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東宮漲天賦,發現太子女兒身正文卷第92章:紀雪煙成為試驗對象黑衣人面色劇變,一雙眼睛都快要瞪出來,寒氣從頭涼到腳,失聲的叫道:「快點將它擋下!」
不顧內力的消耗,通過陣盤,將內力灌入到地煞絕殺陣中,其他的人也是如此,在大五行破天劍陣的威逼下,調動全部內力,灌入陣法中,藉助着大陣的威力,將威能提升到極限。
骷髏頭綻放出來的灰光,在瞬間增加一倍,血盆巨口,蘊含無上力量,與楊紅靈的大五行破天劍陣撞在一起。
它在強,面對大五行破天劍陣還是不夠看!
就算楊紅靈掌握了皮毛,但以浩然萬劍訣為基礎,配合着浩然正氣,遠遠的超過它,只是剛剛接觸,大五行破天劍陣,便霸道的將其摧毀。
劍陣運轉,將它絞殺成青煙消散。
隨着骷髏頭被破,這些主持陣法的人,在反噬力量下,紛紛吐出一道血箭,摔倒在地上,只是一擊,便受了重創。
黑衣人更慘,他是主持大陣之人,遭受的反噬力量,比他們強了一倍,原本便已經被楊紅靈打傷,傷上加傷,只剩下一口氣吊着。
提着星辰焚天劍,楊紅靈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一劍一個,將他的屬下擊殺,劍尖抵在他的脖頸,冷漠的聲音響起:「你們是什麼人?」
黑衣人認出她了,虛弱無力,艱難的說道:「你、你是命運學宮的楊紅靈!」
楊紅靈寶石般的美眸寒芒一閃,星辰焚天劍一挑,幽光閃爍,從他的大腿上面削下來一塊肉,聲音更冷:「是我問你,不是你在問我!」
「地煞!」
張榮華在她的身邊停下,接過話問道:「地煞在京城的人,不是都被滅了嗎?」
黑衣人點點頭,將緣由說了出來。
老鬼他們被滅,前來調查的血手娘娘也被殺了,京城仿佛就是地獄,專門死磕他們,門主大怒,發誓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查出幕後兇手,將之擊殺,再將他的腦袋掛在北門城牆上面,告訴眾人,敢和地煞為敵的人,這就是下場!
這次來京城的人很多,每一批都有一位高層帶隊,他們只是其中一批,等到了這裏以後,找地方各自藏好,互相之間並無聯繫,也沒有聯繫的方法,等到門主到來,然後再開始行動。
楊紅靈望着他,問道:「該不會是你做的吧?」
張榮華笑着承認,黑衣人迴光返照,怒瞪着眼睛,指着他:「終於找到你了!」
哧!
劍光一閃,星辰焚天劍斬下他的首級,再將劍插進劍鞘,收進了須彌袋中,笑着打趣:「幫了你這麼大的忙,打算怎麼謝我?」
「下面給你吃!」
楊紅靈一愣,寶石般的美眸轉動一圈,剛才見到張榮華的時候,問他有沒有事,他說沒吃飯,自己回了一句「下面給你吃」,見他再次提起,認真一想。
下面!下面……給你吃。
柳眉一挑,杏眼一瞪,直接踢了過去。
張榮華早就猜到了,後退一步,躲開這一腳,打趣道:「是你自己說要下面給我吃的。」
「閉嘴!」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巡邏的城防五司官兵趕到這裏,望着滿地的狼藉,還有破碎的院落,一人穿着學士殿的官服,一人美若天仙,讓女人見了為之慚愧,氣質尊貴,帶着上位者的威嚴,給人巨大的威壓,一看就是出身大勢力的人。
不敢造次,急忙抱拳行禮:「見過倆位!」
楊紅靈指着地面上的這些屍體,吩咐道:「他們都是地煞的人,善後的事情交給你們了。」
並肩出了院子,行走在街道上,皎潔的月光灑落下來,像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
咕嚕!
