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東宮漲天賦,發現太子女兒身 第93章:夏皇贈書(求全訂,求月票)

    苟在東宮漲天賦,發現太子女兒身正文卷第93章:夏皇贈書丁易今天來的很早,和第一次一樣,坐在門檻上面,地面上放着一把香蕉,手裏拿着一個,正在吃着,邊上是金鱗玄天軍,別提多滑稽了。

    見他來了,迅速站了起來,抓着地上的香蕉,疾步上前,將香蕉遞了過去:「哥,你吃香蕉。」

    張榮華掰下來一個,將皮扒開,咬了一口,挺好吃的,招呼一聲:「進去!」

    進了學士殿,向着藏書殿走去。

    丁易左右望了一眼,周圍沒什麼人,壓低着聲音說道:「哥,下一版什麼時候出?」

    「他們等不及了嗎?」

    「嗯。」

    「不急!」張榮華搖搖頭。

    「當務之急,先解決你身上的問題,然後再考慮作畫的事情。」

    「辛苦哥了!」

    進了學士殿。

    丁易將殿門關上,拿着茶壺去燒水,準備泡茶,哥看書這麼辛苦,為了自己的事情,付出這麼多的心血,雖然幫不上什麼忙,但要將哥伺候好,絕對不能讓他累着,不然心裏面過意不去。

    燒好開水,開始泡茶。

    文不成、武不就,但在吃喝玩樂上面,無師自通,造詣還很高,泡茶也是一樣,這是個手藝活,玩的很溜。

    將香氣四射的茶水,放在張榮華的面前,提醒道:「哥,喝茶。」

    張榮華應了一聲,從躺椅上面坐起來,左手拿着一本道家的藏書,上面記載着養生的知識,右手端着茶杯,吹了一下,等到茶水涼下來了,喝了一口,意外的望了他一眼:「不錯!」

    丁易嘿笑:「那是,在別的方面不敢說,但在吃喝玩上面,不是我自吹,京城沒有幾個比我強的。」

    一杯茶喝完。

    將茶杯放在茶几上面,讓他別打擾自己。

    一夜未睡,雖然有點困,但看過了浩然正骨,又創造出那門秘術,結合自己創造的這門功法雛形,腦中的輪廓越來越清晰,張榮華有種感覺,這次創造的功法,不僅效果強大,還非常的逆天。

    強化經脈,讓經脈變大、變粗、變的更有堅韌性,從而易筋洗髓,還能增加壽命,非常的客觀。

    一目十行,速度很快,一本書很快看完,然後拿着下一本,汲取着這些知識,他的大腦沒有停着,看書的同時,還在快速的運轉,汲取有效的知識,一點點的完善這門功法。

    丁易不敢打擾,對他的話言聽計從,沒去裏面休息,到了這一刻,他也激動難耐,終於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還能夠修煉,不用再像現在這樣,行屍走肉的活着,沒有一點價值,活着純粹是浪費糧食,消磨意志。

    如果不是為了爺爺,早就結束自己的生命。

    從裏面將椅子搬過來,放在窗戶這裏,躺在上面繼續睡覺,拿毯子蓋在身上。

    如果哥有需要,隨時都能起來,替他鞍前馬後。

    另外一邊。

    昨晚下值以後,榮清貴費了很大的力氣,四方打聽,花了不少的錢,才打聽到手中有張榮華畫的人,當即找上門去。

    柿子撿軟的捏,來的時候刻意打聽過了,這戶人家雖然有錢,背後也有一點權勢,但不是頂尖的權貴,連上層也算不上,就算鬧掰了,也能夠應付過來。

    費了一點周折,以三倍的價格,從對方的手中,買下這本書,回到家中,迫不及待的翻開看了起來,如獲至寶,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看到激動之處,還一拍大腿,高興的叫了出來。

