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還沒有想好要把你怎麼樣的,只是……」曲南看了看廢舊工廠的外面,隱約能看見地上坐着兩三個乞丐,他們正在搶東西吃,「正好,有人出現了。」
白朝暮順着曲南的眼神看去,看到幾個衣衫襤褸的乞丐,他們灰頭土臉的。
白朝暮只感覺到恐怖,心裏的悲壯感不斷在加大,她咬了咬唇,放下自己的拒絕,嘶啞開口:「南南……求求你……」
「抱歉,你說什麼,能說大聲一點麼?風聲太大我聽不清。」陣陣風呼嘯而來,捲走了曲南的話,她的話隨風而逝。
白朝暮的眼底滿是恨意。
「真有點冷呢,把她扔那吧,我要回去了。」曲南是個怕冷的人,解決掉白朝暮以後,她要回去吹着暖風,好好吃一頓才行。
兩個黑衣手下聽着吩咐,立刻架起了白朝暮。
白朝暮沒有力氣動,也沒有力氣掙扎,連喊都喊不出來,只能親眼見證自己「被」跨過這個廢棄的工廠,送到三個乞丐的面前。
三個乞丐感覺到有點奇怪,怎麼會送一個人到他們身邊,紛紛躲到一邊。
兩個黑衣人把白朝暮扔到那個地方就不管了,回到了曲南的身邊。
曲南不想看遠處白朝暮的情況,也不想理任何一切,只覺得今天出來走這一頓有點累了,回去該喝喝安胎藥了。
這些,都是白朝暮應該承受的。
三個乞丐見那兩個黑衣人的身影消失不見,坐車離開,而那個虛弱的女人還在那裏躺着,便圍上前去。
這裏看一眼,那裏看一眼。
「這女人怎麼了,好像不能動啊。」
「是不能動,剛剛那兩個人把她送過來,是給我們的吧?」有個大膽的,摸了摸白朝暮的手,那細膩的觸感,讓乞丐有點留念,溫熱的感覺仿佛還在掌心留着。
白朝暮的眼底泛出噁心的滋味,她心裏害怕極了,用盡力氣喊道:「你們滾開,噁心的乞丐。」
本來乞丐們也沒想幹什麼,聽見白朝暮這個嫌惡的語氣,他們心底甚是不爽,把手中的碗摔爛了,「這妞挺水靈啊,身上穿的看起來是有錢人,我還沒嘗過有錢人家的姑娘是什麼滋味呢。」
「我也是。」
「讓我先來。」
「滾!都滾!」白朝暮聲嘶力竭,一點用都沒有。
話音剛落,白朝暮的衣服就被撕扯了一塊,「你說什麼呢?我們滾哪去?滾到你身上?」
肌膚上冰冷的觸感傳來,白朝暮真的很想吐,她動不了,抬手只能抬起一點點,什麼力氣都沒有。她從小挑剔,高貴的出身從來沒受過苦,甚至髒一點的地方都沒去過,沒想到今天載在了曲南的手上!
吹過來,冰冷的感覺蔓延了全身。
「刷——」洋裝又被死掉一塊,乞丐們似乎不知道怎麼脫這高檔的衣服,白朝暮只感覺自己的鞋子被扔掉了。
三個人的手到處亂摸着,白朝暮也不知道是哪裏不舒服,她有種想死的感覺。
眼底里的恨意逐漸蔓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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