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見侯局長有點語無倫次,趕緊上前安慰道:"您別着急,把情況慢慢說明白,不知道您有沒有看到我三個組員?"
侯局長倒了給我們三人各倒了一杯水,自己也喝了一口,鎮定了一下情緒,緩緩的說:"三天前,我們接到工頭的報案,說工地上二十個工人全部失蹤了,一開始是懷疑棄工程跑了,因為那小子拖欠大家不少工資,但是我們進入工人所住的板房的時候,才發現似乎不是,他們的東西、財物都還在,最近的監控設備也沒拍到過他們離開工地的影像,他們就只是消失不見了,我見事情詭異,就報到了上級,上邊應該是聯繫了秦組長的組員......"
我撇撇嘴,打斷了他的話,"侯局長,您能不能說重點——"
侯局長頓時被我嗆的漲紅了臉,秦淮清冷的看了我一眼,侯局長馬上恢復了神色,繼續道:"昨天您的三位組員和一起工地的工頭一直沒回來,我派人去找沒有任何蹤跡,看來應該也是消失了。"
秦淮沒說話,一直在低着頭做沉思狀,"那周圍有沒有什麼監控設備,拍到什麼沒有?"我學着秦淮一貫的語氣繼續問道。
一提到監控,侯局長臉色大變,"這事我就不得不說一句,之前因為爆破拆房,周圍的監控早就拆了,離的最近的也要好幾條街開外,能提供點有價值的情報的只有臨街一家超市。"
說着,他將辦公桌前的電腦打開,說:"你們來看看這監控片段,這家超市晚上12點才會關門,當天晚上有一男一女的營業員在上班。"我們三人湊了上去,這時候監控畫面上的日期是前天,時間顯示的是晚上11點42分,突然超市的門開了,收款台的男營業員正在昏昏入睡,貨架旁站着那個女營業員正在擺弄貨物,由於燈光太暗,只能看清一個人影,這時候門不停的開關,但期間沒有任何人進來,那個女營業員從貨架旁走了過來上前查看門的情況,男營業員似乎清醒了一些,上前來幫忙,女營業員雖然從貨架那邊出來了,但在貨架旁邊仍然停留着一個黑影。
等他們兩個將門弄好轉身之時,那黑影卻瞬間從監控中消失,兩個人收拾好了東西鎖好超市門便走了,屋裏光線極暗,夜視攝像頭的畫面顯示,從黑暗深處飄出兩個人影,在超市的過道里走來走去,而此時監控開始變得模糊不清,面前開始顫抖。
我跟秦淮對視了一眼,秦淮曾說過,攝像頭一類的東西如果出現畫面的顫抖,除了本身壞了之外,最大的一點可能就是周圍磁場異變,干擾其正常運行,會出現磁場異變的只有靈體一類,也就是鬼。
畫面顫抖的太厲害,完全看不清那兩個人是誰,就在這時,其中一個人影不知道發現了什麼,臉朝着攝像頭一面緩緩的湊過來,剛在要看清那面容的那一秒,監控的畫面瞬間變成了黑白的雪花......
我不禁一愣,趕緊問候局長:"剛才那一秒停一下,能不能看到那人影的臉?"
侯局長點點頭,"這事我們已經找相關的技術做了,他把那一秒拍的畫面還原出照片,給你們看看。"
說着他打開圖片,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因為這個人根本不是人臉,而長的有些像青蛙,他轉過臉的那一刻還吐出了青蛙才有的舌頭,我頓時一愣,這東西是什麼怪物?
秦淮一直沒說話,凌熠辰卻突然冒出一句,"單從這照片來看,我覺得這人不是鬼類。"
秦淮恩了一聲,又跟候局長要了相關的案件資料,我們便在工地附近找了一處旅店落腳,凌熠辰一直對着那張青蛙臉的照片發呆,看着看着他居然睡着了,對着這麼恐怖的臉他居然還能睡着,我也真是佩服他。
晚上,秦淮說要佈置一下行動計劃,結果我們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半天誰也沒說話,秦淮突然說:"我總覺得最近的這些案子似乎不太對勁,之前不過是寫鬼魂作祟,超度往生這種小事,自從遇到小曦開始,各種匪夷所思的東西層出不窮,而且冥昱教活動也很頻繁。"
"你們之前都遇到什麼案子了?說來聽聽。"凌熠辰歪着頭問。我將之前的事情簡單的跟他敘述了一遍,凌熠辰恩了一聲,"你們發現沒,之前遇到的案子罪魁禍首似乎是按五行排列的,先是水鬼,五行是水,再是會着火的紋身,五行為火,這次是食人藤,五行屬木,這次不是土就是金了。"
"應該是土,既然他們是在板房裏消失的,現在只有親自住進去才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宜遲,咱們今晚就去,對了,小曦,你畫一些木系的符咒,木克土,利用五行之力。"我點點頭,心裏面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安,袁聰他們三人在隱調局也算是久經沙場,到底是什麼東西能連他們三個一起絆住?
