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有女之藍衣 第108章京都七小

    「太子殿下，這就是家父讓我轉交給你的血書和半塊虎符。當初我們兄妹曾向父帥保證符在人在，符丟人亡！現在，我們兄妹將這半塊虎符完璧歸趙！」

    慕容誠接過半塊虎符，難掩心中的激動。這半塊虎符終於回來了。如果只有自己的半塊虎符根本就無法調動五十萬大軍。只要拿出兩個拼在一起的虎符，即便是雁門關已經向敵人投降的軍隊，都得聽令於南召國虎符的最高指令。

    因為，相傳慕容皇室的先祖在訓練軍隊的時候下過符咒。只要參加南召*訓都得宣誓，永遠忠於南召國慕容一族。如違此誓，必遭天譴。

    而所為的天譴，兩塊虎符玉佩合二為一時，只要慕容皇室的人出示。南召國的只要發過忠誠誓言的軍人必須服從。不然便會頭痛欲裂而死。

    具體是不是這樣，慕容誠還真沒有試過。這還是聽孝帝慕容景所講述的。因為，每代皇帝在繼位的時候都會拿到一本密函。只有真正名正言順，被眾大臣以及百姓認可的皇帝。滴上自己的龍血，才能夠打開。

    慕容誠聽自己的父皇孝帝慕容景說，當年劉太后試圖用她自己的血，試着想打開慕容皇室帝王世代相傳的密函，只可惜以失敗告終。換句話也就是說，只要不是密函認可的皇帝，是無法坐穩皇位的。

    首先，你得讓眾大臣服氣，再者密函里記載了很多皇室的秘密。包括怎麼收服皇家暗衛，怎麼管理南召國的軍隊。指揮軍隊的虎符怎麼使用，以及有關虎符的咒語。所以，就算是邊疆的將士哪怕都反了也不要緊。除非你入伍的時候不曾宣誓過忠誠誓言。

    可是如果你不宣誓，人家也不可能放心用你不是。不過，這個秘密管理軍隊的將領也不太明白。只是一知半解，只知道虎符里擁有着秘密。一旦自己出事，一定要想辦法把另半塊虎符交還給慕容皇室。

    將士們只以為是一種效忠國家的形式。一般人都認為無傷大雅。再說剛入伍的新兵，正在熱血方剛的時候。

    有道是學會文武藝，貨賣帝王家。又有誰不想出人頭地？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一個個年輕的小伙子，哪一個不是懷着一腔報國的熱情。宣誓的時候，都是發自內心肺腑，那聲音真是一個比一個響亮。再說，不到萬不得已，又有誰願意背叛自己的國家。

    每個帶兵的將軍，只要手下超過十萬大軍，就會分到半塊虎符。當然這些虎符都歸元帥的帥印所管轄。所以劉太后等人才想奪了張氏兄妹手中的半塊虎符。

    然後，再想辦法盜取皇家那半塊虎符。這樣才能掌管南召國的軍隊。虎符里的秘密，只有先得到虎符以後再仔細研究。具體怎麼用兩塊虎符，除了看過密函的皇上，還真沒人知道。

    現在，也就太子慕容誠知道而已。就連藍衣也是不清楚的，再說藍衣也不關心這些事情。

    話說慕容誠把虎符小心的收好，這才展開張文遠將軍的血書。直看的慕容誠熱淚盈眶。這封血書，講述了張文遠將軍這些年在雁門關的所有事情。也交待雁門關有可能失守的原因，在下面用鮮血畫了雁門關的地形圖。以及想收復雁門，又該如何收復的一些建議。

    更是說明了張文遠將軍的打算，一旦雁門關失守。張文遠令眾將軍不要反抗，直接假意投降好保存實力。俗話說留着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待援軍的到來也好裏應外合。

    下面也寫了方便聯絡人的名單。哪些是保皇黨，哪些是太后黨的人，寫寫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最後，只拜託太子慕容誠方便的情況下，派人尋找一下他的一雙兒女，以及義子張躍，請太子慕容誠給幫忙照顧一下。

    這封血書，說白了就是一封字字泣血的遺書。把身前身後事交待的清清楚楚。這是早就打算好了和雁門關共存亡的打算。

    慕容誠看完後又讓楚離和歐陽戰平，這兩個自己最好的兄弟看了一下。楚離和歐陽戰平兩人看過之後，心中不由的很是感慨。這才是真正的為國為民，拋頭顱、酒熱血，一代忠臣良將。

