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張揚繼續說道:「羅先生,我只知道這些了。」
羅曦說道:「告訴你們家老大和那個女人,我羅曦隨時恭候。」張揚連聲說是。
羅曦又揚了揚手,張揚如釋重負地慢慢退出了門口,又把門關上,這才離開。
這時候呂菲菲說:「曦哥哥,這麼容易就把他們給放了?」
羅曦說:「今天晚上還是早點睡為好,明天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呂菲菲噘着嘴說聲「哦」。
菲菲又說:「愷,你剛剛猜出百合香味,你認識那女人?」
我前面電話中沒和菲菲說崖上認出michelle一段,因此她才這樣問。我這會兒想michelle這樣做必定另有隱情,想自己去向她問清楚,因此便說道:「是那女人救我出迷宮的,全身穿着黑色的衣服,臉上也蒙着黑紗,身上有百合的香味。」
菲菲說道:「哦,這女人倒不像是很壞的樣子,卻不知道她跟蹤曦哥哥又是為了什麼。」她轉身又嬉笑地對羅曦說:「曦哥哥,是不是哪個仰慕你的女生追你到了這個地方,卻又怕羞不敢見你?」
羅曦說道:「除了你這個傻丫頭會跟着我,還有誰會?」
菲菲伸腿輕輕踢了羅曦一腳說道:「切!鬼才跟着你呢?!」
羅曦呵呵地笑着說:「看看,鬼還會踢人呢!」
菲菲佯怒道:「鬼不單單會踢人,還會打人呢。」說着揮起粉拳敲向了羅曦的胸口,羅曦笑着一邊讓她敲打自己的胸脯,一邊假裝向一旁躲閃,一時間兩人嬉笑在了一處。
我看着兩個人嬉笑,心裏面卻在想着michelle,她到底跟羅曦有什麼關係?按說我認識她應該在認識羅曦之前,我也一直沒有對她說有關羅曦的事情,她又怎麼知道羅曦的?即使我無意中談及了羅曦,讓她知道了,可她又為什麼要跟蹤他呢?她的武術那樣厲害,可是在網上的時候,她卻從來也沒跟我談及過,這又是為什麼呢?還有那迷宮,羅曦用了兩三天時間才找到了出口,可她卻只用了幾個小時,這……這又是為什麼?我的眼前有許許多多的問號在晃來晃去,心想找到機會了一定向她問清楚,但我的感覺告訴我,我所迷戀的這個michelle給我帶來的將不會是我所希望的那種幸福……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別後情趣,這才一起回酒店休息,我一天多沒睡覺了,倒在床上也不管什麼玄衣人和什麼michelle,不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起來,屋外卻下起雨來,吃完了早餐了,雨依然還沒有停,我們正要決定去還是不去,這時候卻有人敲門,菲菲去開門,卻聽來人問道:「請問張愷在這個房間麼?」
菲菲說道:「張愷哥哥,找你呢。」
我轉過身去看,卻是胡步仰,忙起身說道:「胡兄來的正好!」
胡步仰笑着說道:「找了好幾家店,這才把先生你給找到了。」
我忙把他領進來,說道:「辛苦胡兄了。」說完又指着呂菲菲和羅曦互相之間都介紹了。
羅曦聽我說胡步仰和x一起,激動得握住胡步仰的手不知該說什麼。
我忙讓他們坐下說道:「胡兄怎麼想起找我來?」
胡步仰說道:「大人見你被那女人挾持了,擔心你的安危,讓我跟着你們,好保護你,可惜我進了迷宮了卻找不到你們了,起先還以為你們定然是被困在迷宮裏了,後來發現你的錢包竟然留在出口處,知道你和她定然是出了迷宮了,便追了上來,查了一夜才查到你住這個地方。那女人後來把你怎樣了?」說着便把我的錢包遞給了我。
我說:「沒事,沒事,我好好的,我和她出來之後她就把我放了。謝謝x老兄的關心,也辛苦胡兄你這樣不辭勞苦地趕來。」
胡步仰說:「哦,那就好。我這就回去向大人復命。」說着便要起身告辭,羅曦見他要走,忙起身要挽留。
我向羅曦會意地笑了笑,又對胡步仰說:「胡兄,小弟想請你幫個忙,不知可不可以?」
胡步仰忙抬手說道:「先生千萬別這樣客氣,大人說過了,您的話就和他的話一樣,只要步仰力所能及,定會全力以赴。」