    等到最後一頁看完,望着手中的書,恨不得將它藏起來,但想到錢文禮還在等着,壓下霸佔的衝動。

    喚來自己的夫人,讓她按照圖上面的動作先跪着,將嘴張開……

    今日。

    天剛剛亮,他便猴急的命人準備馬車,迫不及待的向着學士殿趕去,到了這裏,在錢文禮的宮殿外面等待,見上值的時間快要到了,他才卡着點而來,疾步迎了上去,獻寶似的,眼角激動,卻又偷偷摸摸的望了一眼周圍,一副怕被人發現的模樣。

    進了宮殿。

    榮清貴迫不及待的關上殿門,再拿着茶壺,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面前,獻媚道:「您喝茶!」

    錢文禮喝了一口茶,問道:「東西到手了嗎?」

    「您料事如神。」

    奉承一句,將東西取了出來,放在他的面前,指着它介紹:「真是好寶貝。」

    害怕他不信,翻開第一頁,示意他過目。

    錢文禮的確不屑,區區的「破書」有什麼好看的?就算畫的再精彩,無非就那三兩下的事情,他都一把年紀了,這種事情已經看開了。

    當他望着上面的圖,一雙老眼,直接驚呆了,都不帶移一下,迅捷的伸出手掌,將它抓在手中,眼睛睜的很大,死死的望着它,不願意錯過任何的細節。

    一頁看完,翻開第二頁,再次看了起來……

    等到全部看完,贊道:「妙不可言!」

    將東西放下,問道:「不是連套的麼?怎麼只有一本?」

    榮清貴解釋:「這東西彌足珍貴,連套的價格更貴,還要一定的身份,不然買不到。下官找的人,以他的身份,只能買到這一本,還付出了高價。」

    錢文禮看的比較遠,這上面的畫技,已經達到了六境技近乎道,做出來的畫,才會如此的逼真,讓人身臨其境,單單一眼,便被吸引過去。

    之前在京城流傳的連畫,他也看過,才堪堪三境。

    望着藏書殿的方向,皺着眉頭猜測:「張榮華的畫技已經達到了巔峰?」

    經他一提醒,榮清貴也想起來了。

    唯有技近乎道的畫技,才能夠做出這樣的畫,咽了一口口水,更多的卻是不解:「他不是武將?畫技怎麼會如此的高深?」

    錢文禮伸出兩指,敲打着桌面,他有點明白了,難怪太子會下這麼大的血本,將他從武將的行列調出來,還是調到學士殿這樣重要的部門,此人不像表面上這樣簡單。

    忽然。

    腦中靈光一閃,急忙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向着裏面走去,榮清貴不解,遲疑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

    鄭重的取出一件長形盒子,放在桌子上面,將它打開,將裏面的畫取出,錢文禮的動作很輕,生怕將它不小心弄壞了,露出上面的內容,山河社稷,從畫技來看,作畫的主人達到了五境返璞歸真,距離最後一步,還差一截,但也難能可貴了。

    做出來的畫,距離意境不遠,但此刻,這幅山河社稷圖,一些地方有了破損,不復之前的完整。

    望着藏書殿的方向,錢文禮眼中精光閃爍,計上心頭:「讓人將這幅畫送去,命張榮華照着,臨摹一幅新的。」

    「我們刻意針對他,會答應?」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錢文禮很不高興,這腦子太笨了,豬都比他聰明,如果不是自己的心腹,像這樣的蠢豬,也配給他效命?

    指了指上面,提醒一句:「以天機閣的名義,他敢不照做?」

    榮清貴眼睛一亮,豎着大拇指贊道:「高!實在是高!大人您輕輕一招,便將他玩弄於鼓掌之間。」

    「去吧!」

    將畫捲起來,放進長盒裏面,夾在腋下,疾步離開。

    藏書殿。

    張榮華將手中的最後一本藏書放下,到了現在,都已經全部看完了,望着躺在椅子上面睡覺的丁易,開口說道:「我去裏面一趟,別來打擾。」

    丁易麻溜的從躺椅上面站了起來,面露火熱:「哥,成功了嗎?」

    「暫時還沒有!還得推演一下。」

    「你放心!這裏有我守着,誰也進不來。」

    「嗯。」張榮華點點頭,向着裏面的休息室走去。

    丁易高興,身上的每一處細胞,都洋溢着喜悅的氣氛,在大殿中走來走去,偶爾握着拳頭對着空氣猛擊兩下,似乎在訴說自己終於可以做個正常人了。

    這會兒再讓他入睡,已經睡不着。

    咕嚕!

