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東宮漲天賦,發現太子女兒身 第91章:大儒的臨終託付(求全訂,求月票)

    苟在東宮漲天賦,發現太子女兒身正文卷第91章:大儒的臨終託付南北大道。

    京城的主要大道之一,往南通往朱雀坊,往北通往玄武坊,白天的時候,人流量很大,從上方望去,一條長長的水龍,綿延起伏。

    到了晚上,臨街的店鋪關門上鎖,街道兩邊的攤位消失,整條街上冷清清的,只有夜風捲動着落葉,傳出沙沙的聲音。

    一道蒼老的身影,從黑暗中走來,在零散的星光照射下,他的影子拉的很長,他叫祝芝山,稷下學宮的大儒,從三年前開始,就在查閱典籍、手稿、大儒心得、副院長、院長等人領悟浩然正氣的經驗,經過三年的摸索,已經取得很大的成就。

    前段時間,意外得到了一本上古殘籍,記載着上古大儒領悟浩然正氣的經驗,如獲至寶,好比黑暗中照進來一束強光,讓他卡主的瓶頸,直接頓悟。

    抓住這難得的靈感,這段時間一直在加班,在稷下學宮忙活到很晚才回來,付出無數的心血,終於將它們整合,形成一套完善的領悟浩然正氣的體系。

    不需要像以往那樣,看書、領悟書中真意,再加上靈光一閃,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夠領悟浩然正氣。

    按照他整理好的體系,以特殊的秘術,嘔心瀝血,自行創造出來,檢測一個人是否擁有浩然正骨,如果擁有浩然正骨,只需要將基礎打牢,再由掌握浩然正氣者,向他的體內輸入一道浩然正氣,讓他感悟,就能節省一大半的時間,將浩然正氣領悟出來。

    唯獨還差最後一點!

    如何讓浩然正氣保存在他人的體內,而不會消散,為了這個問題,他請教了不少人,其中就包括副院長等大佬,依舊無頭緒。

    越想越亂,各種難題都攻克了,卻被臨門一腳擋住,這讓他很氣憤,也很憋屈。

    越是困難,越迎難而上,永不服輸,一定要攻克它!

    沒有死憋,到了這一步,不是靠憋能憋出來的,差的只是靈感,如果靈感來了,問題將迎刃而解,便離開了稷下學宮,準備回家休息。

    周圍的溫度,在瞬間變冷,無形中有一股龐大的殺氣將他鎖定。

    祝芝山雖然是大儒,還領悟了浩然正氣,但修為並不強,他最擅長的是做學問、搞研究,在這方面是強項。

    但氣氛如此的明顯,別說是他,就算是一頭豬,也能感受得到,停下腳步,凝神戒備,一雙蒼老的眼睛,充滿了智慧,在黑暗中掃視。

    「殺!」

    一道冷漠沒有感情的聲音響起,四名黑衣人,從黑暗中衝出,速度很快,向着他沖了過去,劍光閃爍,寒氣逼人,配合的很默契,封鎖他躲閃的路線,直逼他的要害。

    祝芝山的臉色很難看,眉頭徹底皺在一起,擰成一個「川」字,他們專門埋伏在這裏,看樣子是有備而來,結合他研究的最新進展,怕是衝着那份東西而來,自己可以死,但東西絕對不能落在他們的手中。

    有了它,稷下學宮就能夠源源不斷的培養出無數的人才,一舉超越另外兩大學宮,成為大夏皇朝第一學宮,萬千學子心目中的聖地。

    若它落入歹人的手中,後果不堪設想。

    一念之間,他想了很多。

    四名黑衣人的劍光已經逼近,不給他多想的機會,調動浩然正氣,金光顯化,蘊含神聖正義、至陽至剛的力量,配合一身正氣,更加的不凡。

    身上沒有兵器,以指為劍,施展浩然劍法,控制着浩然正氣,凝聚成數十柄浩然劍氣,與他們斗在一起。

    對方是有備而來,修為比他高深,還是四人聯手,就算浩然正氣和浩然劍法再強,也無法擋住!

