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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庭桉一句一句的表白,加上龍涎的作用,很快我便有些情不自禁起來。
雲裏霧裏間,我似乎聽到他說「玥玥,再給我點時間,快了,我會向你證明誰才是我心中最珍視的那個人。」
……
胡庭桉什麼時候走的我並不知道,一覺醒來已經是半夜了,丹田之中果然鼓鼓囊囊,我翻身起來,盤腿開始運氣。
這一次運氣,我明顯感覺到丹田之中的真氣一直圍繞着一點在不停地旋轉,真氣轉化而成的內力,全都朝着那一點流入進去。
就像是宇宙中的一個黑洞一般,吞噬一切。
隨着我的運氣,丹田之中的真氣反而越來越少,最終變得空空如也,我試着再去催動那黑洞般的一點,卻發現它根本不為所動。
我皺了皺眉頭,怎麼會這樣?
因為跟胡庭桉鬧彆扭,我們根本沒辦法時時刻刻待在一起鈴修,但上一次我的丹田之內分明有了一點內力,這一次怎麼又全都不見了呢?
是不是我的運氣方法不對?
可是上一次我也是這樣操作的啊。
忽然我就想起了黑姑姑之前教我的鈴修法訣,一開始我幾乎是死記硬背背下來了,也對照了上面的注釋,可畢竟只是紙上談兵罷了。
而現在,我試着用鈴修的第一道法訣去觸碰丹田裏的那一點,頓時有了動靜。
我簡直大喜過望,原來我的鈴修從這一刻已經悄悄開始了!
我就那樣盤腿坐在床上,慢慢的一點一點去試探,越來越得心應手。
直到窗外亮起了光,我才伸了個懶腰,心滿意足的起床,整個身體都格外的輕便。
昨天徐剛那兒發生那麼大的事情,這一夜都過來了,也沒有什麼大動靜發生,我忽然就有點好奇昨天胡庭桉最後是如何處置徐剛以及雙煞的。
我遮遮掩掩的朝着玄器閣靠近過去,遠遠地就看到玄器閣的大門緊閉着,上面掛了一隻很大的銅鎖,我不知道玄器閣就此關門歇業了,還是徐剛被關在了玄器閣里,暫時被束縛了。
還有那對雙煞呢?
回去的路上我心事重重的,一直在想那對雙煞。
說真的,過去的二十年裏,陳立坤與林玄因是我的父母這個認知在我腦袋裏根深蒂固,但我對陳立坤這個人並沒有半點感覺。
反倒是因為在外婆那兒,偶爾會聽到外婆提起,以及能接觸到林玄因留下來的一些手記等等,對她是有一絲牽掛在的。
而現在想起來昨天見到林玄因的場景,心中不免難過。
我寧願他們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化為一抔黃土,早早地投胎轉世了,也不希望二十年後以這樣的方式與他們再相見。
正在我想的入神的時候,一個小孩忽然跑到了我面前,舉着手裏的一個信封甜甜的叫道「大姐姐,有人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那孩子不過七八歲的年紀,剛剛換了上面的門牙,說話都有些漏風。
我半蹲着與他平視,問道「能告訴姐姐,交給你信封的人長什麼樣子嗎?」
「是一個臉上有疤的女人。」孩子說道,「姐姐,信給你,我要去找我媽媽了。」
他將信封往我手裏一塞,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臉上有疤的女人?傅流螢嗎?
可為什麼她不直接見我?
我帶着疑惑打開信封,抽出裏面的信紙,打開來一看,一大張信紙裏面只有一句話蠱靈已成,速取。
我心下一驚,表舅的蠱靈已經形成了,本應該傅流螢自己取下,送去苗疆,可現在她卻讓我去取,難道她遇到了什麼事情,不能親自去了?
會不會是江紅葉盯上她了,她為了引開江紅葉這個強勁對手才讓我去取蠱靈的?
