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穿西裝的男人,正是這張府的主人張力,也是這金陵城的副城主,天極中期實力。
其領來的手下,多數都是和他一起闖蕩天下的兄弟,實力有的甚至在他之上,他也是憑藉着自身的人格魅力將其征服,這才能為他效命。
此時他將人都領到了劉遷的後花園,這是要搞事情!
畢竟,他的兒子死了,家裏也死了不少人,雖說還留有不少的活口,可是那又如何,死的那可是他比較看重的一個兒子!
白骨緩緩向前一步,就準備動手,但劉遷卻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唇角微微一揚,道:「老九。」
「知道知道。」
老九笑呵呵的走了出來,衝着白骨眨巴下眼睛,傳音入密,道:「看看你的身後,那裏是遷哥的家眷,難道你想讓這裏血流成河嗎?固然你不怕,但不代表孩子們不怕,本尊的婆娘們不怕,遷哥這些年來一路殺伐沖將過來,很不容易,現在好不容易穩定一段時間,我們的壽命本就很長,難道就不能看着孩子長大一些嗎?」
白骨怔了一下,忍不住回過頭去一看,只見一個個天資絕色都緩緩的站出來,阿銀懷抱着劉嘯天這不過月余長得賊溜溜的小娃娃,韓子欣等妹子,更是一個個挺着孕肚走過來,堅定的站在了劉遷的身邊。
莫名的,白骨的心頭有些掙扎,他又看了一眼緊緊抓着他手腕的劉遷,正神色泰然的看着那面前的一群人後,白骨微微的吁了口氣,道:「我知道了。」
劉遷衝着白骨咧嘴一笑,那老九嘿嘿的走了過去,道:「你就是副城主?」
張力的臉色有些難看,尼瑪,一個小小的玄級初期的傢伙,也敢如此和他說話!
「你算什麼東西,叫你家主子站出來說話!」
有人從張力的身邊站出來,神色冰冷,全身氣勢綻放開來,全部都壓向了老九,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的全部氣勢,幾乎是在瞬間就剎車,在他的額頭上,更是有冷汗滴滴落下,只見那老三碎面的匕首已經橫在了他的脖子上。
尤其是老三,根本就是生冷不忌,伸出舌頭在他的臉頰上舔了一口,戲謔笑道:「聽說你的血液很熱啊,我真的很渴望痛飲一把呢,做人被太囂張哦!」
說完這話的老三,轉瞬間消失,又回到了劉遷等人的身邊,像個沒事人一樣,淡然的看着這一幕,好似剛剛那出手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般。
這一下,可是把對方的那一群人給嚇得不輕。
我尼瑪!?
他是怎麼做到的,這速度,就算是張力都險些沒回過神來,這要是真的幹起來,那結果顯而易見啊。
一時間,就連他身邊跟來的不少高手,在看着對方那一群看起來不過都是玄級初期喳喳一樣的傢伙時,冷汗不住的落下啊。
沒辦法,這個世界上哪怕是修煉古武也分三六九等,不管是資質還是其他,都有很大的區分,現如今,對方這一亮相,還真的是把在場的不少人嚇得有點懵逼。
這手段着實是有點太過彪悍了,一時間,讓很多人都有點接受不來啊。
「現在,可以好好的談談了吧。」
老九輕笑着,身後有老三和老四跟着,就這麼走到了那張力的面前,道:「今天是我們劉俯的大喜日子,你們這幫傢伙沒帶賀禮來也就算了,還這麼鬧哄哄的,要是嚇着孩子了,呵呵」
冷眉橫對千夫指的老九,朝着這張力等人又看過去,這些人,只個有些膽寒。
沒辦法,勢比人強!
「這,這來的匆忙,也,也沒有準備禮物。」
沒辦法,雖說經歷過大小的戰鬥不知道有多少次,生死間的經歷更是不知道有多少,可是在此時,張力等人,確實是真的慫了。
因為他們已經敢肯定了,這,這絕對是尼瑪一群超那類人的聚會,這,怎麼打?
「不不不,你們的那點禮物說實話,我們也看不上,其實呢,你家的人死了,是,和我們有關係,畢竟起初我們這劉俯的門前發生了什麼事,你們應該也清楚,何況,你這傢伙也不過才死了個兒子,和一群家丁丫鬟而已,似乎並不重要吧?」
說出這話來的卻是老四,其實老四和白骨一樣,都冷漠的可怕。
他又道:「看你年輕力壯的,不如在找幾個婆娘生就是了,你看看我說的是麼?哦對了,還有,我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這樣吧,這塊白玉,就算是補償了。」
說着話的老四,根本就沒有按照老九的劇本走,而是在老九瞪大了眼睛的注視下,直接將那白玉,丟在了張力的臉上。
我尼瑪,這可比打臉疼多了!