    只是一會的功夫,便已經遍體鱗傷,身上到處都是傷口,血液將衣衫染紅,硬是沒有叫出來,咬着牙齒強行支撐,尋找着破綻,想要突圍。

    但黑衣人動作狠辣,戰鬥經驗豐富,豈會給他機會?

    無奈之下!

    祝芝山只能用最笨的方法,開口求救,調動內力拼命的喊道:「救命啊……」

    雖說這樣臉面丟盡,事後成為笑話,但只要能夠保住這件東西,一切都將值了。

    為首的黑衣人面色一變,怒罵:「快點殺了他!搶走那件東西。」

    劍勢一變,四人徹底拼了,硬扛着浩然劍氣,拼着受傷,也要在瞬間殺了他。

    一輛車攆距離這邊很近,七匹神聖天龍馬拉車,四周掛着燈籠,上面寫着「太傅」兩字,趕車的人是忠伯,紀雪煙坐在裏面。

    自從出了上次刺殺的事情,一到天黑,忠伯就會來接。

    車攆中。

    紀雪煙閉着眼睛,長長的眼睫毛輕微的跳動,正閉目養神,忽然間,耳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這是祝芝山的。

    刷!

    美眸睜開,激射出兩道駭人的寒芒,急忙掀開車簾沖了出去,向着聲音的來源趕去,一句話從前面趕來:「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忠伯驅趕着神聖天龍馬,也向那邊趕去。

    另外一邊。

    張榮華也到了附近,聽見前面有人求救,聽聲音像是在自己回去的路上,思索一下,決定過去看看,運轉身法,也趕了過去。

    ……

    「去死吧!」為首的黑衣人怒吼一聲。

    一劍刺穿祝芝山的心臟,一腳再將他踹飛出去,狠狠的摔倒在地上,剛要進一步行動,一陣香風傳來,白色靈光一閃,紀雪煙已經出現在他們的前面,玉手猛地拍出,狂暴的掌力,帶着無盡怒火,將他們擊翻在地上,直接打成重傷。

    急忙衝到祝芝山這裏,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取出一顆療傷丹藥餵他服下,再封住他胸口的傷勢,不讓鮮血流出來,關心的問道:「還能撐住?」

    祝芝山眼睛一亮,艱難的抬起手掌,從懷裏取出一本書,封面上面寫着「浩然正骨」四個大字,交在她的手中,吃力的說道:「老夫快要不行了,它凝聚了我一生的心血,雖然還沒有完成,只差最後一點,但交給你了,望你能夠完善,等成功之日,抄錄一份燒給老夫,九泉之下也死而瞑目!」

    張榮華和忠伯一前一後趕到,站在她的身邊,安靜的看着,沒有打擾。

    傷成這樣,心臟已經被貫穿,外加諸多傷勢,救不活了!

    紀雪煙鄭重的點點頭:「您放心!我不會讓您的心血白白付出,無論付出多少精力,一定完善它!」

    聽見她的保證,祝芝山笑着閉上了眼睛,手掌一松,無力的垂落在地上,生命走到了盡頭。

    將他放下。

    紀雪煙從地上站了起來,冷眼望着四名黑衣人,見到她出現,知道任務失敗,便咬碎嘴裏的毒牙自盡。

    又望着張榮華,倆人的目光對視,明明有很多話要說,但都說不出來,就算忠伯不在,也是如此,默契的點點頭。

    帶上祝芝山的屍體,向着稷下學宮趕去,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死的還是祝芝山,稷下學宮一定要將幕後黑手揪出來,替他報仇!

