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侯門長媳,今日前夫墳前蹦迪 242 四房淨身出戶

    溫娉婷的確很擔心紀乘風,但在刑部大牢和他見了一面後,這種擔心就少了許多。

    溫娉婷:「你當時讓娘幫你的時候,我就猜到你是裝的。不只是我,歲歲也猜到了。」

    紀乘風疑惑,「是嗎?我演的那麼失敗嗎?」

    計劃之前,他可是仔仔細細觀察了那些真的吸食了阿芙蓉的癮君子,生怕自己的表演哪裏有漏洞。

    溫娉婷搖了搖頭,「你演的很好,但我相信如果你真的不小心碰了那東西,再難受你也不會主動要求再碰。」

    紀乘風愣了許久,忍不住笑了,「我自己都不肯定能堅持戒斷。」

    溫娉婷:「總之這件事情終於過去了。你來。」

    她牽着紀乘風走到裏間,紀乘風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溫娉婷笑着撩開床帳,兩個嬰兒乖巧的閉着眼睛躺在襁褓里。

    他們睡的很安詳,妹妹把指頭放在嘴裏,不停的吮吸着,渾身都散發着奶呼呼的香氣。

    紀乘風紅了眼眶,伸出手卻不敢碰兩個孩子,溫娉婷輕輕把妹妹抱起,作勢要給紀乘風抱。

    紀乘風不斷吞咽着口水,手在身上蹭了好幾下,才伸出手把孩子接了過來,懷裏的孩子很輕,小小的一團,紀乘風緊張的不敢動彈,求助的看向溫娉婷,做着口型問她:

    『我抱她的姿勢準確嗎?』

    溫娉婷忍着笑幫他調整姿勢,示意他放輕鬆,紀乘風半晌才真正上手,晃了晃孩子,在她額上輕輕落下了一吻。

    當晚,紀舒和祁野也來到了紀家,親眼看見哥哥平安無事的站在面前,紀舒懸了多日的心終於徹底放了下來。

    她忍着淚水撲進紀乘風懷裏,氣得拍他的肩,「哥!你差點嚇死我和大嫂了!」

    「這麼大的事幹嘛瞞着我們!是不是信不過我?!」

    紀乘風討饒的作揖,笑着說道:「不是不告訴你們,是事出突然。哥哥知道錯了,你就原諒哥哥吧!」

    紀舒氣急反笑,她本也沒有真的生氣,她知道紀乘風是為了顧全大局。

    好在她也早就知道了紀乘風的計劃,紀乘風在牢裏的表現的確十分像一個癮君子,若不是紀舒真的看過他發病時候的樣子,恐怕也信了。

    但前世真正不小心碰了阿芙蓉的哥哥,到死都沒有碰第二次,即便母親看他難受,冒險給他將阿芙蓉送進牢裏,紀乘風都沒有碰,紀乘風的毅力遠比他自己想像的要強。

    短暫的重聚過後,四人坐下來商議起後面的事,祁野說道:「你這次的計劃雖然帶出了江州餘下的阿芙蓉,以及販賣線上的其他人,但不一定能把真正的幕後黑手帶出來。謝任飛藏的很深。」

    紀乘風點了點頭,「我在江州也查過乾西王府,但除了王海幾乎沒有半點證據牽涉到謝任飛,那些可能與他相關的人也半點不肯指認他。」

    紀舒:「乾西王府在江州這麼多年,儼然是土皇帝的存在,手裏肯定捏了不少那些人的把柄。若是他們供出謝任飛,牽連的就是整個家族。現在唯一可能揭發他的證據,就是我在祁郅言房裏的美人圖裏,找到的那顆寶石。」

    紀乘風面露難色,「你說的寶石,我在江州府尋遍了可能與之相關的東西,都沒找到。」

    紀舒也不懂為什麼,「難道是我們的方向錯了?」

    她眉頭微皺,下意識咬了咬大拇指的指甲。

    祁野伸手把她的手拉了過去,攥緊在掌心,安撫道:「即便不能拿這件事扳倒謝任飛,還有乾西王府,王府倒了謝任飛自然也活不成。」

    紀舒笑道:「我知道,只是線索就在眼前,沒能起到什麼作用,我總是覺得不甘心。」

    紀乘風摩挲着下顎,「那寶石到底能打開什麼東西呢」

    溫娉婷坐在一旁安靜的聽着,她並不知道他們聊的是什麼,聽得一知半解,忍不住問紀舒:「歲歲,是什麼樣的寶石啊?」

    紀舒沒有戴在身上,就在桌上跟溫娉婷比劃了一下。

    溫娉婷點了點頭,笑着說道:「這麼聽着,這寶石比起鑰匙,更像是個普通的飾品。」

    紀舒愣了愣,腦中忽然想到什麼,這時,廂房外頭傳來腳步聲,打亂了她的思緒。

    錢夫人帶着紀鶯闖進屋中,她盛氣凌人,衝着紀舒便質問道:「紀舒!是不是你讓人把我們的東西抬出紀府的!你憑什麼趕我們走?這紀家是你父親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