我說道:「我的這位羅兄弟很想拜訪一下x老兄,不知道可不可以引見。」
胡步仰有些歉意地說道:「這個……這個我要去請示一下大人的意見。」
我詢問地看了羅曦一眼,羅曦向我點了點頭,我便說道:「也好。」
胡步仰說道:「好,同意不同意,我都會回來對你們說清楚的。」說完便要告辭。
我說道:「胡兄留下吃頓便飯吧?」
胡步仰說道:「不了,不了,我還是儘快回去,我跟蹤這一夜了,大人一定等得急了。」
我聽他這樣說知道不便相留,便說道:「那請胡兄慢走。」胡步仰又向呂菲菲和羅曦一一告別。
胡步仰走後,呂菲菲對我笑着說道:「這人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多,不到三十的樣子,怎麼講話像個文言先生?都快趕上張愷哥哥你了。」
我笑着說道:「不會吧?我說話文言?」
呂菲菲笑着說道:「是啊,是啊,我還記得,大學時候學心理學專業,但因為我爸爸曾是新加坡人,所以我特意選修了一門課,大概叫『中國古代文學』的,教我們的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先生,他說他喜歡讀《紅樓夢》,結果講課的時候也用《紅樓夢》式的語言。我們當時不覺得,都跟着學,到了中國之後才知道如今中國人的普通話並不是那樣講,要簡略多了,沒有那先生說得那樣紛繁,見面了好多繁雜的問候語,走了的時候一句『拜拜』不就得了?還要什麼『請多保重』、『後會有期』、『留步留步』的,虧我那時候還學得那樣認真,到中國了全用不上,還後悔了好一陣子。呵呵,還好我學語言學得快,才把這普通話說得這樣順暢,要不然也跟着你這樣文縐縐的了。」
我聽她這樣說便笑道:「或許是我看白話小說過多的原因吧,不過胡步仰可不簡單,別看他看起來這樣年輕,年紀可不小了。」
菲菲說道:「哦?多大了?」
我說:「嘿嘿,你一定猜不到啊,他在抗日戰爭的時候就已經這麼大了,這麼多年都是x給他方法葆住青春的。」
菲菲說道:「抗日戰爭是什麼時候?」
我驚訝道:「抗日戰爭不知道什麼時候?!」
這時候羅曦插上來說道:「她只在中國呆了四五年的時間,那時候也小,根本不懂事。在日本呆得時間倒長些,可在那裏怎麼可能知道中國的抗日戰爭?到美國了,她又不好好學歷史,更不可能知道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又向菲菲說道:「什麼時候我倒要給你上上一些歷史課,讓你知道知道中國的這一段歷史。」
菲菲說道:「我又不是中國人,不要學!」
我皺眉正色道:「你父親是新加坡人,你母親是日本人,抗日戰爭的時候,新加坡也一樣被日本人侵佔,受盡了ling辱,你更應該了解這段歷史。」
菲菲見我神色嚴厲,知道自己錯了,忙低眉噘着嘴說道:「張愷哥哥,你幹嘛這樣凶?我跟你學就是。」我見她這樣,便不知道下面的話該怎麼說了。
羅曦見我倆這光景,忙上來打岔道:「張愷,你說那x會答應我們去見他麼?」
我說道:「會的,他應該也知道你是我的朋友。」
羅曦高興地說:「嗯,那就好,那就好!你們聊,我去準備準備。」說完便回到房間去整理東西了。
羅曦走後,呂菲菲斜眼瞅着我說:「還在生我的氣?」
我繃着臉說:「沒有。」
菲菲說道:「真的沒有?」
「沒有。」
「那你笑一個給我看看?」
我咧開嘴做出了一個很難看的笑臉來。
菲菲見我這樣,知道我不生氣了,這才呵呵地也笑了出來。
我也會心地笑,笑着笑着我突然想起懸崖上吻她的那件事情來,便說道:「菲菲……」
菲菲一雙明亮的眼睛看着我說道:「幹嘛?」
我紅着臉說:「前天在鬼谷崖上……」
菲菲忙搶着說道:「哎呀!糟糕!糟糕!早上我洗得衣服還涼在屋外呢,下雨了忘了收了!趕緊去收,趕緊去收。」說完轉身跑出門去。
我一句話沒說完被她這樣搶白,只得張着口撓着頭看着她離去。
我坐下喝了口茶,突然想起michelle的事情,便決定想問個究竟,拿起電話來打給她。