    他們離開,張榮華也沒有多待,雖然疑惑,心裏也很不解,死了一位大儒,怎麼讓她如此的動怒,但時機不對,不是詢問的時候,向着家中走去。

    回到府上。

    紫貓不在,石伯已經入睡,進了房間,坐在床榻上面修煉玄黃開天功,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玄黃真元已經打磨的很雄厚,再有幾天,就能夠嘗試着突破。

    與他這邊的情況不同,紀雪煙一直忙到很晚,才回到府上,讓月牙準備熱水沐浴。

    「喵!」

    紫貓的聲音響起,推開房門,從外面走了進來,抬起爪子,再將門關上,到了她的面前,縱身一躍,落在她的懷裏,將嘴裏叼着的畫放下她的手臂上面。

    紀雪煙柳眉一皺,不解的望着它,紫貓抬起爪子,指了指畫,意思讓她打開。

    帶着疑惑。

    玉手伸出,抓着紫貓的後腦勺,將它提了起來,隨手放在邊上,將畫打開,露出上面的山洞。

    轟!

    精神一震,腦中一片空白,望着眼前熟悉的一幕,直接愣在了那裏。

    紫貓瞅了瞅她一眼,還不忘抬起爪子,在她的面前揮舞一下,低聲的叫了一聲:「喵!」

    紀雪煙沒空理它,上次在山洞中的一幕,忍不住的浮現出來,像是昨日剛剛發生的一樣,非常的清晰。

    這些時日,一直以高強度的工作,要麼修煉、要麼韻養浩然正氣,麻痹自己,忘記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

    剛才在南北大道匆忙一見,有忠伯在場,不適合多說,只能互相點點頭,以此問好,隨即她又趕回稷下學宮,處理祝芝山的事情。

    浩然正骨還差一點點,才能完善,回來到現在,一直想着這個問題。

    無論從哪方面入手,都不行!或者說,以她的底蘊還不夠,也請教過忠伯,後者對浩然正氣一竅不通,根本提不出有效的建議。

    事關稷下學宮的未來,紀雪煙非常的上心,又去了一趟書房,請爹出面,太傅望了一眼告訴她,理論上浩然正氣和天地靈氣一樣,都可以儲存在體內,讓人體悟,但它比天地靈氣高深,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

    對會的人來講,浩然正氣就是自身的一部分,對不會的人來講,哪怕擁有浩然正骨,也還是不會!

    一番話,聽的她稀里糊塗,便讓月牙準備熱水,泡在浴桶裏面放鬆一下,沒想到紫貓帶來的這幅畫,將她的心境打亂。

    「這是他的意思?」

    紫貓是張榮華的,如今它帶着畫而來,定然是他讓的。

    難道他和自己一樣,心裏面很痛?

    可自己已經定下了婚約,再過一段時間,就要和太子大婚,成為太子妃,這些他都知道,為何還要這樣做?

    紀雪煙備受煎熬!好比無數柄鋒利的小刀在割一樣,臉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她緊握着的玉手,已經出賣了心中的想法。

    她也不好受,內心也無比的痛!

    對張榮華的好感,不僅沒有消減,反而隨着時間的推遲,變的越來越強烈。

    尤其是前些日。

    見到他和楊紅靈在一起的時候,那種心愛的人,被別人搶走,還不能表現出來,眼睜睜的望着他們在一起,別提多痛了。

    不知不覺中,她的眼眶濕潤了,兩道晶瑩的淚珠,從裏面流了出來,將臉頰打濕,腳步聲響起,還有月牙得意的哼曲聲。

    紀雪煙不敢讓她發現,此事太大,無論如何也得爛在心裏面,絕對不能表現出來,更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急忙將淚珠擦掉,冷冰冰的,沒有一點生氣,再次恢復成之前的高冷模樣。

    收起畫,望着紫貓,正在吃她的黑葡萄,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小爪子一夾一個,扔進了嘴裏,別提多麼開心。

    上嘴唇一翹,露開一道縫隙,將嘴裏面的潔白牙齒暴露出來一些:「好吃?」

    紫貓不解,但還是重重的點點頭。

    「待會讓月牙給你帶點回去。」

    「喵!」

    紫貓眼睛一亮,將爪子裏面的黑葡萄扔進嘴裏,原地轉悠一圈,高興壞了。

    摸摸它的頭,很大,很軟,也很熱,毛絨絨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見月牙來了,吩咐道:「將府中的靈果取一些,讓它帶回去吃。」

