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月:「……」
整個人懵了,回想,他說的貌似都是真的。
第一次在溫泉池因為她怕水,所以她無意中抓了他敏~感~部~位一把,而且還踢過一腳。
然後說親?好像第二次在溫泉池親過。
然後就是吻過,她剛才算是吻嗎?
「月兒。」君無邪這一次沒有靠近,而是從剛才一直都依靠在石壁上,大聲的喚着她的名字。
花落月咬着唇,平視着他:「君無邪,你餓不餓。」
「……」君無邪不滿她的逃避,霸道的要求說:「我們在討論你負責的事,你是一國之君,不許逃避的。」
花落月漂亮的眉頭是越蹙越緊,她扣着自己的手指:「君無邪你明知我心裏是怎麼想的,又為什麼非要來逼我。」
「呵呵……」君無邪每一次對她非常無奈時,總是這樣呵呵的笑兩聲,垂眸,在抬起頭,臉上的調侃沒有了,而是一臉笑意的說:「你能過來扶我一下嗎?」
他一直靠在石壁上就是因為走不了,全身的力氣像是突然的飛了。
花落月這才注意到他蒼白的臉,再也顧不得糾結其他,快步走到他的身邊:「君無邪。」
君無邪側眸望着她,眼裏倒映着她的模樣,狹長的狐狸眼柔情似水,似是要將她吸進眼裏。
他望着她,望着她,然後……他的頭猛然的朝她靠去,薄~唇再一次意外的划過她的紅唇,頭顱落在了她的肩膀上,人也跟着倒下。
這一次君無邪徹底的陷入了昏迷,他的內傷再一次的加重了。
花落月拿着絲帕擦拭着他的臉頰,深深自責的說:「君無邪你到底再想什麼,你的傷真的是一次比一次重了。」
難道你都不想好了嗎?
坐在軟榻邊,望着他蒼白的臉龐,鬼斧神工的五官,不得不承認,他是屬於那種耐看型的,而且是越看越好看。
再細細的想一想他們前前後後相遇的情景,好像冥冥之中似是有什麼在將他們牽引着。
君無邪,你除了這個名字,還有什麼是我能知道的,你到底是誰。
……
大學士府!
夜書墨躺在床榻上,從一開始的滿心雀躍,再到現在時不時的翹~起頭看向門口,臉上的興奮漸漸的變成了失落。
亞叔將他的一切都看在眼裏,心疼的上前勸說道:「也許是她太忙了,所以才會一時半會沒有來。」
夜書墨想想也是,花落月是北國的君王,就算是生病了只怕也會有很多的事等着她去處理吧!
這麼想想,他點點頭:「亞叔,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休息會。」
說話時臉上帶着強顏的笑,亞叔看着很是難過,但他知道他不想讓他擔心,點頭:「那老爺好好休息。」
亞叔離開後,夜書墨掀開了被褥,下了床榻,走到書案前,他岩墨,手持毛筆,穿着白色褻~衣褻褲的他,腦子裏想着她的模樣,想着她的笑,想着她挑~逗他時的俏皮,想着她在朝堂上的冷冽,想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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