那邊說道:「西樓?是你?」
我說:「嗯,你還在酒店麼?我有事找你。」
michelle說道:「我已經在火車上了,知道你累了,一早上買好票後沒有對你說,就先走了。」
我說:「哦,沒關係。」
michelle說道:「什麼事?」
我知道這事電話裏面說不清楚,便輕描淡寫地說:「沒什麼,只是想問問你走還是沒走,想幫你賣票。」
電話那邊頓了頓說道:「哦,我剛出淇縣的時候天下雨了,天氣也變冷了,你要多穿點衣服,別凍着了。」
我聽她這樣關心我,一時分辨不出真假,便微冷地說道:「謝謝你的關心。」
電話那一頭似乎聽出了我的心思,靜了靜便有些焦躁地說道:「西樓,你……你怎麼了?是不是昨天太累了,今天生病了?看醫生了麼?」
我忙說:「沒……沒事,你安心回b市吧,到時候我們再見。」
那邊依舊是擔心的口吻道:「樓,你真的沒事?」
我聽她這樣說,不禁心軟下來,笑了笑說道:「沒事,在車上好好休息休息,你昨天和冰龍戰了一天了,也很累了,今天早上起來得又早,淇縣到b市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你好好在火車上睡一覺吧,好麼?身體要緊,知道麼?」
電話那邊似乎微微鬆了口氣輕聲說道:「嗯,你也要多注意身體,要回b市了,對我說,我去接你。」
我說:「嗯,我會對你說的。」
兩人又互相說了一些關心的話,這才不舍地告別
掛上了電話,我的心卻更加亂了。聽剛剛電話中那語氣,她確實應該還是喜歡我的那個michelle,可是……為什麼呢?!我實在想不通,戀愛中的人阿,當在這時候你發現你的戀人刻意瞞着你一些事情的時候,你會是什麼樣的一種心理呢?你又會怎麼做呢?請你告訴我好麼?我的心仿佛被別人踩了一腳的感覺……
這時候羅曦過來看我皺着眉頭,一臉哀怨的神色便問道:「怎麼了?」
我忙說:「沒……沒什麼。」
羅曦笑了笑說道:「有什麼事就說吧,是不是有關菲菲的事?」
我問道:「菲菲什麼事?」
「你還問我?」
我撓着頭奇怪地問:「真的不明白。」
羅曦依舊笑了笑說:「感情這種事急不來的。菲菲這孩子跟着我卻一直不找男朋友,是另有原因的。她以前大概受過感情的傷,現在害怕再失去,所以沒有勇氣主動說出。唉,也怪我做哥哥的粗心,一直沒有弄清楚這其中的緣由來。你耐心地尋找機會,我也會幫你的,其實也是在幫她。」
我這才明白他以為我喜歡菲菲,正要來點化我們。
我本來應該說我喜歡的另有其人,應該和羅曦說清楚的,卻不知是哪一種力量在心中涌動,我竟說道:「你是說菲菲她喜歡我?」
羅曦拍了拍我的肩笑着說道:「我未來的外公啊,算起來我可是活了五六十歲的人啊,怎麼可能還不明白這些?呵呵,況且菲菲她已經跟着我四五年了,她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我可是一眼便能看出來的。這丫頭從來沒人敢怒目對她,我和阿酷是萬萬不敢,如果要是惹了她生氣,那可就慘了,定然會跟我們沒完,她可不是一個輕易能向別人低頭的人,呵呵,剛剛你那訓斥她的神色要是換在我的臉上,她可是會不依不饒的,而對你她卻很容易便道歉,在以前我可從來沒見過。」
我張着口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羅曦又繼續說道:「以前在b市的時候我便感覺出這丫頭對你不一般了,看你一直傻乎乎的,好像不怎麼明白,想對你說,可是一直沒有機會,我可還真的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呢。」說完微笑地看着我。
我見他這樣看我,知道是要我表態,可是我怎麼表態呢?這問題看起來有些棘手,我剛剛和我所深愛的michelle產生隔閡便有呂菲菲的問題擺出來,真的叫我不知如何是好,所以便呆在當地,口中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羅曦呵呵地笑道:「嗯?怎麼了?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你一向都敢愛敢恨的,怎麼這時候這樣婆媽?」