    月牙放下浴桶,疑惑的望着紫貓:「小姐怎啦?」

    「照做!」

    「是!」

    紀雪煙抬起玉臂,呈一字型的模樣,月牙走了過去,替她寬衣解帶,露出一副完美的身材,在燭火的照射下,明黃色的燈光落在她的身上,隨着身影搖擺,更加的誘人。

    玉足抬起,放進浴桶裏面,接着另外一隻腳也跨越了進去。

    紫貓趁着夾黑葡萄轉身的那一剎那,望着落在床榻上面的內衣,一件粉紅色的肚兜,繡着一隻白鶴,還有一灘淺水,正在捕魚,三角小褲偏黑,中間透明,像是蜘蛛網一樣,蔓延張開,內心又不安份了,想要將它們帶回去給張榮華,但月牙還在,上次的事情剛過兩天,再行動的話,難免會暴露自己,壓下心裏衝動的念頭,硬是忍着,沒讓自己動彈。

    「走!帶你去拿靈果。」

    月牙提着它,扔進了懷裏,向着外面走去,出了門,再將房門關上。

    隨着她離開。

    兩臂摺疊,趴在浴桶上面的紀雪煙,緊閉的雙眸,在這一刻睜開,轉過頭,望着後面的方向,那裏是張榮華的府邸。

    美眸中異彩連連,喃喃自語,用只有自己能夠聽見的聲音:「你是否像我一樣?」

    庫房。

    月牙和守衛打聲招呼,將房門打開,帶着紫貓走了進去,空間很大,擺放着各種寶物、靈果,說是小型的寶庫,一點也不為過。

    剛進來。

    紫貓眼睛便直了,望着這些東西,很不爭氣的留下了口水,嘩啦啦的將月牙的手打濕。

    月牙杏眼一瞪,揮手在它的屁股上抽了一下,訓道:「你就不能有點出息?」

    紫貓像是沒察覺到一樣,從她的懷裏跳了下去,走到一堆靈果這裏。

    兩隻小爪子,化身辛勤的園丁,將黑葡萄、火參果等東西,全部向一起靠攏,最後又拿了幾壺天瓊玉釀,這是給張榮華準備的,等到它停下來,靈果堆積成小山,足有半人高。

    月牙忍不住了,玉手捧着小腹,誇張的笑了出來:「你要笑死我?」

    「喵!」

    紫貓不滿的叫了一聲,催促她將這些東西裝起來。

    「行!給你,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拿回去。」

    找了個袋子,將這些東西全部裝了進去,諾大的袋子都被裝滿,再將口子系起來,雙手抱胸,月牙戲謔的望着它。

    她忘記了,紫貓不是普通的貓,擁有鳳凰血脈,還是宗師境三重的道行。

    走了過去,爪子一提,將袋子扔了起來,準確的落在後背上,以修為護着,不讓它掉落下來。

    但在袋子的遮掩下,差點連它也看不見了。

    「!!!」月牙一頭黑線。

    沒好氣的說道:「趕緊走!」

    不用她催,東西已經到手,紫貓便想離開這裏,出了門,在護衛驚訝的目光中,瀟灑的扛着麻袋離開,到了牆角這裏,縱身一躍,跳了過去,一溜煙跑沒了蹤跡。

    回到閨房。

    月牙將紫貓扛走大半個麻袋靈果的事情說了一遍。

    紀雪煙平靜的應了一聲,繼續泡澡。

    ……

    回到家中。

    紫貓獻寶似的,到了張榮華的房間外面,抬起小爪子,敲響房門。

    床榻上面。

    張榮華正在修煉,聽見房門響起的動靜,結束修煉,望了過去,見是紫貓,還扛着一個腦袋,裏面裝滿了靈果,臉色一黑,下意識的猜測,這傢伙又去「順」東西了嗎?

    不怪他這樣想,紫貓有前科,人工湖中的觀賞魚就是最好的證明。

    從床上下來,走了過去,將房門打開,將袋子放在邊上,抓着它的後腦勺提了起來,繃着臉問道:「從哪裏弄的?」

    紫貓委屈,一雙貓眼,可憐兮兮的望着他,似乎在鳴冤,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才弄來一袋靈果,還有幾乎天瓊玉釀,沒有獨吞,想着和你一同分享,居然不相信我!