張榮華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一聲,瞅着她,目光落在她的耳垂上面,沒有戴着耳墜,也沒有打耳眼,光滑白皙,誘人可愛,在幾縷秀髮的遮掩下,別有一番韻味:「我餓了!」
楊紅靈丟給他一對白眼,將火紅色的秀髮,向着後面擼了擼,將整個耳朵暴露了出來,落落大方的問道:「好看?」
「我餓了!」
「切!」
「你還下面給我吃?」
「找打是不是?」
想起自己說的病話,楊紅靈沒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胸口抖動的很厲害,銀鈴般的笑聲,在夜色中迴響。
半響,沒好氣的說道:「不正經!」
張榮華聳聳肩,兩手一攤,仿佛在說這和我沒關係,是你自己說的。
有說有笑,一直到了命運學宮。
從正門進去。
守門的弟子,還是上次那人,見到這麼晚了,大師姐居然還和張榮華在一起,還將他帶回來了,這是要留下過夜?投過去一個「牛逼」的眼神,能降服大師姐,不是一般人!
進了老夫子的院子。
小四趴在湖邊休息,身上閃爍着四色靈光,聽見腳步聲,見是她回來了,魂都嚇沒了,麻溜的從地上站起來就要逃走。
楊紅靈今晚心情不錯,或者說見到張榮華後是這樣的,輕靈的聲音響起:「夜宵你吃不吃?」
小四上半身都已經衝出去了,聽見這話,一個急剎車停下,在地面上留下一道很深的印痕,狐疑的眨眨眼:「不騙我?」
「愛信就信,不信拉倒!」
「吃!」
「爺爺呢?」
「老爺已經睡了。」
楊紅靈點點頭,吩咐一句:「帶他去大堂。」
在菜園中摘了一些靈菜和靈果,又從靈湖中抓了四條靈魚,提着進了廚房。
大堂。
一人一獸坐在門檻上面,望着夜空中的月亮。
張榮華打趣:「她做了什麼事情,讓你如此的害怕?」
「唉!」小四嘆了口氣,每次想起來都是辛酸史,幽怨的回憶,將她當初乾的那些好事,一一說了出來。
楊紅靈小的時候很調皮!
沒有玩伴,只有它,想一出是一出,高興的時候還好,一旦她生氣了,便會變着法子收拾它,最愛幹的事情,便是趁着它睡着,將它身上的毛給燒了,要不就給它下藥,能整人的都用過了。
打又打不得,連一句重話也不敢說,又不想繼續被欺負,只好有多遠躲多遠。
但凡她出現的地方,絕對退避三舍,連面也不碰!
聽完。
張榮華挺同情它的,拍拍它的頭,擼着它的毛:「難為你了!」
小四深有同感,重重的哼了一聲:「那是!」
它也好奇,別人都怕楊紅靈,怎麼到了他這裏,這個小祖宗就被降服的服服帖帖,霸道、不可一世沒了,文靜、知書達理,有大家風範,注意言行,下廚做飯,還為了他專門改變風格,穿着以前從未穿過的長裙,將自己遮掩的嚴嚴實實,戴着面紗,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問出心裏的不解:「你怎麼做的?」
「什麼怎麼做的?」
小四努努嘴,指着廚房的方向。
張榮華沒有立即回答,想了一下,這才開口:「其實她挺好的,只是天賦太強了,沒人能進入她的眼中!雖說欺負你,但和你的感情很深,將你當成了朋友。你不妨想想,除了欺負你以外,有欺負過別人?」
還真是!