我面有為難地說道:「我不是……」
羅曦打斷我的話說道:「其實我跟你說這些也是另有原因的,並不是想刻意撮合你們,感情的事情多半還是要看你們自己,別人只能起到催化作用,如果是真心喜歡,只希望你們能好好把握。」
羅曦站了起來,踱了兩步又轉過身說道:「不管那個胡步仰來還是不來,我都要下谷去見你所說的那個x的,我別無選擇,」
他停了停繼續說道,「聽你所說的那些內容,確實有些荒謬,我們並不知道這個x的深淺,這到底是不是一個陰謀還很難說。一萬年了,這是一段很長的時間,不知道在這麼長的一段時間裏到底發生了些什麼樣的事情,進化之石有進化的功能,但卻沒有長生的功能,照這樣說來王禪一定活不到現代才對,我想你所說的x多半應該是他的傳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傳了一萬年的一個傳人又會變成什麼樣子呢?他會不會對這世界報有什麼特別的企圖呢?即使他就是王禪,經歷了一萬年以後他是否還是當初我所認識的那個王禪呢?這些都很難說。
「總而言之,這一切看起來都是很不合邏輯,很不可思議的,有很多的事情不可預測,我在和這個x見面之前必須要很小心謹慎才行。所以我想一個人下去,這樣更加方便些,人多了萬一遇到什麼危險了反而不好脫身。所以我跟你說這些,是希望你能夠在我不在的時候照顧好菲菲,她孤身一人,又有些任性,阿酷又很浮躁,把菲菲交給他我不放心,你的性格謹慎,所以想讓你幫我來照顧她。」
我聽他這樣說方才明白,便噓了口氣,暗暗慶幸不用立刻做出那樣的抉擇,但依舊擔心羅曦的安慰,便說道:「哦,原來如此,菲菲我會照顧好的,只是你一個人去了沒人呼應怎麼好?萬一陷在裏面了又沒有人去救那可怎麼辦?我看我們還是在這邊等消息比較好,如果有什麼事了,也好有個照應。」
說完這話我暗想就算他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們又該如何去相救?唉,為什麼我沒有那樣飛檐走壁的本事呢?!
這時候羅曦說道:「你們還是先回b市吧,我看你剛剛所說的那個胡步仰也非等閒之輩,如果他們真得有什麼陰謀,你和菲菲也不是他的對手,在這裏也不安全。」他說完這話,沒等我答應便從懷中掏出一個很精緻的小筆記本遞給我說:「你和菲菲到了b市後就去找一個叫嚴蘭的人,這個本子上有她的聯繫方式,你見到她以後把這個本子給她看,她會安排一切的,這本子依舊由你來保管,記住,一定要保管好。」
我聽他說嚴蘭,知道是管理他財產的那個女人,大概也是我們學校的大股東,便點了點頭說道:「嗯。」
羅曦說道:「我這次下谷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樣的情況,也許會過好一段時間才能去找你們,但無論如何一等事情辦結束了,我就會去找你們的,你們不用擔心我的安危,不要冒險來救我,知道麼?」
我接過筆記本點了點頭說:「好的。」
「還有,」他面色嚴肅地繼續說道,「這個筆記本中所記載的事情非常重大,除了嚴蘭之外,不能讓其他任何人知道,在菲菲面前也不能說,這關係到整個世界的命運。如果兩年以後依然沒有我的消息,你便打開這本子,按照這本中所說的去做,但依舊要嚴守這個本子中的秘密。」
我心想為什麼要等到兩年以後呢?奇怪的很。知道想必這原因便在這本子之中,也不多加追問,說道:「有沒有其他人想得到這個本子?」我這樣問是預測一下自己保管這個本子的危險程度,也好精心保管。
羅曦抬眼望着窗外的群山嘆了口氣說道:「還是有危險的,只是不知道這危險什麼時候能夠到來。」
