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尚在審核之中,發不出來,我也不知如何處理,現在只好把下一章發出來。客觀情況,大家諒解。]
兩人從醫院出來,葉釗笑着對丁松說道:「好人沒好報,咱們忙了一晚上,最後那個苗芳芳竟然連一句謝字都沒說,真是白忙了。」
「世上啥人都有,咱們也不用太上心。回賓館好好歇着,兩天把張澤厚的事情辦完,我得去雲南一趟,你就自己回陽城吧,再不回去,諸葛老頭要着急了。」丁松說道。
「也是,本來我只請了五天假,你這一病,我請了一個月,再不回去學籍難保。至少得給諸葛老頭兒一個面子,回去應下事,要是學校沒什麼事情,說不準我還能去雲南找你。」葉釗望了一眼丁松說道。
「差不多就行了,少在這煸情,弄得生離死別似的,好象咱們兩個大男人有什麼事似的。」丁松捶了葉釗一拳。
「鬼才願意跟你有什麼事,我是看你來錢容易,哪天你再賺大錢了,勻給我一點兒就成!」葉釗笑着對丁松說道。
丁松心中一動,把李俊山的地址告訴了葉釗,讓葉釗回去找他,然後用葉釗那套計算機編程的方式,看能不能開發出文昌陣來。
葉釗聽後,再次高興起來。
對他來說,賺錢的多少是次要的,賺錢的感覺才是最最重要的,只要能有賺錢的過程,他才是最快樂的。
很快,葉釗回了賓館,收拾一下,回陽城了,這裏只剩下丁松一人。
葉釗的離去,讓丁松感覺象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葉釗畢竟就是一個普通人,真讓他卷進來,危險就太大了。
丁松自己坐在床上,開始打坐練功。
一晃就到了給張澤厚做風水的日子。
胡警官那裏已經來了電話。告訴丁松,戌月戌日的人已經找到,衣服也已經收齊,就等丁松這位大師上場了。
丁松自己這邊也做了準備。
從丁松本身做法事的角度來說。丁松根本就不用準備什麼,只要有戌月戌日之人,加上軍警的汗水衣服即可。
但李俊山教過他,做事要有排場,這才是大師風範。直接一個人去了,什麼也不準備,那就不僅是廉價,而且是掉份兒。
因此他在電話里,讓對方準備了法台、香案、燭火以及烏雞之血,黑狗之血,只要他能想到的,一應辦置全面,這些東西雖然對丁松的施法並沒多大作用,但丁松卻一定要讓對方辦齊。並一再聲明,少了任何一樣,法事就有可能失敗。
這樣的提前量一打上去,胡警官那邊緊張多了,丁松從電話里就聽出對方的緊張程度,甚至用筆把丁松所要的東西一一記了下來,還在電話里重複了一遍,這才問丁松還需要什麼。
丁松回想了一下自己在隆鑫公司做法事的時候,那是有人來接的,自己不能直接去。
當即要了八輛車。一定要是黑色的,取夜半黑色之意,不能沖了法事的陽氣。
道理講得翻花,仿佛離了這些。丁松就改不了那裏的風水一樣。
把電話放下,丁松自己都樂了。
但是他也明白,這世道就是這樣,你的排場越大,對方就越信你,這也就是丁松單人在這兒。若是有李俊山在身邊,還用丁松自己想這些,早就把這些全都辦置好了。
約好的是半夜時分,丁松前去做法,但張澤厚早在下午就把丁松接去了,大排宴席,請了一桌子的人,以示對丁松的尊重。
丁松卻以做法之前不可接觸葷腥之由,雖然到了玉石坊,卻把這宴席拒絕了。
簡單地吃了晚飯,他就讓胡警官把戌年戌月的年輕男子找了來。
是一個很年輕的小伙兒,名叫董傑,長得很精神,丁松一問,才知道這人竟然是一個學校的學生。
錢能通神,以玉石坊的巨大財富背景,斷沒有請不出人的道理。
丁松也沒問請這個董傑出來花費多少,只是確認了一下對方的生日時辰,確是戌月戌日所生, 這才點點頭,讓他今晚跟着自己,隨叫隨到。
玉石坊若大的大廳已經空無一人,裏面擺上了法台香案燭火,周圍站着八個人,穿着清一色的黑色對襟長衫,就等着丁松安排。
八個人的前面站着張澤厚和胡警官,兩人面色凝重,生怕哪裏準備得不好,衝撞了丁松所做的法事。
晚上七點過一點兒,丁松就開始忙了起來。
「衣服,衣服準備好了嘛?」丁松威嚴地說道。
「大師,已經準備好了,都在這裏呢!」一個黑衣對襟長衫抱着一大盆衣服,走到法台近前。
「清水!」丁松再次命令道。
旁邊又上來了一大盆清水。
丁松用手在清水中一划,略微地感應了一下,然後開始在清水中一陣亂劃,旁邊諸人只看到水中星光閃爍,卻看不清丁松在寫着什麼。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見那本是清可見底的清水,忽然之間,變得成了乳白之色,整盆水,變成了象乳狀的一盆東西!