楊紅靈除了欺負自己,從未欺負過其他的人。
小四哭笑不得:「合着我還得感謝她?」
「理論上是這樣。」
「!!!」
聊了一陣,楊紅靈端着六菜一湯,還有兩盤切好的靈果,外加一小盆米飯過來,將菜放在桌子上面,拿着碗盛了兩碗米飯,又將菜分了一些,倒在盆裏面,放在小四的面前。
「謝謝!」
叼着盆,小四麻溜的離開。
見怪不怪,楊紅靈已經習慣了,流露在外的香肩,無奈的聳動一下,拉開椅子坐下,扒拉了一口米飯,夾了一塊魚肉,放在嘴裏面,問道:「你和它聊了什麼?」
「隨便聊聊。」
用腳指頭去猜,以小四的尿性,楊紅靈都知道說了什麼,無非在訴苦。
夾了一大塊魚肉,放進張榮華的碗裏,見他望着自己,面色不變,挺自然的:「今晚燒的魚好吃,多吃一點。」
「謝謝!」
禮尚往來,也給她夾了一塊雞肉。
默默的吃着飯,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
張榮華問道:「還繼續?」
「嗯。」楊紅靈輕輕的應了一聲。
「你和爺爺說的對,實戰能夠讓虛浮的修為,更快的穩固下來,經過這段時間的戰鬥,已經穩固了一點,地煞的人不是潛入了京城?正好趁此機會,將他們連根拔起。」
「血手娘娘是天階初期的魂師,只是副門主,以此推斷,地煞的門主很有可能是天人境的修為。」
「你覺得我會怕?」
別人會,但她不會!
「注意安全!」
「我會的。」
吃完飯。
楊紅靈將他送出了命運學宮,直到他的身影,在夜色的倒映下消失,這才返回,剛進入院子,爺爺站在門口,在面前停下,上前一步,望着這張蒼老的面孔,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重重的一筆,心裏面忽然一痛,伸出玉手,將他胸口的金邊衣領整理好,平靜的問道:「怎麼起來了?」
「天熱睡不着!」
楊紅靈翻了個白眼,別人可能熱,你還會熱?這裏四季如春,就算真的太熱,也可以用修為降溫,良好的心情,被他一打趣直接沒了,就要轉身離開。
「不想知道他在宮中的消息?」
簡短的一句話,像是有萬斤重,讓她邁出去的腳,又停了下來,養氣功夫很到位,心裏不管怎麼想的,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一點:「剛才吃的有點多了,消化一下再休息。」
老夫子看破不說破,孫女大了,也知道要好看,道:「丁易被他收服,成了他的小迷弟,剛入職的第一天,下值以後,就被纏着去了天上人間,霍景雲那小子也在,後來那裏出了一點狀況,有人對霍家下手。」
說到關鍵的地方,故意停下。
楊紅靈想打人,如果這不是自己的爺爺,拳頭已經招呼過去,抓重點,問道:「他、他在裏面做了什麼?」
老夫子調皮的眨眨眼,不懷好意的壞笑,憋出兩個字:「你猜!」
「我懂了!」
「沒勁!」
不在逗她,將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只是喝酒聽曲,沒有做其它的事情,就算是天下第一美人寧雪作陪,也是如此。
雖然猜到了。
但聽見爺爺親口說出來,楊紅靈提着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這幾天他表現的很低調,在藏書殿看書,錢文禮讓人將雜殿的舊書搬過去,讓他整理入冊,再分門別類,不出意外,再過幾天,好戲就要開始了。」
楊紅靈轉身就走。
「你不擔心?」
頭也不回,她的聲音從前面傳來:「擔心什麼?他是他,我是我!再者,這點小事還能難住他?」
老夫子翻了個白眼:「口是心非。」
……
回到家中。
