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天門 71、你家大師好帥啊

    測試廣告1徐剛的肚子牽連到我和胡歲禾二者之間的聯繫,一旦他破開肚子,我肚子裏的孩子必定會受到影響,所以我當時想都沒想,撈起桃木劍便朝着徐剛握着匕首的手上打了過去。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徐剛手上吃痛,匕首咣當一聲掉在地上,他彎腰去撿,我已經沖了上去,而陳立坤也同時追着我過去。

    我伸手去拽徐剛,一下子抓住了他的後衣領,狠命一拽,陳立坤剛好撲過來,尖銳的指甲順着徐剛的後背一路劃下去。

    撕拉一聲響,徐剛緊繃的西裝連帶着裏面的襯衫從後背中間裂開,碎成了兩半。

    當我的視線對上徐剛後背的那一刻,整個人後背貼着牆面愣住了。

    徐剛的後背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紋了一隻巨大的鳳凰,昂首高歌的姿態,鳳眼栩栩如生。

    不,那分明就是一隻真正的眼睛!

    就在我盯上那隻眼睛的同時,它也骨碌碌的轉了兩下,黑洞洞的眼珠子裏面滿是陰狠,讓我莫名的覺得熟悉。

    電光火石之間,我想起了潘明陽,想起了那隻潘明陽供奉的嬰僵,潘明陽就是被那隻嬰僵反噬,最後沒有落下個好下場,而那隻嬰僵明明已經腐爛,最後被我表舅處理掉了,怎麼可能出現在徐剛的身上?

    可隨即我便反應過來,那隻嬰僵的僵身腐爛掉了,但並不代表怨靈也跟着消失了,而潘明陽最先就是徐剛介紹給我的,所以跟徐剛接觸的次數也很多。

    甚至徐剛跟我說過,潘明陽死後,他的屍身還是徐剛親手給葬掉的,也就是說,那麼早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對徐剛動手了。

    徐剛的身體成了一個絕佳的器皿,任由他們擺佈。

    既然徐剛供養着怨靈,而肚子又無緣無故的大了起來,怕就是用了什麼陰毒的手段,想要讓這怨靈重新投生在徐剛的肚子裏,以屍油供養,等待着胡歲禾需要的時候,將其取出利用。

    但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徐剛並不應該會出現想要剖腹的念頭,但剛才他那動作,怕不就是這怨靈操控的。

    我這一愣神的功夫,徐剛已經爬了起來,與陳立坤、林玄因一起將我半包圍起來,一步一步的逼近。

    以一敵三,即使我身上有龍涎的法力,恐怕也難敵他們,畢竟這裏是玄器閣,自身陰氣就很重,龍涎的法力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淡,被壓制也會越來越容易。

    就在這個時候,沉鬱的骨鈴聲從外面響起,徐剛他們三個同時轉頭,我趁着這個機會衝出了包圍,剛跑到正屋門口,就看到胡庭桉手握骨鈴沖了進來,看到我立刻鬆了一口氣,伸手就來攬我。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心裏一閃而過的高興,但隨即讓開了身,沒讓他碰我,蹲下去將木雲架起來往外拖。

    將木雲拖到院子裏,我又想起了木雲的桃木劍,這丫頭雖然看着不靠譜,但是今天她的確是有爆發出一點威力的,興許她之前跟我說的有幾分真實。

    那把桃木劍對她來說很重要,等她醒來發現桃木劍丟了,估計得瘋。

    所以我將她靠着柱子放下,讓她靠坐在那兒,回頭去東屋撿桃木劍。

    一進去就看到胡庭桉跟那三個人打在一起,他身後三條白色的狐尾已經圈着三個人佔了上風。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胡庭桉露出三條狐尾,以前他只露出過一條,我記得曾經問過他一共有幾尾,他沒有明說,只說當年受了傷,折了尾巴。

    那三條又白又蓬鬆的狐尾特別漂亮,即使此刻勒着那三個傢伙的脖子,也不影響它們的美觀。

    我不自覺的摁了一下自己的尾椎骨,啥都沒有。

    如果有一天我回歸到自己的真身裏面去,是不是也會有這樣漂亮又厲害的狐尾?

