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金陵城中,城主府邸一共兩座,分為正副兩座。
一個在城東,一個在城西,分別佔據着最有利的地形,也是整個金陵城最輝煌的兩片區域。
城主,相當於俗世之中的市長,權勢之大,常人難以企及。
哪怕是兩界山內,本就是拳頭說話的地界,但是在這裏,同樣有很多事情,只要有了權力,依舊可以達到極其有效的結果。
但在此時的副城主府邸里,張力的心情就很不好,不,不是不好,而是非常的糟糕。
為什麼?
他的兒子被人宰了,連他兒子的府邸都險些給人拆了,就連他去討說法,還被人用錢砸了一臉,這人,真的是丟大發了。
看着陰沉的臉的張力,他的幾個兄弟姐妹,也是一臉的訕訕,這事,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勸才好。
技不如人嗎?
或許是吧,當時的他們,甚至在人家的面前,連手都不敢動,畢竟對方可都是超過了那類人的存在,這要是真的動手,結果是怎樣,說實話,用屁股都想的出來。
不是他們沒有種,也不是他們不敢打,而是
有很多複雜的緣由,或許是權勢腐朽了一個人的內心,又或是別的,他們也說不上來,總之當時除了懵逼之外,似乎沒什麼其他的想法了。
「欺人太甚啊!」
猛地一掌,將面前的昂貴桌木拍成希碎的張力,咬牙切齒,道:「說什麼我年輕力壯,孩子多生幾個,說什麼給我補償,媽蛋的,這是瞧不起誰啊」
正在一行人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勸說的時候,這時候,從門外緩緩的走進來一個男人,他道:「就是瞧不起你。」
什麼
這男人出現的極其詭異,他的出現,甚至沒有驚動任何人,就這麼平白無故,卻又自然無比的出現在了那裏,一臉的淡然看着屋子裏發生的一幕幕,神色坦然,道:「你不服氣?」
「我」
本想轉過頭破口大罵的張力,在看到白骨出現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懵逼了!
這,這是準備要滅口了嗎!
要不然,他怎麼會親自過來!
「我叫白骨,剛剛那劉俯里的主人,叫劉遷,你們惹了不該惹的人,所以,你們該死,不過,只是你們這一群人,根本就不能讓我過癮,所以,我來這裏,是懇求你們的。」
白骨面無表情,臉色冷漠的說着,那口氣說的極其的誠懇,沒有絲毫的做作。
但他的話,卻着實是將現場的一群人弄的有點懵圈了。
求,懇求?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們表示有點不明白,還什麼不過癮,到底咋回事,怎麼還就不過癮了啊。
「我希望你們可以多找一些老怪物來,起碼,這樣能讓我打的舒服一些。」
看白骨的楊梓,說出的話,真的很誠懇,沒有絲毫做作的感覺。
但偏偏就是這樣的感覺,讓在場的一行人都有點傻眼。
還打,打的舒服?
我尼瑪,你怎麼不上天啊!
一時間,城主府里的幾個和這副城主關係比較要好的人,一時間紛紛傳音入密着。
「這傢伙就來一個人!」
「是啊,就來一個,我根本就沒有感知到還有別人來到。」
「就算來了,我們感知的到嗎?」
「這」
「別這這那那的了,這傢伙的身上,一定有不少的秘寶,要不,我看這樣,我們不如一起動手如何,起碼可以讓這傢伙折損掉,到時候,也算是找回了面子,大不了我們哥幾個躲一段時間就是了。」
「就是,只要能幹掉這傢伙,起碼也不用在這裏受窩囊氣不是!」
「這窩囊氣我早就受夠了,動手不!」
「動手就動手!」
幾個人傳音入密,來回的交流着,眼神里更是瀰漫起了淡淡的殺意,一般人不仔細察覺,還真的感知不到這殺意。
但是,這幫人真的是太小看白骨了,他是誰,代表了劉遷的殺道,這殺意不管流露出多少,他都能感受的清清楚楚,可是面對這幾個天極高手,他卻是沒有絲毫的擔憂。
在場的天極高手,不過三個那類人,其他的幾個,都不過就是普通的天極,在他的眼裏,說白了,一隻手就能像是捏死螞蟻一樣輕易的捏死,不會有任何的意外呈現。
這就是白骨,他有這個自信。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並不同意立馬就動手的張力,想的到底是比這哥幾個多一些,要不然也不是他做副城主了,很有可能就是他們。
「別裝傻了,其實你懂得哦。」
白骨呵呵一笑,大馬金刀的走到了這城主府的主座上,一隻手撐着下巴,眯着眼睛說着。
來到這裏,他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樣,沒有絲毫作為一個外人的覺悟。