張榮華沒有急着入睡,洗了一些靈果,將它們放在書桌上面,坐在椅子上面,望着外面的天空,想着那門功法的事情。
已經有了輪廓,只是大概雛形,想要完善,還需要積累,就像是建模一樣,從基礎開始,一點點的累積,直到最後完善。
大腦高速運轉,像是一台密集的機器,逆天的天賦,再次體現出來,從自身的知識儲備庫中,抽取有用的知識,加入到建模中,以此完善這門功法。
非一朝一夕之功可以辦到,直到一盤靈果吃完。
張榮華結束推演,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伸展一個懶腰,將鞋子脫了上床休息。
今日休沐。
不用上值,吃過早飯以後,便坐在躺椅上面,望着眼前的人工湖,微眯着眼睛,繼續推演功法,一坐就是一天。
經過一天的推演,這門功法越來越完善,距離徹底形成,也不遠了,等明日到了學士殿,將雜殿中的那些舊書吃透,就能夠將它創造出來。
太傅府。
消失一天的紫貓,一直在這邊,似乎將這裏當成了它的第二個家,吃的好,還有人玩,又不用挨打,別提多開心了。
等到月牙離開,它也準備回去。
再不回去,等張榮華找到它,少不了一頓暴揍,臨走時和紀雪煙打聲招呼。
到了閨房。
房間着亮着燈光,紀雪煙手中拿着一本書,正是祝芝山的嘔心瀝血之作——浩然正骨,只差最後一點,就能將它完善,一旦形成,以它的價值,將引起巨大的轟動,屆時再培養弟子,變的更輕鬆。
可這小小的一步,卻將她難到現在,查閱了所有典籍,也請教過爹,依舊沒有頭緒,無法辦到將浩然正氣長久的存儲在沒有領悟者的體內,讓他們感悟。
紫貓走到她的身邊,從地上跳在桌子上面,叫了一聲:「喵!」
指着張榮華府上的方向,比劃了兩下,仿佛在說,我要回去了!
靈光一閃!
紀雪煙想到了,張榮華的天賦比自己強很多,連老夫子的手稿,都能夠輕而易舉的破解,如果有他出面,是否可以完善它?將浩然正骨創造出來?
想到這裏。
將浩然正骨收起來,精雕玉琢的臉頰,難得的一笑,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半月般的柳眉伸展成一條直線,將紫貓抓了過來,抱在懷中,擼着它的毛髮:「你倒是給我提了醒。」
從椅子上起身,打開房門出去。
悄悄的離開太傅府,向着後面走去。
兩家相隔很近,幾步路的距離,到了院門外面,她遲疑了!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如果讓別人知道,半夜三更前來私會張榮華,明明是正事,也會變成壞事,再有人暗中挑撥,將會演變成一場巨大的風暴,對他們都沒有好處。
望着近在咫尺的院子,進退兩難,如果不進去,豈不是白來了一趟?
再者。
浩然正骨事關重大,關係到稷下學宮的未來,由不得她不上心。
不等她下定決心,紫貓從懷裏沖了出去,縱身一躍,進入院中,直接跑到了張榮華的房間外面,撞開房門,衝進了臥室,見他從床上起來,黑着臉望着自己,咬着他的衣服,對着外面比劃,示意他趕緊跟上。
張榮華一愣,這是什麼情況?莫非外面有人?
想到這裏,動用靈魂力量查看,在靈魂力量的籠罩下,紀雪煙出現在感應中,站在門口進退兩難。
收起靈魂力量,眉頭緊緊的縮在一起,狐疑的望着紫貓,問道:「怎麼回事?」
「喵!」
紫貓叫了一聲,仿佛在說,別管這麼多,人來了就好,別睡了,趕緊起來!
搖搖頭。
不管因為什麼,紀雪煙既然來了,總不能裝作看不見。
從床上起來,穿上衣服,與它一同走了出去。
院門口。
紀雪煙一雙筆直修長的玉腿,在長裙的襯托下,美麗養眼,帶着無限風光,玉足在地上一跺,下定決心,就要準備回去,都已經轉過了身體。
咿呀!