    「張公子、張姑娘請受本宮一拜！」慕容誠一臉真誠的向張氏兄妹深施一禮。

    張氏兄妹直嚇得連連躲閃，一臉的緊張。「太子殿下，使不得！我們兄妹怎麼能受您的大禮參拜。您是君，我們是臣，這自古向來是君不拜臣！您這是要折煞我們兄妹嗎？再說，今天要不是遇上您，我們兄妹還不定能不能活着呢！」

    「你們兄妹受我的這一拜，一是替你們父母張將軍受禮，二是感謝你們歷經艱辛把這麼寶貴的血書和虎符交給我。只要用了這虎符和血書。何愁不能收復雁門關！這一禮你們兄弟絕對的受得。」慕容誠堅持的說道。

    藍衣一看自己的哥哥這麼堅持，也勸道：「張公子，張姑娘，你們就受了這一禮吧！就當是替你們的父母所受。」張氏兄妹這才勉受了太子慕容誠的半禮。

    好在這燕歸樓里有藍雨和楚離的衣服，正好讓張氏兄妹梳洗後換上了乾淨的衣服。正好藍衣坐的馬車裏面衣櫥里也不缺衣服。正好拿來給張春燕穿上。好在兩人只差一歲，衣服還算合適。

    藍雨正好也比冬哥大一歲，衣服穿上還可以。只是張氏兄妹這一路上風餐露宿的，明顯受了好多，衣服穿上稍稍的有一點點兒大。不過目前也只好湊合了。

    最後，張氏兄妹三人被暫時住在燕歸樓里。等冬哥的病情穩定一下，明天再安排派人接他們兄妹進宮。這裏的掌柜夥計全都是經過訓練的自己人。再說燕歸樓里也相對安全一些。

    慕容誠和楚離也發話，讓他們好好照顧張氏兄妹。藍衣更是體貼的讓林芝塞給張氏兄妹一個荷包，裏面有四張一百兩銀票，還有一百兩的散碎銀子。如果需要什麼？缺什麼東西，只管讓夥計去買就成。最起碼自己手裏有銀子，辦起事來方便一些。

    張氏兄妹對長公主藍衣的細心，很是感動。雖然只是在燕歸樓里待一天，銀子也不是太多，但這份細膩的心思，讓他們兄妹心裏感覺很溫暖。

    這時大家才想來，今天是出來逛街的。於是一行人這才走出了燕歸樓。走在沖滿喜氣的大街上，好像老百姓早忘了剛剛被抓走的張文光等人。因為，最近一直在抓這些太后黨的漏網之魚。所以大家早就見怪不怪了。

    看完熱鬧之後，大家該幹嘛，幹嘛去。有的沒有採購完年貨的，繼續去逛着商鋪。京兆府的人被抓，只不過是一個一閃而過的小插曲罷了。

    這時看着天將中午，歐陽榮平厥着小嘴說道：「衣衣，剛剛咱們應該在燕歸樓，吃完飯再出來逛。現在剛逛一會兒就發現餓了。」

    藍衣看了歐陽榮平一眼，笑着說道：「榮平，這要是在燕歸樓里吃，吃完了你還想逛嗎？肯定是找個房間是不是要睡一覺呀？那樣咱們今天還能逛街嗎？就你我不知道這一覺就睡到天黑了吧！」

    「也是哈，還是衣衣了解我。知我者衣衣也！呵呵！」歐陽榮平也不好意思的笑了。挽着藍衣的手笑着說道。

    南召國的民風相對開放，女子出門一般也不用帶紗帽之類的東西。也有自負美貌的女子，喜歡在臉上蒙一塊面紗。倒是多了一股神秘之感。再說一般蒙面紗的女子，都是在十四五歲的年紀。因為十五歲及笄就要相看人家了。就算定了親的，也快到了出閣的時候，會比較忌諱一些。

