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丁的,你可別蹬鼻子上臉,以為我們怕你,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們的厲害!」常雲說到此處,一拉桌上的紅色桌布,把那桌布旋轉起來,直接向着丁松罩來。
丁松早有防備,用手向着邊緣有擋,早把桌布扯了過來。
但再看常雲所在的位置,卻早沒了常雲的蹤影。
「丁哥,那女的跑了!」葉釗站在一邊說道。
「跑不到哪兒去,還在這附近,等着對付咱們呢!」丁松冷笑一聲,一撩單間的門帘,走了出去。
外面一片漆黑。
「丁哥,他們把電弄停了!」葉釗喊道。
丁松豈能不知這其中的道理,當下憑着記憶向前走去,葉釗在他的後面緊緊跟隨。
沒走幾步,他就感覺到了異常。
按他先前的記憶,這雅間的位置距離樓梯不遠,只要向前走上十步左右就到了,現在丁松帶着葉釗已經走了二十多步,竟然還是平地!
「哼,小小的迷魂陣就想困住我?」丁松右手一抬,食指尖上早現出一道毫光,就見他左劃右劃,劃出一片晶光閃閃的符文來。
丁松大喝一聲:「去!」
就見那符文向前一涌,接着就象煙花一樣炸開了。
炸開的符文射出八道光芒,向着周圍八個方向射去。
「轟」的一聲,八道光芒沒入黑暗之中,不見了蹤影。
葉釗在丁松的後面,對丁松說道:「丁哥,沒效果?」
丁松笑笑說道:「再等一等。」
接着,就聽周圍象是放起了連環鞭炮一樣,「轟轟」地亂響,不一會兒的功夫,丁松和葉釗就看到了周圍的景象。
燈光是從外面射進來的,都是路燈的餘光,但屋子裏的場景卻已經完全能夠看清。
裏面沒有一個客人。也不知這些人都去了哪裏。
前面就是下樓的樓梯,丁松帶着葉釗兩人順着樓梯,一路走了下去,再沒有半點阻擋。
走下樓去。也沒再見什麼服務人員或是客人在這咖啡廳里,仿佛這裏是個被人遺棄的建築。
丁松看着已經到了大門口,回頭喊了一聲:「我走了,你們接着藏貓貓吧!」
說着,丁松大笑幾聲。先自離開了聽香閣。
葉釗跟在丁松的後面,看着旁邊有個椅子,一腳把那椅子踢翻,昂道走了出去。
在二樓的一個角落,兩個女子望着丁松二人離去的背影,直搖頭。
「常姐,要不要放出赤眼珠對付他們?」後面的女子問道。
「咱們只有師父留下的五個赤眼蛛和五個巨蠍,已經讓他傷了一個,剩下的就是全放出去,也對付不了此人。還是等師父來了再說。論實力我們不是他的敵手。只能以靜制動,靜觀其變,暫時不招惹他也就是了。」常雲嘆了口氣說道。
丁松和葉釗兩人在大街上大搖大擺地走着,夜色不錯,丁松並沒急着叫車。
「丁哥,咱們為什麼不把那姓常的抓過來,好好地教訓她們一頓?直接這麼走了,是不是太便宜她們了?」葉釗在後說道。
「這是放長線釣大魚,她們算得了什麼?根本沒有什麼實力的小輩,用的法陣也是別人留下來的。她們自己根本不會使用,就這樣的對手,不值得出手,讓對方不知我們的底細。等主角出來了。我們再給他們一點兒厲害,把他們一鍋端。」
「你要對付那個梁洪濤?」葉釗問道。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下面這些都是小蝦米,動手也沒多大意義。」
「我覺得還是修理修理他們才好,不把他們弄痛了,那梁洪濤還未必能出來。說不準這事就這麼揭過去了。」葉釗說道。
丁松聽了一笑,對他說道:「這你就不懂了。這梁洪濤身負幾派絕學,若非為人精滑,不可能做到這點。我若是真出手傷了他的手下,他必然感覺出我的厲害,不敢出手,現在我不出手,他倒會認為我實力很弱,正好可以下手立威。」
葉釗聽了點點頭,撓着頭對丁松說道:「這些人事上的事真亂,不如寫計算機程序,一是一二是二,找不到什麼規律。」
丁松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由於距離他們的住處並不遠,趁着夜色,他倆直接向前走去。
走了大約有兩里多地,忽然之間,他們聽到了聲悽慘的叫聲。
「啊………………」
這聲音,震人心啊!
