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主在上,請受我們京都七小一拜!我們願意加入污衣幫,從此效忠幫主,絕不背叛,如違此誓,天誅地滅!」狗剩等人心服口服的再次跪下說道。
午時整個大街上的酒樓都熱鬧了起來。好像在宣告這是年前最後一天營業的閉幕式。
家家爆滿,藍衣等人看着屹立在十字路口的杳然樓。再看看斜對過街口跪着的那對石像。巧的是石像跪對的方向正好是杳然樓。就好像劉氏兄妹在向林家人謝罪一樣。
每個路過石像的人,都會吐一口唾沫,以示自己內心的厭惡。這時,杳然樓對面的酒樓里,一位紫衣公子死死的盯着楚離和藍衣。自家大哥手裏拉着的是長公主吧!
長公主長的可真好看。心想怎麼有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儘管心中厭惡的極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楚離和長公主兩人還真是挺般配的。
哼!這麼好的女孩子,長公主早晚有一天是屬於我楚揚的。大哥那是老牛吃嫩草。憑什麼所有的好處都讓他佔了。拉着長公主逛街的人應該是我。
楚揚又想起來張側妃的話,「所有人都會害你,但我永遠不會害你。因為我才是你的親生母親。當年是小劉氏調換了孩子,我用了好多年,才查清楚這件事。只要我被王爺扶了正,我一定還你一個公道。
楚王府的世子之位,早晚都是你的。娘覺得沒有比我兒更配得上長公。只要你喜歡長公主,我一定想辦法幫你把長公主從楚離的手裏搶過來。」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楚揚其實心中已經信了。可是他只是嘴上不想承認罷了。不,怎麼可能?自己怎麼會是張側妃的兒子,那萬一自己的身份曝光了,自己這個嫡子就變成庶出了。
「你可以去後院的佛堂里,問問你的母妃小劉氏,你到底是不是他的兒子。你看她什麼表情,你就知道了。」張側妃一臉自信的說道。
楚揚將信將疑的走向了佛堂,那個曾經一身華服,滿頭珠翠的女人。現在只穿了一件灰色的青衣。頭高高挽起,髮絲間隱藏着幾根白髮。眼角多了些許的魚尾紋。臉上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澤。
這還是那個愛子如命的母妃嗎?不管她是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她為自己爭取一切的心,從不曾做假。這時的繼王妃小劉氏,手捻佛珠,閉着眼睛一下一下敲打着木魚,嘴裏念念有詞。
「母妃,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楚揚走到屋裏,看到落破的小劉氏,心裏忽然感覺有些不舒服,眼睛裏也澀澀的。
「揚哥,你怎麼回來了?誰讓你回來的?」繼王妃小劉氏看着自己的兒子,心裏也十分的苦澀。沒想到太后黨就這樣在一夕之間土崩瓦解。自己這個和劉家有關係的人,也受到了牽連。
要不是楚王看在揚哥的面子上,說不定自己早就被休棄了。小劉氏一把拉過楚揚,伸出不在光滑的手,摸索着自己兒子這張和楚王酷似的臉。
眼裏流出了苦澀的淚水,「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一定是張側妃把你叫回來的吧!哼,我早該猜到是她了。這個惡毒的女人終於忍不住了,她就這麼的想取我而代之嗎?」
「母妃,我真的是她的兒子嗎?」楚揚忍了半天還是不由的說出了口。然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小劉氏。
只是小劉氏也很是專注的看着楚揚,眼裏閃出一絲失望的光芒,然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才緩慢的說道:「揚哥,你聽好了,你確確實實是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
當初張側妃早就暗戀你父王已久,不惜趁着楚王酒醉爬上了自己表姐夫的床。以至於氣病了先王妃。我懷疑先王妃的死跟她也脫不了干係。只是沒想到她費那麼大的勁,才除掉了眼前的絆腳石,可是卻便宜了母妃我。
雖然我也喜歡你父王,但卻是在先王妃去逝後才進的楚王府。雖然我進楚王府也是用了一些手段,但總歸沒有傷害過先王妃。只是因為我姓劉,所以才背上了張側妃謀害先楚王妃的黑鍋。
當時我就在想,只要能嫁給心愛的男人,無論背什麼名聲我都不在乎。反正有太后在後面給我撐腰,我也知道太后只是把我當成了棋子。但是只要我有利用的權值,她就不會不管我。
我當上楚王妃不久後,我才發現府里還有張側妃這麼一號人。你父王由於對先王妃的愧疚,還是對她不錯的。就因為張側妃是先王妃的表妹。
張側妃忙活了半天,她怎麼肯接受為別人做嫁衣的事實。所以自從我進府,就處處和我作對。我有太后給我的暗衛,怎麼會讓她輕易的得逞呢!