不管怎樣,表舅的蠱靈絕對不能落入他人的手中,我現在就得過去。
打了車,直奔江城,等我趕到四合院的時候,四合院大門緊閉着,靜悄悄的。
我當時心裏七上八下的,生怕自己來晚了。
伸手去推門,門吱呀一聲就緩緩打開了,我皺了皺眉頭,抬腳就朝着裏面走去。
一直走到後院正屋門口的時候,都沒有一絲聲音,我整個人緊繃的不行。
在正屋門口站了一會兒,我深呼吸幾次,然後抬腳跨過門檻,轉向東屋。
東屋裏,那隻掛在房樑上的繭已經變成了深黃色,更接近於橙色,比之前一次我看到的時候大了幾乎一倍,呈橢圓形墜在那兒。
我看着那隻繭,手足無措。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表舅的蠱靈就在這繭里,只要劃破這隻繭,就能捕捉到那隻蠱靈。
而這隻蠱靈對我表哥來說極其重要,也是表舅留給表哥最後的遺物,我絕不能失手。
可我並不知道該如何去剖這隻繭,生怕一失手破壞掉了來之不易的蠱靈。
這傅流螢也真是的,就算要我來完成接下來的工作,你也得告訴我方法啊,就不怕我笨手笨腳的幫倒忙嗎?
好在我剛剛鈴修第一層,已經知道該如何調動真氣為我所用,我右手捏劍指,指頭上慢慢的出現了一點淡藍色的真氣,抬腳朝着那繭靠近過去。
一步兩步……
就在我抬起手,準備用真氣去破開那繭的時候,一道強勁的風從身後刮過來,緊接着,我就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沖了過來。
而幾乎是同一時間,我的腰上箍上了一條長長的狐尾,用力將我拽了回去。
這一進一退之間,我與那道黑色的身影已經拉開了距離,眼看着我就要錯失先機,反手狠狠的推着胡庭桉,焦急道「放開我,表舅的蠱靈不能被江紅葉拿走!」
胡庭桉的狐尾死死地箍着我的腰,就是不鬆開,任由我拍他打他都不鬆手「別鬧,那東西不能碰!」
「胡庭桉我他媽的算是看透你了!」我氣急敗壞的爆粗口,「你就是跟他們一夥的,你們惠城胡家沒一個好東西,我就不該一次又一次的輕信你,一到關鍵時刻你就跟我對着幹,我林玥以後要是再能相信你分毫,我誓不……」
嘭!
誓不為人還沒說出來,一聲巨響從東屋之中傳來,震得整個地面都在晃動,一股熱浪席捲而來,胡庭桉抱着我一轉身,將我嚴嚴實實的護在了牆面和他的胸膛之間。
一聲慘叫疊加着一聲悶哼,一股香甜的氣息頓時在整個空間裏瀰漫開來,就像是進入了糖果加工廠一般。
「嘶……」胡庭桉悶哼一聲,鬆開我。
我這才發現,他的後背上零零星星的粘了一層糖稀一樣的東西,還帶着熱度,被黏上的地方肯定燙傷了。
我摸了一把,兩隻手指立刻粘在了一起,好不容易才分開。
「你怎麼樣?」我擔心道。
胡庭桉說道「沒事。」
他讓開身,我這才朝着東屋看去,就看到本來掛在房樑上的那隻繭已經破裂開來,卻並沒有飛出什麼蠱靈,東屋的地上一大團粘稠的糖稀鋪開,到處粘的都是。
就在那一片糖稀底下,一團東西正在努力的掙扎着,她整個人被糖稀包裹起來,連鼻子都透不出來,發出吼吼的聲音,那是喘不過氣來了。
我怎麼也沒想到掛在表舅房間裏面的並不是一個繭,而是一張皮囊裏面包裹着大量的高溫糖稀,如果剛才是我去劃破這層皮囊,現在被糖稀困住的就是我。
人被大量粘稠高溫的糖稀包裹進去,首先皮膚就會被灼傷,整個人產生窒息感,幾乎是不可能從裏面跑出來的。
隨着糖稀溫度不斷降低,外表皮開始脆化,只要伸出手指輕輕一碰就會完全碎裂開來。
設置這個陷阱的人可以說心思特別歹毒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跑了進來,看着當下的情景哈哈大笑起來「江紅葉,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來人不是傅流螢又是誰?
