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點,剛剛洗漱結束的慎二坐在床上靜靜地思索着……自己究竟該牛頭人哪位從者呢?
閃閃……
沒什麼意思,要是自己真對閃閃下手,以自己這真實性格,大概分分鐘就能做到跟閃閃狼狽…咳咳,情投…也不對。
總之,拿下閃閃之後, 贏倒是挺簡單的,但是總覺得沒什麼太大的意思,就算是贏了也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而且,雖然不想承認,但是自己+閃閃的組合,翻車的幾率也會乘以two。
大帝…
雖說自己如果搞點小動作, 坑個小可愛確實沒問題,不過總覺得只能在之後得到大帝的人而得不到大帝的心, 這可不是合格的牛頭人。
saber?
算了吧,總覺得自己是在撬朋友的牆角,這不好。
assassin……不行,人格實在是太多了,憑自己一己之力實在是撬不過來。
caster?也不行,瘋瘋癲癲的,而自己又不是什麼精神科醫生,不太好治。
不是還有一位嘛!
慎二一拍腦門,瞬間坐起身來。
不是還有lancer嘛!
盡職盡忠,富有正義感,重情義,還溫和有禮的lancer迪盧木多·奧迪那,雖然幸運e,但是數值也還不錯,寶具也算優秀,更別說在另一個世界, 自己跟lancer的關係…嘖嘖…老鐵了!
越想越覺得必須是lancer不可的慎二也是不再猶豫,撤掉自己的浴袍就開始穿衣服。
自己今天必須要去找到肯尼斯所住的酒店,找到機會跟lancer提前搭上線刷個臉!
什麼?lancer是最不好攻略的一個?
對不起, 我慎二就喜歡最困難的那個!
越不好攻略的那個我就越興奮越是嗷嗷叫!
……
簡單的一番找尋之後,慎二便找到了這所還沒有被衛宮切嗣炸毀的凱悅酒店。
倒不是因為運氣好,只是單純地因為這家酒店是此時的冬木最高的建築物而已。
感受着這所大樓中那確實已經算是某種意義上的堡壘的魔術工房,慎二也是不由得在心裏為這位被切嗣坑殺了的天才感到一陣惋惜。
能在這麼短時間裏搞定這樣的魔術工房,也從側面說明了對方的天才氣質。
因為身份問題還沒有得到解決,所以慎二也沒有立刻進去辦理入住,而是簡單地偵查了一下就離開了。
caster也是今天被召喚出來的,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可以找到剛剛做完案還沒有開始召喚的龍之介。
樂於助人的自己也可以幫他提前明白死亡的真諦,幫助他提前見識到最真實最真切的死亡——自身的死亡。
不過因為自己曾被某藍色槍兵評價為運氣並不算太好,似乎一語成讖,直到升起夕陽時也是沒找到這位有些特殊的、單純的追求某種「至臻」之人。
夕陽下的未遠川大橋下,公園裏的兩個熟悉的身影引起了慎二的注意。
不斷地做着鬼臉,不斷地驚呼指着各色事物吸引着幼女的注意,希冀着幼女能露出更多表情的雁夜。
以及懷抱一隻白色兔子玩偶,坐在亭子中,雖說依舊面無表情卻能感覺到比昨天初見時身上多了幾分生氣的小櫻。
慎二也清楚,此時的雁夜並不會第一時間讓幼女與其的母親相見, 而是希望等到幼女那在一年之內被封閉了的內心再多打開一點兒再讓其與母親還有姐姐見面。
估計是雁夜也發現天色漸暗, 而今天的進度也已經足夠,所以也是牽上幼女踏上了回家的路。
……
間桐宅家門前,雁夜能明顯地感覺到被自己牽着的小手似乎是顫動了一下。
蹲下身子的雁夜,向着小櫻輕輕一笑:「相信叔叔,叔叔今天可是向你保證過了的,絕對不會再去那個地下室,也絕對再也見不到那個爺爺了。」
藏於暗處的慎二,看了一眼自己腳踩的監視用使魔,也是不由地在心裏嘆氣。
看來這位二叔,自己還是得再次提醒一下才行,不然髒硯已經死了的消息可能分分鐘就被其他人聽去。
……
夜裏,安慰着抱着白色兔子玩偶的幼女入睡之後,雁夜才躡手躡腳的退了出去並關上了房門。
等到雁夜回到自己房間之後,打開燈後看到的便是坐在床邊正翻看着一本的慎二。
已經知道對方是來找自己做什麼的雁夜也沒有發出異樣的聲響或者驚嚇,而是徑直地走了進來並輕輕地關上了門。
「放心吧,已經被我設下隔音結界了。」
並沒有理會少年的話,雁夜一個箭步沖了過來並奪走了少年手中的。
這是被雁夜在白天從髒硯的房間找到的自己年輕時的黑歷史——「黑暗的魔眼劍士卡利亞」,原本是想要第一時間銷毀的卻猶豫了一下暫時放到了房間。
卻沒成想竟然被少年給發現了!