就這樣我和她斗的不相上下,你也知道你父王他寧可相信先王妃的表妹,也不會相信我的無辜。這還不算,你父王為了跟劉太后作對,還故意又抬了幾個妾侍。
雖然你父王不喜歡我,可是我是真的很愛他。我很想為他生個兒子,生一個比楚離優秀十倍的兒子。
終於我懷上了你,你知道嗎?我心中是多麼的激動,就在這時張側妃開始出手了。她想打掉我肚子裏的孩子。好在我防範的非常的周密,她一直沒有得逞。
直到有一天她也懷了身孕,於是便把主意打到了換子上面。她以為買通了我身邊的奶娘,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換掉孩子。
於是我將計就計,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我也買通了她身邊的奶娘。並讓府醫告訴她,她懷的是男胎。這樣,就更促使她想要換子的衝動。
本來,我想在她換子的時候,向你父王揭發張側妃的陰謀。可是奶娘卻阻止了我。奶娘說如果讓張側妃誤以為自己生的是兒子,並成功的調換了孩子。
那麼她就再也不會傷害小少爺了。這樣,只會讓她把仇恨的目光轉移到楚離身上。接下來我便聽取了奶娘的建議。十個月後我才生下了你。你知道楚秀為什麼身體一直不怎麼好嗎?因為她不足月,是被張側妃用藥物催產生下來的。
就這樣,本來要害我們母子的張側妃,在以為自己計謀得逞的情況下。表面上還是和我爭鋒相對,但背地裏卻對我兒慈愛有佳。我知道我們的目地達到了,不然我真不敢想像一個隨時隨地,都想置我的孩子於死地的瘋女人,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接下來果然不負眾望,張側妃對她生的女兒楚秀很是疏離。我就覺得納悶了,那楚秀跟她張的是那麼相似,難道她的眼瞎了不成,看不出楚秀是她的親生女兒嗎?
我當然不會提醒她。反過來她越對楚秀不好,我兒相對來說就越安全。果然沒讓我失望,張側妃一次次的把毒手伸向了楚離。在她的心裏,他認為扶我兒登上世子之位,以及繼承整個王府才是王道。
可惜她卻把每次陷害楚離的黑鍋,推到了我的身上。當時我只是認為只要能保護好你,就讓他自以為是好了。這就是以往的經過,我可以對天發誓,你是我的嫡親的兒子。
雖然母妃現在搬進了小佛堂,只要我一天沒有被休棄,我兒永遠是楚王府的嫡子。張側妃嘛,你也不要得罪她,就讓那個女人繼續為咱們母子做嫁衣好了。等將來有一天揚哥你繼承了整個楚王府,再告訴那個女人真相,讓她知道她自己是多少愚蠢的一個人。」繼王妃小劉氏一臉平靜的講述了當年的換子風波。
楚揚想了一下楚秀的長相,還真是像母妃說的一樣,楚秀的相貌和張側妃確有七分相似之處。看來母妃說的才是真的,張側妃真的眼瞎的可以。看來張側妃和母妃的相爭,還是母妃計高一籌。
「母妃,那張側妃提議讓我娶長公主的事情,你看可行嗎?」楚揚開口問道。