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瞬間便明白過來,那個信封就是傅流螢讓人遞給我的,她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將江紅葉吸引過來,她拿我做餌。
我能想到這一點,胡庭桉也立刻反應了過來,他兩步跨過去,一把薅起了傅流螢的領子,怒吼質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如果剛才不是我及時將玥玥拉回來,現在被這一片高溫糖稀困住的就是她!你想害死她嗎!」
「不可能!」傅流螢信誓旦旦道,「我太了解江紅葉了,她這人多疑又自負,只要給她夠多的暗示和誘惑,她就一定會上鈎,她寧願自己冒險,也不會想被林玥搶佔先機的!」
「這些都不重要!」胡庭桉一把將傅流螢壓在牆上,斥責道,「你拿玥玥的命做賭注,這就是你的錯,人命在你眼裏難道只是兒戲?!」
胡庭桉渾身肅殺之氣,盯着傅流螢的眼睛裏滿是殺意,本來還有些不以為意的傅流螢,此刻也被他的氣勢給嚇到了,臉色煞白,不敢張嘴再辯論半句。
我對傅流螢也很失望,雖然心裏明白,她這一招聲東擊西,既拿下了江紅葉,也為表舅的蠱靈成功轉移爭取了時間,可謂是一箭雙鵰,但畢竟剛才的一幕太過兇險,直接危及我的生命,讓我如此大度的原諒她,我沒那麼聖母。
但這種時候發生爭端也不好,畢竟傅流螢做這一切也是為了表哥。
我走上前去,拉了拉胡庭桉的手,說道「算了,好在我人沒事。」
胡庭桉仍然在氣頭上「這種人不給她點教訓,永遠不拿別人的命當回事!」
「好了胡庭桉。」我說道,「先處理江紅葉吧,別的事情以後再說。」
我話音剛落,身後就響起了一陣噶扎噶扎的脆響聲,三個人同時朝着東屋看去,就看到慢慢冷卻的糖稀之中,鼓起的那一塊表皮竟然開始不停地碎裂開來,嘩啦啦的往下掉。
緊接着,有什麼東西不停地往外涌動,不多時,一團血淋淋的東西從糖稀碎片之中鼓涌了出來。
那種場景讓我想到了古代的一種刑罰。
傅流螢叫道「狗東西,都這樣了還不死!小命拿來!」
她叫着已經沖了過去。
傅流螢設這個局的其中一個目的就是弄死江紅葉,獲取她的血蠍蠱靈,這種時候她怎能錯失如此良機?
可就在她衝過去的時候,憑地里拔起一道旋風,卷着冷卻的糖稀碎片到處飛,胡庭桉一把將我裹進他的懷裏,替我擋住那些如玻璃一般的碎片。
那旋風來得快去得也快,等到一切恢復平靜,東屋裏哪還有江紅葉的半點身影?