    祁野不悅的眯了眯眸,紀舒按住他的手,示意他不用插手,站起身冷聲說道:

    「這座宅子是皇上賜給我父親的,若說誰能住,自然是父親還有我們這些父親的兒女子孫,你們又算什麼東西。」

    錢夫人氣得鼻子都歪了,指着她叫囂:「紀舒!你不要太囂張!我可是你四叔的夫人!你該叫我一聲四嬸!」

    「四嬸?紀昆是我父親的親兄弟嗎?妾生的庶出罷了,你們若是安分守己,這個四叔四嬸我就認了,可你們一房在紀家鬧了多少的事兒?!紀昆和紀寶雄流放邊疆還沒讓你們四房安分?還敢來我大嫂面前多嘴?」

    紀鶯對上紀舒陰鷙的眸色,嚇得趕緊躲到了錢夫人的身後。

    紀乘風本來安靜的坐着,聽到這話皺起了眉頭,驀地起身質問:「你們兩個在娉婷面前說了什麼!」

    錢夫人想要狡辯,紀舒先聲奪人:「大嫂剛出月子,本來大哥下獄的事我想瞞着,是紀鶯找到了大嫂,透露了此事。幸好大嫂月中調理的好,身子沒出什麼事,若出了事,你以為就讓你們滾蛋就能完事了嗎?」

    「什麼?」紀乘風磨牙切齒,拳頭攥的咯吱作響。

    他本以為溫娉婷會得知自己下獄,只是因為京中流言傳得太廣,雖然他刻意等溫娉婷生產後再行動,但流言這種東西很難說能全部壓的乾淨,可原來不是流言,是小人作祟!

    錢夫人對上紀乘風,氣焰一下子滅了不少,她縮了縮脖子,還想狡辯:「我這不是擔心你嗎!娉婷再怎麼說也是你夫人,  你下獄了,單單娉婷不知道算怎麼回事!再說了,女人生個孩子而已,至於那麼嬌貴嗎!聽見點事兒就受不了了?!」

    她嘀嘀咕咕道:「我懷寶雄和鶯兒的時候就沒這麼多事兒」

    紀乘風生生給氣笑了,他氣沉丹田,大喝一聲道:「來人!」

    很快兩個護院出現在屋外,「大少爺!」

    「把四房的所有人,全部給我趕出去!走之前都給我盯緊了,不許他們帶走一樣紀家的東西!若是讓他們偷偷帶走了一樣,就全都算在你們的頭上!」

    所有人表情一凜,「是!大少爺!」

    錢夫人瞪圓了眼,失聲尖叫:「紀乘風!你怎麼能這樣!我們好歹也是一族的人!你竟然要我們淨身出戶?!」

    眼看兩個護院往他們的住處跑去,錢夫人也顧不得和紀乘風理論了,拉着紀鶯就沖了出去。

    紀乘風喘了幾口粗氣,拉過溫娉婷的手心疼的說道:「委屈你了娉婷。」

    溫娉婷笑着搖了搖頭,眼裏滿是幸福。

    紀舒偷偷拉着祁野離開了院子。


    二人來到前院,正好撞上錢夫人哭着跟紀父告狀,她一把鼻涕一把淚,把自己說的可憐巴巴。

    「大哥!你得給我做主啊!我家老四和寶雄都遠在邊疆,我身邊只剩下鶯兒這一個女兒了!鶯兒還沒出嫁,我給她攢的嫁妝全都被大少爺的人給拿走了!你讓我們孤兒寡母的以後怎麼生活啊!大哥!」

    紀父被她哭得腦仁生疼,「四弟妹,你先鬆手放開我,這樣拉拉扯扯讓別人看見!成何體統!」

    錢夫人見他顧左右而言他,乾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着紀父的大腿哭。

    「大哥!你不能這麼狠心啊!你要讓我和鶯兒淨身出戶,就是讓我們去死啊大哥!」

    紀鶯得了錢夫人的授意,也學着她纏着紀父哭,直把人哭的沒辦法了,連聲說道:「好了好了!你們自己的東西你們自己帶走!什麼都不用留下!可以了吧!」

    錢夫人面上一喜,立即站了起來,「好好好,我這就去收拾!」

    錢夫人也知道,得罪了紀乘風和紀舒兄妹倆,還想在紀府待下去是不可能了,既然如此,多帶上些東西走也不吃虧。

    單單把住處里的東西搬空去典當,當出來的銀子也夠她們買下京城裏一座大宅子了。

    錢夫人拉着女兒就想跑,誰知一轉頭便和紀舒撞在了一起。

    錢夫人的笑容瞬間消失了。

    紀父看見紀舒,頓時尷尬了起來,「舒兒啊,剛才剛才」

    錢夫人挺直了腰杆,「大小姐,你父親方才說了,我們四房的東西讓我們四房自己搬走,什麼都不用留下。大小姐你再怎麼能耐,你父親的話總不能不聽吧?」

    紀舒輕笑一聲:「父親的話我自然要聽。喜桃,你跟錢夫人去一趟,一定要讓錢夫人,把她們『自己』的東西全都帶走!明白了嗎?」

    喜桃:「是!夫人!」

    錢夫人笑容一垮,她一聽紀舒話里的重音,便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

    「大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能有什麼意思?當然是聽父親的,你們四房自己的東西隨便拿,但不是你們的,一樣也別想拿走。」