「也不是不可以,但不要操之過急,反正長公主年歲還小。要我說按皇后獨霸皇上的性子。那長公主也不妨多讓,只要破壞了楚離在長公主心目中的地位,不怕長公主不放棄楚離這個准附馬。到時還怕我兒沒有機會!」繼王妃小劉氏一臉沉思的說道。
然後又想了一下,這才說道:「你且不要輕舉妄動,讓那個張側妃去蹦噠吧!」楚離在佛堂里陪着自己的母妃,待了好一會兒這才轉身離開。
此後楚揚跟張側妃總是保持着,若即若離的關係。這樣張側妃更相信楚揚是自己的兒子。認為是小劉氏不甘心自己搶回兒子,故意在自己和兒子之間離間自己和楚揚的關係。
就在藍衣等人準備進入杳然樓的時候,一輛馬車飛快的衝着藍衣的方向沖了過來。楚揚想也沒想就從對面的樓下跳了下來。飛身沖向了藍衣。
電光火時的速度之下,楚離帶着藍衣閃身便躲開了,藍衣這一群人又有哪一個不是練家子。豈能被一輛發瘋的馬車給撞上,情急之下,楚揚再次救下了一個女子。楚離心中不由的暗喜,張側妃這招英雄救美之計,看來玩的不錯。
只是等楚揚看清懷裏的女子時,不由的愣住了。這,這是怎麼一回事,明明剛剛自己接住的是長公主,現在自己懷中的女人又是何人?
「公子,我們又見面了。真沒想到,這次又是你救小女子與危難之中。」楚揚懷中的張玉蘭一臉嬌羞的說道。心裏簡直要樂開花了,怎麼這麼的巧,好端端的自己的馬車又驚了。看來自己這個車夫得換人了,怎麼自己每次坐馬車都出事呢!
在對麵茶樓上的張側妃,直氣的摔碎了手中的茶杯。怎麼回事?明明故意弄驚馬車,想讓揚哥救下馬蹄下的長公主。怎麼會從馬車裏飛出一個女人。難道這輛馬車不是自己手下提前安排的?
張側妃安排的馬車,早就被楚離的人給收拾了。沒想到陰差陽錯之下,張府的馬車被張側妃的人,誤以為是他們提前安排好的馬車。
於是楚離將計就計,抱着藍衣就躲開了。楚揚只看到一個飛起來的白色身影,一把抱了個正着。這時,速風一拳就把張府發瘋的那匹馬給打死了,省得它再橫衝直撞的傷到了老百姓。
而那個倒霉的車夫,也從車上掉了下來,當場便摔暈了過去。就連馬車裏的紅杏腦袋上也撞了一個大包。心中直罵怎麼會這麼倒霉,是不是她們家小姐和京都城犯沖。統共坐馬車出了兩次門,馬車便驚了兩回。
在沒見到藍衣以前,楚揚也許會對張玉蘭動心。可是看到長公主藍衣之後,再對比張玉蘭,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整個就是雲泥之別。
楚揚看清楚懷中的女子後,眼裏閃過一絲不耐,怎麼又是她?不會是這個女人故意的吧!這一次兩次的也太巧了。楚揚飛快的把張玉蘭放到了地上。
「以後坐車小心點兒,不要趕着馬車在大街上橫衝直撞。萬一傷到人怎麼辦?你們張府擔待的起嗎?」楚揚很不客氣的對張玉蘭說道。
怎麼回事?明明上一次這位楚王府的二公子,抱着自己時臉上還露出了一絲迷戀。怎麼這次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自己也沒想駕車的馬兒會發瘋呀!