    藍衣過年才十二歲，歐陽榮平也才比藍衣大一歲。但林芝和燕氏姐妹現在算是隨從，所以也不用帶面紗。就這樣在大家大搖大擺的，在街上逛着。

    然後又自動阻隊，兩個人一組。手拉着手，省得一會兒走散了。畢竟大街上和店鋪里的人還是挺多的。楚離拉着藍衣，人家也只以為像歐陽戰平拉着自家妹妹一樣。

    看的慕容誠心裏酸拉吧唧的，好像衣衣是不是應該讓自己拉着才對。這還沒成親呢，楚大哥就天天佔着自己妹妹。就好像隨時隨地宣佈自己的所有權一樣。生怕別人跟他搶似的。至於嘛，反正父皇都給他和妹妹賜婚了，真不知道他擔心個什麼勁兒。

    看着人家兩個人一組，兩個人一組的。自己手裏好像空了點兒。是不是自己也該拉個人一塊兒逛逛街。從來沒有試過兩個人手拉着手逛街是什麼感覺。

    想到這裏，慕容誠的心裏不由的閃過了張春燕那個瘦瘦的小丫頭的身影。慕容誠心中不由的好笑，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還想到那個丫頭呢？嗯，自己一定是可憐那個小丫頭的身世，對她產生了同情。對，一定是這樣的。

    這時，藍衣幾人一人手裏舉着一個糖葫蘆，藍雨更誇張，乾脆一手舉着一個糖葫蘆，一個手還扛着一個插糖葫蘆的杆子。杆子上還插着好些個。

    引的路過的人，都不由好奇的看藍衣他們一眼。對藍雨的回頭率那可是百分之百的高。藍雨也不當回事，只是自顧自的吃着。

    反正在現代時，自己就想這麼幹來着。沒想到到這古代到是實現了這個願望。反正仗着自己年紀小，也不怕人笑話。

    記得當時藍衣說想吃糖葫蘆了。沒等大家說話，藍雨帶着靈兒一個閃身就沒影了。不大一會兒功夫，就見藍雨扛着一杆子糖葫蘆回來了。楚離和慕容誠等人看到後，嘴角不由的一抽。心說藍雨這小祖宗，不至於吧，直接就把人家一杆子糖葫蘆都買了。有錢人呢，可不是有錢嘛，人家光糧草就賣了不少錢呢！賺的一點兒也不比自己的燕歸樓少。

    靈兒更是笑着說道：「藍雨哥哥，看人家賣糖葫蘆的老爺爺可憐。正好我們兩個身上都沒帶銅板。藍雨哥哥乾脆塞給老人家一大塊銀子。就把這一杆子糖葫蘆，全帶回來了！」

    「來吧，都別笑了，趕緊的一人一串，快來拿吧！還等着我發給你們不成！」藍雨笑着說道。

    藍成第一個跳過去，上去取了兩根，自己一串，給趙峰哥哥一串。所以便出現大街上這副壯觀的場面。

    最後，實在是吃不完了的，正好這時從街邊上跑來幾個小乞丐，眼饞的直盯着藍雨的，扛在肩膀上的糖葫蘆。一個個就差流口水了。就這樣幾個小乞丐，一路跟着藍衣他們走了半條街。

    藍雨看了那幾個孩子一眼。這才走了過去，站在了一個不起眼的小胡同里，看着幾個小乞丐問道：「為什麼跟着我，是想吃糖葫蘆嗎？」

    其中一個年齡大概在七八歲的小乞丐，用自己的舌頭添了添嘴唇。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妹妹病了，她很想吃糖葫蘆。可是我手裏只有一個銅板，你能不能賣給我一串。我知道糖葫蘆要兩文錢一串。

    可是，可是我只有一文錢。剛剛我就看到那個老爺爺賣糖葫蘆了，我是專門回去拿的這一文錢。」那個小乞丐說完以後，一臉期待的看着藍雨的眼睛。

    旁邊另一個小乞丐說道：「狗剩兒沒有撒謊，他妹妹喜妞確實病了。也很想吃糖葫蘆。因為，明天就大年三十了。就沒有賣糖葫蘆的了。要不，你看這樣行不行。你收下這一個銅板，我們可以幫你跑腿，抵另一塊銅板。只要公子能讓給我們一串糖葫蘆。」

    藍雨了聽了心裏不由的一軟。這幾個小乞丐，面相看上去都很正直，不像那些賊眉鼠眼，偷奸耍滑之輩。最可貴的是，他們並沒想不勞而獲。還知道以工抵債，就為了讓一個叫喜妞的女孩，在病中能吃上自己夢寐以求的糖葫蘆。