    紀舒拉了拉祁野的手,「夫君,辛苦你多等我一會兒。」

    祁野笑道:「慢慢來,不着急。」

    紀舒看向錢夫人,「走吧,正好我今日有空,可以幫你們清點完再走。」

    錢夫人臉色難看,慢吞吞的回到住處,紀舒自己尋了個位子坐下,吩咐下人上了壺茶,一邊喝一邊看下人往外搬東西。

    不久以後,下人便對紀舒稟道:「大小姐,東西都搬完了。」

    「搬完了?挺快的嘛。」

    紀舒來到庭院中,錢夫人冷着臉不耐煩的催促道:「趕緊查!查完了我們就走了!這破宅子誰稀罕住!等我買個七進七出的大宅子!到時候請大小姐你來喝茶!」

    紀舒哂笑了一聲,氣得錢夫人臉色鐵青。

    紀舒翻了翻包袱,連嘖了幾聲,「錢夫人,你也是年紀不小的人了,怎麼手腳這麼不老實?」

    她笑着舉起一套茶具,起身道:「說好了只能拿你們四房自己的東西呢?」

    紀鶯氣急敗壞道:「這就是我們家自己的東西!」

    「喜桃,庫房的記檔給我。」

    紀舒拿到賬本,翻到一頁亮到了紀鶯面前:「看到了嗎?官窯白瓷茶具一套,購入二十兩銀子,分發給了四房。」

    紀舒笑道:「你以為用的久了的東西,就是你們自己的東西了?」

    紀鶯和錢夫人臉色煞白。

    「這套錦被,也是幾年前庫房分下來的。還有這套頭面,這些花瓶、硯台」

    紀舒蹲下身,將包袱里的東西一樣樣的往外撿,偏偏每一樣她都能說出出處,並精準的翻到庫房分發名單上的記錄,讓錢夫人和紀鶯狡辯都狡辯不了。

    錢夫人徹底傻眼了,她沒想到紀舒的記性這麼好!

    翻到最後,包袱里只剩一點零碎的小物件,都是錢夫人拿自己的月銀買回來的東西。

    其他的,不管大件小件,值錢還是不值錢,全都被紀舒拿了回去。

    紀舒翻着紀鶯的包裹,拿出裏頭的衣裳和首飾,讓喜桃收起來。

    紀鶯急紅了眼,衝上前阻止:「不許你拿走!這些都是紀家分發給我的!是我的東西!我不許你拿走!」

    「很遺憾,這裏沒有『你』的東西,只有我『借』給你的東西。」

    紀舒笑着從她手裏把一根翠玉簪子奪了回來。

    紀鶯被她氣得嚎啕大哭,錢夫人心疼的把女兒摟進懷裏,憎恨的瞪着紀舒,咬着牙威脅道:

    「紀舒,你可不要太過分了。你四叔剛被流放,你就讓我們淨身出戶,若我把這事傳出去,看你紀家還怎麼保持清流大儒家的名聲!」

    紀舒笑道:「你想傳便傳吧,我正愁沒辦法把你們這些蛀蟲趕出紀家。我可不是我爹,你覺得我怕跟你對簿公堂?你們四房這些年但凡對紀家有半點貢獻,這些東西我都能當成賞你們的。你們這些年欠公中的銀子還清了嗎?還敢跟我叫囂?」

    「你!你!」錢夫人捂着心口,作勢要往下倒。

    紀舒翻着包袱,頭也不抬的說道:「你可別暈在這兒,往後你們就不是紀家的人了,請大夫的診銀你得自己出,還得付清了紀家的下人把你抬去醫館的辛苦費。可不少啊錢夫人。」

    錢夫人要暈不暈,臉生生給氣綠了。

    紀舒清理後的包袱只剩一個癟癟的小布包,錢夫人背着布包,一臉屈辱的帶着紀鶯離開了紀府。

    紀家管事對紀舒頗為敬重,在她走之前請教她:「大小姐,四老爺之前的那些妾室和庶出,該怎麼處置為好?」

    紀舒:「告訴他們,想走的現在就可以走,紀家的東西不准帶走一樣。若是沒地方去的,只要每月給足公中的錢銀,可以繼續留着,但若發現手腳不乾淨,不但要淨身出戶,紀家必定送他們吃官司。」

    如此,既不拿錢養閒人,又規避了他們動手腳。

    管事點頭哈腰的送紀舒出了門,轉頭就安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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