這時候他突然好像想起什麼似得說道:「我拿件東西,等等就來。」說完回了自己的房間,不一會兒拿來一個拇指大小的小塑料盒子,放在我的掌心對我說道:「這盒子裏放的是我總結出來的發揮人類潛能的一些方法,你回去之後就知道怎麼使用了,好好學習其中的內容,應該可以大大提高你的身體能力。」
我點了點頭,心想這倒有點像武俠小說中的武功秘籍,倒要好好看看。
羅曦又說道:「但是不能沉迷於學習這上面的內容,這只能算是一種防身的方法。要多注意學習你的科技知識,這非常重要。」他皺着眉頭繼續說道:「不久以後定然會有場大戰,不可避免,那樣的戰爭,不是這些很好的身體能力能夠打得贏的。」他若有所思地望着天花板說道:「也不知道這樣的戰爭會是一種什麼樣子。」
我見他說得認真知道如今自己的責任已不容推卸,想來需要好好學習,並要肩負起拯救世界的重任來,便毅然說道:「我知道怎麼做了。」
羅曦關切地看着我說道:「不!」
我疑問道:「不?」
羅曦說道:「如果戰爭爆發,你盡力不要去參戰,你所要做的是保護好你自己和我們的家人。」
我說道:「我們的家人?!」
羅曦點了點頭轉過身背着我說道:「我是通過時空渦流回到現代的,這有一個因果關係,如果我現代的直系親人發生了什麼意外,必定會對以後我的出生產生影響,進而直接影響到現在的我,這在我的這本筆記本中記載得很詳細,我已經派了一些人去保護他們了,如果你沒見到我的話,兩年以後打開本子之後就會知道該怎麼去做了。」
我聽他這樣說重重地點了點頭,知道事關重大,不禁全身充滿了豪氣:終於可以有機會做英雄了。
他說完了這些,又囑咐了一陣子,便坐在沙發上抽出一根煙來,慢慢地抽,我見他的神情,好像對未來缺少足夠的信心,便說道:「羅曦。」
羅曦說道:「嗯?」我倒一杯茶給他說道:「喝些茶吧,少抽點煙,對身體不好。」他笑了笑把煙掐掉接過我手中的茶。
我也坐在沙發上眼望着天花板說道:「還記得那次我們在孤月峰上飲酒的事麼?」
他喝了口茶微笑地看着我說:「你說要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我向他點了點頭。
他說道:「嗯,我會努力的。」
我搖了搖頭說:「不。」
他微笑地看着我,等我把話說完,我堅定地說道:「我們一定會勝利的。」我用堅信的眼神看着他,伸過手去。
我發現他的眼中有閃亮的光芒,他也同樣伸出手來緊緊握住我的手,我們四隻手都緊緊地握在一起,他說道:「謝謝……」我點了點頭,再無須多言。
我們又輕輕鬆鬆地聊了一陣,我跟他說了說x的特徵,也說他喜歡寫小說的事情,還有他用意念說話,還有那第九條冰龍等等自不必贅述。
過一會兒,呂菲菲推門進來,我便問:「衣服淋雨了?」
她便說道:「哦,早上有服務生把它們收回來掛在屋裏了。」
羅曦便讓菲菲坐下,對她說,怕出現什麼意外,要獨自下崖去,菲菲起先不肯答應,後來羅曦勸道:「我下崖去不久就會上來的,曦哥哥這麼厲害的人物,怎麼可能會平白無故被困在崖下?」
菲菲說道:「切!少來,你就是想丟下我們,不想帶張愷哥哥和我一起下去玩,怕麻煩罷了。張愷哥哥,是吧?」她邊噘着嘴向羅曦抗議邊拉攏我形成統一戰線。
羅曦笑着說道:「哪有?哪有?這麼好的一個妹妹我倒想一輩子都帶在身邊呢,怎麼會有把你丟下的念頭?況且如果那x果真是我要找的人,那麼我和他說好了以後也會有機會帶你們一起去玩嘛,你說是不是?」
菲菲依舊一臉抗議的神情,轉身對我說:「張愷哥哥,你說呢?」
我便笑着說:「你要是想去,以後我可以陪你去。」
菲菲聽我這樣說知道是轉着彎兒說不去罷了,便生氣地轉過臉去說道:「一個鼻孔出氣!」我和羅曦都笑,三個人又說了一會兒笑話,羅曦讓我們去收拾行李,又讓服務生訂去b市的火車票回幽月別墅,一切都準備妥當之後,便坐下來只等胡步仰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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