沒有理會慎二那一臉玩味的表情,雁夜轉身從床頭櫃裏翻出了一個文件袋並遞與慎二。
「照你說的辦好了,天衣無縫的身份。」
抽出各種文件,大致翻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什麼紕漏的慎二,隨手便將文件袋扔進了系統空間裏。
「謝了,雁夜叔。」說着,慎二直接起身,「那就聖杯戰爭結束之後再見了。」
雁夜對於這位來無影去無蹤的平行世界的大侄子有些無奈。
「你小子…」
「對了,最後再提醒你一點,就是從今天開始絕對不要再談論髒硯已經不在了什麼的,這個家的周遭全都是聖杯戰爭的對手設下的使魔,被一個人聽去,就可能讓你們陷入危險之中並使我提前暴露。
就跟我凌晨時跟你說的一樣,「髒硯一個人出門了,而你並沒有獲得令咒」,讓鶴野桑跟周遭的人都以為間桐放棄了這次的聖杯戰爭就好。」
「我知道了,但是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現在我也能使用一些魔術…」
「放心吧,我可是連髒硯召喚出來的從者都給擊敗了的,雖然不想這麼說,但是你要是幫忙只會成為我的拖油瓶,而且我喜歡一個人行動。」
「好吧。」雁夜點了點頭,不過緊接着又反應了過來,「等會兒,臭小子,你說誰拖油瓶呢?」
「行了,你還有自己的工作不是嗎?小櫻那邊目前會親近的就只有你了。」
「等下,新二,那個…就是…遠坂時臣他…」
看着欲言又止的雁夜,已經知道對方想要問什麼的慎二,也是十分乾脆地作答:「我會不會遇上他都是個問題。我的主要目的是獲取勝利,而不是什麼私仇,我大概會在聖杯戰爭最後階段才出手。如果他是擋在最後的敵人我不會留情,不過我估計大概不是他,因為他的從容不迫與優雅在我看來就只是笑話而已。」
啪!
「哈哈哈!我都懷疑你是我生的了!沒錯!他的優雅跟從容在我眼裏就只是虛偽罷了!」
看着肩膀上的手,慎二也是一陣無語,只得輕嘆了一聲:「總之,還是按照我之前說的做,可千萬別露餡了。」
「嗯,我知道了。」
「還有啊,這個世界的我怎麼樣了?」
「被蟲子爬滿全身,哭喊了半個小時,然後徹底放棄…」
慎二抬手打斷:「別,我自己小時候的性格我還是清楚的,半個小時根本不夠,用不了幾天他又會耐不住寂寞跑到書房自個兒研究的。他的性子,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
你明天繼續,加到一個小時。後天,加到兩個小時。大後天,加到四個小時,甚至可以脫掉衣服給他扔進去,留下陰影也無所謂,這樣他才不會長歪也不會在長大後危害社會。鶴野桑要問你就說是髒硯在臨行前的吩咐。」
沉默了好一會兒後,雁夜才吐槽了一句:「你對自己也太狠了吧?」
慎二微微一笑,戴上隱身帽的同時拍了下雁夜的肩膀:「相信我,這是為了他好。」
……
再次來到凱越酒店的慎二已經是換了一副行頭——
乾淨整潔的咖啡色條紋休閒西服,內搭一件被熨燙的沒有一絲絲皺褶的淺色襯衫,黑色皮鞋再加上偵探帽,左手提着不大的木箱子,右手則是握着一把看起來就十分有質感的紅木手杖。
這幅模樣,任誰看都覺得是一名十分專業的偵探。
前台,放下手中木箱的慎二從口袋中掏出自己從雁夜哪裏拿到的護照,向着前台人員微微一笑:「已經定過房間了,名字是宮藤新二。」
宮藤新二:日俄混血,父親是俄羅斯人,母親是島國人。
十歲之前在島國東京成長,十歲之後因為父母的工作跟隨父母回到了俄羅斯,十六歲前往英國留學,並在二十歲的時候結束留學生涯回到了俄羅斯。
目前在俄羅斯經營着一家偵探事務所的,因為聽到友人說島國冬木市最近發生了連環殺人案件,所以回到了這個闊別已久的島國。
這是慎二在這個世界經由十幾個魔術家族一起搞出來的身份,所有的細節都經得住查,只要不是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細查,根本不會存在紕漏。
「好的宮藤先生,請跟我來,您的房間在…」
點頭示意之後,慎二提起箱子,不緊不慢地跟上了這位服務態度十分友好的工作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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