    當務之急,先解釋清楚,不然少不了一頓輸出。

    「喵!」

    指着太傅府的方向,說是紀雪煙給它的。

    張榮華皺眉:「她好端端的怎麼給了你這麼多的靈果?」

    剛才匆忙一見。

    稷下學宮死了一位大儒,從她嚴肅的表情來看,死的人身份不一般,哪有心情再給它東西?

    紫貓不服氣,一個勁的「喵喵」直叫,反應激烈。

    「真是她給的?」

    紫貓使勁的點點頭!

    「暫且相信你。」

    將袋子打開,露出裏面的一大堆靈果,還有四壺天瓊玉釀,將它們取出,一一放在桌子上面,堆的很高。

    紫貓將四壺天瓊玉釀劃了過去,意思在說給你的。

    然後又抬起爪子,對着這堆靈果比劃了兩下,分出三個區域,最大的一個區域是它的,第二個區域是張榮華的,最小的那個是石伯的。

    砰!

    張榮華揮手在它的頭上敲了一下,將它們分成三份,大小相同,收起一份,認真的盯着它:「將另外一份給石伯送去。」


    紫貓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喵」的應了一聲。

    它離開後。

    張榮華沒有再修煉,洗了一串黑葡萄吃了起來,眯着眼睛想道:「紀雪煙好端端的,怎麼給它這麼多的靈果?難道幫了她的忙?」

    一串黑葡萄吃完,沒在這上面多做糾結,上了床,繼續修煉。

    ……

    今日。

    丁易來的很晚,一直到中午,才從外面回來,面色激動,臉上寫滿了開心,進了藏書殿,將房門關上,猴急的跑了過來,賣起了關子:「哥,你猜我們賺了多少錢?」

    張榮華放下書,從躺椅上面坐了起來,端着茶杯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賣完了嗎?」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別的東西不敢說,但在這事上面,上層圈子裏面的權貴,誰不知道我的人品?」

    「多少?」

    「你猜!」

    拿着書,卷了起來,在他的腦袋上敲了一下,繃着臉:「說!」

    「價格不一,有身份的,一千兩百兩一本,沒身份的兩千兩一本,兩百本書一共賣了三十二萬兩左右,就這還供不應求,看過以後都說好,追問我下一版什麼時候出來。」

    將須彌袋取出,放在他的面前。

    「錢在裏面。」

    他沒有修為,看來是別人將錢放在裏面。

    張榮華將須彌袋拿起來,取出裏面的銀票,一堆,倒在地上帶來的視覺衝擊力很大。

    丁易興奮:「哥,你不點點?」

    「你以為我像你一樣?」

    後者不好意思的摸着腦袋一笑,他可是點了整整一夜。

    將錢分成兩份,一人十六萬兩,將他的那份放在須彌袋裏面,連同須彌袋一同遞了過去,張榮華道:「想要薅羊毛,得吊着他們的性子,讓他們欲罷不能,形成賣方市場,這段時間先消停一下,等過一段時間,他們着急上火的時候,再出下一版,屆時無論是提價,還是主動權都掌握在我們的手裏。」