    但隨即我甩甩頭,林玥,這種時候胡思亂想什麼呢。

    衝過去一把握住沾了鮮血的桃木劍,看都沒看胡庭桉一眼,轉身就往外跑。

    重新架起木雲,一手握着桃木劍,出了玄器閣,往我自己店裏走去。

    木雲一直沒有醒,臉色很不好看,時不時的囈語,但都聽不清楚。

    我在床邊守了一會兒,就聽到有人進了店,出去看了一眼,是胡庭桉進來了。

    他進門就沖我笑,一副討好的樣子,我眼神掃過他的右手,那兒有一道劃痕,往外滲着血珠。

    他受傷了。

    我心裏微微一動,下意識的就想關心他一下,隨即又立刻打住,轉身進耳室,不搭理他。

    我以為他會跟過來,卻沒想到他直接穿過店鋪,朝着後院去了。

    我當時坐在耳室的床邊,豎着耳朵聽着他的動靜,直到腳步聲漸行漸遠,最終再也聽不到了,頓時皺起了眉頭。

    哼。

    真把這兒當自己家了。

    就在這個時候,木雲的手動了動,隨即嚶嚀一聲睜開了眼睛。

    我趕緊湊過去問道「木雲你醒了啊,要不要喝水?」

    木雲盯着我看,很顯然還沒回過神來,緊接着一下子坐了起來,轉頭到處找着什麼。

    我趕緊伸手從一旁的架子上、將桃木劍拿過來,遞給她「找這個嗎?」

    木雲一把將桃木劍拿過去,緊緊地握着,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說道「還好還在,嚇死我了。」

    然後她握着桃木劍就要下床,着急慌忙的要離開,我一把抓住她,問道「你去哪?」

    「林玥,今天謝謝你幫我。」木雲說道,「但我想要的東西還沒拿到,不能在你這兒耽擱了,現在就得走。」

    「你要拿什麼?」我問,「你臉色還那麼白,需要休息,別逞能。」

    「可……」木雲一臉的焦慮,隨即慢慢冷靜下來,問道,「對了,你今天怎麼會在徐剛那裏?你跟他什麼關係?」

    我反問道「那你又怎麼會去玄器閣?」

    「我跟徐剛有仇。」木雲正色道,「你呢?」

    我猶豫了一下說道「他是我師伯。」

    木雲臉色頓時變了,一把推開我,戒備的看着我說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林玥,今日你救我一命,我木雲銘記在心,他日有機會一定會報答,但現在,就此別過。」

    說完她就走。

    我小跑兩步追上去,又拉住她說道「你別急啊,我話還沒說完,雖然徐剛是我師伯,但我倆之間的矛盾可能比你想像的還要多,否則今天我們倆也不會動手了。」

    木雲估計回想起她進入玄器閣看到我和徐剛打鬥的場景,這才放鬆下來,卻也沒有主動說話。


    我將她重新拉回耳室,問道「木雲,你能跟我說說你跟徐剛之間有什麼恩怨嗎?你要從他手裏拿回什麼?說不定我能幫你。」

    「我不知道可不可以相信你。」木雲直截了當道,「但我得提醒你一句,這個徐剛不是個好人,別以為你是他師侄女他就不會坑你。」

    「我知道。」我應和着,「我已經被他坑過不止一次了,不過他現在也不過是別人手中的提線木偶罷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已經不是本來的徐剛了。

    他現在對我來說,現在是一個很大的威脅,我今天去他店裏也是為了試探,卻沒想到將他供養的陰陽雙煞給招出來了,差點沒能全身而退。」

    「我今天來的不是時候。」木雲說道,「本以為他也只是一個投機扒拉的商人罷了,卻沒想到他的背景這麼深,現在我倒是犯難了。」

    「或許我可以幫你。」我真誠道,「木雲,聽我一句勸,現在的徐剛絕對不是你能隨便碰的,小心惹禍上身,你要從他那裏拿回什麼東西,告訴我,我有機會一定幫你拿出來。」

    木雲低着頭,大拇指不停的搓着桃木劍的木柄,糾結再三,權衡利弊之後才對我說道「我們家與徐剛的恩怨可以追溯到十幾年前,那時候我還是一個襁褓嬰兒。」

    她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道「之前跟你說我是茅山道士俗家弟子是騙你的,我家其實是開棺材鋪的,純手藝人,十幾年前徐剛找上門來,跟我爺爺訂了一方棺木。