只是他順着楚揚的視線一看,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位楚公子想救的人並不是自己,而是自己拍馬也追不上的藍衣,如今的長公主殿下。哈哈,老天爺你是何等的不公平。
等等,趙大哥,自己的眼睛沒有花吧。那個拉着藍成的白衣公子不是趙峰大哥還能有誰。難道這麼快趙大哥也進京了嗎?小時候的回憶再一次沖滿了張玉蘭的腦海。
慕容誠讓人看了一下馬車並沒有傷到人,這才放下心來。然後示意大家直接進杳然樓吃午飯。張玉蘭就這樣痴痴的看着趙峰拉着藍成往酒樓走去。
這時,楚揚臉上不由的露出了鄙夷之色。心說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剛剛還一副痴迷自己的樣子。現在一扭臉又對別人發起了花痴。真真是下賤,虧得自己還認為放棄她,選長公主心裏還有一絲絲的愧疚。不要臉的東西,看來這皇室的血脈和一個小官的女兒,無論如何也無法比擬的。
「表哥,你真的是我表哥趙峰嗎?沒想到你和姑母回到了京都城。你現在是永定侯府的世子爺了,是住在永定侯府嗎?我和我母親正打算去拜訪一下姑母呢!」這時只見一個粉衣女子拉着一位夫人走了過來。那粉衣女子很是熱情的走上前去,跟正準備進酒樓的趙峰打招呼。
趙峰看着這莫名其妙的母女倆,臉上露出了厭惡的神色。心想這什麼玩意兒,這是從哪裏蹦出來的母女倆?
「這位小姐,我想你們可能認錯人了。」趙峰一臉平靜的說道。說完拉起藍成就準備離開。
「峰兒,我是你的舅母呀?這是你表妹王霞!你當了永定侯府的世子爺,就不認我們這些窮親戚嗎?再怎麼說你母親王氏也是我夫君的長姐。
儘管你不想承認,但你和趙侯爺如出一折的相貌是騙不了人的。雖說你爹當年對不起你娘。可你也不能恨所有人呀?我們可是你母親的娘家人。你怎麼能不認我們呢!」王霞的母親聽自己的女兒回去一說,自己那個當年懦弱的大姑奶奶,帶着兒子風風光光的回到了京都城。
當時樂壞了,雖然婆婆和二姑奶奶以及自己的丈夫,做了很多錯事。自己可沒有欺負過這位大姑奶奶,再說自己的女兒也是無辜的。
據說那位大姑奶奶心地很是善良,不然也不可能把長公主和藍世子這兩個孩子拉扯大。如果自己能見到這位大姑奶奶,憑藉着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一定能說服她。把自己的女兒嫁給這位大姑奶奶的兒子,永定侯府的世子爺。
只要自己的女兒成了世子妃。看誰還敢看不起自己。正發愁打聽不到這位大姑奶奶的落腳之地,就碰到趙峰這位侯府世子爺。真是老天助我,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不抓住呢,不然就太沒天理了。
「我想這位夫人,可能認錯人了。我的外婆只生了我母親一個女兒,她老人家又去世的早,並未給我母親生下弟弟或妹妹。我又哪來的舅舅,如果我娘有娘家人,當年就不會被人害的逃離了京都城。失陪!」趙峰拉起藍成便走進了酒樓。
剛剛王霞母女故意大聲的說話,不是為了引起周圍老百姓的圍觀。讓趙峰礙於面子,不得不認下自己母女倆這個親戚。只是沒想到趙峰兩句話就打發了她們。
老百姓這時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噢,這是看人家發達了,就像狗皮膏藥一樣貼了過來。還長姐?當年永定侯夫人遇難的時候,可沒聽說有娘家人出面。好像當年連個收屍、弔唁的娘家人都沒有。