    肚子在這個時候,不爭氣的叫了一聲,望着天色,已經中午,去御膳房那邊弄一些吃的,等哥出來以後,好好的慶祝一二。

    打開殿門,剛準備出去,一張臉湊了過來,望着近在咫尺的臉,丁易想也沒想,出於本能的反應,一拳砸在他的臉上。

    換做是之前,他全力一拳,沒什麼力量。

    但這段時間,經過張榮華的調養,還有玄黃真元韻養身體,又沒去勾欄放縱,身體素質增加了一些,這點力道對武者沒傷害,但對普通人來講,足以將他的鼻樑打破,摔倒在地上。

    「啊!」

    慘叫聲響起,來人鼻子一痛,鼻樑被砸碎,鮮血流出,捂着鼻子嗷嗷慘叫,手中的長盒也摔在地上。

    咔嚓!

    盒子破碎,裏面的畫滾了出來,正好落在他流在地上的鼻血上面。

    拍着胸口,丁易也被嚇了一跳。

    大白天的冒出來一張臉,還來的這麼突然,若不是他心臟大,這會兒就被送走了,回過神來,怒指着來人,他叫岳衡,榮清貴的狗腿子,喝道:「你特馬的狗眼瞎了嗎?想嚇死老子?」

    岳衡委屈,平白無故被揍了一頓,鼻子都破了,鮮血流了這麼多,有氣還不能發泄,更不敢頂嘴,望着地面上的畫,已經地方已經被血液塗成紅色,看不清畫的內容,心裏一慌,有種天塌的感覺,慌忙的爬了過去,將畫從地上撿了起來,想要將血液擦掉,恢復上面的內容。

    但他卻忘記了,白紙不能沾血,不然越沾越多,幾下擦拭下來,不僅沒有將畫上面的鮮血擦拭乾淨,反而糟蹋了整幅畫,連一點山河社稷也看不見。

    這下死定了,榮清貴再三交待他,一定要將這幅畫交給張榮華,讓他臨摹出一幅,還沒有交到他的手中,畫在自己的手中,便被毀掉,成了一片滿堂紅,知道以後,一定不會放過他!

    越想越慌,彷徨無助。

    一個大老爺們,居然哭了出來。

    丁易一肚子火,別看他整天不干正事,但為人並不傻,出身世家,從小享受良好的教育資源,人很聰明。

    雜殿這些破舊藏書的事情,就是出自榮清貴的手,現在又來,之前被張榮華攔着,這堆藏書有用,這才沒有爆發。

    沒想到他們還敢得寸進尺,這才過去多久,又上門找麻煩,老子不發威,真當是泥捏的不成?

    沖了上去,拳打腳踢,對着他一頓兇猛的輸出。

    半響。

    他停了下來,高強度的活動,身體虛的很厲害,氣喘吁吁,冷着臉罵道:「給老子滾!回去告訴榮清貴,再敢玩陰的,老子下一個揍的就是他!」

    岳衡一秒也不想再在這裏待下去,慌忙的將毀掉的畫抱在懷裏,再將玉盒撿了起來,向着外面跑去。

    丁易眯着眼睛,念頭轉動,想着他們的用意,搖搖頭,猜不到!

    望了一眼藏書殿裏面的方向,目光堅定,有自己在,誰敢打哥的主意,就弄死他!