是一個女人的叫聲,那聲音,就象是被人用刀割肉一般,痛得受不了的感覺。
兩人一聽這聲音,齊齊地向着聲音的方向望去。
就在路邊的一個廢棄的建築之中。
他們所在的位置,雖然還在鄭州裏面,但卻快到邊緣了,這裏廢棄的建築還有幾棟,沒有燈光,正好趕在晚上,一眼望去,黑漆漆的,象是趴在那裏的一個怪物。
「丁哥,咱們過去看看?」葉釗問道。
丁松本來也是閒着無事,一時好奇,也就答應下來。
兩人深一腳淺一腳地向前走,這裏的路面很差,不時有些磚石擋着,看路面的情況,前面的建築應該是個爛尾樓。
「啊…………」又是一聲叫喚,還是那麼撕心裂肺。
丁松已經聽出前面發生的具體位置,當下腳步加快,直接向前奔去。
葉釗速度較慢,被落在了後面。
很快,丁松就跑到了這屋建築的二樓,眼前的場景讓他心中一驚。
由於距離很近,附近的路燈燈光照着,丁松已經可以看得很真切,四個黑衣男子,手裏都拿着棍子,圍着一個白衣女子,白衣女子的腿似乎已經被打傷了,血跡已經殷了出來。
中間一個戴着墨鏡的男子說道:「還不說,不就是一塊玉嘛,我們哥幾個今天劫着你了,不求財,不求色,就為了一個消息,你這是何苦,死咬着就不說?告訴你,我的忍耐可是有限的,別讓我急眼。」
「毛得舉,你就死了這份心吧,我死也不會告訴你的!」白衣女子咬着牙,恨恨地說道。
毛得舉?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
丁松忽然間想起一個人來,張澤厚跟他說過,青靈玉的進貨渠道就是從毛得舉那兒來的。
難道此毛得舉就是彼毛得舉?
丁松感覺很象,眼前這人也要玉,毛得舉也是進貨玉石,若是沒有關係,倒是有些奇怪了。
不過進貨要從正道上進啊,不行你可以買,怎麼能這樣劫人錢財,還把對方劫到這裏動私刑?
丁松真有些看不過去了。
還沒等他說話,葉釗跑了過來。
葉釗的身手不如丁松,一進來就碰上了一塊石頭,「噹啷」一響,前面的五人全都聽到了。
那四個黑衣人轉過頭來,看到丁葉二人,毛得舉旁邊的一個黑衣人揮了揮手中的棒子說道:「沒事滾遠點兒,少往跟前靠,惹着了大爺,讓你立着進來,橫着出去!」
「我們還怕你幾個不成?你們這是動私刑,你們這是犯罪!」葉釗指着他們高聲說道。
「哎喲,這年頭還真有人拔刀相助,見義勇為啊!」那黑衣人手中持棒,晃着身子,就向丁葉二人這裏走了過來。
「你要幹什麼?光天化日,打人是犯法的!」葉釗不會什麼武功,一彎腰撿起一塊石頭,嚴陣以待。
「犯法?犯法的事情老子幹得多了,還用得着你管?」黑衣人說着,一揮手裏的棒子,向着葉釗打了過來。
丁松站在葉釗身邊,自然不能讓葉釗吃虧了,上前一步,還沒等那棒子落下來,早就貼一把攥住了對方的手腕。
「哎喲,哎喲,你輕點兒,你輕點兒!」黑衣大漢痛得彎下腰去,手裏的棒子也鬆手了。
丁松二話不說,先把對方手裏的棒子接過來,這樣一來,他可就有了稱手的傢伙。
接着,他一腳把對方踢出兩丈多遠,半天才爬了起來。
「你叫毛得舉?」丁松指着前面領頭的人說道。
「你認得我?」對方晃着腦袋,非常傲氣地說道。
「認不認得你都成,你先給這姑娘道個歉,然後拿出幾萬塊錢來,給這姑娘治病,治好了,咱們就當沒事,治不好,你就有好果子吃了。」丁松心說既然已經管上這事,就不能讓這事了了。
「大俠啊,你們看見沒,這是大俠啊,還管起咱們哥幾個的事兒來。」毛得舉象是看到了一個怪物,向着他的兩個手下笑着說道。
接着,他上前一步,從他手下的手裏搶過一根棒子,轉過身來,向着丁松,一棒打了過來。
速度,真是有些速度!
不愧是打過人的,這速度肯定是練家子,棒子帶着風聲就掄了過來,若是碰上普通人,這一棒子,就能把人打倒。
可惜他碰上的是丁松,一個修煉過的凡人。
見對方的棒子過來。丁松右手一抬,也把棒子掄了起來,向着對方掄了過去,跟對方的姿勢一模一樣。
「呯」地一聲,兩根棒子撞在了一起。
「啊……」毛得舉大叫一聲,手中的棒子飛了不說,他自己也向後飛出五六米遠,重重地撞在了旁邊的牆上。
這一下,在場的人,除了葉釗之外,全都震驚!(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1s 3.9775MB