帶我畫好了符,我們三個人就往那板房走去,出門的時候我看了一眼表正好是晚上10點,這裏畢竟算是市中心,路上的車還不少,只是因為這周圍事故搞得人心惶惶,大家都不敢接近,所以顯得有位僻靜。
從我們住的旅店到工地大概只需要十分鐘的時間,走過去的時候,遠遠的我發現那板房裏好像有亮光在閃,星星點點的,我頓時心裏咯噔一下,馬上說:"中間那間板房有問題,裏面有亮光。"
秦淮從腰間抽出匕首,我們三人悄悄的往那裏接近,月光忽明忽暗,而板房裏那束光也是忽強忽弱,等我們接近的時候,那間屋子門是虛掩的,秦淮朝着我們做了個手勢,意思是待會他先衝進去,我們緊隨其後。
秦淮剛準備衝進去,不知道什麼蟲子一下子費勁我鼻子了,當時鼻子一陣奇癢,我大聲的打了個噴嚏,屋子裏的光瞬間消失了,秦淮黑着臉撇了我一眼,我揉揉鼻子只要低下頭。
凌熠辰大笑了兩聲,說:"沒事,別放在心上,這世界有兩樣東西你不能控制,一個是打噴嚏,一個就是喜歡某人。"他說完之後跟着秦淮一起進去了,我也緊隨其後。
這屋子不大,也就二十平米,屋子裏面有四張上下鋪的床,中間放了一張桌子,東西亂七八糟的擺放着,我一進去就聞到一股下雨後潮濕泥土的氣味,秦淮必然也聞到了,一直皺着眉頭。
這屋裏空空如也,不知道剛剛那亮光那裏來的,我掃了一圈,也沒什麼發現,我們三人正要出去的時候,突然間一聲短訊聲響起,我頓時心裏一顫,三人都用迷茫的眼神互相看了一下,頓時明白不是我們的手機在響。
秦淮尋着剛才的聲音,在靠窗那張床上的一堆衣服下面找到一部手機,我一眼就認出來那是袁聰的手機,隱調局的手機都是特質的,每個人都有不用的圖案印在手機之上以代表這個人,難道剛才是光亮是這部手機?袁聰的手機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又是誰剛剛在這裏看他的手機?
太多的疑問席捲而來,秦淮立馬調到翻看了一圈,剛剛那條是垃圾短訊並沒有什麼價值,袁聰的通話記錄也都是三天前的,現在可以肯定,他們必然是出事了,袁聰的短訊草稿箱裏有一天未發出去的短訊引起了秦淮的注意,打開一看上面只寫了四個字:十二點影——
很顯然他當時應該是想記錄什麼,凌熠辰翻了翻眼睛道:"難道是正午十二點的影子?"我點點有,附和了一聲,這應該是從字面解釋上最合理的。
秦淮嘆了口氣,"咱們今天就住這屋子裏,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凌熠辰咱倆輪流守夜,小曦你去睡覺吧,要是有什麼事我在叫你。"他說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我帶沒等玉佩。
我恩了一聲,於是把床上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往別的地方挪了挪,找個空躺了一會,不知道晚上會發生什麼事,我哪裏睡的照?何況秦淮和凌熠辰倆人在旁邊,但是我就是睡着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好像聽見外面有笛聲,仔細一聽還不是笛聲,比笛子要悶很多,我第一反應就是塤,塤的聲音獨有的荒涼悽慘,在加上這人吹的斷斷續續,就好像一個人在哭一樣,讓人聽了心裏都一陣悲涼,我想到了自己我爸和弟弟,不知道他們好不好,還有因我而喪命的老吳頭,想着想着,我就想起身去尋那個吹塤的人。
我掙扎着睜開眼睛,發現秦淮和凌熠辰兩個人都沒在屋子裏,門大開着,當時也沒多想,估計是他們倆也去找那吹塤的人了吧,我走了出去,隱隱的覺得工地上好像有很多人,一個人坐在那裏吹,旁百年圍繞了很多人在聽,我掃了一圈,似乎沒看見秦淮和凌熠辰,心裏一陣納悶這倆人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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