    丁易搖搖頭,聽不懂!但哥這樣說了,就有道理:「我聽哥的。」

    替他調養一遍身體,輸入一道玄黃真元在他的體內,韻養經脈,便收回了手:「去看書吧!」

    他離開後,張榮華繼續看書。

    這幾天下來。

    以他的看書速度,藏書殿中的內容,已經被看了一大半,估摸着再有兩天,就能將剩下的書,全部看完。

    隨着積累雄厚,浩然正氣也增加了一點,知識的儲備,也變的更多。

    一座大殿中。

    錢文禮一邊喝茶,一邊處理着上面交代的公務,這時房門聲響起,外面傳來榮清貴的聲音:「大人,下官有急事稟告!」

    「進來!」

    推開門,再將殿門關上。

    榮清貴弓着身體,在他的面前停下,面露獻媚,將打聽到的消息說了一遍。

    聽完。

    錢文禮皺眉:「丁易賣那種東西,賺了三十萬兩左右?」

    「這只是大概!有可能會多點。」

    「這個廢物,除了勾欄聽曲,其它的什麼也幹不了!昨日還讓人準備了兩百本空白的書,難道這畫是張榮華做的嗎?」

    陰沉着臉,鐵青一片,不用擠,都能擰出一大片的水來。

    大皇子讓他雪藏張榮華,如果有機會,最好將他收拾了,現在倒好,他們居然合夥干起了買賣,還賺了這麼多的錢,這要是傳了回去,豈不是說他的辦事能力不行?

    思索一下,壞主意上來。

    「不能讓他們閒着,將雜殿那批廢棄、破舊的儒家文章給他們送去,讓他們整理造冊,再擺放在書架上面。」

    榮清貴張大着嘴巴,都能塞下兩個雞蛋,想到雜殿中的那些儒家書籍,真的是太多了,種類也雜,還有一些道家的藏書,整整一座大殿,堆積成山,毀了吧?又覺得可惜,畢竟是前人留下來的,讓人整理吧,好像用處也不大,付出與收穫不成正比,便一直拖到現在。

    「萬一將丁易那個廢物累出點毛病,上面問起來,那、那……」

    錢文禮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你跟了本官這麼長的時間,這點覺悟也沒有?我說讓丁易幹了嗎?讓張榮華一個人整理,本官就不信,耗光他的所有精力,還能在作畫賣錢?」

    榮清華一想覺得也對!

    作畫是個高強度的活,需要精氣神全部投入,不能有一點的分心,不然畫出來的畫,就不完美了。

    如果張榮華不做,到時候就有了收拾他的理由。

    想清楚這一切,豎着大拇指贊道:「大人就是高!輕輕一招,便將他吃的死死的。」

    錢文禮得意的擼着鬍鬚,很享受他的馬屁:「去辦吧!」

    榮清貴離開,讓人將雜殿的書搬過去。

    藏書殿。

    望着地面上的這些書,幾乎將大殿中的空間全部填滿,差點連走路的地方也沒有。

    丁易的臉色很難看,眼睛噴火,拳頭死死的握在一起的,咬牙切齒:「這幫混蛋欺人太甚!老子現在就去找他們討要個說法。」

    張榮華臉色一沉,喝道:「站住!」

    「哥!別人都欺負到頭上了,難道我們還要忍下去?」

    張榮華沒接話,蹲下身體,隨意拿了一本書,這是道家的藏書,有些地方已經破損,一本書只剩下大半的內容,記載的東西也不錯,一本看完。

    他笑了,望着地面上的這些藏書,問道:「聽說雜殿還有很多這樣的書?」

    丁易丈二和尚摸不着腦袋,不生氣還笑?搞不懂他怎麼想的,老老實實的回答:「嗯!」

    「他們要失算了,這些東西在外人眼中沒用,對我來講是好東西。」

    「真的?」

    「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在躺椅上面坐了下來,拿着之前放下的書,繼續看了起來,先將藏書殿中的這些書看完,再看雜殿中的這些書。

    見他看的津津有味,丁易狐疑的眨眨眼,難道真的是寶貝?

    拿着一本書望了一眼,每個字都認識,合起來是什麼意思,講的又是什麼,他就懵了!

    將書放下,繼續睡覺!

