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恩寵之女宦當道 第七章我不喜歡男人

    讓水無痕來為爺和九皇子妃駕車真的好嗎?

    奕風如此想着,可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於是將馬鞭塞進水無痕手中,對他頷首道:「水公子,這一切都是您自找的,您…好自駕馬車吧。」

    水無痕淡笑着接過馬鞭,突然揚鞭,馬兒吃痛,抬着馬蹄跑了起來,正在逗弄袂嫿的絡青衣冷不防身下不穩,向車外栽去,墨彧軒趕緊伸手將絡青衣拽了回來。

    絡青衣下巴磕在墨彧軒的肩膀上,她吃痛,揉着泛紅的下巴,只見墨彧軒緩緩惑人的紫眸,眸內散發着危險的氣息,聽他輕挑出聲:「水無痕,你若不惜命,便怪不得爺了!」

    水無痕拽了拽韁繩,使得馬兒放緩了速度,馬速開始平穩起來。

    墨彧軒將絡青衣下巴抬起,親手替她揉了揉,眸底划過一抹冷光,聲音卻很清柔,「等他滾離爺身邊,爺便扒了他的皮!」

    絡青衣嘶了一聲,點點頭,建議道:「從屁股開始扒,就是他想植皮也找不到好地方。」

    墨彧軒動作一停,質疑地問:「植皮?」莫非是小青衣看見過別人……。

    絡青衣呃了一聲,想起來這裏不是現代,根本也沒有植皮那種高等技術,可看墨彧軒這懷疑的小眼神兒,她只能胡謅,「就是將別人的麵皮縫在自己的臉上,所以要扒就扒全套,一點不剩!」

    嘖…真是血腥啊!

    無妙打馬到了馬車旁,他聽見從馬車傳出的對話,心裏不由得有些恐懼,幸好絡青衣是他親姐姐,否則還不得出更血腥的招來對付他?

    「小青衣說的對,爺不會留他一點好皮!」墨彧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手法輕柔的揉着絡青衣通紅的下巴,一抹犀利的視線射向車簾外那道坐得筆直的身影。

    水無痕自是將這些話聽了個全,只是沒放在心上,他注意到無妙看過來的目光,水無痕側頭微笑,清淡道:「無妙公子。」

    「你怎麼一點兒都不害怕呢?」無妙好奇的盯着水無痕,發現他面上除了微笑並沒有多餘的表情,這事兒要是換了他早就逃之夭夭了,還等墨彧軒來扒皮麼?

    「害怕什麼?」水無痕慢悠悠的說着,手裏的馬鞭不輕不重的抬起又落下,馬車嗒嗒的繼續走在官道上,天青色的車簾被風吹開,露出車內相擁而坐的兩人。

    無妙抻着脖子向裏面看了眼,一抹紫光倏地襲來,無妙瞬間側頭避過那道玄氣,拍了拍胸口,對水無痕豎起一個大拇指,讚嘆,「你真淡定,小爺我就做不來。」

    水無痕微微一笑,沒再回話,反而將馬車駕的更為平穩了。

    ——

    鸞焰皇宮

    「殿下!」溯郄突然慌張從外面跑來,墨盵嘢回身睨了他一眼,冷聲道:「什麼事?」

    溯郄咽着口水,低下頭拱手道:「殿下,五皇子不見了。」

    「還有呢?」墨盵嘢聽後面上並沒太大的波動,反而像是早就料到了般神色極為平靜。

    溯郄一愣,仰頭看着墨盵嘢,擦了把頭上的冷汗,原來殿下早就猜到了,難不成是殿下故意放五皇子走的?

    「夏侯公主也消失了。」

    「嗯!」墨盵嘢沉聲應着,狹長而幽深的鳳眸內滿是森冷的笑意,他負手緩步踱到窗前,手指敲打着雕花的窗柩,聲音沉重卻又緩慢,一下下敲得溯郄心慌。

    「殿下。」溯郄忍不住出聲,殿下是想做什麼?追或不追給個話啊!好歹別讓他提心弔膽的。

    「傳令下去。」

    要追了嗎?溯郄眸子一亮,滿臉期待的看着墨盵嘢,殿下就不該對五皇子那麼仁慈,應該轉頭就扭送回雪月,讓他沒辦法帶着夏侯公主逃走,反而破壞了殿下的計劃。

    「明日,班師回朝!」

    什麼?溯郄滿臉的疑惑,殿下要回雪月了?不是…追回五皇子?就這麼放任五皇子與夏侯公主逃走了?

    墨盵嘢轉頭冷眼瞧着他,冷聲道:「難不成爺說的話你聽不懂麼?」

    「聽…聽得懂。」就是一時沒反應過來,按理說剛勝了鸞焰,不該在多留些時日嗎?

    「吩咐下去吧。」墨盵嘢擺了擺手,整個人倚在窗戶旁,似乎不想多說。


    溯郄看他也完全沒有想要追回墨赤炎與夏侯月的意思,只好垂首低眉,轉身走了出去,可心裏奇怪極了,殿下來鸞焰京城不就是想要抓住夏侯公主嗎?怎麼如今還將人放走了?溯郄搖搖頭,哎,真是不解!