    靈兒此時心軟的早就不行。悄悄的拉了拉藍雨的衣服。那意思明顯想讓藍雨給那孩子一串糖葫蘆。

    藍雨卻不着急，看着那幾個孩子，說道：「你們願不願意跟我，以後每天都有飯吃，有衣穿。但是我讓你們幹什麼，你們就得幹什麼。而且每天都必須早起，還得學習武功。你們幾個樂意嗎？如果樂意，這一杆子糖葫蘆便都是你們的了。我還會去給你妹妹看病。」

    叫狗剩的小乞丐一聽就樂了。心想只要能讓妹妹吃上葫蘆，又能治好妹妹的病。就是讓自己賣身為奴。自己都願意。何況一看這位小公子的穿衣打扮，身份一定不簡單。那樣，就算給他當奴才，也能掙兩錢養活妹妹。

    「我樂意，只要你能治好我妹妹的病，我就給你當奴才！還有我這幾個兄弟可以和我一起嗎？但，你不能讓我們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俺爹說了，人窮志不短，那怕窮死餓死，也不能做昧良心的事情。」狗剩想了一下，再次開口說道。

    「我們也樂意，只要你能治好喜妞的病。我們就算不吃糖葫蘆也沒關係的！」剩下的幾個小乞丐也開口說道。

    藍雨眼裏露出了欣賞之色。然後笑着說道：「我不用你們賣身為奴，只要你們加入污衣幫，成為我污衣幫的弟子，便可以吃穿不愁。你們聽說過污衣幫嗎？」

    「啊！我們聽說過，污衣幫可是我們南召國最大的幫派。聽說他們的小幫主好利害的。而且會收留好多無家可歸的孤兒。還給貧苦的老百姓發糧食呢！也從來不欺負窮人！」幾個小乞丐七嘴八舌的說道。

    狗剩子再仔細地回想了一下藍雨，立馬就反應了過來。然後對其它幾個小乞丐一招手。幾個小乞丐便齊刷刷的跪在了地上。齊聲開口說道：「京都七小，參見幫主，我們兄弟願意加入污衣幫！」

    藍雨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靈兒看到後，心裏也是很高興。藍雨哥哥太厲害了，盡然又收了七個小乞丐。

    「你們再這裏等一下，我去跟我姐說下，就去幫你妹妹看病。」藍雨說完，轉身走出了胡同。藍雨跟姐姐藍衣交待了一下，這才帶着靈兒返了回來。

    開口說道：「走吧，你們妹妹現在在什麼地方？帶我們倆人看看去！」

    「好，你跟我來！」狗剩子一臉驚喜的說道。

    「幫主，你是大夫嗎？」一個小乞丐小聲的問道。

    「笨，幫主當然會醫術，不然怎麼給喜妞看病！」另一個小乞丐拍了那個小乞丐一下說道。然後還不忘看了藍雨的背上的糖葫蘆杆子一眼。

    藍雨看到那個小乞丐一臉眼饞的樣子，心中暗暗好笑。於是故意拿下一串，遞到那個小乞丐眼前。說道：「要不，你先吃一串！」

    小乞丐很是貪婪的看了糖葫蘆一眼。然後使勁的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留給喜妞妹妹吃吧！等喜妞吃過了，我們大家一起吃。我不能自己吃獨食。這是我們京都七小自己定的規矩。」

    經過一路上的打聽，藍雨才知道，這狗剩子七個孩子，還有狗剩子的妹妹，一共八個人。原來住在城南的一家大雜院裏。

    他們都是孤兒，是被一個叫李老好的老人收養的孩子。只可惜今年的一場雪災，大雜院的房子被壓塌了。李老好死在了那場雪災之中。狗剩子口中的爹，說的就是李老好。

    這下子李老好一死。就剩下這八個孤兒沒人管了。雖然官府幫着把房子給蓋了起來。也分到了一些銀子和衣服。可是畢竟他們年紀還小，沒有什麼進項。八個孩子最大的才十歲。最小的喜妞才五歲。

    這裏面就屬狗剩子心眼最多，所以這八個孩子都聽他的。這八個孩子分別叫狗剩子、喜妞、鐵蛋、毛豆、雙子、驢蛋、王寶、李剛。可是在這古代，不管是鄉下和城裏，都不能輕意的生病。主要是大夫的診費、藥費都太貴了。