    關上殿門,向着御膳房走去。

    ……

    宮殿中。

    榮清貴喝着極品的茶水,眯着眼睛,笑容如花,非常的享受,想到張榮華即將成為免費苦力,得意的笑出豬叫。

    殿門慌張的被推開,岳衡從外面跑了進來,模樣很慘,鼻青臉腫,鼻樑還碎了,官服上面到處都是血,整個人很慘。

    剛要詢問怎麼回事,目光一撇,望着被他抱在懷中的畫和長盒,臉色一沉,瞬間拉攏下來,茶也不香了,霍地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疾步沖了上去,強壓下怒火,喝問:「怎麼回事?」

    岳衡哭哭啼啼的將畫遞了過來,添油加醋,委屈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聽完。

    榮清貴一張臉黑成鍋底,怒火衝天,再也忍不住了,含怒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上,破口大罵:「老子讓你去找張榮華,你特馬招惹丁易做什麼?他是你能惹的嗎?就算是本官,也不敢招惹!」

    將畫展開,原本有些地方已經模糊,但整體能看出山河社稷的輪形。

    但現在這幅畫已經廢了,上面到處都是鮮血,別說山河社稷了,連一處空白的地方也看不見。

    這可是錢文禮交給自己的,還是他的心愛寶物,卻被毀了,知道以後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越想越怒,望着還在哭的岳衡,自己怎麼就收了這個廢物玩意?

    忍不住了!

    沖了上去,拳打腳踢,疾風暴雨般的攻擊招呼上去,一頓輸出,直到氣出了才停下。

    再看岳衡,躺在地上蜷縮着身體,雙手抱頭,護住腦袋,傷勢很重,不敢叫出聲來,連大氣也不敢喘。

    「滾!」

    如臨大赦,慌忙的從地上爬起來,逃也似的離開。

    榮清貴頭痛的揉了揉腦袋,望着桌子上面的畫,一個腦袋兩個大,這事瞞不住,也壓不住,藏書殿那邊偏僻,但岳衡這個廢物,抱着畫一路哭哭啼啼跑來,別人早看見了,說不定消息已經傳到了錢文禮那邊。

    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心裏的怒火,思索着對策。

    半響。

    眼睛一亮,他想到了,將這事推到張榮華的身上,就說是張榮華暗中授意,讓丁易破壞畫,再讓他動手打人的,如此一來,就算自己還有責任,頂多是用人不當,但最大的鍋,都讓張榮華背了,也能減輕罪責。

    反正錢文禮是要收拾他的,早收拾、晚收拾都一樣。

    為自己的機靈點個攢!

    在官場摸滾打爬這麼多年,演技誰不會一點?

    望着天花板,醞釀情緒,然後擠出幾點眼淚,再表現出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模樣,楚楚可憐,博取別人的同情,拿着畫,慌忙的向着他的宮殿趕去。

    ……

    藏書殿。

    丁易已經返回,將食盒放在桌子上面,取出裏面的菜,八菜一湯,還有一盤黑葡萄,望着裏面的方向,想要叫張榮華出來吃飯,又怕打擾到他。

    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時間過的很慢,如果可以,恨不得將天上的小金烏抓下來,找個麻袋將它裝進去。

    如此一來,天就黑了!