    一連兩天。

    張榮華哪裏都沒去,上值、回家,兩點一線,剩下的時間都在看書,到了現在,藏書殿中的書,都已經被他看完,融會貫通,成了自己的東西。

    坐在軟墊上面,運轉大道正氣歌,他有種感覺,看了這麼多的書,定能讓浩然正氣更上一層樓。

    隨着大道正氣歌運轉,金光顯化,將他照亮,至陽至剛、神聖正義的力量衝出,沐浴在宮殿中。

    聽見動靜,丁易從裏面出來,望着正在修煉的張榮華,他雖然無法修煉,眼力勁還是有的,能夠認出浩然正氣,目瞪口呆:「這浩然正氣也太雄厚了吧?」

    在它的照射下,渾身上下暖洋洋的,特別的舒服,下意識的靠近,在他三步外停下,沐浴在浩然正氣中,竟然睡着了。

    宮殿中。

    榮清貴再次過來,將這兩天的事情稟告一遍。

    錢文禮擼着鬍鬚,面露不屑:「區區的一個武將,就算有太子扶持,讓他跳出這個坑,到學士殿鍍金,想要拿捏這樣的人,本官有的是方法。」

    「那是!以大人您的手段,收拾他就跟收拾一隻螞蟻一樣。」

    「繼續盯着!不要放鬆警惕,再將他做的畫,弄一本過來。」

    等他離開。

    錢文禮眼中寒芒閃爍,冷冷的想道,本官不僅要廢掉你,還要將此事辦的乾脆利落!

    藏書殿。

    張榮華結束修煉,從軟墊上面站了起來,嘴角含笑,這次的收穫比想像中的還要大,浩然正氣提升一大截,足足增加將近一倍,就連靈魂力量也被淬鍊了一遍,提升了一些。

    除此之外。

    結合自己的一身感悟,已經有了一個雛形,創造出一門功法,讓經脈變大、變寬、具有強強的韌性,還能夠增加壽命。

    望着邊上的丁易,戲謔一笑,他是最好的試驗對象!

    不過眼下還只是個雛形,雖說他的底蘊很深,結合了藏書殿中所有的書,才有了一點靈感,被他抓住,有了大概的輪廓。

    但這門功法很逆天,與其它的增加壽命、強化經脈的功法不同,沒有任何限制,是個人都能夠修煉,單憑這一點,便獨一無二,說是千古難得一見都不奇怪。

    效果也不差,尤其是壽命,雖說現在還沒有創造出來,還無法得到具體的數據,想來也不少。

    望着地面上的這些藏書,這堆只是雜殿的一角,如果將它們看完,定能夠將這門功法創造出來。

    沒了浩然正氣的滋潤,丁易也醒了過來,從地上站起來,見張榮華臉上掛着微笑,好奇的問道:「哥,你笑什麼?」

    「不妨猜一下!」

    丁易眼睛一亮,脫口而出:「可以出書了嗎?」

    張榮華臉色一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了等於沒說:「你的腦子裏面裝的是什麼?整天就這點事情?」

    「賺錢不寒酸。」

    「讓你做正常人!」

    「真的?」

    丁易激動的沖了上來,抓着他的手臂,目光火熱,都能夠噴出火來,死死的盯着他:「沒有騙我?」

    張榮華將手抽了回來,退後一步,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你有什麼值得好騙的?」

    「謝謝哥!」

    「行了!我餓了,弄一些吃的過來。」

    「好勒!」

    丁易高興的沖了出去,張榮華沒有閒着,將躺椅搬了過來,拿着雜殿的這些廢棄書籍看了起來。

    有些內容是上古的,還有一些名人、大家,但都不完整,對他來講,這些書籍就像是諾大拼圖中的一塊,修修補補,將有用的知識吸收,成為自己的底蘊。

    很快。

    丁易提着兩個食盒返回,放下東西,取出裏面的飯菜,六道菜,兩盤靈果,還有一壺天瓊玉釀。

    「哥,吃飯了。」

    張榮華點點頭,放下書,從躺椅上面站了起來,接過他遞來的碗筷吃了起來,隨口問道:「這些東西你從哪裏弄的?」

    「御膳房!」丁易道。

    見他皺眉,解釋一句:「陛下以前下過命令,可以在那邊用餐,我嫌麻煩,一直沒過去。你今天要是不說,差點就忘了。」

    夏皇對他是真的好,皇恩隆重!

    吃完飯,繼續看書。

    到了下值。

    將書放下,看完的書,已經讓丁易分門別類,放在架子上面,重新抄錄?不可能的!