院門打開,張榮華從裏面走了出來,紫貓站在他的右肩上面,比劃着兩下小爪子,得意的眨眨眼,仿佛在說,這一切都是我的功勞。
做貓也很識趣,知道不能當電燈泡,一溜煙的跑開。
讓開身體:「進來吧!」
紀雪煙點點頭,雖然是晚上,但附近難免有人,萬一被看見,傳出一點閒言閒語,對他們都很麻煩。
張榮華將門關上,心裏慶幸,前段時間,將藏在附近的探子,不管是誰的,全部都給清理了,不然她半夜到來,落在他們的耳中,再被留音石記錄下來,不是泥巴也是屎了。
並肩走在一起,腳步都很慢,沒有加快,仿佛刻意控制着速度,沒人開口,形成了默契。
張榮華也犯難,這麼晚過來,將她帶到大堂呢?還是帶去自己的房間?
去大堂吧又覺得不好,去自己的房間也是一樣!
紫貓已經幫他做好了選擇,站在臥室外面,對着他們比劃着,等到靠近,溜進了自己的房間。
「進去說吧!」
紀雪煙輕輕的應了一聲,進了臥室。
關上門。
聽見身後響起的關門聲,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裏面一緊,隱藏在衣袖下面的玉手,下意識的捏在一起,一顆心提到嗓眼,大腦一片空白,後面的事情,不敢再想下去了。
好在張榮華不是她想像的那樣人,剛關上房門,便化身成大灰狼,如狼似虎的撲上來,真那樣的話,她、她也不知道怎麼辦!
張榮華不知她心中所想,拿着茶壺,倒了一杯茶,放在她的面前,指着椅子:「坐!」
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杯放在桌子上面,並沒有端起來,茶蓋押着茶水,蕩漾着一圈圈漣漪,問道:「有事?」
話剛出口,便發現問了一句廢話。
這麼晚過來,冒着這麼大的風險,要是沒事,又豈會過來見他?
想要開口也已經遲了!
紀雪煙摘下面紗,將絕美的臉頰露了出來,白皙的肌膚,紅彤彤的,像是酒醉的夕陽,無限美麗,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將它放下,輕輕的應了一聲。
深邃的美眸,多了一絲遲疑,猶豫着要不要說出來。
張榮華靜靜等候,沒有催她。
來都來了,還進了臥室,還有什麼不好說的?
一念想通。
紀雪煙將祝芝山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玉手又在腰間的荷包上面一拍,取出浩然正骨,放在桌子上面,推到張榮華的面前,朱唇輕啟:「麻煩你了!」
「言重了。」
拿着浩然正骨,張榮華也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書,引來殺身之禍,雖說背後的勢力,已經被稷下學宮揪出來,但從他們的口中,並沒有得到其它的線索,事情到此中止。
翻開書,認真的看着。
這是個大才!
就算是他,也得佩服,以一己之力,硬生生的完成一部傳世經典,一旦實現,稷下學宮未來將不缺人才,尤其是頂尖的人,領悟浩然正氣者將會更多。
一遍看完。
心裏明悟,按照上面的記載,被卡在了如何將浩然正氣留在沒有領悟者的體內。
放下書,將它推了過去,迎着紀雪煙望來的目光,伸出兩指,敲打着桌面,思索着方法。
這個問題很難!
這可是浩然正氣耶!天地之間最強大的力量之一。
對沒有領悟浩然正氣的人來講,想要將它留在體內,難比登天,恐怕這邊剛進去,就自行消散了。
哪怕藉助着寶物,能夠將它留在體內,但那樣一來,浩然正骨也就成了雞肋,這樣的寶物,隨便一樣都彌足珍貴,就算稷下學宮擁有,也不可能多,只能培養出幾名弟子,而無法全面開花,祝芝山的一生心血,也將付之東流。
這個道理他懂,紀雪煙也明白。
如果是沒有調到學士殿之前,張榮華的積累雖然恐怖,遠沒有達到現在的這種程度。
看完了藏書殿的所有書籍,包羅萬象,雖然記載的五花八門,但這些都是知識,被他融會貫通,讓他的積累再上一層樓,這才能夠創造出那門功法的雛形,還能夠不斷的完善。
時間流逝。
轉眼間過去一個時辰,一壺茶已經喝完。
張榮華在不斷的推演和反塑中,逐漸創造出一門秘術,或許可以將浩然正氣儲存在別人的體內,但還得試一下。
望着她,開口說道:「結合浩然正骨,專門為其創造出一門秘術,能否成功,還得試試!」
紀雪煙震撼,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他居然在短短的一個時辰之內,創造出一門適合浩然正骨的秘術?