    再將它放出來,天又亮了。

    坐在椅子上面,兩手支撐着下巴,面露希翼,火熱的望着裏面的方向,艱難的等待。

    休息室。

    張榮華坐在床榻上面,外面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此時。

    他心無雜念,所有的心神,全部用在這門功法上面,逆天的天賦全部爆發,像是一台超負荷的機器,密集的運轉。

    以它為中心,開始建模。

    自身龐大的積累,外加浩然正骨、藏書殿中的知識、雜殿的舊書等,抽絲剝繭,提取有用的東西,圍着這門功法補全。

    隨着時間的推遲,這門功法越來越全。

    轉眼間到了天黑,已經下值。

    丁易望着桌子上面的飯菜,都是妖獸肉烹飪的,從中午一直等到現在,早就涼透了,肚子餓的呱呱叫,想吃黑葡萄,但這是給張榮華準備的,再餓也沒吃,以毅力堅持。

    將燈火點燃,喃喃自語:「難道哥今晚要加班?」

    腳步聲響起,從裏面傳了過來,聽見動靜,丁易眼睛一亮,體內充滿了幹勁,也不覺得餓了,急忙從椅子上面跳了起來,快速沖了過去。

    「哥,成功了嗎?」

    張榮華面露微笑,先是搖頭、又是點頭,將他整懵了,抓了抓後腦勺,急的很難受,小腹處像是堵着什麼東西:「哥,你別賣關子了,成沒成啊?」

    「還差一點!」


    這門功法已經創造出九成以上,還有最後一點沒有弄清楚,如何讓身體很差的人修煉,只要將這個問題解決,就成功了。

    「不急!這麼多年都等過來了,不差這一會。走,我們先吃飯,然後去教坊司慶祝一下,聽說那邊來了一批賊寇,個個都是極品,身材火爆,臀大柔嫩,氣質上佳,待會給你安排四個,好好的放鬆一下。」

    說完,他自個咧着嘴,忍不住嘿笑。

    砰!

    在他的腦袋上面,敲打一個板栗,張榮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身體還沒有恢復,又想着勾欄聽曲?」

    丁易摸了摸頭,也不惱:「這不是想要慶祝?」

    「先吃飯!」

    倆人在椅子上面坐下,望着涼了的飯菜,張榮華伸出手掌,調動一點玄黃真元,給飯菜加熱,等到冒着熱氣,將手掌收了回來。

    拿着筷子吃了一口,問道:「晚上能待在這邊?」

    丁易猜到了他的用意,指着雜殿的方向:「哥,你想將剩下的廢棄舊書全部看完?」

    「嗯。」張榮華也沒有隱瞞。

    「趁熱打鐵,我有種感覺,只要將那邊剩下的書看完,就能夠將這門功法創造出來。」

    丁易想了一下,然後說道:「按照規矩,官員下值以後,必須在一個時辰之內離開,如果留下加班處理政務,要得到天機閣的批覆,還有人皇衛監督,但現在天機閣的大人,已經下值,再出宮去找,就算他們同意,回來的時候,朱雀門的守將也不會讓我們進來。」

    「算了!不差這一晚,明日再說。」

    丁易坐不下去了,事關自己能否做正常人,不用再擔心昏厥、摔倒、將身家性命別在褲腰帶上面,還能天天逛勾欄聽曲喝酒,夜夜笙歌,霍地一下,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

    面色認真。

    「哥,你在這裏等我,剛下值不到一刻鐘,外面的金鱗玄天軍不會過來趕人,一個時辰之內,我必定回來!」

    「你要去皇宮?」

    天機閣那邊行不通,只剩下一條路,找夏皇,得到他的允許,就算待到天亮也沒事。

    丁易重重的點點頭!

    張榮華提醒:「別勉強!不行不要硬撐。」

    「我有數!」

    離開藏書殿,向着外面衝去,到了學士殿外面,丁易心裏不放心,望着為首的金鱗玄天軍軍侯,交待一句:「我哥在裏面,今晚有點事情,可能要加班,你們別急着趕人,我現在就去見陛下!」

    軍侯知道他哥是誰,他和張榮華的事情,已經傳開了。

    「等您回來。」

    丁易放心了,一刻不敢耽擱,向着皇宮衝去。

    越往裏面,還是晚上,金陵玄天軍、人皇衛將他攔下了好幾次,從懷裏鄭重的取出一塊腰牌,一路暢通無阻,直到內宮門口才被人皇衛的守將攔下。

    拱手說道:「勞煩通報一下,丁易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求見陛下!」

    說着將腰牌遞了過去。

    守將瞳孔一縮,急忙抱拳回禮,再道:「丁大人稍等!」

    低着腦袋,雙手伸出,高過頭頂,從他的手中尊重的接過腰牌,吩咐一句,讓邊上的人皇衛繼續守着,拿着腰牌疾步向着皇宮趕去。

    御書房。

    夏皇將處理好的奏摺放在邊上,兩臂張開,向着後面活動一下,接過魏尚遞來的茶杯,茶蓋押着靈茶,蕩漾着一圈圈漣漪,淺嘗一口,便將茶杯遞了過去。

    接過茶杯,魏尚將他放在御案上,開口問道:「陛下您今晚去哪宮過夜?」

    夏皇搖搖頭,提不起一絲的興趣。

    後宮三千佳麗,個個都是美人,出身名門,從小培養,有大家風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氣質上佳,各種風格都有,性感、高冷、誘惑、清純、楚楚可憐……換做是以前,處理完政務,會去放鬆一下。

