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說不出現在的感覺,只想把曲南千刀萬剮,生吞活剝。
這裏她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乞丐對她的侵犯,就是一直恥辱!
曲南,我會讓你不得好死的!你這個賤人!
……
兩個小時過後,白朝暮的身體終於有了意識,她能動了。
乞丐們也跑掉了。
她坡頭散發,身上可見的地方青一塊紫一塊,唇角還有一點淤血,剛剛恢復可以動的感覺,身上就像是被碾壓過一樣,那種絕望的感覺,殺人的衝動從她的心底涌動出來。
她不怪乞丐,都是曲南的錯!
白朝暮只覺得自己的血液在沸騰着,她忽然笑了起來,笑着笑着,就流出了眼淚,那模樣,還有幾分可憐。
這裏她不知道是哪裏,身上只有破爛的衣服。
白朝暮看到了被乞丐丟到不遠處的手機,釀蹌的站起身來,走了過去。剛走兩步,她有點支撐不住,又摔了下去,指尖終於觸都手機。
她解了鎖,看到原來那兩條短訊,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她的冤枉,就只是曲北商而已,為什麼……為什麼會得不到?
找到白越澤的號碼,她打了過去。
冷風乍起,白朝暮好冷,什麼都沒有,她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
白越澤接通了電話,還是不耐煩的樣子,身邊還有女人的聲音和勁爆的音樂,看樣子估計是在娛樂場所。
「哥……」白朝暮的聲音嘶啞,開口還有種破敗的感覺。
白越澤意識到不對勁,皺了皺眉,推開身邊的女人,問道:「你怎麼了?」
白朝暮不知道該怎麼說,這樣羞辱的事她說不出口,她可是堂堂白家大小姐,多麼驕傲的一個人,那麼多人的女神,「嗚……」她哭得撕心裂肺,透着話筒,傳遞着一種憤恨的氣息。
「我……被打了。」白朝暮只能這樣說,心裏的千般萬般委屈不敢說出口。身上的青紫一碰就疼,她忍着痛,靠在一邊的樹上。
如果談到曲南,白越澤估計也不會把她怎麼樣。畢竟哥哥對曲南有點意思,她還是看得出來的。
「你被誰打了?」白越澤錯愕的問道,對於自己不可一世的妹妹被打,也有點覺得奇怪。
「還能有誰……」
「你的嗓子怎麼那麼啞?」白越澤聽出了不對勁。
白朝暮不想談這件事情,她內心的報復計劃已經噴涌而出,「哥,我想出國幾個月,你幫我安排一下吧。」她啞着嗓子,艱難的開口。
從小到大,從來沒離開過家裏,難免有點嬌生慣養。「你怎麼突然想到出國?」
「我……」白朝暮想了想,「我現在好累,不想告訴你,你幫我安排一下明天去英國的機票,我要去英國住幾個月。等下你讓曉曉來接一下我,你不要來,我被打的事不要告訴爸媽。」
「嗯。」白越澤應道,要是打白朝暮的是別人,他早就報仇去了。
但是這個人是誰,大家都心知肚明。
只是打了一下,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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