃…呵呵…」
小慎二抬起頭來,扯着嘴角呵呵一聲,緊接着便兩眼一番徹底地暈了過去……
站在鶴野屋外的雁夜,在聽到屋內的動靜時也是在心裏給自己這位真正的大侄子道了個歉。
真的是「你自個兒」要求的!
別怪二叔!二叔可不背這鍋!
「雁夜叔叔?」抱着一隻被某人在昨晚遺留下來的小兔子玩偶的小櫻走了過來,抬頭看向這位此時閉上眼睛一臉不忍的叔叔。
「哦,是櫻啊,叔叔帶你吃飯去…」
剛剛開口,雁夜又想到因為聖杯戰爭的關係家裏的傭人都被髒硯餵了蟲子,現在並沒有人做飯,所以也是趕忙改口:「叔叔親自給你下面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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