    但出了那事,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已經有很久沒有開葷了。

    問道:「誰讓你說的?」

    「宗室讓老奴給您帶話,皇室的人丁有點少!」

    「無需理會!」

    魏尚知道怎麼做了,伸手扶着他的手臂,夏皇就要從龍椅上面起身,這時殿門推開,肖公公疾步從外面走了進來,在御案對面停下,行禮道:「啟稟陛下!丁易拿着您賞賜的真龍令求見!」

    夏皇再次坐在龍椅上面,巨大的皇者威壓散發,蔑視天下,帶着巨大的氣場,恢復成執掌眾生生死的至高無上主宰。

    魏尚從高台上面下來,從他的手中接過真龍令。

    金色令牌,正面刻着「真龍」兩個小字,反面刻着一頭五爪金龍,以萬年庚金鐵製作而成,外人想要作假都辦不到。

    走到御案這裏停下,將真龍令交給夏皇。

    望着這塊真龍令,夏皇眯着眼睛,面露回憶,他不開口,沒人敢說話,肖公公從頭到尾低着腦袋,大氣不敢喘一下,老老實實的候着。

    將它拿起來,手掌撫摸,動作很輕,好一會才放下,目光落在肖公公的身上:「帶他進來!」

    肖公公領命退下,隨着殿門關上,御書房只剩下他們。

    夏皇問道:「這個小傢伙在學士殿待的怎樣?」

    沒問表現如何,丁易什麼性子,他又豈會不知道?

    魏尚斟酌一下,這才說道:「白天睡覺,晚上勾欄,醉生夢死!自從殿下將東宮戎衛中郎將張榮華,調到學士殿,被分配到藏書殿,第一天便將他收服,晚上天上人間,霍家那小子也在,讓寧雪作陪,當晚天上人間遇襲!從那以後,像是轉了性子,一直老老實實,這幾天居然沒去勾欄聽曲,身體狀況也好了一點。」

    夏皇擼了一下龍鬚,古板、威嚴的臉上,難得的露出笑容:「如此,朕就放心了!」

    魏尚知道其中緣由,暗道丁易這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在陛下心裏掛了號,但凡上點心,現在也不會窩在學士殿,官位起碼向上提升兩級。

    「你說這麼晚了,他不回去,拿着真龍令見朕,所謂何事?」

    魏尚思索了一下,搖搖頭,猜不到!

    這小子就不是個正常人,鬼知道他心裏想的是什麼。

    腳步聲響起,肖公公推開殿門,將丁易帶了進來,等他進了御書房,再將殿門關上。

    丁易疾步上前行禮:「微臣見過陛下!」

    肖公公很識趣的退了下去,在外面候着。

    「賜座!」

    魏尚走了下去,將一張椅子放在他的邊上。

    「謝陛下!」

    夏皇對他是真的好,收起威嚴,怕將丁易嚇壞,面露笑容,和藹的問道:「說吧!見朕何事?」

    丁易屁股下面像是裝了彈簧,急忙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

    夏皇雖然賜座,但他的屁股只坐了四分之一,腰板挺的很直,隨時為這一刻準備,將來時組織的言語,詳細的說了出來。

    大殿中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響起。

    從他開口的第一句話起,夏皇和魏尚不着痕跡的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目光中,看到了凝重,收起輕視,認真的聆聽。

    內心並不像表面上這樣平靜,掀起滔天巨浪。

    等到說完,丁易頭也不敢抬,等待着夏皇的決定!

