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眸睨了她一眼,陸品川沒有理會,直接把人丟到床~上。
他的力道很大,哪怕床非常柔軟,紀品柔的身體還是被震得發麻。
還沒來得及回神,陸品川高大的身軀已經壓了上來,將她困在身下。
床鋪劇烈地晃動,紀品柔胸口一窒,所有的空氣都被擠了出去,差一點當場沒了呼吸。
好幾秒後才緩過來,掙扎了下,「陸品川你幹什麼?」
「不是說要破壞我的婚姻麼?什麼都沒付出,怎麼能叫破壞?」陸品川瞪着她,腦子裏不斷地回放着紀品柔方才在樓下的言語,胸口仿佛被點燃了一把火,熊熊地燃燒着,怎麼也無法停熄,虎口掐着她小巧的下顎,慍怒的氣息噴灑過來,每個字都帶着刺,「等我和墨璟衣離婚了,就一腳把我踹了?原來你打的是這樣的主意。所以這幾個月有消失,是因為達到了目的?」
他果然聽到了自己和南仲威說的那些話。
紀品柔垂下眸沉默。
雖說她的確是打算破壞了陸品川和墨璟衣的婚姻就閃人,但她並沒有實際地付出行動,剛才那些話也只是因為氣憤南仲威把責任推到她頭上胡亂說的……
可這些事,紀品柔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跟陸品川說。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她接近陸品川的目的本來就不單純……
「說話!啞巴了?」陸品川冷了臉,瞳孔緊縮得像針,刺着她。
不知怎麼的,看着他陰鷙仿佛要把她吞下去的表情,紀品柔愈發地心緒不寧起來,總覺得自己對他做了十惡不赦的事。
然而事實是她有這方面原想法,根本沒來得及實施。
不過她就算說了實情,陸品川也不會相信吧。
算了。
她也懶得解釋那麼多,理不清又麻煩。
暗暗地吐納了一番,穩住情緒,紀品柔嘴角扯了一記微笑,滿不在乎的表情,「你想聽我說什麼?剛才我和南仲威說的那些話是假的,我並不是有目的的接近你?」
發出一聲短促的笑,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紀品柔繼續往下說,「如果你想聽的是那個,那我只能說讓你失望了,我的確是帶着目的接近你的。」
「你的意思是算準了我那天會在車庫出現?」陸品川繃着聲音開口。
「不是,那天真是意外。不過就算沒有那天的巧合,我之後也會找機會接近你的。」紀品柔笑了笑回答。
「為什麼這麼做?」陸品川沙啞而壓抑地問,掐着她下顎的收一點一點地收緊。
紀品柔痛得皺眉,仿佛聽到了骨骼開裂的聲音。
她用力地拉開他的手,揉着發疼的下顎,「你剛才不是都聽到了麼,我和墨璟衣母女有仇,見不得她們過得好。」
陸品川沉默。
同事給的資料里,只說明紀品柔和墨璟衣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因為某些原因流落在外,卻沒有提到紀品柔和墨璟衣母女還有恩怨糾葛……
什麼樣的恩怨,能讓一個女孩子不顧一切,哪怕是不要名聲也要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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