很想斥責一番老四的作為,但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作為,老九不由吁了口氣,鎮定了下來,壓下了這口氣。
反倒是身後的劉遷,對一側有些擔憂的韓子欣笑了笑,道:「放心吧,這世上就沒有什麼事是錢解決不了的,你看看,他不是將那塊白玉撿起來了嗎,更何況,錯本就不在我們,所以,我們這也算是出於人道主義了。」
說到這裏的劉遷,邪魅一笑,道:「怎麼樣,副城主,這賠償夠嗎,若是不夠的話,你開個價,我看看合適不,合適的話,就給你。」
「不不不,不用不用了,這,這夠了。」
哪怕是這副城主氣的拳頭捏的緊緊,渾身都哆嗦,但此時依舊不敢多說一個茬話,因為話多了,真的有可能打起來。
別看人家身後跟着不少的絕美女眷,說實話,就這些女眷就是他看了,也心動啊,怪不得自家那小子會鬧事,也怪不得,此等絕色,但凡是個男人都想擁有啊。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道:「那什麼,今天是我們來錯了,抱歉抱歉,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畢竟老四和白骨等人還在看着呢,就算是給這副城主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鬧事啊。
沒看到最近整個兩界山都不怎麼太平嗎,有一群穿着踏天黑袍的男人,幾乎是在短時間內,在各地製造出了極大的恐慌來,而踏天這個組織的名頭,也漸漸的打響起來,極其恐怖。
這是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組織,不少人甚至連提都不敢提,而此時,這副城主也不是傻子,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看到那白骨身上的裝扮,自然認出來那傢伙是誰,在看看這些人,和傳聞中的簡直一模一樣。
即便是他有心,此時也不敢在說什麼,只個領着自己的一群人就這麼灰溜溜的走了。
沒辦法,勢必人強,就算他們在這金陵城裏在牛,一怒之下能讓金陵城抖三抖。
但那又如何?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的反抗都是紙老虎,這可是開國爺爺說過的話,誰敢辯駁?
「現在知道了麼,力量其實很重要,若沒了資本,那麼今天的結果,可就不同了。」
劉遷也是唏噓一句,其實本來他還是有些不太同意在這兩界山里定居的,奈何還是拗不過自家的這群絕色美人。
既然她們想住,劉遷就陪着她們住,沒辦法,誰讓他是個疼愛老婆的好男人呢。
「嗯。」
韓子欣等人也算是看明白了剛剛的情況,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都不過就是紙老虎,可若是沒了這力量,那麼
結局,讓本就感性的韓子欣等妹子根本連想都不敢想,沒辦法,很多事,真的是超出了很多人的意料啊。
「得了,咱們繼續熱鬧咱們的吧,哦對了,老三,你沒事吧?」
老九見老三笑嘻嘻的就要回來繼續喝酒,老九不由拍了拍老三的肩膀,道:「這幫傢伙一定憋着壞水呢,要不,你去看看?」
「我去吧,反正我對這樣的場面,也沒什麼愛好。」
白骨這時候站了出來,劉遷看了一眼白骨,輕輕的皺了下眉頭,卻又緩緩的舒緩開來,嗯了一聲,道:「小心點,去吧。」
「好。」
白骨應了一聲後,這才轉身出門,他的身影更是在沒走到門前時,消失不見了蹤跡,就像是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他這一號人般,消失的極其詭異。
「本尊,真的就這麼放任了」
老九等人有些擔心的走到了劉遷的身邊來。
白骨是怎樣的人,或許劉遷還不是特別特別的清楚,但是老九等人,卻是分外明白,他就是一顆定時炸彈,是隨時都能引爆的核彈,是能毀天滅地的存在。
若不是他們的實力因為劉遷的緣由,始終被束縛着,怕不是現在的兩界山早無了寧日。
說什麼血流成河屍骨成山,那在白骨的手底下,簡直就是小兒科。
他是真正的殺戮機器,他和老三的陽光不同,若老三代表的是創造是瘋狂的創造,那麼白骨就是無盡的黑暗,是陰冷的毀滅。
「你們不也都被我放任了嗎?」
劉遷呵呵一笑,道:「不過,看樣子,我也不能就這麼幹等了啊,等這幾個小娃娃都生下來後,我也該出去闖闖了。」
「遷哥」
韓子欣有些擔憂的抓着劉遷的肩膀,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另一隻手則是愛憐的摸着鼓起的孕肚,模樣忐忑。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劉遷一路走來,還真沒怕過誰,只有你們才會讓我害怕。」
劉遷伸出手來,輕輕的撩起了韓子欣鬢角的長髮,望着她那絕代的容顏,清純的相貌,呵呵一笑。
殊不知,此時的遷哥,內心也極其的糾結啊,他也想出去,好男兒,本就志在四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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