王霞母女的話沒能引起老百姓的關注,卻引起了張玉蘭的側耳傾聽。自己沒聽錯吧,趙峰大哥的身份原來是永定侯府的世子。怪不得趙伯母看上去不像鄉下的女人呢!原來她的身份這麼的高貴呀。永定侯的原配夫人,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趙大哥是永定侯府的世子爺,如果自己能夠嫁給趙大哥,那就是世子夫人。像趙伯母那樣善良的女人,一定不會嫌棄自己身份低微。還記得她像母親一樣的照顧自己,比自己的親娘田寡婦對自己還好。自己要是能遇到趙伯母那樣的婆婆,一定不用擔心婆媳關係。
杳然樓的一個雅間裏,用屏風隔開弄了兩大桌。主子一桌,隨從一桌。兩個桌子中間的火鍋正熱氣騰騰的冒着白煙。榮平郡主吃的那叫一個香甜。咽下嘴裏的羊肉,這才開口說道:「衣衣,有這麼好吃的美食,你怎麼現在才帶我出來吃呀!」
藍衣笑着說道:「就知道你喜歡吃這個,外面冰天雪地的。在屋子裏吃熱騰騰的涮羊肉,最是舒服了。想吃的話,等回頭我讓林芝弄個鍋子,咱們在依蘭閣里涮着吃。」
「衣衣,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歐陽榮平喜笑顏開的說道。
藍衣又用公筷夾了一些蔬菜,放到了榮平郡主的盤子裏。「不要光吃肉,你嘗嘗這個蔬菜,也很好吃呢!」
楚離坐在藍衣的旁邊,更不是不停的給藍衣夾着菜。照顧着藍衣的吃喝。只有趙峰一臉鬱悶的吃着火鍋。
「大哥,你怎麼好像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剛剛發生什麼事了嗎?」藍衣看了大哥趙峰一眼,開口問道。
「沒什麼,就是碰到一些無聊的人罷了。」趙峰皺着眉頭說道。
「才不是呢,有兩個奇怪的女人,說是大哥的舅舅和表妹。還說要去永定侯府拜訪二伯娘。」藏不住話的藍成直接開口說道。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欺負過母親,那些所謂的娘家人呀。哼!一定是看到大哥和母親發達了,就想過來討些便宜唄!不理她們便是,這有什麼好煩心的。」藍衣開口說道。
「衣衣,我在想我和母親老是住在皇宮裏也不合適。過完年,我想和母親搬出來。可是一時之間又不知道搬到哪裏去。反正我和母親都不想去永定侯府居住。雖然我是永定侯府的世子,母親是那個人的原配夫人。
可是那裏也是我們母子的傷心地。我們寧可住客棧,也不要回永定侯府居住。」趙峰有些煩惱的說道。
「趙大哥,我在京都城裏有一處宅子,要不你和趙伯母搬到那裏去住。那裏是我的私宅,沒人會去打擾你們母子。」慕容誠也知道這些在外面住慣了的人,對皇宮還是很牴觸的,畢竟住在皇宮,出出進進也不是很方便。
「要是不嫌棄,你可以和我一樣住在燕歸樓里。反正燕歸樓後院也挺安靜的,完全可以住人。」楚離也說道。楚離也不喜歡回楚王府。所以也不打算回楚王府居住。
趙峰想想覺得還是和楚離住在一起,比較方便。雖然跟太子慕容誠也熟悉,畢竟身份有別,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當然沒有和楚離走的近。
「多謝太子殿下,我還是和母親搬到燕歸樓里住。再說燕歸樓也是太子殿下和阿離的產業。」趙峰開口說道。
「別,要我說娘和大哥、藍成還有楚大哥,都搬到定國侯府里住好了。皇上的御賜的宅子,我正安排人整理着呢!等過完年,初六大家便可以搬過去住了。除非你們不認我這個弟弟。」藍雨帶着靈兒走進來說道。
藍衣心想自己也好想搬過去呀!可惜父皇和母后肯定不會答應。「嗯,我也贊同藍雨的決定,阿離你和娘、大哥還有藍成就搬到定國侯府吧。那裏要是被藍雨弄好了,安全也沒問題。」藍衣是絕對贊同藍雨的主意。
「好吧,聽你的,那我們就都搬到藍雨府里去住好了。這樣別人也說不出什麼來。本來母親名義上就是藍雨的養母,住在自己兒子府里也無可厚非。」趙峰對藍雨的提議還是挺贊同的。畢竟和藍雨一起長大。要是太子慕容誠和楚離比。那楚離就相對要近一些。要是楚離跟藍雨比,當然是藍雨這個弟弟更近一些。