    他說棺材要得急,讓我爺爺連夜趕工,他第二天午後就要,錢不是問題,我爺爺和我父親為了掙雙倍酬勞,真的熬了一夜沒睡,可棺材還沒做好,就有人來告訴我爺爺,說我家祖墳被人刨了。」

    我一驚,但隨即想想,徐剛這人能做出刨人祖墳的事情,我其實並不意外,便問道「他是看上了你家祖墳里的陪葬品?」

    「不是。」木雲說道,「我們家幾代都做棺材生意,算是撈陰門的一種,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據說我太爺爺就死於非命,死後三年鬧得家裏都不太平,後來還是請了一塊鎮棺冥瓦才將他的棺材給鎮住了,多少年也沒再出問題。

    這件事情一直是個秘密,卻不知道徐剛從哪兒聽到了些許風聲,佯裝來找我爺爺做棺材,實質上就是衝着那鎮棺冥瓦來的。

    他拿走鎮棺冥瓦的當晚,我太爺爺就屍變了,鬧得家裏雞犬不寧,三日後,我父親不明原因七竅流血而亡,我爺爺沒辦法,將家中所有錢財交給我母親,讓她帶着我躲了出去,他自己自廢雙目雙手才堪堪將事情壓下來,一周之後也跟着撒手人寰。」

    「徐剛這是造了大孽了。」我痛恨道,「為了一塊鎮棺冥瓦害了一家人,他的良心不會痛嗎!」

    木雲紅着眼睛說道「但事情遠沒有因為我爺爺以命相抵就結束,我母親帶着我顛沛流離,我又總生病,帶出來的錢財大半都送進了醫院卻也不見我好轉,直到我母親遇到了一個茅山道人,改嫁給了他,我的病才慢慢好轉起來。」

    「你的病是因為那鎮棺冥瓦吧?」我問,「是你繼父暫時幫你壓制住了?」

    「對。」木雲點頭,「繼父為我犧牲很多,也試着交給我一些本事,這十幾年來我們過的還算安穩,可從去年開始,繼父的身體每況愈下。

    去年他帶我一起去了我老家,看了我家已經荒廢的祖墳,對我說,當年爺爺以命做下的壓制可能快要守不住了,到時候必定會危及我的性命,他讓我務必要儘快找回鎮棺冥瓦,否則可能就來不及了。」

    「我聽說你是這學期剛轉到江城大學來的?」我問。

    木雲嗯了一聲「確切的說我是交換生,去年年底江城大學跟我們學校有一個學術交流,我拼盡九牛二虎之力才爭取到了名額,跟我一起交換過來的還有另外兩個同學,學期末就要交換回去了。

    我是確定了風水街這個徐剛就是當年坑我爺爺的那個人才削尖了腦袋非得轉過來的。」

    怪不得,我說之前怎麼沒聽說我們學院有個這樣奇怪的學妹來着。

    木雲這點三腳貓功夫真的還不如我,讓她卷進這件事情中來,必定成為炮灰,我便說道「木雲,你聽我的話,回去吧,不要待在江城了,你今天出現在玄器閣,立刻就被盯上了,再在他們眼睛前面晃,我怕你有生命危險。」

    木雲直搖頭「不行,向前一步是死,退後一步還是死,我不怕。」

    「這件事情交給我。」我強硬道,「我跟你發誓,一定幫你拿到鎮棺冥瓦,你放心吧。」

    「你為什麼要幫我?」木雲疑惑道,「咱們算是不打不相識,這麼危險的事情,我憑什麼讓你一個人去冒險?」

    「我不是為了你。」我說道,「我跟徐剛乃至他背後的人遲早有一場廝殺,你若被波及到,估計自己怎麼死的都不會知道,何必呢?