    夏皇伸出兩指,敲打着御案的桌面,傳出「咚咚」的聲響,心裏面火熱,如果他說的是真的,張榮華真的能夠創造出這樣的功法,連丁易這樣的人,都能夠修煉,讓其變成正常人,還能夠增加壽命,他的身體比丁易強多了,若是修煉,豈不是可以增加壽命?

    心裏雖然火熱,但面上沒有表現出來,依舊帶着和藹的笑容:「你說的可是真的?」

    「臣不敢說謊!」

    「朕准了,但你要記住,有關這部功法的事情,不要告訴外人,回頭修煉以後,有任何結果,立馬向朕稟告!」

    頓了一下,又不放心,害怕學士殿的藏書不夠用,張榮華創造不出來,不着痕跡的問道:「那邊的書夠?要是不夠,朕讓人送一些過去。」

    丁易竊喜,雖然不知道夏皇為什麼這樣做,只能歸咎對自己的疼愛,也不確定:「臣也不知道,哥說差一點,想來沒什麼問題吧!」

    魏尚不愧是夏皇肚子裏面的蛔蟲,他也看到了希望,如果張榮華真的能夠創造出這樣的功法,丁易能練,陛下也能練。

    先讓他試試水,確定有效果,沒有任何後遺症,陛下就能夠着手修煉,怕張榮華的知識儲備不夠,提議道:「陛下!萬書殿那邊正好有一批廢棄的道藏需要處理,要不送過去?」

    「可!」

    得到允許,還白得了一批藏書,丁易高興,似乎看見了自己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急忙謝恩:「謝陛下!」

    魏尚從高台上面走了下來,微微一笑,蒼老的面孔,像是菊花一樣皺在一起:「跟咱家來!」

    帶着他出了御書房,向着萬書殿走去。

    隨着殿門關上。

    夏皇心裏的激動,罕見的出現在臉上,龍目中精光閃爍,異彩連連,恐怖的鬥志出現,喃喃自語:「世民這次辦的不錯!」

    萬書殿。

    殿門關上。

    魏尚接下來的舉動,讓丁易目瞪口呆,這哪裏是處理廢棄舊書,幾乎將這裏的道藏搬走了十分之一。

    取出一個須彌袋,隔空一抓,只見書架上面的道藏都被抓了過來,放了進去,看樣子不下於一千本,對諾大的萬書殿來講,不過是滄海一角。

    微微一笑,將須彌袋遞了過去,拍着他的肩膀,鄭重的提醒:「此事只有你知、張榮華知,除了你們,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記住了嗎?」

    丁易不是笨蛋,雖然搞不懂他的葫蘆裏面賣的是什麼藥,但從眼前的舉止來看,事關重大,鄭重的將須彌袋揣進懷裏,面色認真,拍着胸口保證:「請魏公公放心!我丁家世代沐浴皇恩,丁易再不才,也知道此事輕重,絕不泄露出去一個字!」

    「別叫魏公公,咱家和你爺爺是舊識,叫魏爺爺吧!」

    「魏爺爺!」

    「去吧!有結果了立馬通知咱家。」

    丁易告辭,在人皇衛的護送下,向着學士殿趕去。

    回到御書房。

    魏尚將殿門關上,在御案這裏停下,將事情稟告一遍。

    夏皇道:「你說他能夠成功?」

    「無論成功與否,與陛下您都沒有什麼損失,成了固然好,就算失敗,也沒有什麼損失。」

    「朕要張榮華的詳細資料!」

    「您稍等!」

    魏尚離開,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便再次返回,手中拿着一份厚厚的資料,放在御案上面。

    夏皇一一看了起來,記載的很詳細、也很全,包括他祖上三代,都有詳細的介紹,還有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除去那些隱蔽的,都被記錄了下來,包括和楊紅靈、老夫子的關係。

    看完。

    夏皇問道:「你覺得他是什麼修為?」

    「大宗師一二重左右!」

    「如此年輕,在沒有任何資源的情況下,以這樣的出身,修煉到大宗師,其天賦很強!難怪能得到老夫子的看重,還讓世民犧牲一些利益交換。如果說剛才只是一兩成的期待,現在提升到一半。」