這時有人進來對靠門坐的的林朗說了幾句。林朗起身走到慕容誠的身邊說道:「太子殿下,外面肅王世子慕容越,帶着兩個妹妹慕容紫葉、慕容紫芯正在隔壁吃飯,聽說殿下和公主在這裏吃飯。想過來過敬一杯酒。你看要見他們嗎?」
慕容誠想了一下,這才說道:「那讓他們兄妹過來吧!」這兄妹三人打的什麼主意。慕容誠心裏跟明鏡似的,還算肅王世子實相,早早的就投靠了自己這邊。也算是自己人,再說被貶的肅王妃也是太后黨的人,跟肅王世子可是仇敵。
只要他們一家人忠心,自己不介意做個順水人情。讓父皇把柳側妃扶了正。多封兩個郡主也無傷大雅。
不大一會兒,慕容越帶着自己的妹妹,慕容紫葉和慕容紫芯走了進來。恭恭敬敬的給太子和藍衣見了禮。太子慕容誠和對方客氣的說道:「大家都是親戚,這又在外面就不用這麼多禮了。你所想之事,我會考慮的,讓你母妃放心就是!」
慕容越兄妹三人聽了,心中不由的暗喜。看來太子殿下這是肯幫着自己,真是太好了。兩位慕容小姐偷偷的拿眼打量了一下藍衣。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以前聽長姐慕容紫玉說,長公主是鄉下沒有見過世面的小村姑。今天一見真是令人大開眼界,這才是皇家真正的公主氣派,那一舉手,一投足。就連以前的慕容春和慕容秋兩位公主都比不上。
想想長姐慕容紫玉,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真是不作不會死。這慕容越兄妹三人很會做人,應酬起來左右逢源,那真是相當會調節氣氛。好話又不要錢,多說兩句也沒什麼。終歸這次目地達到,慕容越兄妹三人到是顯出了幾分真誠。
再說杳然樓外的張玉蘭,馬車也壞了,只好讓人把受傷的車夫送到了最近的醫館。重新雇了一輛馬車返回了家中。此刻她的心中,因為見到變成永定侯世子爺的趙峰,再也無法平靜下來。
而楚揚一臉陰冷的看了一眼,拉着藍衣上樓的楚離。也不甘心的離開了。
王霞母女傻傻的站在杳然樓的門口。因為今非昔比,她們母女已經沒有多餘的銀子,上豪華的杳然樓進餐了。能進杳然樓吃飯的人,那都是非富即貴。何況整個京都城,誰不知道只有燕歸樓和杳然樓里,大冬天有新鮮的蔬菜。就憑這一點兒,那也是天天客滿。
皇宮中談完國事的君臣幾人正在品着茶。老丞相張成軒磨嘰了半天,才開口說道:「皇上,老臣想問一下,您前幾天賜給臣的那個點心,是那位御廚做的。我的小孫子,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孩子生下來體弱,總是有些挑食。
可是自從那天吃了皇上的賜給臣的那個點心。現在就連吃飯都香了。只是那孩子還想再吃幾塊那天的點心。所以,老臣便厚着臉皮來向皇上討要幾塊。」
張尚書一看老丞相起了頭。這才開口說道:「皇上,臣也和老丞相一樣。家母牙口不好,吃東西很是費力。那天吃了皇上賜給臣的點心,家母也是讚不絕口。說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點心。」還有兩位大人也是一臉期待的看着皇上。
「噢,那些點心,是長公主衣衣和榮平郡主二人,帶着人親手做的。算你們有福氣能吃到長公主和郡主做的點心。這樣吧,一會走的時候一人再帶一盒回去。
衣衣已經把點心方子傳給了一些人。年後京都城會開一個叫『可愛多』的點心鋪子,到時候你們去點心鋪子買就行了。」孝帝笑着說道。女兒衣衣可真夠調皮的,想開點心鋪子直說就是了。盡然變相的讓自己給他做廣告。唉,這丫頭呀,真是個鬼靈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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