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你不是。」曲南眨了眨眼,水潤的眼睛裏還是泛着笑,淡笑是她的招牌標誌,她笑起來,有種清純中透着嫵媚的感覺,「但是,我就要把這招還到你身上。」
「你……」聽到曲南這句話,白朝暮的指甲都要摳斷了,她只覺得渾身上下都氣,都疼。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件事跟你有關係,你以為別人都是傻的嗎?」曲南縷了縷頭髮,「哎,說白了,我也不是什麼善良的人,只是儘量讓自己別做什麼壞人而已,可是你一出現,我就忍不了了呢。」
「你有沒有想過害人終有報的一天?」
白朝暮沒有力氣說話,心裏已經殺死了曲南千百遍,可現在的情況偏偏就奈何不了。
「南南……你現在停手,你有沒有想過後果,如果你對我怎麼樣……你……」
曲南唇角依舊泛着淺笑,並沒有說話。
「這件事真的不關我的事……南南,我知道你不會傷及無辜的。」白朝暮動不了,眼底的急切是真實存在的。
「開始打溫情牌了?我就喜歡你恨死我,卻又不得不阿諛奉承我的樣子。」曲南將一切看得透透的,並不吃這一招,「我現在放了你,說不定你怎麼弄死我呢,所以,我還是先下手為強吧。」
曲南站了起來,這下更為居高臨下。
白朝暮一直都很自信,但是面對曲南,她慌了神,顯然,這個女人不想要按照常理出牌了。
「你肚子裏還有孩子……你積積德吧……」
「孩子?」曲南思考了一下,「我一直都想積德,可是,你為我積德了嗎?」她唇角彎彎,還帶着諷刺以為,「就說菲衍吧,你讓她來,有考慮過我的孩子嗎?」
白朝暮不說話。
「現在涉及到你,就知道考慮我的孩子了?」曲南玩着自己的髮絲,「說真的,你要是碰到一個善良點的就算了,說不定就放過你了,可惜是我。你越這樣說,我就越想把你怎麼樣呢。」
「你不怕我家裏的人報復你嗎!」白朝暮見不奏效,奮力開口道。本來就沒力,這一聲,差點把嗓子喊破。
「哦,是哦。」曲南一幅害怕的樣子,「我真有點怕呢。」說罷,她使了個顏色,撇了一眼兩個黑衣人。
兩個黑衣人立刻上前。
似乎要到開始行動的時刻,白朝暮心臟越跳越快,嗓子啞了,有點說不出話。
曲南微微笑了笑,「這地方太髒了,我也不想親自來的,可是怕你誤會曲北商,我還是出面了,這事都是我一個人幹的,我拿他的手機給你發了短訊。」停頓了一下,曲南繼續說道:「沒想到你真的來了,真是痴漢呢。」
「我就告訴你,曲北商以前是我的,現在是我的,以後也是我的,你連他一根手指頭都碰不到!」曲南悠悠的說着。
如果曲北商能聽到這句話,指不定多高興。
白朝暮快要被氣出內傷,她想反駁,開口,嗓子卻嘶啞,精神意識只能讓人肆意的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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