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在他手裏?
容顏一聽這個人名先就皺了一下眉頭。
越楓啊,這人可是莫名其妙的對她有敵意,給借護心草給她?
對面的椅子上,沈博宇看着她眉峰輕攏,如同珠玉般的貝齒輕輕咬在下唇上,看的他莫名的有些不舒服,他忍不住的拿起手中茶輕啜兩口,淡淡的眼神掃向容顏,「不就是一個越楓麼,這事我來搞定。」
「你?他會給你?」
不是她懷疑沈博宇的辦事能力,實在是,前段時間兩人還在大打出手好不?
沈博宇被她那幾分的懷疑給氣樂了,狹長的眸子微挑,「兩天後給你東西。」
「你來真的?」容顏眼神微凝,看向沈博宇,「越楓這人,不好對付。」
沈博宇微微一笑,「無妨。」
即然有人願意幫自己出這個頭兒,容顏自然是樂得輕閒,她學着沈博宇的樣子抿了口茶,想了想看向沈博宇,「你能不能幫我找幾個身手好的人?」不待沈博宇出聲,容顏直接道,「我說的不是你的人,而是那種身手好,卻又能完全視我為主的人。」
她現在急需這樣的人手。
沈博宇之前借她的幾個人好用是好用,可畢竟不是她的人,很多地方不敢用。
「那幾個人我就沒打算收回來。」沈博宇看着容顏輕輕一笑,把手裏一個兩巴掌大小的盒子對着容顏推過去,「這是他們幾個的賣身契,以後,他們就是你的人。你可以隨便作主。」他垂下眸子,不看容顏滿臉的詫異,語氣平靜,「生死,都由你。」
容顏皺了下眉,可沈博宇這樣的人說出來的話,若是自己駁了,估計這幾個人就是回去也沒什麼好下場。
或者,沈博宇會直接就把這幾個人轉手給發賣了。
這麼一想,她便點了點頭,「好,我會按着這契約上的銀錢給你。」
「不必。」聽到容顏這般的說法,沈博宇下意識的就有些不悅,她和自己有必要分的這麼清麼?可轉而他便笑了,「如果你不介意,給我幾粒你上次自己制的山楂丸吧?」
「你要這個做什麼?」
那是消食,開胃,消化不良所用,她觀沈博宇這面相,好好的呀。
看着她默不作聲的看他,沈博宇眼底一抹幽芒掠過,「怎麼,捨不得給?」
「倒不是捨不得,就是我覺得你完全用不着吃這個啊。」
「給我娘的。」
容顏,「……」
廂房的門被人咣當一聲撞開,嚇了白芷兩女一跳,齊齊扭頭朝外頭看過去,然後,兩女的嘴角都抽了抽。
門口,楚西樓一身狼狽的出現。
臉上青了一大塊,束髮的玉釵歪歪斜斜,身上綠色的長衫被劍削去了前擺。
手裏的摺扇被長劍捅了兩個窟窿。
饒是這樣,他還是一步三晃,扇子搖啊搖的出現在幾人面前,看到白芷兩女兩眼不知道往哪放的模樣,他還自以為優雅的衝着兩女投去一抹微笑,看的兩女身上汗毛都要豎了起來,趕緊把頭低下去,因為憋笑,腮幫子都鼓了起來,楚西樓卻是自覺瀟灑的走到沈博宇,容顏兩人面前,一屁股坐在沈博宇對面,伸手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仰頭咕咚兩品飲盡,「靠,那小子的身手竟然又長進不少。」
「應該說,是你退步了不少吧。」
「我說姓沈的,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在美人兒面前詆毀他,沈博宇上輩子一定是他的仇人。
還是死敵的那種!
「我說容家妹妹,你們兩都說啥來着,我看剛才容妹妹笑的可好看了,我可告訴你呀,這小子不——」
嗖嗖,兩塊點心直接飛進楚西樓的嘴裏。
他啊的一聲,不憤的瞪向沈博宇,可一身的氣勢卻在看到沈博宇輕飄飄的眼神之後。
唰的一下,如同被人戳破了的汽球般,整個人都癟了。
容顏在一側看的是咪了下眼,楚西樓好像挺顧忌沈博宇啊。
幾個人用過飯,又坐下用了會茶,楚西樓的小廝已經幫他送來了換洗的衣裳,他找了掌柜的重新梳洗,換了身衣裳,再回來,一身紫色妖嬈長衫,如墨般的長髮就直接散在身後,唇紅齒白,桃花眼輕閃似有情似無情,全身上下散發着一股子的妖嬈詭譎之氣,薄唇輕勾似笑非笑,盡顯邪氣!
哪怕是有沈博宇這個瑰姿清逸,清淡若竹之人,楚西樓竟也不遜半分!
難怪,這兩人會是京中六大公子的前二。
「容家妹妹,你這般目不轉睛的看着為兄,難道說,容家妹妹是看上為兄了麼?」不顧沈博宇刀子似的眼神,楚西樓語氣輕佻,桃花眼儘是風情的對着容顏綻出一抹比花還要好看的笑,手裏的摺扇瀟灑一晃,「容家妹妹,你看為兄這個樣子可還好?若是能得容家妹妹青眼,為兄我——」說着話他已是習慣性的伸手,竟是作勢要去捏容顏的下巴一般。
沈博宇眸光輕輕閃動,衣袖輕拂。
砰,下一刻,楚西樓整個人呈拋物線狀態,以光般的速度飛了出去。
人在半空,還能聽的到他那個餘音『我』字的拖腔!
「沈博宇,你個重色輕友的混賬!」
沈博宇直接當沒聽到,輕輕撣了撣衣擺,「走吧,我送你回去。」
容顏,「……」她想,以後儘量還是別得罪眼前這人的好。
轉眼就是兩天過去。
第三天中午,容顏接到沈博宇遞過來的消息,她看着那張巴掌大的字線不由的挑了下眉。
越楓竟然真的把護心草給了沈博宇?
她不由的有些心痒痒,極是好奇沈博宇是如何從越楓手裏拿出來的。
要知道憑着她這兩次對越楓的幾分認知,以及她暗中搜集到的消息,這越楓,可着實就是一瘋子。
別說沈博宇的親爹是王爺了,就是皇上的親兒子,估計他不想給的東西就是不給!
白芷在一側好奇的看着那個盒子裏的東西,「小姐,有了這東西,陳老爺子就能得救了嗎?」
「或者不能全好,但最起碼可以找回幾分的理智。」至於其他的,容顏也是在猶豫中,她真的怕自己解毒當中出現什麼變故,萬一讓陳老爺子出了意外,自家娘親那裏,不好交待呀,而且,她還有不少的事情想問陳老爺子,所以,這次,她是無論如何都要成功的,食指在桌面上輕輕敲了幾下,她看向白芷,「讓人和沈博宇說,我明天去陳府。」
翌日早上,用過早飯,容顏仍是攜了白芷山茶出府。
到了和沈博宇約好的茶樓見面。
馬車停下,接了沈博宇,徑自向着慶安長公主的府邸而去。
隨着容府馬車緩緩的遠去,茶樓不遠處的拐角,露出一臉戾氣的越楓。
腰間的玉佩差點被他給捏碎!
看着那遠去的容府馬車,還有車子一側沈博宇的青衣白馬,他眼神陰鷙的似是要吃人。
容顏,你果然改不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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