    看到今天徐剛那裏的陰陽雙煞了嗎?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的話,你家的那隻鎮棺冥瓦大抵早就不在徐剛手裏了,所以你找徐剛估計也沒用。」

    木雲臉色一凜「你的意思是,我家的鎮棺冥瓦是給那對雙煞用了?」

    我握住木雲的手,語重心長道「這只是猜測,但也能說明一些問題,給我點時間木雲,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的。」

    木雲這才軟了下來,想了想,將桃木劍塞到我手裏說道「好,我答應你回家去,這把桃木劍是我家祖上傳下來的寶貝,雖然我沒能請到幾次祖師爺上身,但你應該能用,你拿去用吧。」

    我趕緊推辭「我不需要這個,我有……我有大師幫我,我家大師厲害着呢。」

    「你家大師好帥啊。」木雲忽然看着我身後艷羨道,「跟畫卷上走下來的似的。」

    我一回頭就看到胡庭桉不知道什麼時候雙手抱胸倚在後院門框上看着我們這邊,唇角似笑非笑的,看起來的確有點吸引力。

    木雲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說道「那我就趕最近的一班火車回家去了,林玥,我的事情就拜託給你了,過段時間我再回來找你。」

    我看了看手裏的桃木劍,有些懊惱。

    剛才勸說木雲的時候慷慨激昂的,這會子卻忽然發現,我現在哪有能力去撼動徐剛以及他背後的那些人啊!

    除非有人幫我。

    我又回頭看了一眼胡庭桉,他就靠在那兒一直看着我,像是特地在那等我主動過去似的。

    他越是這樣,我就越不能向他低頭,拎着桃木劍回了耳室,氣鼓鼓的坐在那兒。

    沒一會兒,我就聽到腳步聲,不多時胡庭桉就站在了耳室的門口,伸着受傷的手,語氣軟軟道「玥玥,我手一直在流血,能不能幫我找點藥包紮一下?」

    「這裏沒有藥。」我沒好氣道,「胡七爺如今已是三尾狐身,這點小傷對你還不是毛毛雨,要上什麼藥包什麼扎啊,真氣調養豈不是比藥效來的更快?」

    話音落下,胡庭桉已經靠近過來,挨着我在我耳邊吹氣「可是我的內力剛才在玄器閣已經耗盡了,現在虛弱的很,急需要充充電。」

    我的臉頓時爆紅,一把推開他,站起來往外走「我去給你買藥。」

    他腿長胳膊長,一把將我撈回去,按進懷裏「藥效哪有真氣療傷效果好?」

    呵,這話活學活用的恰到好處。

    我伸手推搡他,他摟着我一轉身,已經坐在了床上,手上一用力將我提起來,坐在他腿上。

    「放開我,渣男!」我用力拍打胡庭桉的後背,可怎麼掙扎都逃不過他的鐵腕。

    並且我可悲的發現,因為龍涎的作用,胡庭桉就這麼一撩,我就有點守不住自己的情緒,心裏像是有頭小鹿在橫衝直撞似的。

    就在我倆打的火熱的時候,木雲沖了回來,啊呀一聲捂住眼睛,驚慌失措道「我不是故意要打擾二位雅興的,我只是忽然想起來,還沒告訴林玥我家地址以及祖墳位置呢,林玥我把紙條留在櫃枱上啊,我走了,二位繼續!」

    說完她又咚咚咚的跑出去了,還不忘伸手將門帶上。

    我又羞又惱,恨不得找個地洞立刻鑽進去才好。

    胡庭桉卻根本不在意,調侃道「都老夫老妻了,臉皮子怎麼還這麼薄?」

    我伸手捶他「是啊,你經驗豐富,當然不在意,我可是……」

    「我的錯。」胡庭桉握住我的手拍他的臉頰,認錯道,「玥玥,原諒我好不好?我發誓,在你之前我真的也沒有任何經驗,如今我心裏也只有你一個人,再也裝不下其他任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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