不管能不能行,單憑這份本事,天賦便已經超過了她太多!
壓下心裏面的異樣,兩半薄如蟬翼,塗抹着紅艷唇膏的玉唇,輕輕的張開:「怎麼試?」
張榮華望着她,她也望着他。
尷尬了!
大眼瞪大眼,一個不知道怎麼說,一個等着他回答。
半響。
紀雪煙試探的問道:「是不是難以啟齒?」
張榮華點點頭:「有點!」
「這裏只有我們,說吧!」
「行!」
她都這麼說了,張榮華不在堅持,開口說道:「這門秘術不是很完善,還有一點缺陷,得先試一下,看看有沒有後遺症,效果如何,如果一切正常,才可以推廣下去,讓稷下學宮的弟子修煉。」
紀雪煙聽明白了,差一個試驗對象。
這裏只有他們,張榮華是創造者,不可能試驗,就算想,她也干不出這事,只能自己親自上陣:「我來吧!將浩然正氣封印,由你施展這門秘術,將一道浩然正氣打入我的體內,看能否留住。」
張榮華遲疑,紀雪煙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如果沒有破廟和尚文殿的事情,她也不會這樣做,但親都親了,還是小腹,吸了不知道多少口,估計嘴都麻木了,還被看光,現在只是隔着衣服試驗,就算有一些接觸,與這些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
故作輕鬆的笑了出來,擼了一下秀髮,讓自己顯的更自然一點:「看淡一點,別往那方面去想。」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張榮華真的沒有理由再拒絕,應了一聲:「好!」
從椅子上站起來,向着裏面走去。
紀雪煙一愣,剛放鬆下來的心,又緊張了起來,問了一句:「你做什麼?」
張榮華狐疑的望着她:「你打算坐在地上?」
後者臉色一紅,很快又隱去,從椅子上起身,跟了進去。
張榮華道:「你上去。」
紀雪煙不敢看他,點點頭,將鞋子脫了,露出被短襪包裹住的玉足,襪子是白色的,鏤網形狀,透明度很強,尤其是頭部,腳丫子那裏全透明,將十個腳指頭全部露了出來,居然也塗抹着指甲油,晶紅色的,閃閃發亮,又顯的嬌媚誘人,讓人看了火起,勾起最原始的衝動。
張榮華轉過身去,默默的拿着書桌上面的茶壺,水已經涼了,對着嘴,狠狠的灌了起來,連續三口,將一壺茶喝完,躁動的內心,才安靜下來。
見他這副模樣,紀雪煙的臉更紅了,知道一定會這樣,但又別無它法,地面上太涼,短時間的坐一下還好,時間長了,屁股吃不消,就算放一個墊子也是一樣,遠沒有床上坐着舒服。
低着螓首,一顆芳心跳動的很快,臉上雖然沒有表情,但內心非常的精彩。
張榮華返回,在她的面前停下,儘量不去看她的腳指頭,他怕衝動之下,真的成了禽獸!