「董傑!」丁松叫道。
董傑早就在下面候着,一聽丁松叫他,忙跑到丁松的近前聽從安排。
「從這盆里拿一件衣服,放到這水盆之中,雙手緊緊的握着衣服,不管看到什麼景象,都不可稍動,否則不利法事。」丁松非常嚴謹地命令道。
董傑聽了命令,拿了一件訓練服,雙手團住,把手伸到水盆之中。
丁松則站在法台之上,拿了一柄桃木劍,半閉着眼睛念誦咒語。
張澤禮和胡警官兩人都沒見過這樣改風水的,全都把目光集中到董傑的手上。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見董傑的手中忽然閃泛出了一絲的紅色出現。
水盆里的水全是乳白色的,一絲紅色出現在盆里,在燈光之下,看得相當分明。
張胡二人,加上後面站着的八個聽從調遣之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不知丁松要做什麼,也不知下面還會出現什麼異相。
丁松並沒什麼變化,仍然在念他的咒語。
就見那董傑的手上繼續向外冒着紅色,開始還只是一絲紅色,漸漸地,竟然越來越多,象血一樣,紅得耀人的雙目,象血一樣,但比血淡一些。
董傑心中恐慌,眼睛看着丁松,但丁松卻不聞不顧,只是念他的咒語。
董傑是被人雇來的,丁松開始又對他說好的,雖然心中恐慌,卻還是不敢稍動。
大約過了有十分鐘的時間,丁鬆手中的桃木劍一揮,對董傑說道:「把這件衣服拿出,再換一件,同樣的方法,把把手放在水盆之中。」
董傑聽了命令,把手拿了出來,看看對自己的手,倒沒什麼變化,當下心也大了起來,又拿了一件衣服,再次把手放在水盆之中。
跟上次一樣,紅色再次出現,水盆之中的血色越來越濃,幾乎跟真的一樣了。
張澤厚和胡警官兩人都在下面看着,也不知丁松擺的是什麼龍門陣,心情不安地望着丁松,不知他還會弄出什麼名堂。
五次,一共進行了五次,把胡警官弄來的訓練服全都用盡了,而那盆水也只剩下半盆,但此時再看那盆水,哪裏還是什麼清水,分明就是一盆鮮紅的血液!
丁松吩咐董傑把這盆水放在法台之上,然後讓他退下休息,自己在香案上上了三柱香,然後走下了法台。
「大師,這就改完了?」張澤厚緊張地問道。
「這才只是一個準備工作,作法得到子時才能開始。」丁松很是嚴肅地說道。
「哦,那剛才做的是什麼內容?我怎麼看到那盆里的清水變成了血?」胡警官站在一邊問道。
「汗乃血之餘,平時看時是汗,在我的法力作用之下,還原成為血液,不足為奇。」丁松淡淡地說道。
「哦,真是法力高強!大師的意思,是拿這盆汗血,來對付那些陰貨?」張澤厚小心地問道。
「陰貨上面的陰氣,必用血中陽剛之氣才可降服。警局之人,陽剛之氣比常人強大得多,他們的汗水比普通人的血水還強,用來降服陰貨,最好不過。」丁松擦了一下頭上的汗水,行法足有大半個小時,對他來說,也很累了。
張澤厚聽了丁松的解釋,有些尷尬地問道:「那這些血水洗過的陰貨,財氣豈不是歸了警局之人?」
丁松正色道:「這正是我要你找一個戌月戌日生人,為的就是消了這汗血中的火氣。現在的時辰也是戌時,戌為火之庫,三戌合一,去火正宜。加上我的咒語,消去了原始汗液中的主人氣息,這等汗血之水,有陽剛之氣,卻是無主這物,用來平衡陰貨中的陰氣,最好不過。」
張澤厚還是有些不放心,對丁松說道:「這,這汗血是無主之物,那財運豈不是也成了……」
他的話沒往下說,但在場的人卻全都明白了。
丁松說道:「若只是用此汗清洗陰貨,財運當然成為無主之物,任意流散,我的法事後段,就是引財入室。若非如此,何必再在子時重新做法?」
「噢,原來如此,大師高明,大師高明!」張澤厚和胡警官兩人齊齊地向丁松豎起了大拇指。(未完待續。)
PS: 上一章尚在審核之中,發不出來,我也不知如何處理,現在只好把下一章發出來。客觀情況,大家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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