    丁易道:「哥,你明天休沐打算做什麼?」

    「還沒想好!明天再說。」

    「今晚要去勾欄聽曲?」

    「不去!」

    說話間,倆人離開藏書殿,到了朱雀門這裏分開,見他坐着馬車離去,張榮華向着朱雀坊的家中走去。

    半路上,遇見了楊紅靈。

    見她形色匆忙,手裏還拿着星辰焚天劍,衣着也變了,一套黑色的緊身衣,搭配着烏龍靴,一副戰鬥的模樣,好奇的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楊紅靈望了他一眼,見他穿着官服,還沒有換下,問道:「剛下值?」

    「嗯。」張榮華點點頭。

    擼了一下長發,將火紅色的髮絲,放在腦後,講道:「爺爺和你說的一樣,我的根基不穩,建議我實戰打磨,穩固修為。這幾天一直在尋找妖魔鬼怪,殺了一些,剛準備回去,見到一名黑衣人鬼鬼祟祟,一番戰鬥被我打傷,接着一路追蹤到了這裏。」

    「要我跟你一起?」

    「有沒有事?」

    張榮華微微一笑:「除了晚飯還沒吃,沒其它的事情。」

    「行!等我將他拿下,回頭下面給你吃。」

    相視一笑。

    運轉身法,順着地面上的血液,向着前面追蹤過去。

    剛才交談,耽擱了一點時間,但楊紅靈擅長追蹤,經驗豐富,順着對方殘留下來的蛛絲馬跡,一直追到了城西,在一座民宅外面停下。

    倆人站在院門這裏。

    向着裏面望去,夜還是那個夜,但這裏的溫度很冷,肅殺中藏着可怕的殺氣,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蟲鳴的叫聲。

    張榮華望了一眼,動用靈魂力量查看,院中佈置着一座大陣,將這裏圍住,陣中藏着一群人,那名受傷的黑衣人正在裏面,看樣子像是頭,嚴陣以待,等着楊紅靈上鈎。

    收回靈魂力量,將查看的情況說了一遍。

    楊紅靈柳眉一挑,寶石般的大眼睛面露不屑:「一座大陣就想要擋我?他們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一劍斬開院門,邁步走了進去。

    張榮華跟在後面,給她壓陣,真遇見危險,也能夠及時解決。

    到了後院。

    倆人在門口停下,再進一步,就是大陣的籠罩範圍。

    楊紅靈將星辰焚天劍舉了起來,在內力的加持下,劍身綻放出恐怖的寒芒,鋒利的劍氣肆虐,冷哼一聲:「破!」

    揮劍一斬!

    毀滅般的劍氣衝出,斬向前面的這座大陣。

    藏在暗中的黑衣人,見到陣法被發現,急忙低吼一聲:「地煞絕殺陣!」

    陣法運轉,無盡灰色的霞光衝出,結成一座大陣,這些灰光蘊含着濃郁的煞氣,形成龐大的氣場,在他的控制下,還有手下的配合下,凝聚成一道巨大的骷髏頭,足有五丈大,張開血盆大口,殘暴的咬了下去。

    劍氣斬在它上面,並沒有將之破掉,只是將它擋了下來。

    楊紅靈皺眉,輕咦一聲,居然是一座地階陣法,難怪能夠擋住她這一劍,但也僅此而已。

    玉足一點,帶着一道勁風,閃電般的沖了上去,浩然萬劍訣施展,上百道劍光出現在劍身上面,與它鬥了起來。

    張榮華雙手抱胸,站在邊上看着,以楊紅靈的修為,解決這座地階大陣搓搓有餘,不需要他出手。

    藉助着這個機會,正好打磨剛突破不久的修為,讓境界變的更穩固。

    一刻鐘過後。

    楊紅靈摸清它的規律,不再保留,調動全部內力,以浩然萬劍訣為基礎,配合着星辰焚天劍,無盡的劍光將夜空照亮,冷哼一聲:「該結束了!」

    大五行破天劍陣施展,以劍為中心,上百道浩然巨劍形成一座劍陣,劍陣運轉,傳出無上的威能,隨着劍尖一點,斬在骷髏頭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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