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這一次只怕是內傷還沒有好,人又染上風寒了。
收起了手中的毛筆,一個傾城美艷的女子出現在他的宣紙上,他深深的望着,就好像畫上的女子正對着他笑:「夜書墨,你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呢。」
「咳咳……」
夜書墨病了,不知是因為心情鬱悶的原因,還是因為春天的寒氣入體,又或者因為心有所思,他這一次真的是臥床不起了。
一連兩天夜書墨沒有去上朝,花落月也更是沒有露面,北國的流言肆起了。
「這才當了幾天的女帝,就開始不上朝了,這以後還得了。」
「是啊,說是生病了,我看啊,定是捨不得後宮的那一位美人,而下不了榻。」
「我看也不盡然。」
「哦,你難道是知道什麼內情?」
那人低頭小生的說:「我有一個親戚就在兵部當差,他說他聽兵部的大人們議論,女帝兩天沒有露面,第二天大學士也跟着沒有露面了。」
「如此說來,這中間定有貓膩呀!」
「可惜了大學士那優雅的容貌了。」
「可別這麼說,大學士說到底還是女帝的未婚夫,他們在一起,也算是一段奇緣了。」
一個美的優雅,一個丑的噁心,的確夠奇的。
花落月與夜書墨的事傳的沸沸揚揚,大街小巷,湊在一起的無一不在談論他們兩個人。
第三日花落月出現在了朝堂上,她怒視着下方的文武百官,冷冷的說道:「今天諸位愛卿看寡人的樣子似是有話要說呀!這二日寡人沒有上朝,定是有很多的事愛卿們想要稟報吧,那就一個一個的來說吧!」
她這兩天一直都在照顧君無邪,有時候摺子都是讓影子送到峽谷她在處理的,只是今早準備早朝是,走過各宮聽到的流言,讓她憤怒。
說她什麼都可以,唯獨不可以如此的污衊夜書墨,若他的心不是向與她的,她絕對要保護他不受到外界的猜忌。
如果他的心裏有她,那麼這些傳言她也不允許,因為她是女帝,她所喜歡的人絕對不能被污衊,謠傳。
今天早朝人人都可以感覺到來自於女帝的寒意,有人退後了一小步,有人則是一直低着頭。
「寡人問你們話呢?怎麼沒有人回答。」花落月凜然的眸光在每個人的臉上掃過去,最後停在了攝政王的臉上:「攝政王,你既然為攝政王,那麼寡人問你,你可有事想要稟明寡人的?」
被點名了,攝政王朝前站出來一步,緩緩道:「啟稟女帝,老臣並無事要啟奏。」
「放肆。」花落月猛的一拍桌子,怒視道:「最近京都流言四起,一個繁華的街市,現如今已經變成了菜市場,人人都在以訛傳訛,此等傷風害俗之事,你竟然還跟寡人說你無事啟奏。」
「啟稟女帝,此等以訛傳訛之事,老臣解決不了。」
花落月望着他,冷嘲熱諷的說道:「天底下還有你攝政王解決不得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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