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陸品川猜不到具體的細節,但從紀品柔提到墨璟衣母女時憤恨的表情就能夠感覺得出來,不是小事。
被耍弄的怒意散了一些,他的聲音和臉色都緩和了下來,「墨璟衣母女做了什麼?」
還以為陸品川聽了這些話會直接發怒動手打死她,畢竟沒幾個男人能受得了這樣的欺騙,而且他的臉色還那麼難看。
沒想到他關注的重點竟然是墨璟衣母女對她做了什麼,而不是她對他做了什麼。
看着欺在身上的男人,紀品柔心房冷不丁就破開了一個口子,有什麼東西涌了進去,看陸品川的眼神變得柔軟起來,第一次用女人的眼光來看他。
有時候人就是這麼奇怪,一點點的小事,就可以讓一個人改變對另一個人的看法和感覺。
此時的陸品川,哪怕是瞪着眼生氣的,在她的眼裏,也似乎比南仲威好看。
就是他真的很重,身體都快被壓麻了。
紀品柔伸手,推了他一記,「你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了,先起來。」
陸品川盯着她看,確定她不是要玩花樣,才撐着臂起身,順手把她也拉了想起來,重複剛才的問題,「墨璟衣母女做了什麼?」
紀品柔屈膝坐着,手雙撐着下顎,一瞬不瞬地打量着他。
陸品川本來就長得很帥,軍人的關係,身上又多了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禁谷欠系味道,強烈的男性蒙荷蒙……很多女人都沒辦法拒絕強大而陽剛的男人,紀品柔也不例外。
尤其他身上還穿着沾着泥濘的野戰服,把那股沉穩又內斂的氣質完全勾勒出來的時候,紀品柔的目光直接就黏在他身上無法動了。
被她這麼盯着看,陸品川心中有再大的怒火,也熄了,臉色緩和下來。
「陸品川,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似乎是沒料到她會問這麼直接的問題,臉上的表情怔了下,很快又恢復了鎮定,聲音沉沉的,「不要轉移話題,回答我墨璟衣母女做了什麼?」
「如果我說陳年舊事不想提,你會怎麼做?逼着我說麼?」紀品柔每說一句話,就湊近一些,在距離他的鼻尖不到五分公的地方停下,「你打算怎麼逼我?給我兩巴掌?或者直接用刑?」
「……我不打女人。」
「我想也是,不然就墨璟衣出~軌那事,擱一般男人身上早把她打死了。」
「墨璟衣母女做了什麼?」陸品川堅持要得到一個答案。
沒想到他會這麼鍥而不捨,紀品柔有點意外,腦中閃過一些零碎的畫面,表情煩躁了起來,「陳年舊事,我剛才已經說了,不想提。」
話音落下,見陸品川又要開口追問,她趕緊搶先打斷,「你身上都是土,弄得到處都是,我朋友回來後會有意見的,先去把衣服換了。」
說着起身要去翻衣櫃,想起自己這裏根本沒有男人穿的衣服,又坐了回來,「算了,你還是穿着吧,我這裏沒有你能穿的衣服,大不了我明天再叫家政阿姨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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