混蛋
在場的不少人,都有點克制不住,殺意瀰漫,形成了實質,在半空中形成恐怖煙雲。
「呵呵,抱歉,我不懂!」
深深的吸了口氣的張力,怎麼可能什麼事都被這忽然冒出來的白骨左右,雖說已經知道了這傢伙很有可能就是踏天的成員。
但是那又如何,他這在怎麼說,也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界,這要是在給人打上門來,那丟的可就不是人了,即便是活着,也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哦,硬氣起來了,你可知道,你們這幫傢伙,在我眼裏連螻蟻都不如哦。」
白骨戲謔一笑,卻是隨手一抓,只見其中一人身體內的骨頭,轉瞬間消失不見,整個人幾乎是在瞬間,就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跌落在地上,漸漸的化作了一灘血水,當真是死的不能在死,再無任何生還的希望,連魂魄都被連通着骨頭一起被吸走。
「老肥」
「你,你混蛋,老娘跟你拼了!」
「四妹別衝動!該死的,氣煞我也啊」
「你這也太欺負人了,真,真想跟你拼了!」
下方的不少人,一個個看着白骨,咬牙切齒,若不是打不過的話,怕不是這幫傢伙早就不顧一切的衝過去和白骨拼命了。
「呵呵」
而聽到了這些話的白骨,卻是戲謔一笑,道:「剛剛你們心裏是怎麼想的,傳音入密真當我不知道你們想表達什麼?」
什麼
這,這感知力,着實是有點太過強悍了吧,甚至於超越了他們啊。
要知道剛剛他們幾乎都是將殺意內斂的,這,這也能感知到,這到底是何其變態!
「得了吧,大家都不是什麼好鳥,能走到這一步的你們,到底做過多少葬良心的事也只有你們自己知道,誰沒點骯髒的過去呢,是吧。」
白骨抿嘴一笑,道:「其實,人活着,就免不了和利益掛鈎,和骯髒掛鈎,人無完人,我剛剛殺了他,也只不過是幫一些無主的冤魂申冤而已,我做的可沒錯,畢竟,他想殺我,我也不過是先動手了而已,不用太激動。」
說到這裏的白骨,又道:「可別讓我在感知到你們的殺意,不然,你們的結果,只會比他悽慘。」
白骨說的輕描淡寫,就像是在嘮家常一樣,可是聽到這些話的在場的幾個人心裏可就不這麼想了,這絕對是吃果果的變態啊,我尼瑪,這麼彪悍的力量,簡直能嚇死人不是,這,這也太兇悍了點,誰能受得了啊。
咕嘟
一時間,在場的幾個人,當真是連大氣都不敢喘啊。
那張力副城主更是看着這往昔的好夥伴,就這樣變成了一灘爛泥,心頭的震撼更是無以言表。
這,這就是力量嗎?
超出了常人想像的力量,即便是他們這一類人的天極,在這種力量面前,也是弱的好似螻蟻,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啊。
「對了,我剛剛的提議怎麼樣,考慮下吧,最好多叫點人來哦,畢竟,我的本尊,可是劉遷呢,若是人來的太少了,那豈不是很沒意思。」
白骨抿嘴一笑,道:「對了,一些像是你們這樣的喳喳最好就別請來了,沒什麼意思,我想表達什麼意思,我想你們心裏應該都清楚。」
白骨說的話,非常的直白,當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留。
混蛋
哪怕是張力等人對這白骨恨之入骨又如何,對方就是很強,強到了離譜的地步,你能奈何?
其實,若是換位思考一下的話,或許他們就不會這麼想了,一如白骨說的那樣,誰的身上沒點骯髒事呢,尤其是他們這些當權者,更是債痕累累,數之不盡,身上披着的冤案更是不知道有多少。
在白骨看來,這樣的人,最好一個都別留下,全部殺光才好。
不過,為了釣來一些大魚,白骨也是拼了。
甚至於不惜將劉遷的身份都搬出來,沒辦法,這個世界上,恐怕比之劉遷更好的誘餌,似乎根本就沒有,他就像是黑夜裏冉冉升起的太陽一樣,太過璀璨,也只有他的光芒,能將無數饞蟲吸引過來,不顧一切,飛蛾撲火。
「我知道,你們現在一定很想幹掉我,好好的掂量一下自己吧,哦對了,我也跟你們直說吧,踏天這個組織,隸屬於劉遷,若是想報仇的話,最好找來一些比較強悍的對手來,若是弱了,呵呵」
說着話的白骨,有些霸道的一揚手,只見這原本屋子裏站着的幾個人中,又有兩個人轉瞬間化作了一灘爛泥,卻是悄無聲息之間,就被扼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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