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邪一臉無辜,再加上他嫡仙的容貌,人真的是越看越耐看,凝視着她:「月兒,你若不信我,你來給我把把脈搏。」
伸出自己的長臂,毫不介意的將自己完美的上身在她面前袒露。
花落月擰眉,羞憤道:「你說你熱,可是你也不用把上衣脫的如此乾淨吧!」翻了翻白眼,模樣俏皮:「難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知道啊,所以你閉着眼過來給我把把脈搏。」他料定了花落月會忍不住的睜開眼,偷看他的胸肌。
君無邪也覺得好笑,也覺得好幸運,從沒有想過,有一天因為對方好色而欣喜。
其實他真的搞錯了,花落月好色是真,喜歡看他的胸肌也是真,可是她也喜歡夜書墨的呆,也喜歡東籬子的樣貌。
所以一切只能說明一件事,一個人對一件事物的喜歡,總是會定義在一處。
就好像一個人喜歡一樣東西,總是有一處能吸引她的。
若是讓京都的那些百姓知道,定會有人說花落月花心,可是花心也是人的一種本性。
比如你今天喜歡這個,明天你就可以喜歡上那個,喜新厭舊,人的本性。
只是在花落月這裏,她現在喜歡的這三樣恰恰是人。
君無邪的胸肌,或者說是身~體。
夜書墨的呆,或者說是容易羞~澀。
東籬子的妖~邪,或者說是他妖~孽的容貌。
君無邪美如嫡仙。
夜書墨謙謙君子。
東籬子妖~孽傾國。
「月兒……」
「月兒,我已經喚你多遍,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花落月回過神來,眼前出現的是一堵肉牆,而且好死不死,她的唇偏偏還碰到了他那凹凸點。
「月兒。」似是情~欲高漲,又似是不滿。
花落月猛然的推開他,猝不及防,君無邪被推後,撞在了石壁上。
「噗……」
花落月見他又吐血,擰着眉,想要湊近,可是想到自己剛才碰到的地方,捏着拳頭怒視道:「你,你靠我那麼近做什麼?」
「月兒,你真的冤枉我了,我叫喚你多聲,可是你一直都處於呆呆的,所以我才下榻,哪裏曉得你竟這般調皮,吻了我這裏。」君無邪說這話時,臉微微的發紅,聲音有一些嘶啞,望着她的眸光更是灼熱。
「……」花落月羞憤的紅了臉,窘迫的解釋道:「君無邪我碰到你那裏只是,只是意外,就好像我第一次無意中抓到了你的……,哎呀,我到底在說什麼呀。」
「奧!!!」君無邪這一聲奧的尾音拖得極長,他笑望着她的臉:「若不是月兒提醒,我都忘記了,月兒你應該對我負責的。」
「什麼?什麼負責?」花落月忙不迭聲的問。
「你摸都已經摸過了,而且現在也知道我的尺寸了,難道你還想耍賴不成。」君無邪真的是將腹黑與無賴進行到底了,又說道:「你摸過我,親過我,而且剛才還吻了我這裏,我身上三個重要的部位都被你碰過了,所以你要負責的,絕對要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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