「注意力集中,我要開始了。」
收斂心神。
紀雪煙不在去想其它的事情,屏棄雜念,全神貫注。
張榮華將衣袖捲起來,露出兩隻手臂,兩指伸出,調動一道浩然正氣在指尖,以剛才創造出來的秘術,閃電般的點在她胸口一處大穴上面。
「嗯~!」
「別叫出聲!」
「哦~!」
張榮華一頭黑線:「!!!」
他怕再耽擱下去,面對這香艷的一幕,真的成禽獸了,加快施法速度,手指閃爍,在她胸口一連串大穴上面點了一圈,將這道浩然正氣打入進去。
完事,收回手掌。
整個人已經被汗珠打濕,渾身上下都是汗,特別的難受。
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施展靈清明目,緊盯着她的變化,在他的注視下,紀雪煙身上的氣血被秘術激發,形成一座囚籠,將這道浩然正氣困在體內。
隨着時間的推遲,浩然正氣逐漸的減少,直到最後消散。
她也睜開了眼睛,搖搖頭:「不行!」
張榮華想着其中關鍵,浩然正氣之所以會消散,是氣血的密度不夠,無法全面封印,如果氣血夠強,或許可以辦到。
再次推演秘術,在現有的基礎上面改良,用了一點時間,新的秘術出爐,開口說道:「再來一次!」
「你快點!」
倆人都沒有注意到話中的語病,聽着怎麼不對勁。
窗戶這裏。
紫貓去而復還,好奇心發作,想要看看他們在做什麼,抬起小爪子,在油紙上面戳出一道洞口,貓眼趴了上去,還沒看清楚,只聽見紀雪煙「嗯」了一聲,一股龐大的力量傳來,張榮華出手將它擊飛出去。
收回手掌,再次望着紀雪煙,觀察着她的變化,這次的情況比剛才好了許多,浩然正氣消散的速度,減慢了一些,但最後還是失敗了。
倆人不服輸,一個心甘情願的當試驗對象,一個完善秘術,不知道疲憊也不覺得累,唯有紀雪煙的玉唇裏面,偶爾傳出幾道「嗯」、「哦」的聲音。
眼看就要天亮。
張榮華再次以改良過後的秘術,將浩然正氣打入她的體內,還是失敗了,不過這次堅持的時間更長。
見她睜開眼睛,開口說道:「天快要亮了,今晚到此為止吧!明天晚上,你早點過來,我們再繼續。」
紀雪煙將面紗戴上,她怕暴露出內心的想法,儘量讓自己顯的平靜一點,輕輕的應了一聲,隨即分開,向着太傅府趕去。
等她走後。
張榮華再也忍不住了,打開房門,以最快的速度沖了出去,眨眼間,到了靜心湖,將衣服脫掉,直接跳了下去。
噗通!
濺射起一道巨大的水浪,無數的水珠砸落在水面上,而他也到了湖底,藉助着湖水給自己降溫。
整整一晚上啊!
面對她的一次又一次誘惑,他都不知道怎麼挺過來的。
不是他意志力不行,紀雪煙真的太美了,平常還好,冷着臉,高冷、尊貴,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模樣,但昨晚不同,試驗秘術,每次點在她的身上,就算她用力忍着,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但偶爾還會傳出幾道悶哼聲,好比之音,直指靈魂,再加上手指間的接觸,妙不可及,柔軟、滑嫩,帶着滾燙的溫度,雙重刺激,差一點就成禽獸了。
冰涼的河水刺激周身,讓燥熱的內心,快速安靜下來,一直待了幾分鐘,張榮華才從水中出來,將衣服穿上,天色徹底放亮。
初升的朝陽,以緩慢的速度,向着上面爬去,暖洋洋的陽光,灑落下來,又刺激的讓人睜不開眼睛。
一夜未睡。
張榮華打了個哈欠,運轉一遍玄黃開天功,將困意驅散,回了院子。
……
紀雪煙剛回到府中,到了閨房這裏,控制着動靜,將房門推開,準備進去,邊上的門打開,月牙冒出小腦袋,打了個哈欠:「小姐您起來的這麼早?」
收回腳步,轉過了身體,輕輕的應了一聲:「嗯。」
「奴婢這就伺候您洗漱!」
紀雪煙沒轍,本打算睡一覺,現在看來不成了,望着她離去的背影,眯着眼睛,成一條直線,心裏想道,起來的這麼早,是不是安排的活太輕鬆?待會翻倍!