糖稀碎片之間只留下一堆血淋淋的皮囊碎片。
傅流螢短暫的怔楞之後,氣得直跺腳。
然後抬步就往外走。
我立刻問道「傅流螢你去哪?」
「回苗疆。」傅流螢說着,猶豫了一下,走過來看着我說道,「林玥,今天的事情雖然都是我一早算計好的,我覺得百分之百不會出差錯,事實證明你也沒事,但我的確拿你冒了險,對不起,還請你別怪我。」
我張了張嘴,還沒想好要怎麼回她這句話的時候,她卻根本不需要我回答,繼續說道「其實兩天前你表舅的蠱靈就已經破繭了,現在蠱靈應該已經送回到苗疆,我也得回去了,江紅葉沒死也脫了一層皮,等她恢復過來必定會有一次猛烈的反擊,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咱們有緣再見。」
說完她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胡庭桉摸摸我的頭說道「咱們也先回去吧。」
我看了一眼他後背衣服上那些被糖稀燙出來的小洞,以及碎片劃痕,想起之前他一直護着我,心裏的那點彆扭終究還是被融化了,點點頭,跟着他離開。
胡庭桉將我帶回了堂口,回去之後我就讓他脫下衣服檢查一下傷口。
沒脫衣服的時候,我以為隔着衣服只是輕微燙傷,結果衣服一脫,他後背上被燙的一個一個小窟窿,血肉模糊的,觸目驚心。
如果不是他及時用狐尾將我撈回來,如果不是他用自己的身體護住我,我這個時候就算沒有落得跟江紅葉一樣的下場,也必定身受重傷,癱在床上起不來。
而我一開始還誤會了他,指着他鼻子破口大罵的,現在想起來多少有點愧疚。
可嘴上還是不饒人道「你是傻子嗎,弄成這樣都不知道喊疼。」
「是不是喊疼你就會心疼我,原諒我了,玥玥?」他趴在那兒,側着頭看着我,嗔道,「玥玥,我好疼。」
「幼稚!嬌氣!」
我一邊數落着,一邊拿過一旁的毛巾,先幫他擦洗,再上藥,最後還想幫他綁一層紗布,被他拒絕了。
胡庭桉伸手拉着我的手,說道「這點傷算不得什麼,只要你沒事就好,玥玥,我好後怕,如果當時我沒有及時趕到,我可能一輩子都無法饒恕自己。」
「別說了。」我鼻子頓時酸酸的,「好好休息,快點好起來,我可不想整天伺候你。」
胡庭桉閉上眼睛,卻仍然握着我的手不鬆開,喃喃道「玥玥別離開我。」
可能是藥效上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極度緊張之後的確疲勞,沒一會兒他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坐在床邊陪着他,即使睡着了,受了傷,臉色看起來有點差,但還是難掩他的帥氣,並且即使現在臉色並不好,也不似以前那般慘白。
看來最近一段時間他的修為不斷的在增長,人也不斷的變得強大起來了。
胡庭桉,你到底是怎樣一個人?為什麼越靠近你,卻又越看不透你了呢?
你的心裏,真的如你嘴上所說的那般,滿心滿意的全是我嗎?
我可以毫無保留的再次全盤相信你嗎?
……
我不知道怎麼明明是守着胡庭桉,最後卻自己睡着了,醒來的時候,我好端端的躺在床上,本應該在床上的胡庭桉卻不知道去哪了。
我一個激靈,翻身起床,立刻朝着前院走去。
還沒進入大廳,就聽到胡庭桉和杜福生說話的聲音,頓時駐足。
「你的消息可靠嗎?」是胡庭桉。
杜福生說道「可靠,救走江紅葉的不是胡景霄,十之八九是五毒教的人,但來人修為很高,來無影去無蹤的,根本追查不到,七爺,我懷疑是那位。」
「如果真的是他的話,咱們得提起十二分的精氣神來做好防備了。」胡庭桉說道,「玥玥那邊你先別跟她說,免得她又操心,她需要靜養,其他的事情我會安排好。」
杜福生為難道「林姑娘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不說她就猜不到嗎?越是遮遮掩掩,她越是疑心重,七爺,林姑娘從來都不是旁觀者,她需要歷練,你總是這樣護着她也不是長久之計。」
「我心中有數,不用你來教。」胡庭桉說道,「對了,早上我交代你去查鎮棺冥瓦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我本來都想悄無聲息的再回房間躺好,假裝什麼都沒聽到,可一聽胡庭桉說到鎮棺冥瓦的事情,我頓時挪不動步子了,豎着耳朵屏息聽着。
就聽杜福生說道「我手下人查到,十幾年前徐剛的確有在下林村附近活動過,並且他回來之後,好像跟陳家有過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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