    在溯郄離開後,墨盵嘢冷笑的勾起嘴角,他抬步從窗前離開,走到書案前站定,拿起一支毛筆在紙上揮毫寫下兩個字,馭婪。

    墨盵嘢眸光一凝,馭婪究竟是個什麼地方?夏侯月多次問他是否去過,呵呵,這是他第一次離開雪月京都,又怎會去過?

    至於放任他們離開的原因也很簡單,見過鸞焰皇帝後就代表夏侯月對他來說已無用,且讓她逃離一陣,過些時日,他會再下一道命令,一道,剿殺令!

    ——

    靜王府一處孤靜的小院內,凌聖初將從雪月帶來的無水與酸性土壤從空間裏拿出,他吩咐凌白找來幾十個花盆,不厭其煩的將無水移種到花盆內,拿着小鍬輕拍了拍,當土壤與花盆平齊時他才將鍬放在一旁,拍着手緩緩站起身。

    「公子。」凌白遞上手帕,凌聖初接過,仔細的擦着手指上沾染的泥土,對凌白淡聲道:「你看好這些花,濯天大陸的氣候還算適宜,或許不過月余剩下的無水便能開花。」

    「凌白明白。」凌白點頭,他知道公子為了這些無水開花耗費了多大的心力,這些年兜兜轉轉,最終還是在雪月皇宮內找到這一處土壤,只是可惜,若早些時候找到,說不定夢櫻郡主此時就能醒過來了。

    「凌公子。」底下有人來傳話,那人輕敲着門,連說話聲都不敢太重,怕會驚擾到凌聖初的那份安靜。

    「有事嗎?」凌白知道凌聖初淡漠的性子,轉身看着站在門口的人,出聲問着。

    「明月公子來了。」那人低頭,微微側開身,身後便出現一人的藍色身影,那人笑容平和,溫文爾雅,一襲藍衫鍾毓俊秀,襯得他面容十分英俊。

    凌聖初側頭看去,見是明月寒,眉頭微挑,淡聲道:「你來了?」

    「我來看看。」明月寒不等凌聖初開口,便抬步走了進來,一隻手始終藏在衣袖裏,像是藏着什麼古怪。

    凌聖初將頭轉了回來,沒再開口,他與明月寒沒有私交,所以沒有什麼想說的話,即便明月寒親自登門,他也沒有必要上去與人刻意搭訕,他從來就不是個健談的人。

    明月寒走進來的腳步有過一瞬的遲疑,卻也只是一瞬,便走到凌聖初身前幾尺站定,他將藏在袖中的手露出來,一塊看似普通的鵝卵石出現在凌聖初眼前。

    凌聖初垂下眼瞼,雖是白日,可纖長的睫毛低垂,仍在他的俊顏上掃下一抹暗影,刺着玄紋的白衣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神秘,凌聖初手指微蜷,眸光動了動,卻沒有開口。

    明月寒看着他的神色笑了一下,手向前一伸,「這塊是我帶給你的。」

    「為何要給我?」凌聖初沒去接,可也沒說不接,如果他沒記錯,這塊賭石放在沉香榭許久了,至今沒有被買走的原因是因為沉香榭的主人不願賣,只將這塊賭石放在那裏當做擺設,所以這賭石里有什麼眾人都不知道,又因為明月寒不肯賣而導致眾人紛紛出高價欲砸下這塊石頭,可無論多高的價錢明月寒都不曾心動,如今,明月寒說要將這塊賭石送給他,意欲何為呢?

    「因為你我同為他的朋友。」

    「就這麼簡單?」他會信嗎?

    「我以為你會喜歡。」

    「我不是他,我不喜歡男人。」凌聖初直白說着,這話說的那叫一個面無表情,不過對於凌白來說他家公子說的可是實話,公子心裏有着夢櫻郡主,可不像九皇子男寵無數。

    「哈哈!」明月寒仰頭大笑一聲,將這塊賭石向上一拋,再穩穩的接住,看着凌聖初道:「我也不是他,我喜歡女人。」

    「凌白。」

    凌白立即回着:「公子。」是不是要將明月公子攆出去?等他找把刀來!

    「收下!」

    「啊?」凌白詫異的睜大了眼睛,他沒聽錯吧?公子讓他收下?這一旦收了…明月公子會不會反悔再跟他要點兒銀子?他可忘不了因為欠明月寒那幾百兩銀子而被追到家來了!

    萬一這是他耍的把戲呢?只是看公子有錢還想在撈點?

    「收了。」凌聖初淡淡的說着,見凌白想了半天也不動,便自己伸手去拿,可當他剛伸出手時,眼前突然閃過一道紅光,隨之消失的那塊放在明月寒手心的賭石。

    「拿來。」凌聖初對化作蒼狼模樣的媚香伸手,淡然的聲線驀地一沉,清淡的眸光隱隱有些波瀾。

    媚香將賭石叼在嘴裏,對凌聖初搖了搖頭,看了凌白一眼,咕嚕一聲,將那塊賭石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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