等到月牙伺候她洗漱過後,換上一套乾淨的長裙,見她胸口有一些紅印,這是張榮華用力過猛留下來的。
一驚一乍,聲音加大了幾分:「小姐您、您胸口怎麼回事?」
不提還好,都已經過去了,強迫自己不去想。
被她這麼一提,昨晚發生的一幕,又浮現出來,以她的養氣功夫,臉上也出現了一點變化,多了兩朵紅霞,轉瞬即逝,又變成了那個高冷、不苟言笑太傅的掌上明珠。
「蚊子咬的!」
聲音加重了一點,但月牙沒聽出來,歪着腦袋,疑惑更大:「什麼樣的蚊子這麼大?居然咬成了這樣?」
砰!
紀雪煙忍不住了,玉手在她的頭上重重的敲打一下,繃着臉訓斥:「蚊子咬過以後,胸口生痛,用手搓了幾下,自然就變大了。」
月牙不敢再問,小姐已經生氣。
「將書房中第一排書架上面的藏書,全部背下,等我回來檢查。」
「啊!那麼多的藏書,奴、奴婢背不完。」
「你可以試試!」
轉身離開,留下月牙在原地愁眉苦臉,望着初升的朝陽,都快要急哭了。
……
大堂。
石伯盛了一碗米飯,再將筷子一同遞了過來,開口說道:「青麟,我給你買了一輛馬車。」
張榮華扒拉一口米飯,邊吃邊問:「怎麼想起來買它?」
「你現在是學士殿的大人,正五品,每天上下值,雖說走路挺方便的,但沒有馬車,讓人見了容易瞧不起。」
「行!」
吃完飯。
到了馬廄這裏,望着眼前的黑色馬車,挺普通的,從外表看去,沒有任何出奇之處,拉車的兩匹馬,也是黑的,四肢粗壯,高大兇猛,一看就是好馬。
石伯將馬車上面的小馬扎搬了下來,做了個請的手勢:「進去看看。」
張榮華應了一聲,踩着小馬紮上了馬車,將車簾掀開,與外表相比,裏面才叫豪華,地面上鋪着軟毯,像是熊的毛皮,很軟、也很厚,讓人感受不到一點的顛簸,正面是軟塌,以某種鳥的毛編織而成,除了外觀精緻,還很舒適,中間擺放着一個茶几,四方形,紫色的木材製作,放着一套茶具,兩邊的窗戶上掛着兩層窗簾,一層透明,從外面看不見裏面,但從裏面可以見到外面。
第二層可以遮掩陽光,小憩用的。
放下車簾,問道:「五百兩不夠吧!」
「正好!」
張榮華沒有多說,取出一張兩千兩的銀票遞了過去,石伯辦事,他還是很放心的,在他陷入紀雪煙風波,最危險、最困難的時候,都選擇站在一起,足以證明他的忠心,進了馬車,將靴子脫了,坐在軟塌上面,昨晚正好沒睡,現在可以補一覺,拉過邊上的被褥蓋在身上。
石伯收起銀票,面露笑容,和藹、溫馨,將小馬扎放在馬車上面,跳了上去,趕着馬車從側門離開,出了院子,再將門關上,向着朱雀門趕去。
馬車上面有標誌,左右兩邊的支撐柱上面,各刻着一個「張」字,代表張榮華。
一直到了朱雀門百丈外,金鱗玄天軍將馬車攔下。
石伯掀開車簾,小聲的叫道:「到了。」
張榮華睜開眼,這一覺睡的太香了,難怪有錢人都喜歡享受,有錢恨不得花出去,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一路過來,沒有感受到一點的顛簸,不然也無法睡的這麼安穩。
穿上靴子,踩着小馬紮下來,讓他回去,晚上不用來接自己。
進了朱雀門,向着學士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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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八爪真的拼了啊,求追讀,求月票,求求你們了,可憐、可憐卑微、無助的小作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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