    「老奴來的時候,已經將消息封鎖,此事沒有人知道!」

    「只要他能成功,哪怕只是增加十年的壽命,朕也能做許多事!」

    說到這裏,夏皇威嚴的雙眸中,激射出滔天殺氣。

    ……

    藏書殿。

    張榮華已經吃好,將筷子放下,吃着黑葡萄,將皮吐在垃圾簍裏面。

    人還未到,丁易激動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哥,我回來了!」

    「看樣已經成了。」

    從椅子上面站起來,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丁易一個急剎車,在他的面前停下,剛要開口說什麼,又怕隔牆有耳,拉着他進了藏書殿,將殿門關上,壓低着聲音:「成了!陛下已經答應,還給了我這個。」

    從懷裏取出須彌袋遞了過去。

    張榮華隨手接過,問道:「裏面裝的是什麼?」

    丁易賣了個關子,得意的眨眨眼:「你猜!」

    見他繃着臉,立馬慫了。

    「萬書殿十分之一的道藏!」

    在學士殿待了一些日子,對宮中的各個部門,有了大致的了解。

    萬書殿是存放藏書的地方,諾大的一座宮殿,裏面全部是書籍,五花八門,各種各樣的書都有,甚至還有上古的書籍。

    張榮華雖然想進去,將裏面的藏書全部看完,變成自己的東西,但身份不夠,沒想到丁易卻給他一個驚喜。

    冷靜下來,又覺得不對!

    夏皇好端端的,允許他們在宮中值勤就算了,為何還要賜下這些道藏?

    打開須彌袋望了一眼,裏面的藏書有將近兩千本。

    剛才在萬書殿,魏尚隔空一抓,無數的書籍飛來,丁易只看了個大概,究竟有多少,他也不清楚。

    每本書都很厚,有的甚至是一套,哪怕是最薄的一本,也有數十公分高,最厚的一套,都有半人高。

    換成別人看了,頭立馬就大了,但在他的眼中,這些都是寶貝!給錢也不換。

    疑惑更重。

    認真的望着他,開口說道:「將過程詳細的說一遍!」

    丁易沒有立即開口,謹慎的走到窗戶這裏,將它關上,再次返回:「哥,我們去裏面說。」

    「好!」

    倆人到了休息室,將門關上。

    丁易面色凝重:「哥,你是武者,有辦法隔絕別人的偷聽?」

    張榮華點點頭,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甚至牽扯很大,如若不然,他也不會如此的謹慎,以玄黃真元凝聚成一座結界,將倆人護住,結界中就算丁易叫破喉嚨,外人也聽不見,道:「好了。」

    望着金黃色結界,丁易好奇,兩指敲了一下,傳出「咚咚」的聲音,面露期待:「等我恢復成正常人以後,一定努力修煉,爭取達到哥你這境界。」

    張榮華笑笑,拍了他兩下肩膀,沒忍心打擊他,接着剛才的話題:「不要遺漏一點。」

    「嗯。」丁易重重的應了一聲。

    將離開藏書殿,見到夏皇,還有萬書殿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很詳細,沒有一點遺漏,包括真龍令。

    聽完。

    張榮華的大腦高速運轉,分析着原因,從眼前來看,夏皇應該是在聽說自己能夠創造出能強化經脈、增加壽命的功法,見自己被卡住了,就差那麼一點點,怕創造不出來,才會借丁易的手,將這些藏書交給他。

    從這方面推斷,難道夏皇不行了嗎?亦或者他和丁易一樣,天生經脈狹窄,或者軟弱,只有常人的一半,甚至一半都不如?

    應該不是!

    只剩下壽命,他是人皇,大夏皇朝至高無上的主宰,掌握着無上權勢,這等的大人物,要什麼樣的東西沒有?增加壽命的功法、丹藥、秘術等等,只要一聲令下,下面的人就會爭先恐後的送來,又豈會盯上自己創造的這門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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