    因為可能看的起病，卻吃不起藥。何況這幾個沒什麼進項的孩子。喜妞一場風寒花光了家裏所有的積蓄。所以，他們便輪為了小乞丐。家裏能賣的都賣了。可是喜妞的病情還是不見好轉。

    每天，他們出去幫工掙的錢，緊夠他們八個孩子將將夠吃喝的。可是眼看着就要過年了，還是好心的街坊鄰居送了幾件半新不舊的衣服。可是他們又不捨得穿，想留着過年再穿。因此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就跟一群小乞丐一樣。

    藍雨在狗剩子七人的帶領下，七拐八拐的一直走了好幾條街。才走到南城的平民窟。只見一家半新不舊的房門前，狗剩子掏出鑰匙打開大門。引藍雨和靈兒兩人進去。

    這是一家不太大的四合院。院子裏堆了一些亂七八糟的雜物。北面有三間半新不舊的房子，一間狗剩子兄妹住，一間剩下的幾個孩子住。另一間則當了小廚房。

    藍雨和靈兒走進了靠左邊的屋子裏，便看到破舊的床上睡着一個五歲的小女孩。此時小臉燒的通紅，迷迷糊糊中一直叫着：「娘，哥哥，別走！我想吃糖葫蘆，娘說吃了糖葫蘆病就好了！」

    靈兒取了一串糖葫蘆，小心翼翼的塞到了喜妞的嘴邊。那個叫喜妞的小丫頭，好像嘗到了甜頭。睡夢中，迷迷糊糊的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嘴裏含乎的說道：「娘，你是不是來接我了，我又吃到甜甜的糖葫蘆了！」

    靈兒再也忍不住了，看着喜妞的樣子，眼淚一個沒忍住便流了出來。因為靈兒從小就沒有見過自己的娘。她覺得藍衣的養母王氏就是自己的娘。因為只有自己的娘才會給自己的兒女做衣服。

    藍雨掏出手帕，給靈兒擦了一下眼淚。抱過靈兒的肩膀，笑着說道：「乖靈兒，不哭！你還有我，我永遠都不離開你。」藍雨還以為靈兒想起自己的爺爺，才傷心了呢！

    靈兒這才吸了吸鼻子，笑着說道：「嗯，我有藍雨哥哥，現在過的很幸福。藍雨哥哥，你快幫喜妞看看吧，有藍衣姐姐的藥，一定可以救活喜妞！」

    藍雨拍了拍靈兒的肩膀，這才起身給喜妞把起了脈。藍雨的醫術雖然沒有像姐姐藍衣一樣，得到王大夫的真傳。那醫術也比一般的大夫強的多。

    藍雨給喜妞把了一下脈，又翻起喜妞的眼皮看了一下。這才說道：「沒事，只是得了一般的風寒。」

    「那，需要開方子抓藥嗎？」狗剩子一臉擔心的，看着藍雨問道。

    「不用，我這裏有藥丸比藥店裏的藥強之百倍。」藍雨說完，便把一個裝藥的荷包掏出來。然後取出一個小瓷瓶兒。倒出一料黃豆大小的紅色藥丸。

    讓靈兒撬開喜妞的嘴，讓她吞了下去。然後靈兒又接過狗剩子端來的水餵給了喜妞。

    藥丸入口即化，喜妞的臉上的紅暈慢慢的退了下去。靈兒摸了一下喜妞的額頭，發現喜妞的燒盡然退了。在旁邊看着的狗剩子幾人，直驚的瞪大了眼睛。心想這不會是神仙的仙丹吧！這效果來的也太快了吧！

    大約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喜妞一臉迷茫的叫了一聲「哥哥，我還活着，我夢到娘了。還吃到了甜甜的糖葫蘆！那個糖葫蘆好甜，好甜！」狗剩子看着自己妹妹喜妞病好了。幾個孩子臉上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幫主在上，請受我們京都七小一拜！我們願意加入污衣幫，從此效忠幫主，絕不背叛，如違此誓，天誅地滅！」狗剩子等人心服口服的再次跪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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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今天失言了，說好多更一些的。我家張菲生病了，今天帶着它到寵物醫院打了一針，回來的有點兒晚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